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聿走過去,湊到她眼前,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盯著她,強勢且直白,語氣意味深長道:“可以請楚小姐吃個飯嗎?正好談談剛才說的那···”
楚瑤抬眸看著眼前比她高出許多的混蛋顧時聿,精致的眉眼染著怒氣,瞪著他,咬牙切齒道:“閉嘴。”
吃就吃,上學那會吃了她將近小一年第早餐,她一分沒找他要過錢!
太傻了,也太舔了!
顧時聿聽到,聽話閉上嘴,薄唇勾起一絲淡淡笑意。
好像脾氣厲害了!
楚瑤一臉怒氣,瞪了眼顧時聿,沖吧臺看呆的兩人, 喊道:“過來,幫我把電腦拿上樓?!?/p>
馬玉聽到老板的喊話,推了下身邊看緊盯著看一臉八卦的小丫頭,皺了下眉道:“去拿老大的電腦。”
小野反應過來,“哦”一聲,跑了過去,臨到跟前停下,伸手拿過老板的電腦,不敢看旁邊那冷冽壓迫感十足的男人,快速拿過電腦轉身跑回吧臺。
楚瑤回頭冷淡地看向顧時聿,板著臉:“帶路。”
顧時聿望著面帶怒氣又美得動人的女人,薄唇含笑,嗓音低沉:“好。”
對他生氣也好,對他發怒也罷,只要她還記得他就行!
他也只能先這樣!
顧時聿眸子幽深看了她幾秒,才往門口走去,走了兩步,沒聽到腳步聲,微側身等她。
楚瑤精致漂亮的面孔,眼里滿是冷淡和疏離,對上他那深沉冷淡的目光,唇角勾出一絲不達眼底的冷笑。
楚瑤看著他投過來的目光,像是怕她戲耍他一般,站在門口等她過去!
她冷淡地走了過去。
顧時聿深沉的眸子緊盯著她,等她走過來。
楚瑤走過去,徑直越過他,往外走去。
走到大廈門口,抬眸看這正值中午的強烈紫外線,蹙了下眉,撇了眼身邊剛走過來的顧時聿,冷聲道:“旁邊有個餐廳,就去那兒?!闭f著抬起白皙粉嫩的手,抵在額頭,擋住這強烈的紫外線,往旁邊的餐廳走去。
顧時聿聞言,淡聲道:“嗯,聽你的?!闭f著視線看見她那白皙粉嫩的手抵在她的額頭。
他看了眼上面的烈日,隨后走到她外面,替她遮擋住那日頭。
楚瑤看見他那一動作,冷眼撇了眼他,又往里走了一點, 離他遠點!
而不遠處,坐在車里的方明,看見他們老板出來了,旁邊還站著位漂亮的女人。
他立即啟動車,想著要不要將車開過去,就看見他們老板繞到外面,替那女人遮住了陽光。
看著他們老板這一行為,看呆了他!
何時他們老板這么對過女人?
他還以為他們老板冷淡到對女人沒興趣呢!
而咖啡廳里這幾個人,看著這兩人走出大廈,頓時笑出了聲。
她們也都是在這樓上上班的人,平常公司定咖啡或者自己喝都這兒買,跟馬玉兩人也都熟了!
“笑死我了,太有趣了!”
“這是什么電視劇劇情?。 ?/p>
“是啊,笑死我了,哈哈哈,”其中一女人笑出聲后,沖吧臺那兩個人喊道:“行了,你們老板被人拐走了!”
跟吧臺的那兩小人開了下玩笑!
而吧臺看呆的兩人,馬玉看著他們老板和那高大清冷的男人走了,聽到兩人的對話,是高中同學關系,這才放下心來。
他們跟老板一起工作這么長時間了,都沒看到過他們老板冷臉過,甚至那男人伸出手,老板都沒有打算握!
小野湊到馬玉身邊,一臉的驚訝:“原來老板和那極品的男人竟然是高中同學? ”
小野皺著眉,垂著小腦袋瓜想著,瞬間想到什么,驚訝小聲說道:“小馬哥, 你說老板跟那英俊的男人是不是情侶?。?分手后再相見,所以才分外眼紅???”
馬玉看了眼小野,又想到老板冷著的臉不用猜,兩人肯定不是簡單的同學關系!
餐廳里,楚瑤面色冷意看著對面冷峻矜貴的顧時聿,不由得心里的氣憤著。
“怎么就不能長成禿頂,肥胖的身材,一副油膩膩的樣子,長這樣多好啊!
她也就不這么氣憤了!
可能這時候可惜的就是她那沒味道,很寡淡的初吻!
畢竟那時候的他,確實長的帥,自己也不虧!
也好過現在這樣!舉手投足間更是氣質帥氣矜貴了,比那時候有著少年青澀感的他,更穩重也更有壓迫感了,再加上權勢家世的加持,更氣勢逼人了!
楚瑤心里鄙視了下,無所謂,反正跟她一點關系沒有!
她家老楚經過十年的打拼,反正也比十年前財富多的不是一點。
她和老楚這輩子就是揮霍著花, 也花不完!
她現在當個自在的暴發戶就挺好!
顧時聿不動聲色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 微瞇著眼,無聲地等著她的反應。
服務員將餐具用熱水燙好放好,又倒好玫瑰花水,服務員微笑著說道:“兩位請稍等,”這才離開。
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眼這兩位冷著臉的俊男美女!
這是來商量離婚事宜的?還是吵架了?
楚瑤冷聲道:“你想談什么? 只談這一次,后面無需再見面?!?/p>
她一點都不想跟他見面!
顧時聿神色深沉冷冽,看向對面一臉冷意的女人,淡聲道:“為什么沒去京大?”
楚瑤愣了下,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眼底泛起一絲冷笑,淡笑道:“因為不想去。”
顧時聿聽到,深諳的眼眸透著一絲審視,蹙了下眉,嗓音微沉:“那天你···去了天臺?”
她是從那天消失的,那天他在天臺說的話·····
楚瑤皺起眉頭,有些不耐煩,她沒那心思,也沒那時間跟他探討十年前的過往!
語氣帶著點譏諷:“顧時聿,你是要跟我探討十年前的事嗎?那就大可不必。
我去哪兒上大學是我一個人的事,跟你沒任何關系。”
顧時聿幽深的眼眸盯著她,眸色變的幽暗不明,沉默中散發出的氣場,不自覺的透著一絲冷冽。
骨節分明的手指無聲地敲了兩下桌子,微瞇著眼看著她,嗓音疏冷又逼人:“那就談談那天你偷親我,導致我現在對其他女人沒興趣,應該怎么辦?”說完整個人慵懶地倚著,目光直視著她,周身有種逼人的壓迫感和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