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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太惡心了吧,這不是亂、倫嗎?”
一句話讓傅深生生止住腳步,任由沈知意無數(shù)私房照片落入其他人手中。
污言穢語從四面八方涌來。
“沒想到沈家大小姐這么放、蕩,不知道二百塊能不能陪我一晚上?”
“像她這種主動爬上男人床的爛、貨,五十塊就能把你伺候的舒服。”
有人上手撕扯沈知意,衣服撕碎,露出內衣。
她拽住滑落的破布,剛要撥打了報警電話。
就聽見白柔嬌滴滴的聲音,“只是和知意玩鬧,她怎么這么小氣,在場都是京都富二代,如果因為她被抓走,他們家族會不會針對傅家。”
傅深沒有任何猶豫,“扔了她手機。”
沈知意被保鏢捂住嘴,只能眼睜睜看著手機被扔進泳池里。
她呆呆站在原地,好像死了一樣難受。
不得不承認,那個愛她的小叔似乎死在那場車禍,面前的只是一個披著小叔面皮的陌生人。
心中微弱的火苗熄滅,沈知意眼神空洞。
不知道誰推了她一把,她跌入泳池。
水灌入鼻腔,肺里火辣辣的疼。
隔著水面看著哄笑的眾人,沈知意忽然有些疲倦,如果就這么死了就好了。
緩慢沉入泳池底部,恍惚之間好似聽見傅深焦急的聲音。
“知意!”
幻覺吧。
傅深怎么可能會關心她。
從昏迷中醒過來,沈知意躺在傭人房中。
保姆王媽心疼地抹眼淚,“他們也太欺負人了,我著就告訴傅先生,讓他為你做主!”
沈知意搖搖頭,“就是小叔默許他們欺負我的。”
“怎么可能!”王媽震驚出生,“誰不知道傅先生最寶貝您,聽聞您在學校受傷,放棄千萬合同,身為身價億萬總裁,每天親自接送您上下學。”
眼淚無聲滑落。
就連傭人都知道傅深多愛她,為什么傅深就這么輕易的放棄了呢?
她蜷縮在角落,每天都能聽見房間外熱鬧的聲音,似乎傅深要和白柔結婚了。
無人在意她高燒昏迷,幾度燒成肺炎。
王媽給的備用機叮叮當當響個不停,都是白柔發(fā)過來挑釁的照片。
傅深帶她去拍賣會,點天燈拍下上千萬婚戒。
帶她去法國花費百萬定制婚紗。
為她燃放一整夜煙花,帶她進入沈知意專屬游樂園。
【某人真是太黏人了,只因為我一句喜歡,天上的星星都要摘下來送給我。】
沈知意麻木地翻看照片,甚至還能毫無動容地為白柔朋友圈點贊。
下一刻客廳內響起白柔的哭聲,“知意是不是在怪我,我和阿深是真心相愛,絕對沒有要像她炫耀的意思。”
下一刻傭人房門被打開,沈母一臉嫌惡。
“既然決定要走了,就不要私下里做惡心人的小動作。”
“什么要走了?”傅深蹙眉。
護照還差兩周就能辦理下來,沈知意不想節(jié)外生枝,平靜開口,“知知走了,媽媽讓我看開一點。”
傅深審視著沈知意,過了半晌才開口,“過段時間的婚禮就由你來籌備,當做找人侮辱柔柔的懲罰。”
原來傅深也知道,看著心愛的人和別人結婚,是一種痛徹心扉的懲罰。
沈知意沒吵沒鬧,安靜點頭,“好的小叔。”
接下來的日子,她每天早出晚歸,天沒亮就出門,夜色深沉才歸家。
沈知意推開門,傅深站在陰影處。
“你在躲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