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里真心摻假意,我推開沈知書,挽著周妍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已經為他浪費了五年的人生,往后我不想再把自己的時間浪費在這樣一個爛人身上。
8入秋的第一天,我早早地完成了工作,捧著熱可可看外面陰雨綿綿。靜姐昨天告訴我,
沈知書掌權的那家公司突然宣告破產。茍雪失業后,到處求職,
但留學時期的艷照在網上滿天飛,根本沒人要她。看來這次,是沈家對沈知書和茍雪出手了。
下午輪到我出去買咖啡,剛帶著十幾杯咖啡走到公司門口,卻撞見了一位不速之客。「阿如,
我來幫你。」沈知書說著話,手已經搭在了我的手背上,我條件反射后縮,警惕地看著他。
「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你這種行為叫騷擾。」「阿如,這幾天我想了很多,
我知道以前是我做的不對,我對你關心你太少了,你說的對,是我的錯。」
他不是對我關心少,而是心根本不在我身上。記得以前他回家很晚,吃飯的時候,
我的胃每次都在痛。我不止一次跟他提過,讓他早點回家,他皺眉看著我。「什么意思,
你連等我一下都不愿意嗎?」「我是可以等你,但每晚都等到凌晨,
你覺得我的身體吃得消嗎?」「你怎么這么自私?我在公司工作,你等等我怎么了?」
他在公司就是個掛名總裁,在公司根本沒有事情做,也沒有人敢讓他去加班。「你五點下班,
凌晨回來,你到底在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的額頭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可他根本看不見,只知道發火和摔筷子。「許清如,你亂說什么?「懷疑我?
你知道這個家怎么來的嗎?你竟然敢拿這些說事。」他拽著我的胳膊,把我丟出家門。
外面下著暴雨,我只穿了一件真絲睡衣,凍得瑟瑟發抖。「沈知書,你讓我進去,
我胃好痛……」我沒想到自己等了這么久,換來的卻是被趕出家門。那晚,我被凍暈了。
第二天,吳媽來上班的時候,才把我送到醫院去。她給了我熬了小米粥,買了胃藥放家里。
可我的男朋友沈知書一句關心都沒有,只打來電話,問我什么時候能出院,
什么時候能陪他喝酒。「算了,你的關心,我擔不起。」我側身繞著他走,
但他并不想放過我,反手從我身后抱住我。「阿如,我已經把眼鏡修好了,
我以后肯定會好好對你的。」「你不是說過想和我在一起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