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方俊，今年三十二歲，結婚五年。妻子林雪比我小三歲，長得漂亮，身材也好，
是那種走在大街上回頭率百分百的女人。我們是大學同學，
那時候我追了她整整兩年才追到手。結婚這五年來，我一直在一家貿易公司上班，月薪八千，
在這個房價動輒三四萬的城市里，確實算不上什么。林雪在一家化妝品公司做銷售，
收入比我高一些，但也有限。我們住的房子是我結婚前貸款買的，九十平米，還貸二十年，
每個月房貸四千五。說不上富裕，但也算小康。至少我是這么以為的。直到昨天晚上。
那天我加班到九點才回家，推開門的時候，客廳里很安靜。"雪兒？"我喊了一聲。
沒人回應。臥室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林雪壓抑的喘息聲。我當時心里咯噔一下，
但還是抱著最后一絲僥幸，覺得可能是她在運動。畢竟她最近總說要減肥。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臥室門口，門虛掩著，留了一條縫。透過那條縫，
我看到了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的畫面。我的妻子，正和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
那個男人我認識，叫趙凱，是她公司的客戶，開著一輛寶馬X5，據說家里很有錢。
林雪曾經在飯桌上跟我提過這個人，說他年輕有為，事業有成，還是個鉆石王老五。
當時我只是笑笑，沒當回事。現在看來，我真是天真。我站在門口看了大概三分鐘，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林雪平時在我面前總是很保守，連親密一點都要關燈，
但現在她卻像變了個人似的。我聽到她對那個男人說："凱哥，你什么時候和我老公攤牌啊？
我真的受夠這種日子了。"趙凱撫摸著她的頭發："再等等，等我把新項目搞定了，
到時候給你老公一筆錢，讓他主動離婚。""萬一他不同意呢？""不同意？"趙凱冷笑，
"一個月薪八千的廢物，還能翻出什么浪花？到時候隨便給他找個罪名，
讓他在這個城市混不下去。"林雪媚笑道："凱哥你真壞，不過我喜歡。和你在一起這半年，
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活。""半年？"我在心里重復著這個時間。也就是說，
從我們結婚四周年紀念日那天開始，她就在背叛我。我記得那天晚上，她說要和閨蜜聚會，
回來的時候身上有淡淡的男人香水味。我當時還關心地問她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買點藥。
現在想來，真是可笑。我悄悄退回客廳，坐在沙發上，腦子里一片空白。五年的婚姻，
居然是這樣一個結果。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臥室里的聲音停止了。我聽到趙凱在穿衣服，
低聲對林雪說："明天晚上還是老地方，我訂好房間了。""嗯，我會想辦法支開他的。
"林雪的聲音很輕，但我聽得很清楚。趙凱離開后，林雪在臥室里待了一會兒才出來。
她換了一身睡衣，臉上還有剛才激烈運動后的紅暈。看到我坐在客廳里，她先是一愣，
然后很自然地說："老公，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公司沒什么事，就提前下班了。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你剛才在干什么？""洗澡啊，出了一身汗。
"她說著，走過來在我旁邊坐下，"你吃飯了嗎？我給你熱點菜。"就這樣，
她若無其事地和我聊著天，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生過。我看著她的臉，
這張我曾經深愛過的臉，現在卻覺得無比陌生。"老公，你怎么了？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她關切地摸摸我的額頭。"沒事，就是有點累。""那你早點休息，我去廚房給你熱飯。
"看著她在廚房里忙碌的身影，我忽然想起了我們剛結婚那會兒。那時候她也是這樣，
每天下班后都會給我準備晚飯，雖然手藝一般，但很用心。
我還記得她第一次做飯把菜炒糊了，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那時候的她，眼里只有我。
什么時候開始變的呢？是從我升職失敗那次開始嗎？
還是從她開始抱怨我們家經濟條件不好開始？或者是從她認識趙凱開始？我想不明白，
也不想想明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我該怎么辦？直接質問她？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選擇前者，以林雪現在對我的態度，她很可能會直接提出離婚，然后拿走一半財產。
雖然我們的財產也不多，但房子好歹值個三百萬。如果選擇后者，我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一個男人，被自己的妻子綠了，還要假裝什么都不知道，這比殺了我還難受。"老公，
來吃飯了。"林雪端著熱好的菜走出來。她今天做的是我平時最愛吃的紅燒肉，香味很濃。
但我現在一點食欲都沒有，看著這些菜，只想吐。"怎么了？不合胃口嗎？
"林雪坐在我對面，關切地問。"沒有，挺好的。"我勉強吃了幾口。"對了，
明天晚上我要和小敏她們聚會，可能會回來得比較晚。"她若無其事地說道。
小敏是她的閨蜜，以前確實經常一起出去。但現在我知道，她明天晚上要去的不是聚會，
而是和趙凱約會。"好，你玩得開心點。"我點點頭。她似乎有些意外我答應得這么爽快，
看了我一眼，然后繼續吃飯。吃完飯后，我們各自洗澡睡覺。躺在床上，林雪很快就睡著了，
還輕微地打著鼾。我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我在想，
如果明天晚上跟蹤她，會看到什么？我也在想，這五年的婚姻，到底還有什么是真的？
更重要的是，我在想，該如何報復這對狗男女。是的，我承認，我想報復他們。
既然他們能背叛我，我為什么不能反擊？反正這段婚姻已經完了，不如讓它結束得徹底一點。
想到這里，我摸出手機，給一個人發了條信息："蘇晴，明天來公司一趟，
我有事要和你商量。"很快，對方回復："好的，方總。"看到這個回復，
我嘴角終于露出了這兩天來的第一個笑容。林雪啊林雪，
你以為我真的只是一個月薪八千的普通員工嗎？你錯了。明天開始，我會讓你知道，
你背叛的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第二章第二天早上，林雪比平時起得早，
在鏡子前精心打扮了半個小時。她穿了一條我從沒見過的紅色連衣裙，化了精致的妝，
整個人看起來光彩照人。"今天怎么打扮得這么漂亮？"我明知故問。
"公司有個重要客戶要來，經理讓我們都注意一下形象。"她說得很自然，仿佛真的是這樣。
"那你加油，爭取拿下這個客戶。""嗯，我會的。"她走過來在我臉頰上輕吻了一下，
"老公再見。"這個吻讓我覺得惡心，但我還是強忍著沒有表現出來。林雪離開后，
我也準備出門上班。準確地說，是去我的公司。我開著那輛平時停在地下車庫的奔馳S級，
駛向市中心的一棟摩天大樓。這棟樓有四十五層，從第三十層到第四十層，
全部都是我的產業。俊華集團，總資產三十億，涉及貿易、地產、金融等多個領域。
我是董事長兼總裁。沒錯，我就是那個在林雪眼中月薪八千的廢物丈夫。五年前，
我剛從國外回來接手家族企業，在一次同學聚會上遇到了林雪。
那時候的她還是個單純的女孩，沒有現在這么勢利。我被她的純真打動了，
決定隱瞞身份追求她。我想要一個真正愛我的女人，而不是愛我財產的女人。
為了維持這個身份，我在自己旗下的一家貿易公司掛了個普通員工的職位，
每個月領八千塊工資。這五年來，我一直都在演這個戲。我以為我演得很成功，
林雪愛的是那個普通的方俊。現在看來，我真是太天真了。她愛的從來不是我這個人，
而是她以為的更好的選擇。電梯直達三十九樓，這里是我的辦公室。秘書蘇晴已經在等我了。
蘇晴今年二十六歲，名牌大學畢業，工作能力很強，是我三年前招進來的。
她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也知道我結婚的事，但從來沒有過任何越界的行為。"方總，
您找我有什么事？"蘇晴問道。我把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蘇晴聽完后，
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這個林雪也太過分了！還有那個趙凱，竟然是我們的客戶？
""你認識趙凱？""認識，趙氏集團的公子哥，我們和他們公司有業務往來。
不過據我了解，趙氏集團最近資金鏈有問題，正在四處借錢。"我點點頭："很好，
這就更有意思了。""方總，您打算怎么處理？""暫時不急，
我想先看看他們還能演到什么程度。對了，你幫我查一下趙凱最近的行程，
還有他和林雪約會的地點。""好的，我馬上安排人去查。""另外，
今天晚上你陪我去個地方。"蘇晴愣了一下："去哪里？""去看一出好戲。"我冷笑道。
下午的時候，蘇晴把趙凱的資料整理好給我送過來。資料顯示，趙凱二十八歲，
趙氏集團的太子爺，但是個典型的紈绔子弟，整天花天酒地，不務正業。
趙氏集團最近確實遇到了困難，在銀行的貸款即將到期，如果還不上錢，很可能面臨破產。
而趙凱和林雪經常約會的地點，是市中心一家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有意思，
一個快破產的公子哥，還在五星級酒店開總統套房。"我翻看著資料。
"趙凱可能是在用最后的錢維持體面，想要釣更大的魚。"蘇晴分析道。"什么意思？
""我猜他可能不只是在泡林雪，而是在泡好幾個女人，想要找個冤大頭接盤。
"我想起昨天晚上聽到的對話，趙凱說要給我一筆錢讓我主動離婚。他哪來的錢？
除非他以為林雪家里有錢。這么一想，事情就更有意思了。一個以為自己嫁給窮鬼的女人，
愛上了一個以為她家有錢的男人。這兩個人，都在欺騙對方。晚上七點，
我和蘇晴坐在酒店大堂的咖啡廳里。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電梯口，
任何上樓的人都逃不過我們的眼睛。七點半，林雪出現了。她穿著白天那條紅色連衣裙，
手里拎著一個名牌包包，看起來很興奮。十分鐘后，趙凱也到了。他開著那輛寶馬X5，
把車交給門童后，直接走向電梯。"方總，我們現在怎么辦？"蘇晴小聲問道。"等。
"我們在咖啡廳里坐了兩個小時，期間我看到趙凱下來過一次，好像是去車里拿什么東西。
九點半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林雪發來的信息："老公，聚會可能要到很晚，你先睡吧，
不用等我。"我把手機遞給蘇晴看："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的好妻子。
"蘇晴看完后搖搖頭："方總，您真的太可憐了。""可憐？"我笑了，
"現在可憐的應該是他們。走吧，我們也該上去了。""上去？"蘇晴吃驚地看著我。
"當然，既然來都來了，不打個招呼就走，多不禮貌。"我們乘電梯到了十八樓，
趙凱訂的就是這層的總統套房。走廊里很安靜，只有我們的腳步聲。
來到1808號房間門口，我輕敲了敲門。里面傳來趙凱不耐煩的聲音："誰啊？
不是說了不要打擾嗎？""房間服務，您訂的紅酒到了。"我壓低嗓音說道。門開了，
趙凱只圍著一條浴巾，剛一開門就愣住了。"你...你怎么在這里？"他結結巴巴地問。
我推開他走進房間，蘇晴跟在我后面。臥室里傳來林雪的聲音："凱哥，是誰啊？""沒事，
就是送酒的。"趙凱慌張地想要關門。但我已經走到了臥室門口。林雪正躺在床上，
身上只蓋著一條薄被，看到我的瞬間，臉都白了。"老...老公？你怎么...？
""我怎么什么？怎么會在這里嗎？"我冷冷地看著她，"我老婆在這里和別的男人開房，
我這個做丈夫的來看看，不應該嗎？"房間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趙凱反應過來后，
色厲內荏地說："你算什么東西？敢來我的房間撒野？"我沒理他，
而是繼續看著林雪："雪兒，不是說和閨蜜聚會嗎？怎么聚到床上來了？
"林雪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眼中露出恐慌的神色："方俊，
你聽我解釋...""解釋什么？解釋你們是怎么背著我在一起的？
還是解釋你們打算怎么踢開我？"趙凱這時候走了過來，惡狠狠地說："既然被你發現了，
那我也不裝了。沒錯，林雪現在是我的女人，識相的話就主動離婚，我可以給你一筆錢。
"我轉頭看著他："一筆錢？多少？""五十萬，夠你在小城市買套房子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五十萬？趙公子真是大手筆啊。""怎么，嫌少？那就一百萬，
不能再多了。""夠了！"林雪突然大聲說道，"方俊，既然你發現了，那我也攤牌了。
沒錯，我愛的是趙凱，不是你！我們離婚吧！"她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仿佛終于可以不用再演戲了。我點點頭："好，離婚我同意。不過在離婚之前，
我想讓你們知道一些事情。""什么事情？"趙凱不耐煩地問。我沒有回答，而是拿出手機，
撥通了一個號碼。"喂，王律師嗎？是我，方俊。對，就是那個離婚協議，
按照我們之前商量的來...好，明天就辦。"掛了電話，
我看著他們兩個："明天上午十點，民政局見。"說完，我轉身就走。蘇晴跟在我后面，
走到門口時，她忽然回頭說了一句："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蘇晴，俊華集團總裁秘書。
"身后傳來趙凱和林雪驚愕的聲音，但我已經不想再聽了。電梯里，蘇晴小聲問："方總，
您真的要和她離婚嗎？""當然，不過這只是第一步。"我微笑道，"好戲才剛剛開始。
"第三章從酒店出來后，我開車回到家里。林雪還沒回來，整個房子空蕩蕩的，靜得可怕。
我坐在客廳里，回想著剛才在酒店看到的一切。說不難受是假的，
畢竟這是我愛了五年的女人。但更多的是憤怒和不甘。憑什么她可以這樣背叛我，
還理直氣壯地要求離婚？憑什么趙凱一個快破產的紈绔子弟，
可以用一副施舍的語氣跟我說話？他們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嗎？我拿出手機，
給私家偵探打了個電話。"老張，是我。我需要你幫我調查兩個人的底細，越詳細越好。
"我把趙凱和林雪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方總，您是要離婚取證嗎？"老張問道。
"不止這些，我要他們所有的資料，包括經濟狀況、社會關系，
甚至他們每天幾點起床幾點睡覺。""明白了，給我三天時間。"掛了電話，
我又給公司法務部打電話。"王律師，明天的離婚手續你準備好了嗎？""都準備好了，
方總。不過我還是要提醒您，如果按照現在的協議，
您要支付給林雪女士一百五十萬的分割財產。""沒關系，這點錢我不在乎。""那好，
明天上午十點，民政局見。"處理完這些事情，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林雪還是沒有回來。
我洗了個澡，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卻怎么也睡不著。腦子里不斷回想起這五年來的點點滴滴。
我們的第一次約會，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緊張得連話都說不清楚。我們的第一次接吻，
在大學后山的小亭子里，她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我們的婚禮，她穿著潔白的婚紗，
眼中含著幸福的淚水。那時候的她，是真的愛我嗎？還是說，從一開始她就在演戲？
我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想了。既然她選擇了背叛，那就別怪我無情。半夜兩點，
林雪終于回來了。她躡手躡腳地開門，看到我坐在客廳里時，明顯嚇了一跳。
"你...你怎么還沒睡？""等你。"我平靜地說道。她走過來坐在我對面，
臉上有種破罐子破摔的表情。"方俊，我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讓你很憤怒，
但是...""我沒有憤怒。"我打斷了她，"我只是想確認一件事。""什么事？
""你是什么時候開始不愛我的？"林雪愣了一下，然后苦笑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想。""從你第二次升職失敗開始。"她的聲音很平靜，仿佛在說一件與她無關的事情，
"那時候我發現，你可能永遠只是一個普通的職員，永遠不可能給我想要的生活。
""什么樣的生活？""有錢的生活。"她直視著我的眼睛，
"我不想一輩子為了房貸車貸精打細算，不想一輩子買件衣服都要考慮再三，
不想一輩子都過這種平庸的日子。""所以你選擇了趙凱？""對，他可以給我這些。
"我點點頭："我明白了。""方俊，我知道你會恨我，但是我們不合適，
與其這樣痛苦地過下去，不如分開對彼此都好。""我同意。
"林雪似乎沒想到我會答應得這么爽快，愣了一下："你...真的同意？""真的，
明天上午十點，民政局，我們把手續辦了。""好...好的。"她站起來，準備回臥室，
走了兩步又回頭問道，"財產分割的事情...""按法律程序來，該你的不會少給你。
""謝謝。"她說完就回房間了，留下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謝謝？我冷笑了一聲。
明天之后，你就不會謝我了。第二天上午九點半，我按時到了民政局。
林雪已經在那里等著了，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套裝，看起來很正式。趙凱也在，
就站在林雪身邊，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方俊，你來了。"趙凱主動跟我打招呼，
"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談什么？""補償的事情。昨天我說一百萬，
但是考慮到你們五年的夫妻情分，我可以再加五十萬。"我看著他那副施舍的嘴臉，
心里的火氣蹭蹭往上冒。但我還是控制住了情緒，平靜地說："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的錢。
""那就更好了，省得麻煩。"趙凱拍拍我的肩膀，"兄弟，你這樣識大體，我很佩服。
"我拍開他的手："你最好別碰我。"這時候王律師到了，手里拿著厚厚一疊文件。
"方先生，林女士，所有的手續都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可以辦理。"接下來的流程很順利，
半個小時后，我和林雪正式離婚了。拿到離婚證的那一刻，林雪長舒了一口氣，
仿佛解脫了一樣。"方俊，雖然我們離婚了，但我還是希望你能過得好。"她說這話的時候，
眼中有一絲愧疚。"你也是。"我淡淡地回應。趙凱這時候摟住林雪的肩膀："走吧，
我們去吃飯慶祝一下。"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我掏出手機給蘇晴打電話。"第一步完成了，
現在開始第二步。""好的，方總，我都安排好了。"離婚后的第一個周末，
我搬出了那套房子。雖然按照協議，那套房子歸我所有，但我不想再住在里面了。
我在市中心買了一套新的公寓，全款，裝修好直接入住。這套公寓在三十二樓，
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個城市，夜景特別漂亮。蘇晴幫我安排了一切，包括家具、電器，
甚至連冰箱里的食物都備好了。"方總，您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嗎？"蘇晴問道。"沒有了，
你辛苦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她頓了一下，"方總，私家偵探的報告出來了。
""說說看。"蘇晴打開文件夾："關于趙凱，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糟糕。
趙氏集團欠銀行的錢已經超過五億，而且最近還在到處借高利貸。
趙凱個人負債也有三千多萬，那輛寶馬X5都是租來的。""有意思，
那他哪來的錢開總統套房？""用信用卡透支的，現在已經欠了二十多萬，
銀行馬上就要起訴他了。"我點點頭："林雪那邊呢？""林雪的情況比較簡單，
就是一個普通的拜金女。不過她最近在網上貸了不少錢，大概有十幾萬，
應該都是為了買奢侈品。""十幾萬？"我有些意外，"她的工資根本還不起這些錢。
""是的，所以她可能把希望寄托在趙凱身上了。
"我冷笑了一聲："一個以為對方有錢的女人，愛上了一個以為她有錢的男人，
這真是天作之合。""方總，您打算什么時候出手？""不急，讓他們再快活幾天。
等他們感情最好的時候，我再給他們一個驚喜。"接下來的一個星期，
我通過各種渠道關注著他們的動向。林雪辭了職，說是要專心跟趙凱處理婚前事務。
趙凱帶著她到處揮霍，今天去高檔餐廳吃飯，明天去奢侈品店買包，后天去美容院做SPA。
兩個人活得相當滋潤。但我知道，這種日子長不了。果然，一個星期后，蘇晴告訴我，
趙凱的信用卡已經全部被凍結了。"他現在身上連一千塊錢都拿不出來，
昨天晚上還因為付不起飯錢在餐廳里丟臉。"蘇晴匯報道。"林雪呢？""林雪開始懷疑了，
但趙凱告訴她，這只是暫時的，等他們家的大項目談成了，就有錢了。""什么大項目？
""他說有個大客戶要投資他們公司十億，下個星期就要簽合同。"我笑了："十億？
他倒敢想。""方總，要不要我們...""再等等，讓子彈再飛一會兒。"又過了幾天，
事情終于有了新的進展。蘇晴急匆匆地跑進我的辦公室："方總，出事了！""什么事？
""趙凱被人打了！""誰打的？""放高利貸的，因為他還不起錢，人家直接上門了。
現在趙凱住院了，林雪在醫院里哭得稀里嘩啦。"我放下手中的文件："好，
現在可以收網了。"第四章趙凱被打住院的消息，很快在圈子里傳開了。
畢竟他是趙氏集團的公子哥，平時在這個城市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
現在被放高利貸的人打成這樣，丟人丟到家了。我沒有立即行動，
而是先讓蘇晴去醫院探探情況。"方總，趙凱傷得不輕，肋骨斷了兩根，還有輕微腦震蕩。
"蘇晴匯報道，"林雪一直在醫院里照顧他，看起來很憔悴。""她現在還相信趙凱有錢嗎？
""應該已經開始懷疑了，我聽護士說，她昨天晚上在醫院走廊里哭了很久。
""趙凱那邊有什么動靜？""他還在撒謊，說這次被打是因為生意上的競爭，
不是因為欠錢。但是林雪顯然不太相信。"我滿意地點點頭："很好，
現在是時候給他們最后一擊了。""您打算怎么做？""明天你以俊華集團總裁秘書的身份，
去醫院看望趙凱。記住，一定要讓林雪知道你的身份。""然后呢？""然后告訴他們，
俊華集團正在考慮收購趙氏集團的部分資產，想和趙凱談合作。
"蘇晴愣了一下："可是我們真的要收購嗎？""當然不是，這只是誘餌。"我冷笑道，
"我要讓他們知道，他們得罪的到底是什么人。"第二天下午，蘇晴按照我的吩咐去了醫院。
晚上她回來匯報情況。"方總，您應該看看當時林雪的表情，簡直精彩極了。"蘇晴笑道。
"詳細說說。""我剛一報出俊華集團的名字，趙凱就激動了，
說他們家正好想和俊華集團合作。但是林雪在旁邊臉都白了，
她顯然想起了那天在酒店我的自我介紹。""她說什么了嗎？""她問我認不認識方俊，
我說當然認識，方俊是我們集團的董事長兼總裁。"我想象著林雪當時的表情，
心情頓時好了很多。"然后呢？""然后趙凱就傻了，他問我方俊是俊華集團的老板？
我說是啊，他是我們最年輕的總裁，身價幾十億呢。""趙凱什么反應？
""他整個人都呆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林雪更是直接沖出了病房，在走廊里蹲著哭。
"我點點頭："很好，剩下的就等他們自己來找我了。"果然，當天晚上十點多，
我的手機響了。是林雪的號碼。"喂。"我故意用很平淡的語氣接起電話。
"方俊...是我，林雪。"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有事嗎？""我...我能見你一面嗎？
我有話想跟你說。""現在嗎？已經很晚了。""明天...明天行嗎？
"我看了看手表："明天下午三點，老地方的咖啡廳。""好...好的，謝謝。
"掛了電話，我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現在才想起要跟我談？晚了。第二天下午，
我提前十分鐘到了咖啡廳。這里是我和林雪第一次約會的地方，當年她坐在靠窗的位置，
緊張得連咖啡都灑了。今天她又坐在同一個位置，但是看起來憔悴了很多。"方俊，
謝謝你愿意見我。"她站起來說道。"坐吧。"我在她對面坐下，"想喝什么？""不用了，
我...我不渴。"我叫服務員給自己點了杯美式咖啡，然后看著她。她明顯瘦了一圈，
眼睛紅紅的，應該是哭過很多次。"說吧，什么事。"林雪咬咬嘴唇："方俊，
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求你什么，但是...趙凱他現在情況很不好。""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我知道你是俊華集團的老板，你能不能幫幫他？"我差點笑出聲："幫他？為什么？
""因為...因為..."她說不下去了。"因為什么？因為他是搶走你的男人？
還是因為他曾經羞辱過我？"林雪的眼淚開始往下掉："方俊，我知道我對不起你，
但是趙凱他真的很可憐，那些放高利貸的人說要弄死他。""那又怎樣？他活不活得下去，
關我什么事？""方俊！"她忽然激動起來，"你怎么能這么冷血？不管怎么說，
我們也是夫妻一場！""夫妻一場？"我冷冷地看著她，
"當你和別的男人在酒店開房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是夫妻一場？
當你嫌棄我窮要跟我離婚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是夫妻一場？"林雪被我說得啞口無言，
只能一個勁地哭。我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還有，你剛才說我冷血，
我覺得這個詞用在你身上更合適。為了錢背叛丈夫，這不叫冷血嗎？
""我...我知道我錯了，可是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她抽泣著說，
"我只想求你救救趙凱。""救他可以，但是我要什么好處？"林雪愣了一下："什么好處？
""你覺得呢？我為什么要白白幫助一個搶走我妻子的男人？
"她咬咬牙："你...你想要什么？""很簡單，跪下來求我。""什么？
""你聽得很清楚。跪下來求我，我就考慮幫助趙凱。"林雪的臉刷一下紅了："方俊，
你不要太過分！""過分？"我笑了，"比起你們在我面前秀恩愛，這算什么過分？
比起趙凱用施舍的口氣跟我說話，這算什么過分？
"咖啡廳里的其他客人開始注意到我們這邊的動靜。林雪環顧四周，臉上露出掙扎的神色。
"怎么，做不到嗎？"我繼續說道，"那就算了，反正趙凱死活與我無關。
"我站起來準備離開。"等等！"林雪忽然喊道。她站起來，環顧了一下周圍，
然后緩緩地跪了下來。咖啡廳里的客人都驚呆了，紛紛拿出手機拍照。"方俊，我求你，
救救趙凱吧。"她跪在地上，眼淚流得更厲害了。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心中五味雜陳。
這個女人，曾經是我最愛的人。現在卻為了別的男人，跪在我面前。"行了，起來吧。
"我重新坐回座位上。林雪抹抹眼淚站起來，臉上還掛著淚珠。"你答應幫他了？
""我說了會考慮。"我拿出手機，"不過在我幫他之前，我要讓你知道一些事情。
"我打開一個文件夾，里面是趙凱的詳細資料。"你知道你愛的這個男人是什么貨色嗎？
"林雪接過手機，看著屏幕上的內容，臉色越來越白。"這...這些都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趙氏集團已經快破產了，趙凱個人負債三千多萬，
連他開的那輛寶馬都是租來的。
"林雪癱坐在椅子上："不可能...他明明說...""他說什么？說他家有錢？
說要給你好生活？"我冷笑道，"一個連飯錢都付不起的人，能給你什么好生活？
""那...那他為什么要騙我？""因為他以為你有錢啊。他以為嫁給我的女人，
肯定也不會窮到哪里去。"林雪徹底崩潰了，趴在桌子上痛哭起來。"所以，
你為了一個騙子，放棄了一個真正愛你的男人。"我站起來，
"現在你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了吧？""方俊...我真的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她抬起頭看著我，"你能原諒我嗎？我們...我們能重新開始嗎？
"看著她滿懷希望的眼神，我忽然覺得很可悲。這個女人，
到現在還在想著怎么為自己找后路。"重新開始？"我搖搖頭，"林雪，
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方俊了。你也不可能回到過去。""可是...可是我是真的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有用嗎？你覺得我會要一個背叛過我的女人嗎？"林雪的臉徹底絕望了。
"不過，看在我們曾經夫妻一場的份上，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我繼續說道。"什么機會？
""離開這個城市，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這樣的話，我可以給你一筆錢，
夠你在別的地方重新開始。""那...那趙凱呢？""那就看你怎么選擇了。
"我冷冷地說，"是選擇一個負債累累的騙子，還是選擇一個新的開始。"林雪咬著嘴唇，
陷入了痛苦的思考中。我不再等她的答案，直接起身離開了咖啡廳。走到門口時，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她還坐在那里，呆呆地望著窗外，眼中滿是絕望。這一刻，我忽然覺得，
我的報復已經完成了。第五章從咖啡廳出來后，我直接回到了公司。蘇晴看到我的表情，
知道今天的談話不太愉快。"方總，情況怎么樣？""差不多了，該收尾了。
"我坐在辦公桌后，"給我聯系一下趙氏集團，就說俊華集團想談收購的事。
""真的要收購嗎？""當然不是，我是要讓他們知道，什么叫絕望。"蘇晴點點頭，
去安排聯系的事情。半個小時后，她回來匯報："方總，趙氏集團那邊很激動，
說老爺子明天就要親自過來拜訪您。""好，就約在明天下午三點。""另外，
"蘇晴繼續說道，"我剛接到消息，林雪去醫院了，她和趙凱大吵了一架。""為什么吵架？
""應該是因為趙凱撒謊的事情暴露了。據說林雪質問他為什么騙她，趙凱還想狡辯，
最后兩人吵得很厲害。"我冷笑了一聲："狗咬狗的好戲，有意思。""方總，
您真的不打算原諒林雪嗎？畢竟她看起來是真的后悔了。""后悔？"我搖搖頭，
"她后悔的不是背叛我，而是后悔選錯了人。如果趙凱真的有錢，你覺得她會后悔嗎？
"蘇晴想了想，點點頭："您說得對。""這種女人，給她機會她也把握不住。
既然她選擇了背叛，就要承擔后果。"第二天下午，
趙氏集團的老爺子趙建國親自來到了俊華集團。這個老人已經七十多歲了，頭發花白，
但精神還算不錯。不過從他略顯疲憊的神色可以看出，最近這段時間他過得很不容易。
"方總，久仰大名！"趙建國主動伸出手。"趙老爺子客氣了，請坐。"我和他握了握手。
趙建國坐下后，直奔主題："方總，聽說您有意收購我們趙氏的部分資產？
""確實有這個想法，不過要看資產的質量。"我淡淡地說道。"那您想收購哪一部分？
""我對你們的地產項目比較感興趣，特別是南城那塊地。
"趙建國眼睛一亮："那塊地確實是好位置，不過...""不過什么？
""不過那塊地現在還在抵押狀態，如果要轉讓的話，需要先還清銀行的貸款。
"我點點頭："多少錢？""五億。""五億？"我故作驚訝，"這么多？
"趙建國尷尬地笑了笑："最近資金確實有點緊張。""這樣吧，"我考慮了一下，
"我可以先付一個億的定金，剩下的四億等手續辦完再付。""真的嗎？
"趙建國激動得站了起來，"那太好了！""不過我有個條件。""什么條件？
""我要你兒子趙凱親自來簽這個合同。
"趙建國愣了一下："這...小凱現在在醫院...""我知道他在醫院，
但這是我的條件。如果他不能來，這筆生意就算了。""好好好，我馬上讓他過來！
"趙建國立即打電話給趙凱，催他來公司。一個小時后，趙凱出現了。他臉上還有傷，
走路一瘸一拐的，看起來很狼狽。看到我的時候，他明顯很尷尬。"方...方總。
"他勉強打了個招呼。"趙公子，身體好點了嗎？"我關切地問道。"好...好多了。
""那就好，我們談正事吧。"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們詳細討論了收購的細節。
合同也準備好了，就等著簽字。"方總，您看這樣行嗎？"趙建國小心翼翼地問。
我拿起合同看了一遍，然后說道："合同沒問題，不過我想單獨和趙公子聊幾句。""當然，
當然。"趙建國識趣地走了出去。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和趙凱兩個人。"趙公子，
我們又見面了。"我靠在椅子上，笑著看他。"方總，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
"趙凱低著頭說道。"哪件事？睡我老婆，還是羞辱我？
"趙凱的臉漲得通紅："我...我...""沒關系，過去的事就算了。"我擺擺手，
"我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什么事？""林雪現在還跟著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