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父親節當天,我帶了兩瓶茅臺去看望老爸,順便把母親留給我的鐲子拿走。
沒想到剛回家,周姨就打來電話,對我破口大罵:“林曉月,你算盤打得真精,
兩瓶破酒就想換走我那對兒三十萬的鐲子?!”我氣笑了,我媽的東西什么時候成她的了。
我立即給父親打去電話:“好好管管你家保姆,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趁早滾蛋!
”......父親節這天,我帶了兩瓶茅臺去看望父親,
順便拿走了之前跟他打過招呼的一對兒和田玉鐲子。可剛回到家,
父親的保姆周玉梅就給我打來電話。她來了以后把父親照顧的不錯,對我也還算客氣,
所以我平日里都會尊稱她一聲“周姨”。我以為自己有什么東西落在父親家里,
可沒想到電話一接通,周玉梅就開始對我破口大罵:“林曉月,你算盤打得真精,
兩瓶破酒就想換走三十萬的鐲子?”聽到一個保姆敢對我這么說話,我的火氣瞬間就起來了。
但念及她平時對父親的照顧,我強壓著怒火,耐心解釋道:“周姨,你可能誤會了,
這是我媽的遺物,我早就和爸說好了今天來拿的。
”沒想到周玉梅卻在電話那頭尖叫起來:“我不同意就是偷!你一個沒媽教養的東西,
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就知道偷家里的東西!
”我一下子氣笑了:“我拿我媽的遺物怎么叫偷?而且憑什么要經過你同意?
”周玉梅聽到我這么說,瞬間炸了,開始對我一頓輸出。想到她平時的工資還是我付的,
我氣到渾身發抖,直接掛斷電話,將剛剛的通話錄音發給了父親。沒多久,父親就打來電話,
語氣急切地說:“曉月,你周姨可能誤會了,我先問清楚,一定讓她給你道歉。”回到家,
我打電話給正在出差的丈夫,抱怨這件事。他趕忙安慰我:“你先別動氣,
看看爸后續怎么處理。”想到父親晚年不易,周玉梅平時對他還算盡心,
而且合適的保姆也不好找,我也不想鬧得太僵。于是我調整了下心情,出門去幼兒園接女兒。
剛到幼兒園門口,就看見周玉梅和他兒子錢浩東站在那里。我以為她是來道歉的,
可我剛從車上下來,錢浩東就一臉兇相地沖過來,抓住我的胳膊。“終于逮到你了,
這下看你往哪兒跑。”周玉梅緊隨其后,指著我的鼻子,
當著所有家長的面大罵:“大家快來看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偷自己老爹的東西!
”周圍的家長們都停下腳步,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我壓著火氣,
努力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周姨,我爸沒跟你說嗎?那是我媽的遺物,我有權利拿回來。
”“而且這里是幼兒園,孩子們都在看著,你能不能有點分寸?
”可她卻不管不顧地喊道“分寸?你偷東西的時候怎么不想想分寸?”“我告訴你,
今天要是不把鐲子還回來,我們就沒完!”第二章見到這一幕,
周圍不明情況的家長們開始竊竊私語,對我指指點點。“什么情況?
”“聽說是偷老人的東西,結果被發現了,現在被找上門了。”“丟不丟人,
老人的東西都偷。”這時放學鈴聲響起,小朋友們陸續走出教室。女兒思思一眼看到我,
小臉煞白地跑過來緊緊抱住我的腿。“媽媽,你怎么了,周奶奶為什么要罵你?
”我帶思思去過父親那邊幾次,所以思思認得周玉梅。此時的她,
根本不明白平時和藹可親的周奶奶為什么要這么對自己的媽媽。她的小身體在發抖,
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我猛地掙脫開錢浩東,將女兒護在身后,冷冷盯著這對母子:“偷?
我拿我媽的遺物天經地義,你一個保姆有什么資格管我們家的事?”“再胡鬧我就報警!
”周玉梅聽到這話,眼珠子一轉,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她開始撒潑打滾,
嚎啕大哭:“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反了天,偷了老人的東西還有理了!”“大家快來看看,
這個不孝女要逼死我!”圍觀的家長們議論紛紛,看我的眼神更加異樣。我氣得渾身發抖。
這個保姆真是在父親家待太久了,都開始把自己當成那里的女主人了!
錢浩東見他母親受了委屈,面目猙獰地罵道:“敢欺負我媽,我今天就替叔叔好好教訓你!
”他揚起手就要打我。我下意識地抱緊女兒,心臟狂跳。幸好這時幼兒園的保安趕到,
一把攔住錢浩東。“住手!這里是幼兒園,不許鬧事!”場面一度混亂不堪。
女兒被嚇得“哇哇”大哭,小手死死抓著我的衣服。我心疼得要命,不想讓她再受到驚嚇,
拉著她轉身就要走。周玉梅卻像瘋了一樣從地上爬起來,
死死拽住我的胳膊:“今天不把鐲子留下,你別想走!”我徹底忍無可忍,
抬手一巴掌扇了過去。可手腕卻在半空中被人緊緊抓住。我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么,
那人一巴掌狠狠抽在我臉上。“啪!”巨大的力道讓我踉蹌一步,嘴里瞬間嘗到血腥味。
耳朵嗡嗡作響,半邊臉火辣辣地疼。我不可置信地抬頭,
看到的是我父親林建國那張怒不可遏的臉。他竟然為了一個保姆打自己的親生女兒?緊接著,
我聽到他對著我咆哮:“混賬東西!你敢對你媽動手!”第三章我以為自己被打蒙了,
聽錯了,下意識問道:“我媽?”父親怒吼著:“我上周就和你周姨領證了!她現在是你媽!
”什么?我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世界都在顫抖。父親竟然瞞著我,
娶了這個我花錢雇來照顧他的保姆?父親小心翼翼地扶起周玉梅,
滿眼心疼地安慰她:“玉梅,你沒事吧?這孩子從小就這脾氣,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周玉梅靠在父親懷里,眼淚汪汪地說:“建國,你看看你女兒,竟然要打我這個當媽的!
”我想起當初父親在母親病逝后沒多久就跟我說要找保姆,而且指定要周玉梅,
說是朋友推薦的,說她性格好人品佳。我想著母親死后,父親自己一人住怪可憐的,
自己平時忙著寫小說和照顧女兒,沒有太多時間照顧他,就答應了。從那以后,
我每個月都會多給父親打一筆錢作為保姆工資,而且為了讓保姆好好照顧父親,
給她開的的工資比市價要高不少。沒想到卻是引狼入室!父親看到我嘴角的血跡,
眼神閃過一絲愧疚,語氣稍緩:“月月,爸剛剛下手重了,
但你也不該這么對你周姨......你媽。”周玉梅見狀立刻又鬧起來:“建國,
她偷了咱們家的鐲子,必須還回來!”我看向父親,強忍著內心的憤怒問:“爸,
你的意見呢?”這時我還對他抱著一點希望。可沒想到他只是沉默了一下,
然后說道:“月月,既然我和玉梅已經結婚了,那對鐲子就是夫妻共同財產。
是我當初考慮不周,沒跟她商量就把鐲子給了你。”“既然玉梅不同意,你還是還回來吧。
”我冷冷問道:“那如果我不還呢?”父親被我問得有些煩躁,直接吼道:“不還?
不還就斷絕父女關系!你自己選!”斷絕父女關系?好啊!我徹底死心了,
對周玉梅說:“鐲子我是不會還的,你開個價,我把鐲子買下來。”周玉梅眼珠子一轉,
得意地深處五個手指頭:“五十萬!一分錢都不能少!”這鐲子是我母親祖上傳下來的,
市面估值是三十萬。周玉梅竟然獅子大開口要五十萬。父親皺了皺眉,卻未阻止。
看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女兒,我只想立刻逃離這里,當場就給周玉梅轉了五十萬。
“錢已經到賬了吧?”我冷笑著問。周玉梅趕緊查看手機,
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到了到了!”我抱起女兒,頭也不回地走向車子。“媽媽,
我們不要外公了嗎?”女兒抽泣著問。我咬著牙說:“不要了。”回到家,
我先安撫好女兒的情緒,然后打開手機。發現父親已經將周玉梅拉進了我們的家庭群。
她正在群里發消息:【曉月她媽沒教好她,養成了偷東西的習慣,還好我警覺,
不然他爸可就損失大了。】【我已經跟建國說好了,以后他的錢都歸我管,省得再出這種事。
】我冷笑著,立刻給銀行打去電話:“您好,我有一張卡丟了,想掛失。
”這張卡是我留在父親那里,每月給他打生活費和保姆工資的銀行卡。接著,
我又撥通了律師的電話:“我要求追回當初贈與我父親的那套房產。
”還好我當時留了個心眼,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第四章我剛出生時,
父親就嫌我是女孩,一直想讓母親再生一個兒子。從那以后,
父親天天在母親耳邊念叨要再生個兒子傳宗接代。母親怕多個兒子會分散父親對我的愛,
死活不同意。父親沒轍,但這怨氣一積就是二十多年。他從來不拿正眼看我,
看到母親白天上班,晚上還要做兼職給我攢學費,就會說:“女孩子讀什么書,
花那冤枉錢干什么?”“還不如早點找個好人家嫁了算了。”可母親不理,
頂著父親的冷嘲熱諷,硬是供我是上了大學。至于父親,他拿著那點死工資只夠自己花,
有時候還需要母親接濟。我沒有辜負母親的期望,不僅考上重點大學,還在畢業后創業成功。
后來我退居幕后,平時自己寫寫小說,沒想到大獲成功,每年的版權費也拿了不少。
我用這筆錢給他們在市中心買了套大房子,還給了他們一張卡,每個月往里面打不少贍養費。
父親看到我這么能賺錢,這才笑瞇瞇地叫我“好女兒”。可惜好景不長,
母親因為多年勞累病倒了。病床上,她握著我的手說:“月月,你爸其實心里是愛你的,
只是嘴硬。”我點點頭,心里卻明白得很。母親走后,我看在和父親的血緣關系的份上,
繼續贍養他。但因為從小到大的芥蒂,我并沒有把他接過來一起住。沒過都就,
父親就開始跟我抱怨沒人照顧他。“我要找個保姆,我朋友介紹的那個周玉梅,
聽說人老實本分,性格也好。”那時,我去見過周玉梅一面,除了長得漂亮,
實在看不出哪里好。但想著是熟人介紹,而且合父親脾氣的保姆也不好找,就答應了。
從那以后,我每個月都會往卡里多打一筆錢保姆的工資。而且為了讓周玉梅盡心照顧父親,
我給她開的工資比市價要高不少。我以為她會好好照顧父親。沒想到她照顧到床上去了。
律師的電話把我從回憶里拉回來,他表示我的房產可以追回。于是我委托律師向法院起訴。
第二天,我接到了父親的電話:“月月,你給我的這張卡怎么用不了了?
”我平靜地告訴他:“我們已經斷絕父女關系了,我自然沒有理由再贍養你。
”沒等他再說什么,我直接掛斷了電話,把號碼拉黑。沒想到幾天后,
父親竟然帶著周玉梅母子把我堵在了小區門口。“你憑什么收我的房子?
”我冷冷看著他:“那房子是我買來孝敬我媽的,我媽不在了,自然要收回來。
”父親氣得直跳腳:“你敢!我是你爸!”“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去撤訴,
然后把銀行卡整好。”“否則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女兒!
”第五章父親和周玉梅母子在小區門口的吵鬧聲瞬間吸引了大批鄰居。周玉梅抹著眼淚,
聲音發顫:“大家快來看看,這就是現在的年輕人,自己發達了就不認父母了。
”“她還要把我們從房子里趕出去,讓我們露宿街頭。”錢浩東跟著添油加醋:“就是,
有錢了翅膀硬了,連親爹都不要了。”鄰居們紛紛投來譴責的目光。“真是太過分了,
老人家都這么大年紀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沒良心。”憤怒從胸口涌上來,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指著父親,聲音顫抖地說道:“從我出生到現在,你什么時候管過我?
”“我媽一個人把我拉扯大,供我上學。你呢?天天拿著死工資不但不給家用,
還要我媽接濟!”我又指著周玉梅:“你算什么東西,
一個我花錢雇來的保姆還要插手我的家事!”“而且我給我爸的那張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