感情不是實驗數據能預測的好嗎？""我知道。"陳默輕嘆，"只是...我不擅長表達，

又不會說甜言蜜語，怕你以后會覺得無聊。"俞曉陽捧起他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聽著，

我喜歡的是那個默默關注我三年、記得我所有小習慣的陳默，不是某個虛構的完美男友。

異地確實不容易，但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好嗎？"陳默的眼睛在鏡片后閃爍，

最終點了點頭。俞曉陽湊近，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這是他們迄今為止最親密的舉動。

陳默整個人僵住了，耳根瞬間變得通紅。"這是蓋章認證，"俞曉陽笑著說，

"現在你想跑也跑不掉了。"暑假過得比想象中快。八月中旬，

周小雨組織了一次班級畢業旅行，地點選在鄰市的海邊。二十幾個同學租了一棟海邊別墅，

準備度過三天兩夜的狂歡。"你確定要跟我一間房？"抵達別墅后，俞曉陽小聲問周小雨，

"不跟你家那位一起？"周小雨翻了個白眼："拜托，我們又不是你和陳默，

還沒到那一步呢。"她狡黠地眨眨眼，"話說，你們倆...到哪一步了？

""就...牽手，偶爾擁抱。"俞曉陽老實回答，"上周他親了一下我的額頭，

然后自己害羞了半天。""天啊，你們是上世紀的人嗎？"周小雨夸張地嘆氣，

"不過也挺好，純愛戰士。"那天晚上，大家在沙灘上燒烤、唱歌、玩真心話大冒險。

陳默一如既往地安靜，但比起以前已經放松許多，至少不再像個局外人。

當有人起哄讓"班對"表演節目時，俞曉陽大大方方地拉著陳默唱了一首《小幸運》，

雖然陳默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但他全程都緊緊握著她的手。夜深后，大部分人回房休息，

俞曉陽和陳默卻溜出來，坐在沙灘上看星星。海浪輕輕拍打著岸邊，

遠處燈塔的光柱有規律地掃過海面。"給你。"陳默突然從背包里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

"畢業禮物？"俞曉陽好奇地接過。"算是吧。"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本手工相冊。

翻開第一頁，是一張高一軍訓時的集體照，陳默用紅筆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