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有些不對勁,系統檢測到胎兒胎動異常強烈。】
【不好,是光照輻射。】
光照輻射這個詞宋阿箬并不陌生,要經過特定的物體光照折射并投放。
仔細打量院子附近的光照。
她很快發現了目標:“來人,去請王爺過來。”
【石榴,光照輻射對孩子的影響大嗎?】
【暫時還不清楚,但建議宿主多加小心,必要時可以使用系統提供的保胎丹。】石榴提醒道。
“使用保胎丹。”
【保胎丹使用成功,扣除一百積分。】
姬長淵到閣樓的時候,緊張的查看宋阿箬的情況:“靈芝那小丫頭急匆匆的,我還以為出什么事兒了。”
宋阿箬拉著他往遠處看。
“此次懷孕的消息剛傳出去沒多久,對面閣樓上就多出來幾塊銅鏡。”
“我曾在古書上看到過,日日以銅鏡光源折射孕婦所住之處,可讓孕婦生產時一尸兩命。”
聞言,姬長淵立即抱著她下樓。
親自帶人去隔壁院子拿人,那戶人家一開始還咬死說是風水先生幫忙改的風水。
嚴刑拷打之下才交代,是拿了旁人的好處。
故意買的銅鏡,為的就是把陽光折射到定王府的院子。
“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害本王的王妃和孩子,哪怕把京城翻過來,也要把兇手找到。”
“是!”
姬長淵以前帶兵打仗,他手下的人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不過三兩天的時間,就順藤摸瓜找到了消息。
“姬明軒,我定要他百倍奉還。”
宋阿箬輕輕安撫著男人:“此事無憑無據,我們暫時奈他不得,且看他以后有何手段。”
時間一天天過去,宋阿箬的肚子越來越大,行動也越發不便。
姬長淵索性將朝中的事務都推給了太子,自己則專心陪在宋阿箬身邊。
“箬兒,若是累了就休息,別勉強自己。”姬長淵輕輕扶著她,眼中滿是心疼。
宋阿箬笑了笑,柔聲道:“我沒事,只是有些累了。”
就在她準備回房休息時,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腹痛。
她臉色瞬間蒼白,冷汗直冒。
“箬兒!”
姬長淵大驚失色,連忙將她抱起,快步沖向產房。
產房內,宋阿箬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凄厲。
姬長淵在門外焦急地踱步,心中如同被烈火灼燒。
“王爺,王妃這次的情況似乎不太妙,您要做好心理準備。”產婆匆匆出來,臉色凝重。
姬長淵心中一沉,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無論如何,一定要保住箬兒!”他沉聲道。
產婆點了點頭,轉身又進了產房。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宋阿箬的慘叫聲漸漸微弱,姬長淵的心也隨著她的聲音一點點沉入谷底。
就在他幾乎要崩潰時,產房內突然傳來一聲微弱的啼哭。
緊接著,又是一聲,兩聲,三聲……
“恭喜王爺,王妃平安誕下一位小世子,兩位小郡主。”
產婆抱著三個襁褓中的嬰兒,臉上滿是喜色。
姬長淵卻顧不上看孩子,徑直沖進產房。
宋阿箬已經累得昏睡過去,臉色蒼白如紙。
他輕輕握住她的手,眼中滿是心疼與愧疚。
“箬兒,辛苦你了……”
他低聲呢喃,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
定王府再次添丁的消息傳遍京城,皇帝龍顏大悅,賞賜如潮水般涌來。
然而,太子的臉色卻愈發陰沉。
他站在東宮的高樓上,遠遠望著定王府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宋阿箬,姬長淵……你們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他低聲自語,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寒意。
與此同時,宋阿箬在夢中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眉頭微微皺起。
石榴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宿主,小心太子,他似乎有所動作。】
宋阿箬緩緩睜開眼,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他還能玩出什么花樣。”
宋阿箬的醒來,仿佛為定王府注入了一股新的生機。
定王府接連有新生兒降生,不僅讓姬長淵的權勢更加穩固,也讓整個王府沉浸在喜悅之中。
然而,這份喜悅之下,暗流涌動。
太子的動作比預想中來得更快。
他暗中聯絡了朝中幾位對姬長淵心存不滿的大臣,開始頻繁在朝堂上彈劾姬長淵。
與此同時,太子還聯合京郊的悍匪鬧事,打家劫舍,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事情很快傳到朝堂上。
“父皇,天子腳下有悍匪橫行,定王這個守城統領是怎么當的?”
太子承頭,立即有不少大臣附和。
紛紛要讓姬長淵帶兵去剿匪。
職責所在,姬長淵自然無法推脫:“兒臣定當剿滅悍匪,若有人從中作梗……”
“若發現有人從中作梗,殺無赦。”
皇帝比姬長淵更惱怒。
回到王府,姬長淵神色凝重地對宋阿箬說起剿匪一事。
“此行八成是太子的陰謀,箬兒你在府上要好生照顧自己。”
宋阿箬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夫君放心,我定照顧好自己和我們的孩兒。”
姬長淵握住她的手,眼中滿是信任:“有你在,我心中便有了底氣。”
“也別太緊張,父皇一定會派人保護好定王府的。”
那是自然,皇帝的心肝寶貝還在定王府呢。
姬長淵領兵離京幾日后的夜晚。
榕園來了不速之客。
他站在院中,一直盯著窗戶上映著的人影。
一陣風吹過。
男人直接破窗而入,見宋阿箬定定的看著他。
頗有些驚訝:“你知道我要來?”
宋阿箬面露譏諷:“你特意在我即將出月子的時候,聯合朝臣把姬長淵支出去剿匪。
為的不就是夜探榕園嗎?”
太子啞然的時候,宋阿箬又繼續問:“其實我真的不明白,你堂堂太子的心就那么善變嗎?
我們從小就有婚約,我追著你跑了將近十年,哪怕你對我有一絲絲的情感。
哪怕是把我當個朋友,你也不會縱容宋憐兒,宋家二房這么折磨我。
你費盡心機想和我撇清關系,宋憐兒費盡心機想嫁給你,如今你們都如愿以償了。
為什么還要屢次來招惹我呢?
是不是在太子你眼里,我宋阿箬就該像我父親一樣,死無葬身之地你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