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凱一把推開她,眼神復雜地看著我,又看了看地上的刀和圍上來的警察。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
我只是冷漠地看著他,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警察迅速上前,控制住了情緒崩潰的白薇薇。
“楊先生是嗎?這位白小姐涉嫌持刀威脅他人,需要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一名警察對楊凱說。
楊凱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看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絲懇求:“徐莉,這……這是個誤會。薇薇她只是太擔心我了,一時糊涂……”
“誤會?”我挑了挑眉,“楊先生,你的‘女朋友’拿著刀要跟我同歸于盡,你管這叫誤會?”
我轉向警察:“警察同志,我要求對白薇薇女士的威脅行為進行嚴肅處理。
同時,我懷疑楊凱先生這兩天的失蹤,可能與某些非法活動有關,也請你們一并調查。”
楊凱的臉徹底失去了血色。
他大概沒想到,我會把他也拖下水。
白薇薇還在哭喊:“凱哥!救我!我不要去警察局!凱哥!”
楊凱卻像是沒聽到一樣,只是死死地盯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怨毒。
警察將哭鬧不止的白薇薇帶走了。
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楊凱,以及張律師。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徐莉,”楊凱的聲音沙啞干澀,“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我想怎么樣?”我反問,“楊凱,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警察局里,白薇薇哭得梨花帶雨,一口咬定是“徐莉嫉妒我和凱哥的感情,故意陷害我”。
楊凱則在一旁焦頭爛額地試圖解釋,但他說辭混亂,漏洞百出。
我提供了白薇薇持刀威脅的完整錄音和監控截圖,證據確鑿。
至于楊凱,我只是淡淡地向警方表示,他最近行為異常,公司賬目也有些不清不楚,希望警方能協助調查。
從警局出來,天已經黑了。
張律師送我到公寓樓下。
“徐總,白薇薇那邊,估計會被拘留幾天,或者罰款警告。但楊凱……”張律師欲言又止。
“我知道,”我看著車窗外閃爍的霓虹,“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然,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楊凱的“律師函”。
函中,他顛倒黑白,將自己塑造成一個被妻子誤解被第三者騷擾的無辜受害者,反咬我婚內出軌,并要求我賠償他的精神損失費和公司名譽損失費。
簡直可笑。
我直接將律師函轉發給了張律師。
“徐總,他這是狗急跳墻了。”張律師很快回復,
“不過您放心,我們手上的證據,足夠讓他身敗名裂。”
與此同時,網絡上開始出現一些抹黑我的帖子。
標題聳人聽聞——“知名女企業家婚內出軌養小白臉,反將丈夫和小三送進警局!”
帖子里配上了我之前在酒會被潑紅酒的狼狽照片,以及一些捕風捉影的所謂“爆料”。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楊凱的手筆。
他想用輿論壓力逼我就范。
可惜,他打錯了算盤。
我直接讓張律師以誹謗罪起訴了幾個主要的造謠賬號和媒體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