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人工作室藏在破舊的寫字樓里。我們敲門時,里面?zhèn)鱽砘艁y的物品倒地聲。
“又是你們公司的。”開門的女孩眼睛紅腫,手里還攥著半包紙巾。他們眼神不善地看著我,
以為我又是男主播的團隊想過來勸他們放棄維權(quán)。得知我們與他們有一樣的目的后,
才放我們進去。她身后墻上貼滿被紅筆劃爛的樂譜,電腦屏幕上還定格著男主播MV的畫面。
經(jīng)紀(jì)人老陳從堆積如山的法律文書中抬頭,眼鏡腿上纏著膠布。“第17次開庭在下周,
”他苦笑著推過來一沓文件,“對方又換了新的金牌律師團。”“我方的證據(jù)清單,
音頻分析報告被退回了三次,司法鑒定申請書上只有潦草的批注,證據(jù)不足。
”但最后的文件夾里,裝著27個獨立音樂人的聯(lián)名信,每封都蓋著鮮紅的手印。
“我們試過所有渠道。”作曲的小柯突然砸了一下鍵盤,
顯示器上彈出男主播新歌的百萬播放量。“連音樂學(xué)院的教授都出來做證,
結(jié)果……”很顯然他背后的資本,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大。
林小雨突然拿起桌上的demo光盤。她指尖摩挲著刻錄日期,
那比男主播發(fā)行時間早得早整整半年。“如果法律途徑難走通,
不如我們試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老張適時地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