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并不知道傅氏集團正面臨危機,顧星野將我保護的很好。
并且對所有污蔑我的人發了律師函,甚至莊佩瑤也得到教訓,被他送進了監獄。時隔一個月,
我再次聯系傅銘晨時,心里沒有怨恨,也沒有心酸,竟只剩下平靜。“有空嗎?去拿離婚證。
”對面沉默了許久,“我生病了,你來接我吧。”小助理聽到我打完電話,
沒好氣在旁邊嘀咕。“一看就是故意的,什么時候不生病偏偏這個時候生病,姜總,
您可千萬不能心軟,大不了病死他,反正拿到離婚證就和他沒關系了。
”“有這種前夫都嫌晦氣,就讓他跟莊佩瑤鎖死吧。”我聽著好笑,又心中一暖,
只安撫摸摸她的頭。“沒事,我就去一趟,有什么問題給我打電話。
”昨天發布會他畢竟幫我澄清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會放棄莊佩瑤,但既然幫了我,
如今又生病,我沒辦法視而不見。何況離婚證也必須本人到場。到達別墅,
我本想直接按門鈴,卻沒想到傅銘晨并沒有刪掉我的指紋,不經意間打開了門鎖。
似乎聽到動靜,傅銘晨正好過來,看見他的模樣,我忍不住皺了下眉。傅銘晨扶著墻站著,
臉色蒼白,手背上扎著針管,另一只手提著藥瓶,看上去病的有些嚴重。他咳嗽了兩聲,
勉強露出一抹笑。“雨竹,我就知道你會來。”“我知道你想離婚,我可以答應,
能不能喂我喝下藥,我實在沒力氣。”我沉默片刻,殘忍道。“傅銘晨,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