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裴淮囚禁在了我從前待的冷宮內。有些帳,早晚都要算。裴淮像是癡傻了一般,
整日在冷宮內哭著喊著要喝酒,但是空無一人,沒有人理他。我去看他的時候,
他正趴在地上數螞蟻。我命人將白稚容帶來。曾經美艷無雙的貴妃娘娘,此時被割去了舌頭,
毀了面容。我命人將她的頭發剃光,挑斷了手筋腳筋,扔在了裴淮的面前,
讓他辨認自己曾經最寵愛的那個女人。裴淮尖叫著踢打在白稚容的身上,
看著哭著朝他爬過來的女人,他拔出了我身旁護衛的刀,一刀刀砍在白稚容的身上,
將她活活砍死。曾經冠寵后宮的白稚容,死在了自己最愛的男人手里。真是諷刺。
裴淮扔了刀,瘋瘋癲癲地抱著冷宮內的一棵大樹,癡笑著喊:“阿姝,
阿姝……”我轉身離開了冷宮,命人用白綾給了裴淮一個痛快的了結。大晉承榮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