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
還當她是軟柿子蘇夏呢。
既然蘇明珠都惹上門,她不迎戰(zhàn)簡直天理難容。
蘇夏目光冷淡,盯著蘇明珠。
在蘇明珠沾沾自喜時候,蘇夏突然往邁一步。
快速地從蘇明珠的耳朵上將那對翡翠耳環(huán)硬生生地扯了下來。
蘇明珠甚至都還沒來得及看清蘇夏的動作。
就只感覺耳垂像是隨著耳環(huán)一起被撕扯了,疼裂刺骨。
一瞬間,鮮血從她的耳垂噴涌了出來。
“啊!”
劇烈的疼痛讓她的眼眶瞬間泛紅,整個頭皮都在發(fā)麻。
宴會廳聽到聲音的眾人紛紛往這邊過來,看八卦。
陳瓊萍心急火燎地跑了過來。
“這是怎么回事?“
蘇明珠疼的淚流滿面,一把撲進陳瓊萍的懷里。
“媽,蘇夏剛剛那樣的語氣跟您說話,我叫她別這樣,結(jié)果蘇夏卻發(fā)神經(jīng)直接扯了我的耳環(huán),我的耳朵都裂了。”
陳瓊萍看著蘇明珠耳垂都是血,狠狠瞪著她:“蘇夏,你都干了些什么!”
蘇夏面對她責備的目光,慢條斯理將翡翠耳環(huán)抬起眾人面前。
翡翠耳環(huán)在燈光照耀下祖母綠很通透,一看就是上等的玉石。
蘇夏慢悠悠地說:“我只是拿回奶奶留給我的耳環(huán)而已。你們用的著這火氣這么大么?”
陳瓊萍目光對上手上那對翡翠耳環(huán),有點心虛。
她今天都忙,一時之間沒注意蘇明珠今晚戴了這對翡翠耳環(huán)。
要是有留意,她不會讓明珠戴出來的。
這對翡翠耳環(huán),在老太太去世的時候。
她委婉的找蘇明珠要過,說跟明珠換同等價值的珠寶。
可是蘇明珠一下子就哭了,問陳瓊萍是不是不愛她了。
自從蘇夏認祖歸宗,蘇明珠變得很敏感。
陳瓊萍看著自己疼了20年的女兒于心不忍,最終還是算了。
想著日后,再重新給蘇夏買一對貴重的耳環(huán)。
這樣對兩個女兒都公平。
陳瓊萍抿了抿嘴:“這對翡翠耳環(huán)在明珠18歲先給了她,那時候你還沒回來蘇家。你怪不得別人。我答應(yīng)你,重新再給你買一對耳環(huán)。”
蘇夏像聽到什么冷笑話,扯唇譏諷。
“重新買一對耳環(huán)?那翡翠耳環(huán)是蘇家的傳家寶,傳給蘇家有血緣關(guān)系的后代,你給一個沒有血緣身份的假女兒,就不怕蘇家的列祖列祖半夜從祖墳爬上來找你?”
眾人聽到這,一陣唏噓。
蘇明珠最忌諱別人說她是蘇家的假女兒!還是從蘇夏嘴里這么說!
此時她的胸口的怒火更是掩蓋了耳朵的疼痛。
蘇明珠手死死攥在一起,恨不得上去撕爛蘇夏的嘴巴。
陳瓊萍看蘇夏這么不給面子,臉色難看到極點,語氣凌厲:“蘇夏,你鬧夠了沒!你要是沒回來蘇家,這耳環(huán)本來也是明珠的!”
蘇夏自嘲一笑,笑意卻絲毫不達眼底。
對呀,她要是沒回蘇家,這一切都是蘇明珠的。
他們原本就不想她回來。
這邊,蘇長盛本來在主廳招待客人。
聽到宴會一區(qū)的吵鬧聲越來越大,這才不得已也過來。
他看到這一幕,客人又在議論紛紛,場面十分尷尬。
蘇長盛只覺得自己的臉面都快被丟盡了。
他皺著眉頭,臉色不悅。
“好了,你們鬧什么,讓客人都笑話了,耳環(huán)的事晚點再說,明珠你去找家庭醫(yī)生處理下耳朵。”
蘇明珠眼淚止不住,哽咽道:“爸爸,是蘇夏先鬧事動手拔我耳環(huán),怎么連你也這樣對我。"
這種事情在蘇長盛眼里算不上什么大事情。
就是兩個女兒之間的吃醋爭吵。
但不能在蘇家30周年的晚宴上,鬧出這種低級的笑話。
影響蘇家的面子和聲譽。
蘇長盛只想快點解決這事,看著流淚的蘇明珠,轉(zhuǎn)頭對蘇夏說:“蘇夏,你先把耳環(huán)還給明珠,等宴會結(jié)束了,這事我們在談。”
此話一出,眾人看蘇夏的目光同情,可憐,嘲笑等。
蘇夏看著,陳瓊萍摟著蘇明珠,蘇長盛護著蘇明珠,宛如一對恩愛和睦的家人。
而她就像可恨的第三者,破壞了他們之間的和平。
她的手死死捏著耳環(huán),捏的指骨都泛白。
她強忍住鼻子酸澀,不讓任何人看到她眼里的酸楚。
蘇夏深吸一口氣,正想說話。
突然。
“這耳環(huán)既然是蘇家女兒的嫁妝,就是給蘇夏,她為什么要還回去?”
不輕不重的話語,卻帶著三分怒意,冷冽的男人聲音在宴會中突兀地響起。
下一秒,蘇夏被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懷抱包圍住。
她抬眸,映入眼簾的是陸宴廷冷硬的下顎線。
蘇夏的眉頭不自覺皺起。
她伸手想推開他放在她肩膀修長有力的手,但這男人紋絲不動。
陸宴廷今晚身著一件冷色調(diào)的灰色西裝套裝,領(lǐng)帶系得一絲不茍,增添了幾分嚴謹與莊重。
陸宴廷摟著蘇夏的肩膀,居高臨下地站在那,眉眼寡淡疏遠,透著一絲冷意。
眾人都被他的高冷的氣魄所震懾。
蘇長盛看到陸宴廷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
陸氏家族的資本等級可比他們蘇家更高。
在蘇長盛眼里,只有家族利益。
翡翠耳環(huán)給蘇明珠和蘇夏都一樣。
但陸宴廷既然護著蘇夏,給蘇夏明顯更有利益。
他連忙揚起笑容,試圖緩和氣氛并和稀泥道:“宴廷,讓你看笑話。”
“這本來是我兩個女兒之間的玩鬧,這翡翠耳環(huán)呢,原是蘇家給女兒的嫁妝,宴廷你說得也有道理,這耳環(huán)自然是屬于蘇夏的。”
蘇明珠看到蘇長盛語氣態(tài)度變了,瞬間急了!
她咬著唇,眼中淚光閃爍,可憐兮兮望著陳瓊萍,希望她為自己做主。
陳瓊萍看著蘇明珠,自然了解她的意思。
可是現(xiàn)在蘇夏是陸宴廷的未婚妻,陸宴廷要維護蘇夏。
而且蘇家很多生意也跟著陸家合作。
就算陳瓊萍就算再喜歡蘇明珠,也對蘇夏的行為也很生氣。
但在此時,也不會打蘇家的臉面。
她安撫拍了拍蘇明珠的肩膀,然后放開她。
“宴廷,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
“明珠,你妹妹蘇夏就快結(jié)婚了,翡翠耳環(huán)這先給她當嫁妝,等你結(jié)婚的時候,媽媽給你再買一個。”
蘇明珠瞳孔震驚!
不可置信看著這局面的被扭轉(zhuǎn)。
蘇長盛和陳瓊萍因為陸宴廷的出現(xiàn)就改變了態(tài)度,不再維護她!
她的耳朵還流血呢!
蘇明珠又氣又急!
只感覺到一道道的奚落諷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些目光像一把把尖銳的刀一樣,她得臉火辣辣的!
蘇明珠狠狠一跺腳!怒氣沖沖地轉(zhuǎn)身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