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役后受不了朝九晚五的文職工作,給前男友助理發消息:「你們公司有適合我的職位嗎?
」助理回得很快:[祝小姐,暫時沒有,后續我幫您留意。]十分鐘后——[祝小姐,
有的有的!明天就來面試吧。][你想要什么職位?行政辦?你沒耐心。][總裁特助?
市場部?薪資什么要求?][要不,你自己選?說話!]這語氣……不像助理,
倒像某人親自拿著手機發的。1次日,傅氏集團大樓。電梯"叮"的一聲停在頂層。
我深吸一口氣,推門走進面試辦公室。五個面試官正襟危坐。主座上,
傅藏淵懶散地靠著椅背,修長手指漫不經心地轉著一支鋼筆。剪裁精良的墨黑西裝,
包裹著他寬肩窄腰身材,喉結鋒利,下頜線繃得冷硬。陽光從他身后的落地窗灑進來,
襯得他整個人又冷又欲。我剛聽前臺說,他昨天還在外地出差,不知道怎么今天就回來了?
他抬眸,目光像狼盯獵物,一寸寸從我臉上刮過。其他面試官問完常規問題后,
齊刷刷看向他,小心翼翼道:"傅總,您還有什么要問的嗎?"傅藏淵唇角一勾,
鋼筆"啪"地扣在桌面上,嗓音低沉又玩味:"祝小姐,我看你簡歷上是未婚,有男友嗎?
"我???會議室瞬間安靜得能聽見針落的聲音。我微笑,指甲暗暗掐進掌心:"傅總,
我有沒有男友,不影響我的工作能力。"他挑眉,眼神意味深長:"是不影響,
但——"他站起身,單手撐在桌面上,俯身逼近。距離驟然縮短,
我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淡淡雪松氣息,混著侵略性壓迫感。他嗓音壓得極低,
像羽毛搔過耳膜:"我新設的‘總裁貼身保鏢’崗位,需要24小時待命,
私人時間可能……不太方便。"24小時?貼身保鏢?我們當年是隊友,
他因為父親意外受傷,退役回家繼承家業。論身手,他比我狠多了,用得著保鏢?
旁邊面試官們集體懵逼:"傅總,公司沒這個崗位啊?"傅藏淵盯著我,
慢條斯理道:"現在有了。"走到門口,他又回頭補了一句:"哦,
這個崗位只招做滿一年以上的人,違約金年薪三倍。"他頓了頓,眼底閃過笑意,"祝小姐,
考慮清楚。"我:「……」這狗男人,擺明了在給我下套!我咬牙瞪著他背影,
這工作干不了!可問題是……人事總監戰戰兢兢遞來合同,薪資欄那一長串零,
晃得我眼睛疼。拒絕不了。淦,他給的實在太多了!2從傅氏大樓出來時,
暮色已經籠罩了整個街道。我接到我爸電話,約好了晚上家庭聚餐。"我叫了車,堵在路上,
我盡快過去。""祝小姐日程很忙啊。"低沉嗓音在耳后炸開,傅藏淵站在了我身后。
我猛地轉身,差點撞進他懷里。"是有點忙。傅總連員工的私生活都要管?
不會對我還余情未了吧?"他修長身影投下一片陰影,骨節分明的手指緊握著手機,
力道大得泛白。"當然沒有。"黑色邁巴赫緩緩停在了面前。傅藏淵坐進后座,
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在車內燈光下格外深邃。車門開著,良久沒有關上,仿佛無聲邀請。
我湊個腦袋進去:"老陳,可以送我去一下去香榭餐廳嗎?"司機老陳通過后視鏡,
無聲的看向他老板。傅藏淵沉默看向窗外,不置可否。老陳心領神會:"當然可以,祝小姐,
請上車。"我不客氣的坐進后座。車內陷入沉默。窗外桂花樹掠過,
清甜香氣從半開的車窗鉆進來,和他身上清冽雪松味交織在一起。"我的人,
你用著倒是很順手。"我轉移話題:"以傅總的身手,還需要保鏢?
"他修長手指在膝蓋上輕敲:"這身西裝,束縛了我的發揮。相信祝小姐能更好的保護我。
你去餐廳,跟誰吃飯?"我云淡風輕:"不過是跟男友見家長而已。
"傅藏淵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冷哼一聲,半響沒再說話。不多時,車子停在餐廳門口,
我推開車門。堂哥站在餐廳門口。他今天穿了件白襯衫,185的身高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我快步走過去挽住他手臂,壓低聲音:"江湖救急!后面有人看著,假裝一下我男友。
"堂哥瞥了眼還沒開走的邁巴赫,壞笑著摟住我腰:"幫我,一周遛狗。""成交。
"我咬牙答應,順勢靠在他肩上。堂哥故意提高音量:"寶貝,想吃什么?
"邊說邊俯身在我耳邊輕語,"嘖嘖,這就是你那位占有欲超強的前任?
"我配合地往他懷里蹭了蹭,余光瞥見邁巴赫的車窗降下一半,
隱約能看到里面那張陰沉的臉。堂哥趁機攬著我的腰往餐廳走,還故意放慢腳步,
讓身后的人看個清楚。3第一天上班,我站在傅氏集團頂層會議室門口。墨黑勁裝,
纖腰長腿,利落馬尾垂在腦后。會議室里坐滿了西裝革履高管。
而長桌盡頭那個男人——我的前男友兼現任老板傅藏淵,懶散地靠在椅背上,
指尖轉著一支鋼筆。"祝小姐,"傅藏淵開口,聲音低沉得像大提琴,
"站那么遠怎么保護我?過來。"我走到他后面,感覺整個會議室的目光都聚焦了過來。
會議中,傅藏淵起身拿文件時,不小心失手打翻了咖啡杯。褐色咖啡液潑在他雪白襯衫上,
順著緊實腹肌輪廓緩緩下滑……"我去處理一下。"傅藏淵神色自若,扯松領帶,嗓音低沉,
"你們繼續。"經過我身邊時,他微微偏頭:"跟上。"總裁辦公室。傅藏淵脫了西裝外套,
隨手丟在沙發上。一顆顆解開襯衫紐扣,露出鎖骨和若隱若現的人魚線。
咖啡漬在他腹肌上暈開,像某種曖昧標記。"祝小姐,"他嗓音低啞,"幫我擦一下吧。
"我抽了紙巾,硬著頭皮往他腹肌上擦。指尖碰到他皮膚,感受到灼熱體溫,
緊繃肌肉線條……這手感,比記憶里還要好。指尖不自覺地顫了顫,臉上一片灼熱。
傅藏淵突然扣住我手腕,拇指摩挲著我的脈搏,低笑:"你臉紅什么?""有點熱。
"我嘴硬。他俯身,呼吸噴在我耳畔,帶著淡淡雪松香:"空調23度,你熱?
"我面紅耳赤,推開他,拉開距離。我懷疑這男人是故意的。
4公司大堂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我去前臺接堂哥。他聽說我找了新工作,
非要來"視察工作環境",幫我把把關。剛走到前臺,就聽見前面傳來一陣騷動。
185cm的堂哥穿著緊身運動服走進來,陽光帥氣的朝我招手:"灼華,這里。
"運動服完美勾勒出他結實的胸肌和腹肌。整個人像是剛從健身雜志封面走下來的模特。
前臺小妹倒吸一口涼氣:"祝姐!這帥哥誰啊?!""我堂——"余光突然瞥見電梯門打開,
傅藏淵帶著幾個高管走出來,我立刻改口:"我男朋友!"堂哥不愧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
瞬間會意。他大步走過來,一把摟住我的腰,對前臺小妹笑道:"你好,我是祝灼華男朋友。
"我能感覺到身后驟然降溫的氣場。傅藏淵站在三步之外,眼神陰沉得能滴出墨來。
"我的保鏢,上班時間,擅離職守?"他冷笑著問,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手里的文件都被捏變形了。堂哥這個戲精還嫌事不夠大,臨走前故意提高音量:"寶貝,
今晚我來接你下班~"說完還沖我拋了個媚眼,瀟灑地轉身離開。電梯里,
傅藏淵站在我身邊,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低氣壓。"以前嫌我黏人?他不比我更黏人?
上班時間還來找你!"他盯著電梯數字,語氣酸得能腌黃瓜。"傅總這么介意,
該不會……還喜歡我吧?"他的耳尖以肉眼可見速度變紅,
卻還強撐著冷笑:"別自作多情了。"我猛地伸手,將他壁咚在電梯壁上,越湊越近。
他明顯僵住了,喉結重重地滾動了一下,連帶著領帶也跟著輕輕顫動。"祝灼華,
"他咬牙叫我的全名,呼吸變得又急又重,聲音沙啞得不像話,"你這是做什么?
"他的目光從我眼睛慢慢下移到嘴唇,又慌忙移開,睫毛不安地顫動著。
"檢查工作環境而已,傅總緊張什么?"電梯"叮"的一聲到達頂層。我迅速退開,
看著他泛紅耳尖,笑得像只得逞的貓:"傅總,
你的表現可不像你說的啊~"傅藏淵冷哼一聲,氣惱地整理領帶,
眼神都快將我灼燒出一個洞來。5晚上,我陪傅藏淵赴宴。水晶吊燈折射出的碎光,
灑滿整個宴會廳。我站在角落香檳塔旁,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那個一杯接一杯喝酒的男人。
傅藏淵今晚格外反常。平日里最注重形象的他,此刻領帶略松開,
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解開,露出性感鎖骨。他一杯接一杯地往喉嚨里喝,仿佛那不是酒,
而是某種解不開的愁緒。每次我抬眼,都能撞上他來不及收回的視線。
那雙總是盛滿自信的眼睛,此刻濕漉漉的,像被雨淋濕的大型犬。一發現我在看他,
就立刻陰沉著臉別開目光,然后賭氣似的喝得更兇。"祝小姐,傅總今晚怎么了?
從沒見他這么喝過。"助理湊過來小聲問。我抿了抿唇:"誰知道呢。"心里卻忍不住想,
該不會是因為白天堂哥那出戲?話音剛落,就看見傅藏淵身形一晃,酒杯差點脫手。
我的心猛地揪緊,身體比大腦先一步行動,等反應過來時已經站在了他身邊。"傅總,
您喝多了。"我冷著臉扶住他。這個一米八八的男人,突然像被抽走全身力氣,
整個人壓了過來。滾燙呼吸混著威士忌的醇香,噴灑在我裸露頸間,
灼熱溫度透過單薄禮服布料傳來,燙得我心頭一顫。他修長手臂環住我的腰,
毛茸茸腦袋埋在我頸窩里蹭了蹭。高挺鼻梁劃過我鎖骨,帶起一陣細微戰栗。
我下意識想推開,
卻聽見他帶著鼻音的呢喃:"當年甩我……"沙啞的嗓音里帶著我從未聽過的委屈和脆弱,
"你好狠的心……"這句話像一把鈍刀,狠狠扎進我心里。6記憶閃回到三年前那個暴雨夜。
我站在單位辦公室里,手里攥著絕密任務書。窗外一道閃電劈過,
照亮文件上那行刺目的數字:成功率不足30%的跨境營救行動。暴雨滂沱,
就像我翻涌的心緒。指尖不自覺地摩挲著手機屏幕,
上面還停留著傅藏淵發來的消息:【灼華,下周是你生日,
我訂了那家你最喜歡的法餐廳】后面跟著個傻乎乎的愛心表情。那時,他已經退役半年了。
傅氏集團接班人,有大好前程等著他。而我……很可能回不來。我不想就此耽誤他。
"我們分手吧。"我打電話對他說,聲音冷靜得不像自己。電話那頭傳來玻璃杯摔碎的聲音,
接著是他帶著哽咽質問:"為什么?"他的聲音在發抖,
像是拼命壓抑著什么:"給我個理由。"我盯著窗外被暴雨拍打的旗幟,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你太粘人,我膩了,厭倦了,煩了。""祝灼華!
"他的音量突然提高,背景音里傳來什么東西被砸碎的聲響,"你撒謊!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雨聲太大了,大到我必須用盡全力才能維持聲音的平穩:"我還有事,掛了。""等等!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慌亂,"你在單位對不對?我現在就過去——"我狠狠按下掛斷鍵。
下一秒,手機又瘋狂震動起來。我沒有接,只是靜靜地看著屏幕上不斷跳動的來電顯示。
直到第十七個未接來電時,一條短信彈了出來:【我知道你是有任務,對不對?
很危險對不對?平安歸來!我會等你——】任務歸來后,
我才知道傅藏淵在單位門口等了許多天,直到高燒昏迷被送進醫院。7清晨,
刺耳警報聲突然劃破公司時,我正在傅藏淵辦公室里,幫他整理下午會議文件。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照在他低頭簽字的側臉上,輪廓分明。"緊急情況,
請各部門立即疏散。"機械女聲從廣播里傳出瞬間,我的身體先于大腦做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