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段文字被我組合起來,它變成了我想表達的情感與思想,
而你在讀的時候又會有其他的想法。我希望,
接下來的故事你能讀懂......——施小嘆與上一部作品一樣,關于這篇文章,
我早就有了雛形,只不過一直在規(guī)劃整篇文章的框架,我的語言一般都很簡單,
因為自己在想一些好一點的詞語來描寫時,發(fā)現(xiàn)都不如自己才想出來的好。
《詩微與星》是一篇臨時的靈感文章,而這一篇我早就有了基本的框架與打磨。
如今正式來寫出這個故事,我還是擔心自己能不能寫好,
所以我決定今天先說這篇文章的由來,睡一覺,明天再寫.......平夢.嘈雜的音樂,
晃動的人影,充斥在空氣中的酒精味,搖晃的地面。我不停的搖著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可越搖,視線越模糊,周圍的一切事物都在泛白,
我拖著沉重的身體沖出了這個紙醉金迷的地方。我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頭很痛,我捂著腦袋。再一次睜眼,發(fā)現(xiàn)眼前出現(xiàn)了一片大海,那是一個即將日落的場景,
全是金黃。悅耳的海水聲讓我的心情得以平復。忽然有個人拉住了我的手,我抬頭望去,
她是一個女孩,身著一席白衣裙,海風將她的衣服吹在空中不停飄搖。
她的頭發(fā)也被夕陽??得金黃,我試圖看清她的臉,可無論如何都是朦朧一片,
只能看出她臉的輪廓。我感受到她在微笑,她的嘴唇不停的動,她好像在呼喚我的名字,
可是我卻什么都聽不清。我正想尋問她的名字時,她只是微笑,松開了我的手,
向著遠處不斷跑去,我也開始拼命追去,可越追她離我越遠,我無法再觸摸她,
她離我即近即遠,慢慢的她消失在了海邊,我無助的呼喊她。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呼喊什么,
奔跑在一望無際的沙灘上,我的眼睛泛紅,每一次呼喊都用盡我的所有力氣。
我看向這片汪洋,縱身向海里面跳去.......再一次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中充滿淚水,
我無助的看著天花板,這一刻我無比清醒,卻有一種恍如隔世。
這樣的經(jīng)歷不僅讓我寫不出剛想好的文章,而且也讓我再一次感受到夢的魅力。
我決心去查閱關于夢的相關書籍以及知識,我想弄明白夢究竟是什么?夢,
是人在睡眠時大腦產(chǎn)生的混合影像、情感和思維的體驗,
科學上認為它主要與REM(快速眼動)睡眠階段的大腦活動有關,
可能是記憶整理或情緒處理的副產(chǎn)品;心理學上常被看作潛意識欲望或焦慮的隱喻表達,
而不同文化也賦予夢預兆、靈魂旅程等神秘意義。夢境可以提供各種各樣的信息,
也是一種靈感。我讀大學時,聽聞了一個老師對于夢境的理解,
她說夢更像是一個世界連接另一個世界的橋梁,具體是一個什么樣的世界,
取決于自身的想法。那時的我便有了對于夢境的想法,以及為我后面的寫作提供了素材。
于是我開始將我所經(jīng)歷的所有與夢境有關的事整合起來。靈魂夢與她在夢里相見。
我看見母親與三姨正在討論關于外婆的事。外婆去世的兩年后,我四年級,
我與母親來到了三姨家做客。才開始母親與三姨聊的話題都是一些家常,我并不在意,
而是自己看著電視,然后又開始聊到了我的頭上,我又是一股無奈,在三姨的口中,
我變成了別人家的小孩,而在母親的口中,又跟我聊起了別人家的小孩,但是隨后話鋒一轉(zhuǎn),
三姨突然詢問母親說:“大姐,你最近有夢到媽媽嗎?”母親的表情先是震驚,
然后驚呼:“你也夢到了?!”而我聽到的第一反應則是想到了外婆的魂魄,
我立馬有了興趣開始聽兩個長輩的聊天。
母親隨后對著三姨說:“我夢到媽媽一直拉著我的手跟我說著聽不懂的話,而我大汗淋漓,
不斷附和著媽媽一直點頭 ,媽媽說完就走了。
”“我看見媽媽一直都站在我的房間門口看著我,我不敢出聲,媽媽一直不走,
最后突然醒了,看了一眼時間,才凌晨2點。”“等過兩天一起給媽媽燒點紙錢吧。
”“好的,媽媽每次有事就來夢里面這樣。
”我不敢相信這些對話居然能從大人的嘴里面說出來,也就是說大人也相信鬼魂的存在嗎?
此后在我的童年里,每次夢到一些已故的人或是陌生人,我都會認為鬼魂進入了我的夢境,
每次醒來我都會一陣后怕。于是,此后我便有了個習慣,每當我有一些深刻的夢境時,
我就會回想,才開始都能記得很清楚,后面跟別人講起時就會忘得一干二凈。
第一次最深刻的夢境發(fā)生在初中時期,我當時在一所高中學校,它本質(zhì)上就是一所高中學校,
但里面也有初中生。這所學校的地理位置最為特殊,說它在縣上實際上也不在縣上,
它坐落于縣的最北邊,離縣城很遠,但它正好又坐落于一個村子旁邊,這個村子叫劉家村 ,
而這個村子畢業(yè)的小學生離縣城的中學太遠,只能就讀于這所高中學校。
于是這所高中學校便出現(xiàn)了一種思維碰撞模式與兼并。為了方便稱呼這所學校,
我暫且稱它為“六中”當然,我并不是劉家村的孩子,至于為什么會進入這所學校,
說來話長......2015年,我小學畢業(yè)了,雖然普及了義務教育,
可是在鎮(zhèn)上的中學里面依然存在重點班與普通班。
能不能進入重點班全看你小學畢業(yè)時的成績,我畢業(yè)時的成績還不錯,進入重點班不成問題。
可是,父親卻一直不滿意我的成績,哪怕我考了99分,他依然會去找那一分的問題。
父親總是喜歡用很嚴肅的表情去表達不切實際的事情,他喜歡用嚴重的事來嚇唬我。
也就出現(xiàn)了這個事情就算再假,它也可以在父親的口中變成真的。父親帶給我的威壓,
如同滿天的黑云里電閃雷鳴,我在空曠的平地上尋找庇護的地方,
卻只有一棵樹在我的世界中央,我瑟瑟發(fā)抖的躲在樹下。父親說:“你還想不想讀書?
”父親又開始了,他的表情出現(xiàn)了嚴肅。母親若無表情的在旁邊,手里織著毛線。
我聽到這句話,內(nèi)心狂跳,已經(jīng)不敢看向父親了,只能搓著手指頭,默默抬頭看向母親,
我的眼神帶著乞求。母親看了我一眼并沒有理會,手里繼續(xù)織著毛線,
但是她的臉上出現(xiàn)一種笑容,這種笑容難以察覺,轉(zhuǎn)瞬即逝,像是預料的現(xiàn)在的一切,
而她在看戲,可戲的內(nèi)容還沒有高潮,她還在等待接下來的劇情。
母親的冷漠壓得我更加說不出話,我一直低著頭,微微喘氣,都能感受眼前的兩座大山。
——“問你話呢?想不想....讀書!?”父親再次施壓,聲音比剛才大了幾分。
——“想......”——“你看看你的成績,讀也讀不好,
沒有什么繼續(xù)讀下去的理由了,不如...我買兩頭牛給你去山上放牛,
一年還能賣個兩三萬呢!”——“這種也可以啊,又輕松,一天就放放牛,沒有讀書累。
”母親立馬開口附和,她的笑容更加明顯了,我想她認為的劇情高潮要到了。——“我不放!
我就是要讀書....!”這兩座大山越逼越緊,
而讀書這個無形的山也隨著母親的口中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是三座大山在我的面前,我無法逃脫。
我說出來的話已經(jīng)開始顫抖,還有一點哭腔。我討厭這種無形的壓力,也討厭這種教育方式,
這種教育一直伴隨著我長大。在這個過程中,我面對的是兩條大河,大河時漲時落,
而我在兩條大河之間的淺灘上,稍不注意,便會跌入其中的一條河,一旦跌入河中,
河水開始瘋漲,我只能游向岸邊,好不容易回到岸上,站穩(wěn)腳跟,
另一條大河又把我卷入其中。我只能日復一日的來回游。不讀書就是沒出息,
不聽話就是不孝順。這句話如泥沼,已經(jīng)將我埋入地里,我不能絲毫反抗。
我的眼中出現(xiàn)了淚水,這一刻我又很想去讀書,感覺不讀書會死去。
父母看到我的樣子也像是達到了目的,他們的臉上很滿意,以為這樣的我會更需要讀書。
開學季到了,我真的沒有去讀鎮(zhèn)上的中學。其他的人都去讀書了,就我還在家里。
我的內(nèi)心也開始慌張,每天都擔驚受怕的問母親,是不是自己真的讀不了書了。母親說是的,
她的臉上完全喪失了對我的希望,她回答的語速冷漠,嚴肅,真實。父親早早的去打工了,
也沒有對我留下什么話語。甚至什么時候離開的,我都不知道。
這也導致了我與父親之間有了一種隔閡。清晨的雨水清脆,打在窗外的聲音讓人安心,
我在雨水聲中醒來,慢慢睜開眼睛,房間是一種暗亮,我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
母親早就起來了。我聽到了母親叫自己的名字,我又閉上眼睛,假裝睡覺聽不到了,
到母親叫我的第三聲時我才應了母親。母親叫我收拾自己的衣服,
我起來后看見母親正在收拾行李。我發(fā)覺不對勁,問媽媽要去哪里?
媽媽手里邊收拾著邊說送我去上學了。我反應過來自己已經(jīng)沒去讀書一個星期了,
我快忘記自己還要去讀書。我背著書包,母親拿著一個紅色行李箱,我倆站在家門口,
我回頭看了一眼這個房子,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我踏上了開往一個陌生地方的大巴上。其實這個地方不陌生,只是對于我來說,
我沒有去過那么遠的地方,所謂的陌生地方不過就是我們的縣城。
我的腳邊是那個紅色行李箱,這個行李箱是半橢圓的,像是被放大的手提包。
這種紅色是一種深紅,透露出一種悲涼,而不是喜慶。母親坐在我的旁邊,
車已經(jīng)開了一個小時了,還沒有要到縣城的跡象。我的內(nèi)心深處一直祈禱,直至絕望,
因為我的胃里一陣翻騰,我已經(jīng)很長很長的時間沒有坐這樣的車了。記得上一次坐,
還是一個冬天,我睡在母親的懷里,身處于一個面包車內(nèi),盡管面包車的車身十分抖動,
可我醒不過來。母親看見我的臉色不太好,趕忙打開車窗通風,我無力的趴在窗邊,
母親問司機有沒有塑料袋。外面依然下著毛毛細雨,路邊的左側(cè)是懸崖,
遠處是一望無際的山川,山川的半山腰還有零零散散的房子,看起來好小好小。
路邊的右側(cè)是一片樹林,樹林還傳來偌大的雨滴聲。冷風吹在我的臉上,我的臉通紅,
我的胃老實了一些,頭暈惡心也緩解了一點。我靠在窗邊閉上了眼睛,再一次睜開,
我與母親已經(jīng)站在了縣城的環(huán)形道路邊的公交車站上了。母親提著那個紅色行李箱,
我背著書包,我倆的身影從那所房子轉(zhuǎn)移到了縣城內(nèi)。雨變大了。我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車流如一條條貪吃蛇圍繞著環(huán)形道轉(zhuǎn)圈,縣城里面雖然沒有高樓大廈,
但是車水馬龍的場景也讓我不斷驚嘆。我與母親坐著公交車來到了這所中學,雨已經(jīng)停了。
可學校里面依然有好多小潭,我在母親的身后乖乖的跟著,中學果然不一樣,
比小學的學校大了好幾倍。我并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來這個學校讀書,只知道我有書讀了,
父母并沒有放棄我。我看見母親和一個陌生的男子交談,他應該是這個學校的老師,
也有可能是我的班主任,然后母親領著我去了學生宿舍。宿舍門打開,
里面已經(jīng)有其他學生了還有家長,母親先是為我尋找床位,找到床位后幫我鋪床,
我則是呆呆的打探著其他人,他們都比我高,樣子看上去也很兇狠。母親鋪完床后,
就與其他家長聊起天來,讓我們在一個宿舍要互幫互助,能聚在一起就是緣分。
而我們則是面面相覷,他們的表情讓我害怕。母親隨后又帶我去了學校食堂,
帶著我吃了一頓飯,素菜一塊,葷菜兩塊五。母親打了一個葷兩個素的飯菜給我,
她自己則打了兩個素菜。我們找了一個座位開始吃飯,
母親跟我說了好多在學校要自己照顧好自己,被欺負了要跟她說,我問母親她不陪我嗎?
她要回家嗎?母親說會陪我,只不過她想讓我要學會長大。學校晚上安排我們新生入學考試,
我不舍的看著母親進入了考場,母親在外面笑著看著我。我做著試卷,
內(nèi)心有一種強大的不安,我似乎感覺到母親好像離開了。我考完試后立馬沖出去教室,
發(fā)現(xiàn)母親不見了,我一直尋找紅色的蹤跡,可是全是密密麻麻的灰色。雨又下了起來。
五顏六色的傘擋住了我的視線,我在考場外流淚,我打開了傘,回到了宿舍。
宿舍里面的他們在嬉戲打鬧,看我進了宿舍也仿佛感覺我不存在一般,
他們依然做著他們的事。我爬到了床上,憋了好久的淚水,蓋著被子,
我回想起小學的時候在家里,母親會做好飯菜等我放學回家,我一進門就是香味。
母親會叮囑我9點以前睡覺。天氣冷了,母親會提前讓我穿好厚衣服。
想著想著.....宿舍燈熄了,我的眼淚再次冒出。他們都喜歡默默離開不告訴我。
宿舍燈再次亮起,我熟練的起床,將被子折好,去往洗漱臺洗漱。穿好鞋子,
飛奔去操場跑操。我的口袋里時常揣著一本小筆記。跑操結(jié)束,
我去往了那個我與母親一起吃飯的食堂,點了自己最喜歡的米線,開始了吃早點。
如今的我已經(jīng)初二了,早已對學校了如指掌,每天都是一如既往的過著相似的生活,
三點一線。雖然與自己的舍友沒什么交集,但是我從來不在乎他們。每個月放假一次,
每次回家,母親都會做好吃的等著我。到了收假就是坐著那個熟悉的大巴,我也不再暈車,
只會在車上呼呼大睡。坐到縣城后,堅定的走去那個公交車站,我只坐公交車,
從來不敢打出租車,我認為那是有錢人坐的。我很喜歡省錢,這種習慣刻進了我的基因,
我甚至精算到每天在學校只能用多少錢,且大多數(shù)只用來吃飯。錢用超了,我會擔驚受怕,
悔恨不已。于是會在吃飯上減少支出。每當上課時,最喜歡的便是老師說的那句小組討論,
于是他們在討論問題的基礎再一次談到了鬼魂。這是我進入初中又一次碰到了靈異事件,
其中有一個人說:“這所學校的前身是一座墳場,
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腳踩著的下面很有可能是一個墳頭。他們說由于墳場中的鬼魂壓不住了,
所以才在此基礎上蓋一所學校,用人的陽氣來鎮(zhèn)壓鬼魂的陰氣。
并且男生宿舍與女生宿舍是輪換著住的。”這讓我再一次接觸到了這種東西,
隨后就出現(xiàn)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那是一個午后,隨著一陣鈴聲響起,
原本吵鬧的宿舍樓里一片寧靜,我也早早的就睡下。就當我閉眼時,
有一個人踩著我的胸口不動,我睜開眼睛大聲呼喊,可宿舍里面的人聽不到我的聲音一樣,
亦或是我根本沒有聲音。我不斷掙扎,可那個人就是不動,這個人沒有臉,渾身漆黑。
就當我呼吸不了時,他走了,從我的頭頂跨過,他去到了另一個人的胸口。
我立馬恢復睡覺的姿勢,猛的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是汗,心臟還在劇烈跳動,
我起身轉(zhuǎn)頭向那邊看去,看見那個人睡得很好,我無法再睡著,于是我起床了,
安靜的走出了宿舍。我走在學校里,距離起床鈴聲響起還有半個小時,
我走到了一棵樹下坐著,太陽將空氣曬得燥熱,只有在樹下才能感受到一絲微風。
我的心依然在跳,但已不再劇烈,我看著空曠的學校,想著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自己為什么會是自己。下午的第一節(jié)課,那個人跟我說,他被鬼壓床了,
他看到一個黑影一直壓著他的胸口。我滿臉驚訝,他看到我的表情以為我驚訝于他被鬼壓床,
實際上我驚訝于自己也經(jīng)歷了這一切。“那是后半夜,我被一陣腳步聲吵醒,我并沒有睜眼,
只是聽著這個腳步聲走往何處,腳步聲在門口處走了幾步頓了頓,然后開始向我走來,
我全身僵硬,不敢出聲,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走到我的床前,腳步停止,
我的頭上出現(xiàn)涼風,我一動不動。祈禱這個腳步聲趕緊走開,
可是我依然能感受到這個腳步就在我的床邊,我不敢睜開眼,連呼吸聲都沒有,
更強的一股風吹來。一只手貼在了我的臉上,手緩慢下移,我的頭上出現(xiàn)了好多汗水,
汗水從頭四散開來,我緊繃著身體,然后這只手就開始一直撫摸著我的后背,
手的動作一直上下動著,手是冰涼的,撫摸的動作緩慢,像是一個人乘坐一條小船,
這個人手里的漿輕輕的滑過湖面,而湖面上產(chǎn)生的漣漪就是這只手撫摸在我的身上時的感覺,
我的內(nèi)心崩潰,我止不住的流淚,可依然沒有影響這只手撫摸的頻率,我開始抽泣,
直到舍友將我搖醒........”所有人都在安靜的聽她訴說她昨晚遇到的靈異事件,
我也在其中聽著。聽她說完,所有人的臉上先是驚訝,但是又有點懷疑,
只有其中一個人一直證明,因為是她的舍友。但是最終他們都說她肯定是做噩夢了。
我在其中不敢說話,只能像個隱形人一樣看著他們的臉色去判斷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他們的討論結(jié)束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因為上課了,我久久不能平靜,
到底是夢還是她真的遇到了鬼魂。我的心里出現(xiàn)一種植物,這是一棵大樹,
它的身上既有害蟲也有啄木鳥,而啄木鳥在它身上做了窩,與害蟲成為了好朋友。
我在發(fā)呆中聽到了一陣鈴聲。下課了,同學們開始大叫,我隱約聽到“六棟宿舍樓鬧鬼了!
”“樓里面一直有個黑影在飄”“六棟宿舍樓不是女生宿舍嗎!?”“走,快去操場看看”。
我們學校的構(gòu)造是教學樓在前面,宿舍樓在后面,操場在中間,
而宿舍樓的陽臺處是用透明玻璃框起來的。我也好奇的跑向操場,
而我的身邊也有好多人跑向操場,大部分都是高中生。我到操場時,操場上已經(jīng)站了好多人,
他們對著宿舍樓指指點點,我也看向宿舍樓,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異常之處,
只是有好多衣服被風吹動,盡管有人大叫指著那棟樓喊到:“在那里!
”其中好多人附和起來,而我依然什么都沒有看到。鈴聲響起。我無趣的回了教室,
可又聽到班里的他們說看到了鬼魂。鈴聲再次響起。教室里面突然停電,
教室里的學生發(fā)出驚叫,多為女生害怕的聲音。而男生則是發(fā)出笑聲,嚇唬女生的鬼叫聲。
而我立馬看向外面,發(fā)現(xiàn)其他教室的燈都是亮的。我回過頭面對漆黑一片的教室,
眼中卻是一片五顏六色,令我作惡。我感受到一個人抱住了我,我全身顫栗,
我感覺一陣寒意,頭發(fā)的芬芳,身上的凸起,我只能確定她是一個女生,還是黑影,燈亮起,
黑影消失。班主任嚴肅的站在門口,讓關燈的學生來辦公室,班主任走了,
我還在回味剛才的擁抱,我分不清抱住自己的是人還是魂。
我在初中遇到的印象深刻的兩件事情就是這樣。大學畢業(yè)的兩年后,
我因為工作的壓力去了一趟醫(yī)院,我明顯感覺自己的精神開始流放,我需要釋放壓力。
看完醫(yī)生回來的路上,走在空曠的大道上,腳步輕浮,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是否背著東西,
迎面向我走來一個人,可走到我身邊后卻又消失不見,我又在夢里面嗎?
我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沒有疼痛,我明白了,我走到了馬路中間,張開雙手,
我不想在夢里了。一輛汽車向我襲來,我很輕松,汽車不斷按著喇叭,喇叭聲刺破我的耳膜,
只到天地一片空白,我聽到了汽車的碰撞聲和人的倒地聲。
我終于醒了過來........行夢我時常夢到未來發(fā)生的事,起初我不以為意,
直到越來越多的巧合出現(xiàn),我認為我生病了。天空的藍色,云朵的白色,樹葉的綠色,
公路的灰色。我騎著一輛天藍色的自行車行駛在這條綠茵小道上,今天很奇怪,
這條路上一輛車也沒有,我戴著耳機,耳機里面播放的是《西湖》。你也愛聽這首歌嗎?
是這樣的,這首歌總能治愈著我,更何況在現(xiàn)在的場景里。不知不覺,我旁邊的樹木消失了,
我騎到了海邊,海邊的沙灘上躺著一個人。我的自行車消失了,我出現(xiàn)在了這個男生身邊,
他沒有氣息,背對著我趴在沙灘上,我不斷呼喊著他,我用手去搖他,我聽見了哭聲,
好像是這個男生發(fā)出來的,仔細一聽又不像是男生的聲音,這種哭聲帶著鼻腔的共鳴,
傳達出一種絕望。越是這樣,我越心慌,我越想把他叫醒。可他始終保持這個動作,
我不知道他醒了還是沒醒。他的哭聲開始變大,變成抽泣。我不理解,
背后的海浪聲也出現(xiàn)了,我向后看去,太陽快要落下,我記得才出來時是清晨,
怎么轉(zhuǎn)眼間太陽又要落下。哭泣聲消失了,我立馬回頭看,男生不見了。陽光又變得好刺眼,
我用手擋住光線,隱隱約約發(fā)現(xiàn)海中有一個人影,這個人影在海中來回游著,
我出現(xiàn)在了海里,這個人拉住了我的手,他的身上沒有濕,手里冰涼,他將我拉到了岸上,
他像是看不見我,自顧自的走著,他忽視了我,走著走著又開始了奔跑,他再一次跳進海中,
繼續(xù)游著......我騎著自行車 ,身旁是一排排的樹木,大海消失了,
我一直在這條小道上行駛著,只不過音樂已經(jīng)到了下一首,太陽到了頭頂。
然后我睜開了眼睛。預言夢與他在夢里約定一間辦公室里,
辦公室的門口上寫著“心理咨詢室”,辦公室內(nèi)有兩個人面對著坐著,中間隔著一張辦公桌,
辦公室上有兩杯茶水,一杯已經(jīng)見底,另一杯依然冒著熱氣。一男一女,男的穿著白大褂,
手里拿著一個本子,嘴里不斷提問著,男子戴著眼鏡,臉略小,骨相突出,看不出肉,
短頭發(fā),稀稀疏疏的白發(fā)。而女生身著白裙,橢圓的臉,說話時眼睛總是看著窗外,
她的眼睛明亮又深邃,彎彎長長的睫毛,讓她的整個五官更加精美。窗口放著兩盆植株,
陽光正好溜進來,微風輕輕吹動那白色的窗簾,有帶動了女生的白裙,
辦公室里彌漫著一股花香,又夾雜一絲檀香。“這位女士,根據(jù)你剛剛描述的場景,
你還是認為這是一個預言夢嗎?”男子并沒有抬頭,只是手里一直記著筆記。“是的,
一定是這樣的,這就是我昨晚做的夢,之前做的夢每次都會在現(xiàn)實中一一靈驗,
而且只有在應驗的時候,我會突然想起來這個夢境。而剛剛我跟你說的是我唯一記住的。
”女生在說話時有一次看向了窗外,說完又低著頭。“針對你這個現(xiàn)象呢,
我們統(tǒng)稱叫它“既視感”,也就是說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
這種現(xiàn)象可能只是大腦的“記憶錯覺”,當現(xiàn)實中的某個場景觸發(fā)類似的記憶片段,
大腦會錯誤的將當下的體驗歸類為“過去經(jīng)歷”,甚至誤認為它來自夢境。
”男子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像是對這種現(xiàn)象習以為常,機械般的說出來。“不可能,
我現(xiàn)在做的所有夢境都是這樣的,而且我能感受到夢里世界的變化,特別真實,
這影響到我與現(xiàn)實世界的聯(lián)系,這種感覺特別微妙”女生努力證明她說的一切都是事實。
“首先呢,你先別激動,我相信你說的一切,那么好,
你之前的預言夢都是隔了多久以后在現(xiàn)實中對應呢?你有想過嗎?”“好像是一周吧,不對,
兩三周的樣子?也不對,應該有一個月.....”女生低頭深思著,回憶著,否定著。
“那這些夢境里面的內(nèi)容就像是平常中的一些小事嗎?就像你剛剛描述的場景一樣嗎?
或者換一種說法,預言夢里的內(nèi)容有沒有重大事件?”“好像.......都是一些小事,
確實沒有大事發(fā)生。”“好的,這位女士,針對你說的呢,我總結(jié)了兩點,第一,
就是自我實現(xiàn)預言,如果你深信某個夢境是預言,
可能會在現(xiàn)實中無意的推動事件向夢境里的內(nèi)容發(fā)展。第二,人的一生會做大量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