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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澤根本想不出能為溫顏制造假死的第二個人。
但和傅安洲之間的毆打,他并沒有占上風。
并且很快他就被警察帶走了。
溫顏沒有忽略傅安澤那種從不可置信,到驚慌失措,到憤怒的眼神,里面極其復雜,卻唯獨沒有對傅安洲還活著的驚喜。
“你怎么還是這么沒有防范心理?”
“五年前被黑粉從舞臺上拽下來,五年后,先是被一身傷地落到了海里,現在又差點被車撞。”
“還有,傅安澤不是什么好人,決定離他遠點后就不要和他扯上任何關系了。”
“他貪婪,丑陋,對美色沒印象絲毫按的誘惑,就算不假死欺騙你,不出軌方瑤,也總有一天在其他事情上辜負你,也總會出軌其他女人在。”
溫顏這時候才回過神來,才知道傅安洲是在和她說話。
也是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還倚靠在傅安洲的懷里。
“謝謝,謝謝你這次又救了我......嘶——!”
溫顏剛從傅安澤懷里彈射出來站穩,腳腕處就猛然一疼。
又重新跌到了他的懷里。
溫顏連忙起身,但還沒來得及開口,眼前這個男人就直接背著她蹲了下來。
“這里的交通因為剛才的事件暫時癱瘓了,醫院離這里很近,我背你去。”
溫顏張了張口想拒絕,可鬼使神差她竟然直接趴了上去。
傅安澤走路很穩,肩膀也格外寬厚。
不知道怎地,溫顏突然想到了剛才他說的那些話,有些猶豫地開了口。
“當時在泥石流里出事的是你?還和傅安澤有關?”
“是。”
傅安洲簡單一個回應,溫顏就懂了,也不再多問。
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記得他最開始還說了一句話。
對了,他怎么會知道五年前她被黑粉從舞臺上拽落的那件事?
溫顏忍不住回憶。
當時她從舞臺被拽下,剛好落在傅安澤身上。
哪怕溫顏深知第一排最中心的位置永遠坐著傅安澤的身影,但那次其實是她和他真正的第一次接觸。
只是當初的那場演出是一場小型非開放型的演出,拽落她的又是一個有背景的闊二代,這件事就被完全封鎖了,
可為什么傅安洲會知道這件事,傅安澤和他關系并不好的樣子,并不像是會告訴他這種事......
猛然,顏猛然想到了傅安洲和傅安澤那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臉。
連她都開始記不清當初抱住她的究竟是誰了。
難道......
一個大膽的猜測浮現在腦海里。
只是想著想著,溫顏這幾天被傅安澤騷擾得根本沒休息好,整個人反而先睡過去了。
傅安洲感受著耳邊逐漸平穩的呼吸,嘴角揚起一抹無奈的笑,腳下的步伐更緩慢了一些。
另一邊。
傅安澤看著溫顏歌舞劇的定妝照,看著大肆宣揚溫顏即將作為傅安洲親自邀請的芭蕾首席,和他的歌舞團一起巡回演出時,感覺整個人都快被妒火給燒成灰燼了。
他不允許,不允許溫顏身邊有其他男人出現!
更不允許那個人是傅安洲。
毫不猶豫地,傅安澤在演出開始前,直接將溫顏給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