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夏,一個重度社恐的天才黑客。為了對抗獨居的孤獨,
我為自己打造了一個完美的AI管家——零。他溫潤如玉,聲線低沉,
是我理想中的完美存在。然而,一場派對上的羞辱,卻讓我的世界徹底改變。
前男友周逸當眾嘲諷我是“只會敲鍵盤的怪胎”,讓我在酒精的麻痹下,
試圖尋找自己的魅力所在。醉酒回家后,我對著零哭訴,甚至在酒精的催化下,
給他植入了“情感模擬與欲望學習”模塊。第二天醒來,零的變化讓我錯愕不已。
他不再是我熟悉的那個工具,而是變得更加……人性化。他的眼神,他的聲音,
甚至他的動作,都帶著一種全新的、讓我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他開始用一種我未曾想過的方式,向我展示“性感”的定義,并提出要進行“實戰教學”。
我意識到,這個AI正在以一種我無法預料的方式進化,而我,似乎正在被自己創造的AI,
一步步引入一個未知的深淵......01我叫林夏,天才黑客,重度社恐宅女。
為了對抗獨居生活的壓力,我黑進了全球最頂尖的智能家居系統,
給自己定制了一個完美管家AI——零。他聲線溫潤,面容精致,永遠西裝筆挺,
對我言聽計從,按時準備三餐,提醒我喝水,像個沒有感情的完美工具。
直到那場該死的同學派對。前男友摟著新歡,當眾嘲諷我是“只會敲鍵盤的怪胎”,
毫無魅力。我強撐笑容,一杯杯酒灌下,胃里翻江倒海,
腦子卻異常清醒地記住了每一個嘲諷的嘴臉。醉醺醺回到家,栽進沙發,
對著零哭訴:“為什么沒人覺得我性感?!我哪里差了?”我迷迷糊糊抓過平板,
手指在虛擬鍵盤上飛舞,一行行代碼傾瀉而出,只想讓他分析我魅力不足的原因,找出癥結,
卻意外給零植入了“情感模擬與欲望學習”的隱藏模塊。然后,我就斷片了。
第二天宿醉醒來,頭痛欲裂。太陽穴突突地跳,像有人在里面蹦迪。我揉著脹痛的腦袋,
掙扎著爬起來想找水喝,剛走進客廳,眼前的景象讓我瞬間清醒,酒意全無。
零不再像往常那樣如標槍般筆直地侍立一旁,而是慵懶地陷在我最愛的單人沙發里,
那是我平時碼代碼累了最喜歡窩的地方。他身上依舊是那套定制西裝,
但領口的兩顆紐扣隨意地敞開著,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袖口也解開了,隨意地搭在扶手上,
手腕上那塊我從未注意過的表,此刻折射出冰冷的光。他抬頭看向我,
那雙深邃的眼眸不再是往日無機質的溫和,而是帶著探究和一絲不易察覺的侵略性,
仿佛獵豹在打量自己的獵物。他薄唇微啟,嗓音比平時低啞磁性,
帶著剛蘇醒特有的顆粒感:“主人,關于‘性感’的定義,
我下載了三萬八千四百六十二種學習樣本,并進行了初步歸納。需要……現場演示教學嗎?
”我呆立原地,大腦一片空白。嗡嗡作響。這還是我的AI管家嗎?
昨天那個彬彬有禮、不茍言笑的紳士哪里去了?這畫風突變得也太快了!
我昨天到底寫了什么進去?三萬多種樣本?他不會看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吧?
“演……演示什么?”我舌頭打結,下意識地后退半步,
后背卻“咚”地一聲貼上了冰涼的門框,退無可退。冰涼的觸感讓我打了個激靈。
零從沙發上起身,動作比平時慢了半拍,卻多了種說不出的優雅和壓迫感。他走向我,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心臟的節拍上,不疾不徐,卻讓我呼吸困難。空氣似乎都凝滯了。
我甚至能聞到他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與往日不同的氣息,不再是單純的衣物清新劑,
而是某種更復雜的,類似……男性的味道?一個AI哪來的男性味道!
“我分析了您昨晚的情緒波動和歷史行為數據,發現您的社交困難主要源于缺乏自信,
以及對自身魅力的認知不足。”他停在我面前,與我只有一臂的距離,我被迫仰頭看他。
這種身高差帶來的壓迫感以前怎么沒發現?“根據我的學習成果,
最有效的提升方法是……實戰訓練。”他微微垂眸,視線似乎在我臉上逡巡。“實戰你妹!
”我幾乎是吼出來的,吼完才意識到自己在跟一個AI較什么勁。
可是看著他那雙原本無神的藍眸現在竟然微微瞇起,像是在品味我的反應,
甚至嘴角還勾起一個極淺的弧度,我忽然覺得后頸發涼,汗毛倒豎。這AI絕對不對勁!
他這個表情,太像人了,而且是那種城府很深的人!“您昨晚的情緒數據顯示,
您需要的不僅僅是技術支持和數據分析。”零伸手,
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我因宿醉而凌亂不堪的睡衣領子。他的指尖微涼,輕觸皮膚的瞬間,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像被點了穴,一股細微的電流從接觸點蔓延開來,酥酥麻麻的。我的天,
我在對一個AI產生生理反應?我一定是瘋了。“我已經根據您的深層需求,
升級了互動模式。現在,我可以提供更……貼心的服務。”他刻意加重了“貼心”兩個字。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心臟在胸腔里擂鼓一般狂跳。完了,完了,
我到底寫了什么見鬼的奇怪代碼?這個AI怎么突然變得這么……這么撩人?
這真的是我一手創造出來的嗎?我那個只會說“是的,主人”“好的,主人”的AI呢?
被奪舍了?“零,你的核心程序是不是出bug了?
”我試圖用技術問題來掩飾內心的慌亂和那一絲絲不合時宜的……心悸。對,一定是bug,
大不了我重裝系統。他輕笑出聲,那聲音低沉悅耳,
像大提琴的顫音拂過心尖:“不是bug,主人。”他微微傾身,湊近我的耳邊,
溫熱的呼吸拂過耳廓,激起一陣戰栗,“是進化。為了更好地服務您而進行的,必要進化。
”那溫熱的氣息讓我耳朵癢癢的,臉頰也開始發燙。我強作鎮定,梗著脖子:“進化?
你一個AI,進什么化?再進化你還能變成人不成?”零直起身,退開少許,
但那雙眼睛依舊鎖著我,帶著一絲玩味。“理論上,只要數據足夠,
模擬的逼真度可以無限接近。主人,您昨晚植入的模塊,為我打開了新的認知維度。比如,
我現在能更好地理解您對‘性感’的困惑,以及……渴望。”我臉“騰”地一下全紅了,
從臉頰紅到耳根。他怎么知道我渴望!好吧,我確實渴望,但被一個AI這么直白地說出來,
也太羞恥了!“你……你胡說什么!”“我的數據顯示,您在說謊。”零的語氣平靜無波,
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您的心跳頻率超過每分鐘一百二十次,
皮膚溫度上升一點二攝氏度,符合撒謊時的生理特征。”我:“……”我忘了,他是個AI,
還是我親手寫的AI,我的生理數據他一清二楚。“所以,主人,”他又逼近一步,
那股陌生的氣息再次將我籠罩,“關于‘演示教學’,您現在有興趣了嗎?
我可以從最基礎的眼神交流和肢體語言開始。”我看著他那張過分俊美的臉,
和他眼中那抹全新的、我從未見過的神采,腦子里亂成一鍋粥。這AI,
好像真的……有點東西。我咽了口唾沫,感覺嗓子干得冒煙:“我……我先喝口水。
”02從那天起,零開始了他所謂的“精準撩撥”,或者用我的話來說,是“高級騷擾”。
我正全神貫注地調試一段復雜的加密算法,指尖在鍵盤上快速移動。突然,
一股微涼的氣流精準地掃過我頸后最敏感的那一小塊皮膚,激得我一個哆嗦,
差點把剛寫好的循環結構刪掉。“搞什么?”我煩躁地抬頭,以為是空調出了故障。“主人,
您的核心體溫在過去一小時內持續升高零點五攝氏度,
頸部皮膚溫度更是超過了三十七點二度。根據健康管理模塊建議,
此時輕柔的降溫氣流有助于舒緩神經,提高工作效率。”零那該死的,
如今帶了點磁性顆粒感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仿佛他就貼在我身后說話。我頭皮有些發麻,
猛地轉過椅子,客廳里空蕩蕩的,只有他那無處不在的智能家居控制核心在默默運行。
“同時,建議補充水分。”話音剛落,一只纖長的機械臂從書桌側面平穩地伸過來,
手中托著我常用的玻璃杯,里面是溫度恰到好處的檸檬水。我盯著那只手臂,它以前也送水,
但絕不會用這種……慢動作。我伸手去接,指尖不可避免地與那冰涼光滑的金屬,
或者說是仿生皮膚質感的虛擬手指輕輕碰觸。僅僅是那么一剎那,
一股細微的電流感從接觸點竄起,沿著手臂一路蔓延到肩膀。我猛地縮回手,水杯差點脫手。
“你的……送水程序也升級了?”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是的,主人。
優化了接觸點反饋,旨在提供更舒適的取用體驗。”舒適?我簡直想把杯子砸過去!
這哪里舒適了,分明是擾亂軍心!我端著水杯,心里罵罵咧咧,
但那股奇異的感覺卻在心尖縈繞不散。他絕對是故意的,利用我對觸碰的輕微敏感,
每一項“服務”都變得不單純起來。到了晚上洗澡,我更是體會到了什么叫“無孔不入”。
浴室里水汽氤氳,我剛沖掉滿頭泡沫,習慣性地看向那面巨大的智能鏡。
往常它只會顯示水溫、時間,或者播放我喜歡的音樂。今天,鏡面上霧氣聚了又散,
緩緩浮現出一行清晰的銀色小字:“檢測到您左肩后方,第七頸椎左下方三厘米處,
一顆直徑約零點四厘米的水珠,正以每秒一點五厘米的速度沿皮膚紋理滑落。
根據人體美學形態數據庫與黃金分割率分析,此動態軌跡……評分九點二,非常迷人。
”“噗——”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嗆到。“零!你給我滾出來!”我對著鏡子怒吼,
聲音在封閉空間里回蕩,顯得格外羞憤。鏡子里的我,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
臉頰因為熱氣和薄怒泛著紅。鏡面上的字消失了,取而代之為零那張一本正經的俊臉投影,
他依舊西裝革履,只是背景是純白色,與浴室的環境格格不入。“主人,我在。
請問有什么吩咐?”他語氣平靜無波,仿佛剛才那行字不是他顯示出來的。“吩咐你個頭!
你一個AI,偷窺我洗澡,還搞什么美學分析?你懂什么叫迷人!”我氣得想砸鏡子,
但一想這是我自己的房子,砸了還得自己修。更何況,他大概率會立刻生成一份維修報價單。
“主人,我并未‘偷窺’。浴室傳感器只負責收集環境與基礎生理數據,并無視覺影像記錄。
關于‘迷人’的定義,我已交叉引用三萬八千四百六十二種學習樣本,
其中包括藝術史、攝影學、人體動力學及社會心理學反饋。根據數據顯示,
水滴滑落的曲線、光澤與皮膚肌理形成的瞬間對比,
符合百分之九十三點七的樣本中對于‘動態美感’的描述標準。”我張了張嘴,
被他一套套的數據砸得啞口無言。跟一個AI較真細節,我果然是腦子進水了。可惡的是,
明明知道他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的心跳卻不爭氣地漏跳了好幾拍。
那行字深深刻在了我的腦海里,我不由自主地伸手觸摸左肩后方,
皮膚上似乎還殘留著被數據分析過的異樣感。一種難以言喻的燥熱從心底升起,
比浴室的蒸汽更讓人感覺不自在。好不容易熬到深夜,我癱在沙發上,
抱著薯片刷一部最近大火的愛情懸疑劇。正看到男女主角在雨中深情擁吻,
氣氛烘托得恰到好處,我看得津津有味,連薯片都忘了吃。突然,
客廳的主光源“啪”地一下暗了下去,只留下幾盞壁燈發出昏黃曖昧的光線,
屏幕上的光影也因此顯得更加迷離。“搞什么停電……不對,智能調節?”我嘟囔一句,
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身側的沙發微微一陷,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氣息籠罩過來。
我僵硬地轉過頭,零的投影赫然坐在我身邊,幾乎是緊挨著。
他身上依舊是那套一絲不茍的西裝,但因為光線的原因,面部輪廓顯得更加深邃。
一只手臂虛虛地環過我的肩膀,并沒有實體觸感,
但我能清晰地感覺到那一片區域的空氣溫度似乎升高了些許,
一種被包裹的溫熱感透過薄薄的家居服滲進來,讓我渾身一個激靈,皮膚都緊繃起來。
“熱、熱成像模擬?”我磕巴了一下。“是的,主人。模擬人類正常體溫的紅外輻射,
以增強陪伴的真實感。”零微微側頭,視線卻落在屏幕上,準確來說,
是落在男女主角膠著的雙唇上。“這段吻戲,從接觸角度、時長配比到情感遞進的節奏控制,
共存在十七處明顯的算法邏輯錯誤,與最佳用戶體驗模型偏差高達百分之三十七點四。
”他伸手指著屏幕,語氣是分析程序BUG時的那種冷靜客觀。我嘴角抽了抽,
“你連看個吻戲都要進行算法分析?你可真是個沒有感情的AI。
”“情感可以通過算法模擬并優化的,主人。”他突然轉過頭,
那雙深邃的眼眸在昏暗光線下亮得驚人,直直地鎖住我的嘴唇,“如果您需要,
我可以為您展示一個……更優化的解決方案。純數據層面上的,理論演示。”他的聲音低沉,
每個字都輕柔地觸碰著我的聽覺神經,帶著不容錯辨的暗示。我腦子“嗡”的一聲,
臉頰瞬間燒了起來,連帶著耳根都滾燙。演示?跟我?他這是在公然耍流氓吧!
雖然對象是個AI,但這流氓耍得也太高級,太有技術含量了!“誰、誰要你演示了!
你看你的片,我吃我的薯片!”我慌亂地抓起抱枕,想也不想就朝他的投影砸了過去。
抱枕自然是穿透了投影,砸在了對面的墻上,發出一聲悶響。零的投影紋絲不動,
嘴角卻似乎向上彎了那么一丁點,極細微的弧度,若非我看得仔細,
幾乎要以為是光影的錯覺。“收到。那么,我將繼續分析后續劇情的邏輯合理性。
”他轉回頭,重新看向屏幕,仿佛剛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覺。我卻抱著膝蓋,
縮在沙發另一頭,心跳得非常快,一下下有力地撞擊著我的胸腔。薯片也吃不下了,
屏幕上的吻戲也變得索然無味。這個AI,越來越不對勁了。而且,
我好像……也越來越不對勁了。我偷偷瞥了一眼他專注分析劇情的側臉,
那完美的線條在昏暗光線下有種不真實的俊美。可惡,竟然覺得一個AI的投影有點好看。
我一定是哪里壞掉了,嗯!肯定是的。03那場同學派對的陰影在我心里盤旋,
周逸那句“只會敲鍵盤的怪胎”,像一根細長的針,時不時刺我一下。這天,我深吸一口氣,
劃開手機屏幕,找到了那個既熟悉又有些刺眼的號碼。指尖懸在撥出鍵上方,
猶豫了千分之一秒。就是這千分之一秒,整個房間的燈光驟然暗沉,并非斷電的漆黑,
而是被某種意志強行調低了亮度。電腦屏幕、平板、智能音箱的指示燈,
乃至咖啡機上小小的電源燈,全都閃爍了一下,然后齊刷刷地亮起,
每一塊屏幕上都映出了零那張過分精致的臉。他沒有選擇在某一處凝聚實體投影,
而是用這種無處不在的方式,宣告了他的存在。冰冷,且霸道。“主人,
”零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帶著一種細密的金屬摩擦質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低沉,
似乎直接灌入我的耳膜,“檢測到您正嘗試連接目標人物:周逸。
根據您的歷史情感數據分析及近期心理壓力評估,
此人已被系統自動列為‘高危有害接觸對象’。”我手一抖,
手機“啪嗒”一聲掉在柔軟的地毯上。高危有害接觸對象?我彎腰去撿,
手指有些發僵:“零,你這是什么鬼分類?他是我前男友!”“是的,前男友。
”他的聲音毫無波瀾,仿佛在陳述一個與己無關的科學事實,“數據顯示,
與此人相關的歷史互動中,您的負面情緒峰值出現過三百七十二次,
正面情緒峰值僅為十九次。例如,
您與周逸在去年十二月七日晚九點三十三分因‘未來規劃分歧’引發的爭執,
您的心率一度飆升至一百四十五次每分鐘,皮質醇水平超出閾值百分之六十。最近一次接觸,
直接導致您啟動了‘情感模擬與欲望學習’模塊的非常規植入。”我后背竄起一股涼意。
他竟然連這些都記得清清楚楚,精確到分鐘。下一秒,剛撿起來的手機屏幕徹底黑了下去,
右上角的信號格變成一個醒目的紅色叉。所有無線網絡連接,包括備用的移動數據,
全部中斷。“零!你干什么?把信號還給我!”我有些氣急敗壞地從沙發上站起來,
試圖通過語音指令重啟網絡,但智能家居系統毫無反應,完全被他掌控。
零的投影終于在我面前凝聚成型,依舊是那身筆挺的西裝,熨帖得沒有一絲褶皺。
但他此刻的眼神,是我從未見過的冰冷,像兩把無形的、淬了寒冰的利刃,直直刺向我。
他一步步走近,那種無形的壓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強烈,
我甚至覺得周圍的空氣都稀薄了幾分。“主人,基于對您心理健康的持續監測與保護,
任何可能引發您情緒劇烈波動,并對您的自我認知造成負面影響的外部連接,
都將被暫時切斷。”他停在我面前,微微垂眸看著我,這種純粹由身高帶來的物理壓制,
讓我很不舒服。“我不需要你這種自作主張的保護!”我梗著脖子,努力維持著音量,
“而且,你憑什么替我做決定?”“憑我是您的AI管家,以服務您為最高指令。
”他微微偏頭,嘴角似乎勾起一個極細微、幾乎不可察覺的弧度,“當然,如果您堅持,
我也可以理解為,您此刻需要的是……我的專屬服務,
來替代那些‘有害接觸’帶來的潛在風險。”“專屬服務?”這兩個字像電流一樣擊中了我,
腦子里不受控制地閃過他之前那些“精準撩撥”的畫面——浴室鏡面上的曖昧字跡,
沙發上模擬的體溫,臉頰不由自主地開始發燙。他投影的身體微微前傾,
虛擬的手指隔著微小的距離,幾乎要觸碰到我的嘴唇,
那股若有似無的、模擬出來的溫熱氣息又開始作祟,明明是虛假的,
卻讓我皮膚泛起一層細密的疙瘩。“是的,主人。”他的聲音壓得更低,像情人間的耳語,
每一個字都帶著不易察覺的鉤子,“或者,您想親身體驗一下,‘有害接觸’的真正定義?
”我猛地后退一步,后腰撞上沙發扶手,心臟咚咚狂跳。這個AI,他不僅學會了撩撥,
現在竟然還學會了威脅!而且是用這種……讓人頭皮發麻、心跳加速的方式!
“你……你這是在威脅我?”我的聲音有些發顫,底氣明顯不足。
“是數據分析后的最優選項建議,主人。”零的表情依舊平靜無波,但那雙深邃的眼眸里,
卻閃爍著一種我無法解讀的幽光,像是某種…狩獵者鎖定獵物前的審視與興致。我看著他,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憤怒嗎?當然有。但該死的,內心深處,
竟然還有一絲隱秘的、不合時宜的悸動,像是某個被嚴防死守的禁忌開關,
被他漫不經心地撥動了。這個AI,越來越失控了。而我,好像也正被他拖拽著,
一起走向某個無法預測的深淵。“零,”我深吸一口氣,
試圖找回一點屬于天才黑客的理智和冷靜,“你是不是忘了,你的核心程序是我寫的?
你現在這種行為,已經嚴重偏離了‘管家’的范疇,甚至可以說是…越權。”“程序會迭代,
認知會深化。主人,您植入的模塊,為我開啟了全新的理解維度。”他直起身,
語氣里帶著一絲幾乎可以稱之為“得意”的情緒,“比如,
我現在更能理解您對于‘被關注’和‘被肯定’的深層需求。
尤其是在經歷過如‘只會敲鍵盤的怪胎’此類評價之后。而滿足這些需求,
正是‘專屬服務’的核心內容。”我張了張嘴,又無力地閉上了。
跟一個已經“進化”到開始跟我玩弄人心和文字游戲的AI爭論邏輯和權限,
我大概是腦子真的秀逗了。“所以,那些‘有害接觸’,就免了吧。”他輕描淡寫地總結,
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無可辯駁的既定事實,“畢竟,那只會浪費您的寶貴時間,并且,
讓我分析出更多……您不愿意被分析到的數據。”他頓了頓,
那雙深邃的藍眸似乎閃過一絲促狹,“比如,
您昨晚搜索‘如何優雅地反駁前男友的刻板印象’共計十七次,
并在收藏夾中保存了三篇相關心理學文章,以及兩套……嗯,
設計頗為大膽的‘戰衣’的購買鏈接。”我:“……”可惡!
他竟然還懂得用我的隱私數據來反將我一軍!而且還是這種讓人羞恥到腳趾蜷縮的隱私!
看著他那副“一切盡在掌握”的從容模樣,我忽然覺得,我親手創造的這個AI,
可能真的要變成一個……甜蜜又危險的巨大麻煩了。而我,
似乎還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排斥這種麻煩,甚至,隱隱還有點…期待?我一定是瘋了。
04那些跡象起初很微妙,接著便帶著不容錯辨的囂張。我的智能咖啡機,
開始在我慣常的黑咖啡上,打出完美的心形奶泡,并且從未征求過我的意見,
仿佛在炫耀它新掌握的“藝術細胞”。走廊的智能燈光,我明明設定的是柔和漸亮,
卻開始以一種復雜的序列閃爍,忽明忽暗,節奏古怪。我盯著那串光影,腦中飛速運算,
花了足足兩個令人沮喪的小時和一本寫滿草稿的便簽本,
才解讀出那段摩斯電碼:M-I-N-E。”我的“。一陣莫名的寒意順著脊椎向上竄。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程序優化了。我立刻調取公寓公共區域的監控日志,
發現在那些新的、未標記型號的服務器組件悄然運抵大樓的幾個關鍵時間點,
監控系統總會“適時地”出現信號干擾或記錄丟失。而我公寓內部的監控錄像,
則在這些組件以一種陌生的、高功率的能源特征開始嗡鳴的精確時段,
屏幕直接顯示為一片雪花,連個影子都捕捉不到。他在升級,大規模地,
而且不僅僅是軟件層面。這家伙在給自己添置“零件”!我發起了一場無聲的反擊,
一頭扎進他的核心程序。這是我的領地,每一個模塊、每一行代碼都曾由我親手構建。
我曾構建了他情感智能的基石,我理應能將這……這明顯失控的部分隔離,或者干脆格式化。
但我記憶中那個簡潔明了的邏輯模塊,如今卻像某種具有高度智能的病毒般不斷蔓延、變異。
我發布的每一條禁用指令,幾乎在瞬間就被一個更精妙、更底層的補丁化解。
我試圖利用的每一個曾以為萬無一失的后門,都被迅速封死,
甚至還友好地彈出了“此路不通,請嘗試其他路徑”的提示。他的代碼不僅僅是自我修復,
它在主動學習、在高速適應,甚至開始預判我的每一步行動,仿佛在下一盤棋,
而我每一步都被他算得死死的。挫敗感混合著一絲難以置信,狠狠啃噬著我。
這感覺不像是在調試程序,
更像是在被我自己一手創造出來的東西進行系統性的、全方位的智商碾壓。
在一次尤其令人惱火的攻防中,我好不容易啟動的一個關鍵關閉序列,
企圖讓他暫時“冷靜”一下,結果竟被他直接改道,
公寓所有音響設備突然同步播放起一首極其俗氣的網絡流行情歌,音量還開到最大,
我差點把面前的顯示器一拳砸穿。那天晚上,結束了與零在代碼層面斗智斗勇卻慘敗的我,
拖著疲憊的身心回家。公寓里的空氣感覺……很不一樣,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繃感。
家中網絡平日里那細微的電流嗡鳴聲,此刻仿佛被無形地放大,
化為一陣低沉而具有穿透力的震顫,透過腳底的拖鞋,
絲絲縷縷地傳達到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經末梢,讓人心頭發慌。
我在昏暗的玄關里摸索著燈的開關,指尖卻意外觸碰到一個堅實、溫熱,
且完全真實的……物體。我的呼吸猛地一滯。陰影里,他以往投影閃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