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別墅的餐廳里，氣氛壓抑得像要下雨。我叫方凌，蘇家的上門女婿，十年了。十年來，
我在這個家里就像個透明人，任人擺布，任人踐踏。但今天不一樣了。"方凌，
你給我站起來！"丈母娘王美華的聲音尖銳刺耳，"你看看你，十年了還是這副窩囊樣！
我女兒跟了你簡直是倒了八輩子霉！"我慢慢抬起頭，看著這個折磨了我十年的女人。
五十歲的王美華保養得很好，一身名牌，珠光寶氣，眼神里滿是高高在上的傲慢。
旁邊坐著我老婆蘇晴雯，她低著頭，不敢看我。小舅子蘇浩然翹著二郎腿，一臉看戲的表情。
小姨子蘇晴雅假裝在玩手機，實際上耳朵豎得比兔子還直。"媽，你別說了。
"蘇晴雯小聲勸道。"我不說？我不說你們家就要被這個廢物拖垮了！"王美華指著我，
"公司的業績越來越差，都是因為你這個掃把星！"我站起身，聲音很平靜："你說完了嗎？
"王美華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回應。十年來，我都是低頭認錯，從不反駁。
"你什么意思？"她皺起眉頭。我走到餐桌前，拿起桌上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的意思是，這出戲演夠了。"蘇浩然坐直了身子："姐夫，你今天怎么了？
"我喝了一口紅酒，味道很苦。就像這十年的生活一樣苦。"我今天想通了一件事。
"我看著在座的四個人，"我方凌，不是你們可以隨意踐踏的軟柿子。
"王美華冷笑："你能怎么樣？離開我們蘇家，你什么都不是！""是嗎？
"我又喝了一口酒，"那我們就試試看。"我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張總嗎？是我，
方凌。那個合作我考慮好了，明天我們詳談。"掛掉電話，我看到四個人都在看著我。
蘇晴雯有些不安："方凌，你在做什么？""我在給自己找出路。"我放下酒杯，"十年了，
我受夠了。"王美華站起身，聲音有些發抖："你敢背叛我們蘇家？""背叛？"我笑了，
"你們把我當過家人嗎？"我走向門口，回頭看了一眼。"游戲規則變了，從今天開始，
我要重新定義這個家的秩序。"推開門，我聽到身后王美華歇斯底里的聲音："方凌！
你給我回來！"我沒有回頭。十年的忍耐，今天結束了。走到院子里，我掏出另一個手機，
這是我秘密準備了三年的。"老李，是我。蘇家的那些資料準備好了嗎？""早就準備好了，
老板。""很好，明天開始行動。"我抬頭看著夜空中的星星。十年前，
我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為了愛情入贅蘇家。十年來，我被這個家的人羞辱、踐踏、無視。
但他們不知道，這十年里，我一直在學習，在積累，在等待。等待這個機會。
蘇家以為我只是個廢物女婿，殊不知我在外面已經建立了自己的商業帝國。今天，
是我攤牌的日子。手機響了，是蘇晴雯打來的。"方凌，你在哪里？你回來，我們好好談談。
""沒什么好談的了，晴雯。"我的聲音很冷靜，"你選擇站在你媽那邊的時候，
就已經做出了選擇。""我沒有！我只是...""你只是什么？
只是從來沒有為我說過一句話？只是永遠站在你家人那邊看我被羞辱？"電話那頭沉默了。
"十年了，晴雯。我給過你們機會，但你們從來沒有珍惜過。"我掛斷電話，關掉手機。
明天開始，蘇家會見識到一個全新的方凌。一個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方凌。走到車庫，
我拉開車門。這是一輛普通的豐田卡羅拉，我開了五年。但明天，
我會開著我的瑪莎拉蒂回來。讓他們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實力。引擎發動，
我駛出蘇家別墅。后視鏡里，別墅的燈還亮著。想必他們正在商量怎么對付我吧。
但他們想象不到，我已經在棋盤上布局了三年。現在，是時候收網了。十年的屈辱，
我要十倍奉還。蘇家，你們準備好了嗎？2第二天早上八點，
我準時出現在蘇氏集團的大門口。開的是那輛瑪莎拉蒂。門衛老張看到我下車，
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方先生，這車...""借朋友的。"我淡淡一笑，走進大樓。
我知道，十分鐘內，這個消息就會傳到王美華耳朵里。果然，我剛到財務部，
王美華就氣勢洶洶地趕來了。"方凌！你昨晚跑哪里去了？"我頭也不抬，
繼續看著電腦屏幕上的財務報表。"出去辦點事。""辦什么事需要開瑪莎拉蒂？
你哪來的錢？"我停下手中的工作，抬頭看著她。"王總，請問這和工作有關系嗎？
"王美華一愣，我從來沒有用這種口氣和她說過話。在蘇家，我一直叫她媽。"你叫我什么？
""王總。在公司里，我覺得我們應該公事公辦。""你..."王美華氣得臉都紅了，
"你反了天了！""沒有反天，只是回歸正常。"我重新看向電腦，"王總，
如果沒有其他事，我要繼續工作了。"王美華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著情緒。"方凌，
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昨晚你到底去見了誰。""我見了張德華張總。"聽到這個名字，
王美華臉色瞬間變了。張德華是蘇氏集團最大的競爭對手，
兩家公司爭奪市場已經有好幾年了。"你見他干什么？""談合作。""什么合作？
"我關掉電腦，站起身。"很簡單的合作。我把蘇氏的客戶資源提供給他，
他給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瘋了！"王美華尖叫起來，"你這是背叛！是犯罪！
""犯罪？"我笑了，"王總，您忘了嗎？這些客戶資源，有一半都是我這十年開發維護的。
按照勞動法，我有權利帶走屬于我的部分。"王美華瞪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知道我說得對。這十年來，蘇氏集團能有今天的規模，我功不可沒。
但蘇家人從來沒有給過我應有的回報。甚至連一個股份都沒有。"你不能這么做！
"王美華的聲音有些發抖，"你是我女婿！""女婿？"我冷笑，"王總，
昨天您可不是這么說的。您說我是個廢物，是個掃把星，說我配不上您女兒。
""我...我那是氣話...""氣話？十年了，您說了十年的氣話。"我走到門口，
回頭看著她。"王總，給您一個忠告。如果您想挽回這個局面，最好想想怎么求我，
而不是威脅我。"推開門走出去，我聽到身后傳來王美華砸東西的聲音。
辦公室里其他同事都在偷偷看戲，沒人敢說話。我拿出手機，撥通張德華的號碼。"張總，
合同可以簽了。下午兩點，老地方見。"掛掉電話，我看到蘇浩然從電梯里走出來。
這小子今天穿得人模狗樣，手里還拿著一杯星巴克。"姐夫！聽說你昨晚沒回家？
"他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我媽氣得一晚上沒睡覺。"我沒理他，徑直走向電梯。
蘇浩然跟了上來："姐夫，你這是怎么了？昨天開始就怪怪的。"電梯門關上，
我按下一樓的按鈕。"浩然，問你個問題。""什么問題？""你覺得我好欺負嗎？
"蘇浩然一愣，然后笑了："姐夫，你這話問得...""回答我。"我的聲音很冷。
蘇浩然看著我，笑容漸漸消失了。"姐夫，你今天是真的不對勁。""我很對勁。
只是你們一直把我當成了別人。"電梯到了一樓，門開了。我走出去，蘇浩然還站在電梯里。
"姐夫，你要去哪里？""去做我該做的事。"走出大樓，我開著瑪莎拉蒂離開了。
手機響了，是蘇晴雯打來的。"方凌，你在公司做了什么？我媽剛才給我打電話，
哭得像個孩子。""她哭什么？""你真的要把客戶資源給張德華？""是的。
""你瘋了嗎？那是我們家的生意！"我踩了剎車，把車停在路邊。"蘇晴雯，你聽清楚了。
第一，那不是你們家的生意，那是蘇氏集團的生意。第二，我為蘇氏集團工作了十年，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第三，你們從來沒有把我當成家人。""我們怎么沒有把你當成家人？
""家人？"我笑了，"家人會每天被羞辱嗎？家人會十年沒有一分錢股份嗎？
家人會在外人面前被說成廢物嗎？"電話那頭沉默了。"晴雯，我愛過你。但十年了，
你從來沒有為我說過一句話。""我...""現在說什么都晚了。游戲規則已經改變了。
"我掛斷電話，重新發動車子。下午兩點，我要去見張德華。這將是蘇家噩夢的開始。
3下午兩點整，我準時出現在金茂大廈的咖啡廳里。張德華已經在等我了，
一個五十多歲的精明商人，帶著金絲眼鏡，西裝革履。"方總，準時到達，很好。
"他站起來和我握手。我注意到他叫我方總，而不是方先生。
這說明他已經把我當成平等的合作伙伴了。"張總，合同帶來了嗎？""當然。
"他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年薪三百萬，外加分紅。
條件比昨天說的還要好。"我快速瀏覽了一遍合同，基本上沒有問題。"張總，我有個要求。
""您說。""我要蘇氏集團徹底垮掉。
"張德華眉毛一挑："這個要求有點...""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但我有我的理由。
"我看著他，"如果您覺得為難，我們可以重新商量條件。"張德華沉思了一會兒。"方總，
據我了解，您在蘇家待了十年，應該有感情的吧？""有。"我點點頭，
"但不是您想的那種感情。"我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張總，
您知道被人當成廢物的感覺嗎？"張德華搖搖頭。"您知道十年來每天被羞辱的感覺嗎？
"張德華還是搖頭。"您知道深愛的女人從來不為您說話的感覺嗎？"這次，
張德華沒有搖頭，而是深深地看著我。"我明白了。"他拿起筆，
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方總，合作愉快。"我也簽了名。從今天開始，
我就是德華集團的副總裁了。"方總，客戶資源什么時候能拿到？""今晚。
"我把合同收好，"張總，蘇氏集團的財務狀況我很清楚。
如果我們同時挖走他們的客戶和技術骨干，最多三個月，蘇氏就會倒閉。
"張德華笑了："方總，您對蘇家還真是了解透徹。""畢竟是十年的媳婦熬成婆。
"我們聊了一個小時，制定了詳細的行動計劃。離開咖啡廳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我開車回到蘇氏集團，準備拿我需要的資料。剛進大樓，就碰到了小姨子蘇晴雅。
這丫頭今天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看起來很清純，但我知道她的心機有多深。"姐夫！
"她主動跟我打招呼，聲音甜得像蜜一樣，"我正想找你呢。""找我干什么？
""聽說你和我媽吵架了？"她眨著大眼睛，一副無辜的樣子，"其實我媽也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嘴硬心軟，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我停下腳步，仔細看著她。二十二歲的蘇晴雅，
剛讀大四，長得確實漂亮，而且很會偽裝。在蘇家，她一直扮演著乖乖女的角色。但我知道，
她比任何人都精明。"晴雅，你想說什么就直說。""姐夫，你別這樣嘛。"她撒嬌道，
"我知道你這些年受委屈了，但我們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呢？""一家人？
"我笑了，"昨天你媽說我是廢物的時候，你在哪里？
""我...我當時在學校...""是嗎？我記得昨天是周六，你明明在家。
"蘇晴雅臉紅了，明顯是被我抓住了漏洞。"姐夫，
我當時不知道該怎么說...""不知道該怎么說，還是覺得你媽說得對？""我沒有！
"她急了，"姐夫，你怎么能這樣想我？"我繼續往電梯走，她跟在后面。"姐夫，
你聽我說，我知道我媽做得不對，但她也是為了這個家好。你看，
蘇氏集團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太好...""所以就要找個替罪羊？""不是的！
"她拉住我的胳膊，"姐夫，你別這樣想。我們真的把你當成家人。
"我甩開她的手："晴雅，演技不錯，但還是嫩了點。"電梯來了，我走進去。
蘇晴雅也跟了進來。"姐夫，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現在來找我，
肯定是你媽派來的。目的是想套出我下一步的計劃，然后想辦法阻止我。
"蘇晴雅的臉更紅了："你...你怎么能這樣想我？""因為我太了解你們蘇家人了。
"電梯到了財務部的樓層，我走出去，"十年了，你們的套路我都背下來了。
"蘇晴雅還想跟上來，我轉身看著她。"晴雅，回去告訴你媽，讓她做好心理準備。這次，
我是認真的。""姐夫...""還有，以后別叫我姐夫。我配不上。"我走進財務部，
關上門。透過玻璃，我看到蘇晴雅還站在外面，眼中閃著不甘的光芒。這個小丫頭，
比她媽還要危險。但現在，我已經不怕任何人了。坐到電腦前，我開始整理客戶資料。今晚，
就是蘇氏集團的末日開始。4晚上九點，我提著一個黑色公文包走出蘇氏集團大樓。
包里裝著蘇氏集團所有的核心客戶資料，以及技術骨干的聯系方式。十年積累的資源，
今晚就要全部轉移。剛走到停車場，就看到蘇浩然靠在我的瑪莎拉蒂旁邊抽煙。
這小子今天換了一身潮牌，頭發也做了造型，一副不良少年的打扮。"姐夫，等你好久了。
"他彈掉煙頭，"我們聊聊？""沒什么好聊的。"我走到車門前，"讓開。""別急嘛。
"蘇浩然沒有讓開，反而更靠近了一些，"姐夫，聽說你今天去見張德華了？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他。"蘇浩然，你想干什么？""我想問問，
你是不是真的要背叛我們家？""背叛？"我冷笑，"你們什么時候把我當成過家人？
"蘇浩然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姐夫，我知道我媽有時候說話難聽，
但她也是為了家族著想。你這樣做，會害死我們所有人的。""所以呢？
""所以我希望你能回頭。"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這里面有一百萬，
算是我們對你這十年的補償。"我看著那張銀行卡，突然笑了。"一百萬？蘇浩然，
你知道你上個月在夜總會花了多少錢嗎？"蘇浩然臉色一變："你調查我？""不用調查，
你媽跟我抱怨過。八十萬，一個月就花了八十萬。"我推開他，"現在你拿一百萬來打發我？
你覺得我是乞丐嗎？""那你想要多少？""我不要錢。"我打開車門，"我要的是尊嚴。
"蘇浩然一把抓住車門："姐夫，你別逼我！""逼你？"我轉身看著他，"蘇浩然，
你想怎么樣？"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如果你一定要這么做，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我笑了，"二十四歲的小屁孩，你能怎么不客氣？
"蘇浩然突然從后腰掏出一樣東西。是一把匕首。"姐夫，我不想傷害你，
但如果你一定要毀掉我們家，我只能阻止你了。"我看著那把匕首，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蘇浩然，你敢用刀威脅我？""我不是威脅，我是在保護我的家人。"他握緊匕首，
"把公文包給我，然后我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我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好，我給你。"我把公文包遞向他。蘇浩然露出得意的笑容，伸手來接。就在這一瞬間，
我突然出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啊！"蘇浩然慘叫一聲，匕首掉在地上。
我一腳踢開匕首，然后一把推倒了蘇浩然。這小子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蘇浩然，
聽著。"我蹲下來，看著他，"我能忍你們十年，但我不能忍你們對我動刀子。
""你...你敢打我...""打你怎么了？"我抓起他的衣領，
"你以為我真的是軟柿子？你以為我這十年是白過的？"我曾經是散打冠軍，
雖然十年沒有練習，但對付一個紈绔少爺還是綽綽有余的。"蘇浩然，回去告訴你媽，
如果她再敢派人來威脅我，后果自負。"我松開他，站起身。"還有，以后離我遠點。
"開車離開停車場，從后視鏡里我看到蘇浩然還坐在地上，一臉震驚的表情。
想必他從來沒想過，那個逆來順受的姐夫，居然會動手打他。但這只是開始。我拿出手機，
撥通張德華的號碼。"張總，資料已經拿到了。明天我們就可以開始行動。""很好，方總。
那些技術骨干的事情怎么辦？""我已經聯系了幾個關鍵人物，
他們對蘇氏集團也早就不滿了。只要我們給出合適的條件，他們會跳槽的。""完美。方總，
您的計劃真是天衣無縫。"掛掉電話，我看了看時間。晚上十點。該回家了。今晚，
蘇家會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懼。5晚上十一點，我推開蘇家別墅的大門。客廳里燈火通明，
蘇家四口人都在等我。王美華坐在沙發的正中央，臉色鐵青。蘇晴雯坐在她旁邊，
眼睛紅紅的，顯然哭過。蘇晴雅坐在另一邊，表情復雜。蘇浩然站在門口，
左手臂上纏著繃帶，一臉怨恨地看著我。"方凌，你終于舍得回來了？
"王美華的聲音冷得像冰。我換了鞋，淡定地走到客廳中央。"有事嗎？""有事？
"王美華站起來，"你今天做的好事還少嗎？先是背叛公司，然后又打傷浩然！
"我看了看蘇浩然："他沒告訴你們，是他先拿刀威脅我的？""那又怎么樣？
浩然只是想阻止你做錯事！""錯事？"我笑了，"王美華，到現在你還覺得我做錯了？
""難道不是嗎？"蘇晴雯終于開口了，眼中滿含淚水，"方凌，我們是夫妻，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你為什么要這樣傷害我們？
"我看著這個和我共同生活了十年的女人。她還是那么美麗，那么讓人心動。但她的話，
卻讓我徹底死心了。"傷害你們？"我走到她面前，"蘇晴雯，這十年來，是誰在傷害誰？
""我們對你不好嗎？給你吃，給你住，給你工作...""給我？"我打斷她，"蘇晴雯，
我是你丈夫，不是你們家的傭人！""可是你入贅到我們家...""入贅怎么了？
入贅就該被你們當成奴隸嗎？"蘇晴雯被我說得啞口無言。王美華重新開口："方凌，
我們今天叫你回來，是想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什么機會？""只要你把客戶資料還回來，
并且保證不再和張德華合作，我們可以既往不咎。""既往不咎？"我覺得很好笑，
"王美華，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搞錯什么？""搞錯了現在的形勢。"我坐到沙發上，
"現在不是你們給我機會，而是我在給你們機會。""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蘇氏集團完了。"我看著她們，"不僅僅是客戶資源，技術骨干也會陸續跳槽。最多三個月，
蘇氏就會倒閉。""你敢！"王美華尖叫起來。"我已經這么做了。"我很平靜，"而且，
這只是開始。"蘇晴雅突然開口："姐夫，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們？"所有人都看向她，
包括我。這個小丫頭，總是在關鍵時刻說話。"晴雅，你說什么？"王美華不滿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