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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硬要坐我的車,揚言要考驗我的車技。
隔日他就在公司傳播我倒貼他的謠言。
不僅拿走了我珍藏的稀有盲盒,還偷走了我的餐盒騙其他人是我給他準備的愛心午餐。
我被惡心的不行,耐心向他解釋我不喜歡他。
他梗著脖子說我開車送他回家時,一直從后視鏡偷看他。
他覺得我這是在欲擒故縱,猥瑣笑道:
“行了,就你那點小手段我還能不知道嗎?”
“你放心,只要你不要彩禮,我肯定會娶你的!”1
我新提的車,不知怎么就入了銷售部蔣建國的眼。
上班時間,他破天荒地湊到我工位旁,沒話找話地攀談起來。
“董芳,可以啊,什么時候入手這寶貝了?全款還是按揭啊?”他眼睛在我剛放在桌上的車鑰匙上打轉。
“你怎么會選油車?現在電車多香啊,又省錢又環保。要我說,女孩子開個小巧的電車才時尚。”他一副過來人的口氣。
“還是輛SUV,我個人還是偏愛轎跑,操控感更強。”他咂咂嘴,仿佛在點評什么年度車型。
“這車最后拿下花了多少?最近優惠力度好像不小。”
他連珠炮似的問題,砸得我太陽穴突突直跳。
我和蔣建國分屬不同部門,平日里點頭之交都算不上。
他入職也有些年頭了,但今天之前,我倆在公司碰面,大概連個眼神交匯都欠奉。
真搞不懂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但職場嘛,面子情總是要顧及,他問一句,我便簡略答一句。
當他打聽到我這車款有部分是父母資助時,他立馬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哦,家里給添的啊?我就說嘛,你這年紀輕輕的,自己搞定這么一臺車確實吃力。”
他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優越感,“董芳,不是我愛說教,你這都工作了,怎么好意思再伸手問家里要錢呢?父母養大我們不容易,現在也該是我們孝敬他們的時候了!”
“就拿我來說,每個月固定給家里打生活費,從不敢讓他們操心,這才叫擔當。”
我懶得跟他掰扯這些,又不好直接甩臉子,便淡淡開口:
“你今天怎么這么清閑,跑到我們技術部來了?是有什么工作需要對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