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后,傅從璽目光緊緊跟隨著她。簡歡頓住,“還有什么事嗎?”傅從璽抿唇,
他臉色有些僵硬,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過了很久,才短促道:“衣服。
”簡歡看向他的襯衫上的紐扣。只系了兩粒,甚至還弄錯了位置。平時,每天早起,
都是她替傅從璽熨燙衣服,再幫他一點點穿戴整齊。畢竟傅從璽手部痙攣,
做這些事情很困難。簡歡垂眸。反正已經做了七年,也不差這最后一次了。她走上去,
平靜地幫傅從璽整理衣服。男人緊盯著她的眼睛,繃緊的思緒微微放松。看來是他多慮了。
簡歡并沒有什么改變。依然是那個只要他有需求,就會馬不停蹄過來解決問題的“保姆”。
傅從璽推開女人的手,語氣恢復了從前的冷淡:“好了,你可以走了。”簡歡的手僵在半空。
她沒有生氣,也沒有多余的情緒,只是點點頭,便離開了別墅。就像往常她出門上班那樣。
只是,推開別墅大門的瞬間。簡歡扭頭,最后看了眼這棟屬于她的婚房。離婚協議上,
她已經將婚房無償贈予給了傅從璽。畢竟,也沒什么值得留戀的了。
然而別墅的傭人卻突然跑出來,面紅耳赤地唾罵道:“太太……昨晚我替您監視了沈小姐,
她實在太不要臉了,居然哄騙先生做那種惡心的事,您一定要管管!”惡心的事。
有多惡心呢?說不定,傅從璽其實很享受,不對嗎?簡歡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