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彼此之間有多少未解之謎,這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舒望故意跌進傅瑾寒的懷里,與他近距離對視,嘴角掛著一絲挑釁的笑容,帶著幾分調(diào)侃地說:“傅叔叔你都不問問人家受傷了嗎?”
昨晚她給他發(fā)了照片,本想挑逗他一下,沒想到他竟然那么鎮(zhèn)定自若,只是平淡地回了個晚安。
這個冷淡的老男人真是難對付。
傅瑾寒扶了扶鼻梁上的無框眼鏡,從容地看著舒望,那雙深邃的眼眸里透出的壓力讓人心生畏懼。
他性感的喉結(jié)輕輕動了動,嗓音冷漠又疲倦:“舒望,你勾引我到底為了什么?”
“當(dāng)然是因為一見鐘情啊。”
舒望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眼尾微微上揚,那雙纖細(xì)的手指輕輕地在傅瑾寒身上滑動。
幾乎在同一時間,傅瑾寒掐住了她的腰,力道有些大,這讓舒望感到一陣刺痛。
她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滿。
舒望的目光在傅瑾寒身上停留,貪婪地欣賞著他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
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線條,都讓她心馳神往。
窗外溫暖的陽光照進來,勾勒出他堅毅的下巴線條,還有一種難以接近的強大氣場。
她從第一眼見到他就覺得他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清新脫俗的氣息和溫柔。
真是太讓人著迷了!
舒望輕撫傅瑾寒下巴處那顆極其禁欲的小黑痣,聲音軟軟地說:“傅叔叔輕一點,人家怕疼。”
傅瑾寒深吸一口氣,幽暗的眼神在舒望妖嬈的臉上游走,語氣中透著一絲涼意:“舒望,錢你已經(jīng)拿了,還想要什么?”
舒望的臉上露出一抹慵懶誘人的笑容:“我說過我不貪財,我是貪人。”
她對自己的外貌和身材無比自信,在整個京城名媛圈無人能敵,根本不相信傅瑾寒不會心動!
畢竟,男人總是管不住自己的欲望。
傅瑾寒的眼睛如深淵般深邃,仿佛可以吞噬一切光明,聲音像寒冰一樣冷漠,似乎能凍結(jié)周圍的一切溫暖:“舒望,你這是在自掘墳?zāi)埂!?/p>
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她在玩火!
這不僅僅是危險的游戲,更是一場她與自己的較量。
舒望清楚地知道,她正在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挑戰(zhàn)著極限,但是她并沒有退縮的意思。
舒望嬌艷的臉漸漸靠近傅瑾寒,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要消失不見。
就在快要吻上的時候,她的琥珀色眼睛里閃過一抹病態(tài)的風(fēng)情,仿佛下一秒就要發(fā)生不可逆轉(zhuǎn)的事情一般:“那我可期待和傅叔叔一起下地獄哦。”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挑釁的味道,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憧憬。
隨著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接近,空氣中的氣氛變得異常壓抑而又曖昧。
就在這個時候,傅瑾寒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這一刻緊張又微妙的場景。
來電的是江雪雪,她打來電話邀請傅瑾寒明天晚上去江家做客。
雖然這個邀請聽起來很普通,但在這個時候卻讓傅瑾寒感到些許解脫,至少現(xiàn)在他可以暫時不用面對舒望帶來的壓力。
在傅瑾寒接聽江雪雪電話的時候,舒望無意間將目光投向了辦公室的一面墻上,在那里寫著一行字【死亡不是結(jié)束,而是開始。】
這句話深深地觸動了她,仿佛是在告訴她,有些事情結(jié)束了反而才是真正的起點。
舒望細(xì)細(xì)品味這句話的含義,隨后滿意地挑了挑眉,嘴角揚起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
不錯,她喜歡這句話背后的意境,它不僅僅代表了一種終結(jié),更意味著新的機遇即將到來。
對于舒望來說,只有當(dāng)一切都結(jié)束之時,才能迎來最完美的轉(zhuǎn)變。
因此,在某種程度上,死亡才是萬事萬物的新起點。
電話那頭,江雪雪還在跟傅瑾寒喋喋不休地聊著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比如昨天去哪個餐廳吃飯最好吃、今天天氣如何等等,活脫脫一副陷入熱戀的小女人模樣。
但在舒望看來,這一切都顯得極其虛偽!
不想繼續(xù)聽他們之間那些甜膩卻毫無營養(yǎng)的對話,舒望干脆利落地站起身來準(zhǔn)備離開這里。
不過臨走前,她還是沒有忘記朝著傅瑾寒飛了一個吻,并用嘴形說出了幾個詞:“傅叔叔,人家最喜歡你了哦。”
這句話既是玩笑也是告白,只不過背后隱藏著什么樣的情感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做法醫(yī)助手這份工作對她而言實在是無聊至極,尤其是每次面對那些已經(jīng)失去生命跡象的人體時,內(nèi)心總會感到幾分不安甚至是反感。
最近這段時間,不僅是她們所在的法醫(yī)科沒什么大案奇案需要處理,甚至整個京北警局也是如此,大家都在翹首以盼新案件的到來,好讓平淡無奇的日子變得有些波瀾。
這段日子以來,京北市的寧靜讓每個人都感到了異樣的平靜,甚至連治安問題都比過去好了不少。
但越是風(fēng)平浪靜就越讓人覺得不對勁,就好像是有什么看不見的風(fēng)暴正在慢慢聚集能量……
第二天傍晚。
正當(dāng)下班時間,舒望熟門熟路地提前一步比傅瑾寒更快地鉆進了車?yán)铩?/p>
傅瑾寒擁有一輛特制版的黑色賓利慕尚,光是從外觀上看就能感覺到它的與眾不同。
據(jù)說這輛車僅僅是后續(xù)改裝費用就超過了原車價的一倍多,而車牌更是獨一無二,只要見過一次就再也難以忘懷。
舒望坐進副駕駛座,緊緊抓著車門不讓傅瑾寒趕她下車,滿臉委屈地說:“傅叔叔,反正您要去江家吃飯,順便帶我回家吧。我知道您是個好人,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傅瑾寒有些無奈,輕輕皺了皺眉,提醒道:“你安全帶還沒系好呢。這樣多危險啊,萬一有什么意外,會傷到你的。”
舒望反而更加任性起來,撒嬌地說道:“那傅叔叔幫我系嘛。我手有點笨,系不好。”
“舒望!”
傅瑾寒終于忍不住喊了一聲,眼神中帶著一絲嚴(yán)肅。
前往江家的路上,舒望就沒停過說話,嘰嘰喳喳地像是個不停的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