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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笑笑瞪大著雙眼,拼命的掙扎,“宴深哥,你怎么打我!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做錯什么了!”
可她怎么都起不來身,被顧宴深牢牢的禁錮住。
顧宴深一言不發,直到保鏢一次次的端上來海鮮粥。
“你不是海鮮過敏嗎,吃下去!”
江笑笑捂著被打的滾燙的臉,尖叫道:“我不吃!”
顧宴深猩紅的眼睛看著她,掐著她的脖子用足了力道:“你是自己吃,還是讓他們喂你吃!”
江笑笑被迫低頭看著眼前滾燙的粥,咬牙盯著顧宴深:“這么燙我怎么吃,我不吃,你不能這么對我......”
話沒說完,顧宴深按住她的頭直接把她的臉埋進了粥里!
江笑笑兩個手掙扎著要起來,可她遠沒有顧宴深的力氣大。
等顧宴深松開手的時候,她猛的抬頭,劇烈的咳嗽,雙手胡亂的擦著臉,就連鼻腔里都是粥,頭發已經一縷縷的變得黏膩。
江笑笑崩潰的求饒:“宴深哥,你到底怎么了,我錯了,我其實不過敏,能不能不要懲罰我了。”
顧宴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吩咐手下道:“扒光她的衣服,把剩下的都潑她身上。”
江笑笑呆住了,她沒有想到顧宴深能這么狠。
她立馬朝著顧宴深跪下:“求你了,放過我,我還懷著你的孩子。”
顧宴深嫌棄的拍了拍她的臉,“孩子?你肚子里的野種到底是誰的?”
江笑笑瞪大了雙眼。
顧宴深繼續道:“只怕你也不知道是誰的吧,在我面前演戲演的好玩嗎?”
江笑笑嗚咽著,瞬間反應過神來,“宴深哥,你是不是聽肖姐姐在你面前造我的謠了,我都可以解釋......”
“啪!”
又是一記狠狠地耳光,顧宴深猩紅著雙眼盯著她,咬牙道:“你還敢在我面前污蔑她?你的臟嘴也配提到她?”
在他的吩咐下,幾個黑衣保鏢瞬間把江笑笑按住,面無表情的開始扒她身上的衣服。
江笑笑拼死掙扎,還是沒能逃脫出來。
顧宴深冷笑:“你還在裝什么,你不是最享受這樣的感覺嗎?”
當她一絲不掛,被保鏢一遍遍的潑粥時,顧宴深就在一旁靜靜地觀看。
她的尖叫傳遍整棟樓,江笑笑無助的呼救著。
“來人啊,救救我啊!”
顧宴深好意提醒,“整棟樓的人都讓我清出去了,現在就剩你自己一個人,不會有人過來救你的。”
“又或者,你可以給剛才視頻的那個男人打個電話,看他能不能過來解救你呢?”
江笑笑現在才明白,顧宴深應該是直到些什么了。
顧氏財團的繼承人,在這里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她有些高估自己了,從來都沒想過,惹到他會是什么下場。
她渾身已經被熱粥燙的發紅,全身狼狽的徹底。
顧宴深聽著江笑笑一遍遍的尖叫,突然覺得沒意思透了。
最后一碗潑完之后,顧宴深揮揮手吩咐手下的人,“把她擦干了,帶出去賽車。”
......
顧宴深好久沒玩“死亡之吻”了。
一個人站在中間,兩輛賽車頭對頭向前開,看誰在剎車的時候能離那個站在中間的人更近。
一般中間那個人,是簽了生死契的。
江笑笑被綁著拖到兩輛賽車中間,她憤怒的大喊:“顧宴深,你是在謀殺,我沒同意玩這個!”
顧宴深卻笑了,“輪不到你同意與否,再說一個小三的生的野種,哪來的權利拒絕?”
說完,他命令兩個賽車手開始比賽,并承諾誰能贏,就獎勵給誰一千萬萬美金。
兩輪比賽過后,兩個賽車手都顧忌著中間站著的江笑笑,誰也沒能分得清高下。
顧宴深在看臺上皺眉,“吩咐下去,下一把如果還沒能分得清勝負,獎金取消。”
兩個賽車手聽到之后,在第三輪,為了錢開始不顧一切。
“嘭!”
有輛賽車沒剎住車,直接撞上了江笑笑!
她整個人被撞了出去,艱難的只能撐開半個身子。
江笑笑的慘叫聲傳遍整個賽場,顧宴深滿意的笑了。
“還是不夠精彩。”
大家都在為了那個賽車手贏得的一千萬美金而歡呼,沒有人去在意江笑笑的死活。
顧宴深一步步走向賽道,居高臨下的看著江笑笑,“這滋味感覺如何。”
江笑笑虛弱的看著他,眼神中充斥著不解與恨意,“為什么......我只想知道為什么。”
顧宴深一腳踹到她的身上 厭惡的看著她:“為什么!你誣陷肖雪寒的時候怎么不問為什么,你再男人堆里承歡放蕩的時候怎么不問為什么!”
“你不是說我是蠢貨嗎!對我承認,被你玩弄了這么久,一直沒發現你的真實面目。”
“懷著個野種就想讓我對你負責?”
顧宴深冷冷的看著江笑笑的下體流出了血,他卻絲毫沒有解恨。
他對江笑笑道:“不是喜歡扎在男人堆里被粗魯對待么?不是喜歡多人運動搞你嗎?那你下半輩子就天天這么過吧。”
他招了招手,叫了人過來,“把她拖到墨西哥賣了。”
為首的人點了點頭,要把躺在地上的江笑笑拖走。
江笑笑拼命的哭喊:“宴深哥,我錯了,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到那里,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我真的錯了!”
顧宴深轉頭就走,只覺得這個聲音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