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瑤孕期和我老公多次激/戰(zhàn)。出血后,連吃十八顆布洛芬止疼。我勸她洗胃,
卻被她以想要害死孩子從十八樓推下。我死后靈魂被她和老公鎮(zhèn)壓,
時不時召喚出來看她和老公激/戰(zhàn)。她不知道。布洛芬吃太多腎會衰竭,
而和鬼在一起住太久,肚子里的小孩會越長越歪。1——“嗯~”一聲甜蜜的悶哼過后。
我明白我又被召喚出來了。這里是林晚瑤和我老公的家,但曾經(jīng)是我的婚后財產(chǎn)。
林晚瑤因為我一句:“布洛芬吃太多對身體不好,嚴重的話會腎衰竭,建議你立刻去洗胃。
”把我從十八樓推下去之后,一直睡不好覺。
還把一切歸功于:“你的死鬼老婆一直纏著我不放~俞繁!我不管!
你必須請大師來咱們家看一看!”我的老公。準確的說是活在人間的前任老公,俞繁,
立刻抱住林晚瑤又親又哄。“既然大寶寶說睡不著覺,
想必肚子里的小寶寶也睡不著覺對不對?那老公必須把張燕那個死鬼女人徹底處理了!
弄得干干凈凈讓大寶寶好好睡一覺。”林晚瑤依偎在俞繁的懷里,
看著他請來所謂的“大師”,在我曾經(jīng)的家里畫符咒、布陣。
我的遺體一直放在醫(yī)院的太平間。俞繁作為我唯一的親屬,他沒有去認領(lǐng)。而是讓我被冰凍,
直到免費存放期結(jié)束,會被送去遺體處理中心,變成一捧沒有名字的骨灰。我心灰意冷,
在太平間冰冷的鐵柜里等待機會轉(zhuǎn)世投胎,卻突然聽到一陣刺耳的咒語。
“媽咪媽咪哄——小鬼莫逃,魂來,魂來!”我的靈體劇烈的疼痛,像被一把剪子從中剪開。
我飛啊飛啊,不受控制地來到一個熟悉的小區(qū)。越看越奇怪。這不是我家嗎?
又在客廳聽到兩道熟悉的聲音:“大寶寶別怕,張燕很快就會被鎮(zhèn)壓住了!
再也騷擾不了你睡覺了。”“嗯哼,還是老公對寶寶好。都怪張燕那么壞,
人家吃幾粒止痛藥想和老公繼續(xù)游戲,她就勸人家去洗胃!”“還好寶寶我聰明,
特意在手機上百度了,孕婦不能洗胃的。小寶寶住在媽媽的肚子里,她讓我洗胃,
其實就是想把我和老公的小寶寶洗出來。”“她壞!她壞!”林晚瑤不斷嬌嗔,
說著但凡經(jīng)歷過九年義務(wù)教育都說不出口的話。小寶寶不是住在媽媽的肚子里,
而是媽媽的子宮里。洗胃和洗子宮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根本不會害了她肚子里的小孩!
我好心規(guī)勸,她卻恩將仇報,不僅將我從十八樓推下去,如今還想請大師鎮(zhèn)壓我的魂魄。
我飄在一旁無奈地大喊:“俞繁!林晚瑤!你們倆這么做是有報應(yīng)的!你們不得好死!
”“砰”的一聲,一道金光閃現(xiàn),我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折疊,被裝進了一個密封的小黑罐。
2.小黑罐里的空間很小,即使是魂魄狀態(tài),我也感覺到自己施展不開。“俞繁!林晚瑤!
你們在做什么!”聽到耳邊甜膩的悶哼。我知道這對狗男女又開始了!吃我的遺產(chǎn),
用我洗干凈的床單,還把我關(guān)在罐子里聽你們交歡!我氣得在罐子里團團轉(zhuǎn),一邊砸罐子,
一邊聽狗男女分享成功經(jīng)驗。“繁繁老公,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咱們的初次見面?
老公對我一見鐘情了,好幸福~”俞繁立刻抱住林晚瑤:“當(dāng)然記得了傻寶寶,
老公和寶寶第一次見面就是在張燕的診療室里對不對?”“誰讓她矯情!
非要老子我一個大男人每天給她送飯?!沒有一點女人的樣子!
不然我和寶寶還沒有機會遇見~”“都是她作的~怪不了我們~”“嘿嘿嘿,
”林晚瑤賊笑:“她一定想不到當(dāng)天晚上老公你說加班,
其實是在酒店和寶寶的初夜~”“那次好疼哦~老公壞壞!”我差點吐出來,
想問問俞繁婚前說的那些話是不是被狗吃了?是他說感謝我為他介紹工作才要給我送飯。
是他說我介紹的工作工資雖然低,但是很清閑,適合送飯。是他想女主外,男主內(nèi),
當(dāng)我的小嬌夫,花我的錢。因為他比我小兩歲,又不像我從小父母去世,
一個人在親戚家寄人籬下長大,很獨立。他是公公婆婆嬌寵著長大的孩子,
身上那股幸福感特別吸引我。所以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求人。
向我的某位病人提出了:“真的這么想感謝我?那您公司家大業(yè)大,
看看有沒有一個小職位能擠出來,讓我老公有個事干。”這才有了俞繁嘴里清閑的工作。
他自己主動提出要為我送餐,還說我們醫(yī)院的大鍋飯不衛(wèi)生。
“食堂阿姨的飯怎么能有老公的愛心餐好吃呢?燕燕老婆!這輩子只許你吃我一個人做的飯!
”原本我也不需要他給我做飯。我有員工餐餐補,8元就能點四菜一湯。
而且食堂阿姨做的飯也并沒有不衛(wèi)生。他要是不想送就不送了!我又沒逼他!這是鬧哪一出?
還說男人給女人送飯,就是女人沒女人樣子?那女人應(yīng)該啥樣子?我可去你的!
女人就該吃天天吃狗男人做的飯!我越聽越氣,靈魂的力量變得強大了一點,使勁一撞。
終于在小黑罐上撞出了一道細小裂痕!我要出來!修理渣男!3.“媽媽!
”我卻聽到一道陌生的聲音在叫我。“是我呀媽媽!”“我是樂樂!
”樂樂是我曾經(jīng)懷胎六月流產(chǎn)的兒子的小名!俞天樂!寄托了我對他的祝福和期待!
我不敢相信兒子竟然沒有離開!“乖兒子!”我顫抖的聲音呼喚,
看見角落里一個小影子在朝我被關(guān)住的小黑罐里看。“媽媽剛回家,樂樂就看見媽媽了!
樂樂想媽媽!”兒子想靠近我,但被黑罐上的符咒狠狠打開。“別過來!
”我大聲吼住兒子:“太危險了寶貝!千萬別過來,讓媽媽在縫隙里看看你就好了!
為什么不去投胎?我的寶貝!”七個月之前我和俞繁有了兒子,取名天樂,
希望他每一天都快樂。我卻因為工作上的事,忽略了自己的身體,一臺手術(shù)接一臺。
好不容易放一天假,俞繁又說要帶我去公園散心,不讓我休息。
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小朋友在公園玩滑板,一個沖刺向我撲來,害我永遠失去了樂樂。
我很傷心,請了一個月的假期,去寺廟燒香拜佛,祈求兒子能平安投胎。
可他為什么還待在家里沒有離開?兒子的小手卻一指,
指在了正在與俞繁茍合的林晚瑤肚子上。“因為它!
”兒子恨恨道:“因為它搶了我的投胎機會!”原來那天我去公園被小孩撞,不是巧合,
是俞繁和林晚瑤算好的。林晚瑤肚子里的小孩和我同一天種上,
她的身體卻注定不能將小孩安全養(yǎng)育到生產(chǎn)。于是她拜托俞繁幫她找到大師。
大師說:“孩子生不下來是因為它的靈魂沒有投胎機會。”“只有‘搶生’,
讓一個陰年陰歷陰時生的小孩,在正午陽光最烈的時候,身穿紅衣服撞掉一個孕婦的肚子,
那孕婦肚子里的小孩的投胎機會就會空出來。”“再給孕婦喝下我手里的符咒,
那么符咒上寫有名字的小孩就會出生。”所以是林晚瑤肚子里的孽種搶了我兒子出生的機會!
怪不得那天那么熱,大中午剛吃完午飯,俞繁非要我下樓去公園。正中午公園也沒有什么人,
只有那個穿著紅衣服的小孩在玩滑板。我還刻意留意了,和俞繁說了這件事。
俞繁假惺惺地告訴我:“傻老婆,有老公在怕什么?那個小孩不敢過來!
”可我的注意最終卻被俞繁一句話故意引開:“老婆你看路邊有個賣糖葫蘆的,
你最喜歡吃了,要不要我去買?”我剛想跟著一起去,俞繁一個大跨步走開。“老公!
”我就叫晚了一步,那個小孩無聲地踩著滑板沖過來,小手直接推了我的肚子,導(dǎo)致我倒地,
當(dāng)場流產(chǎn)。俞繁一直說會幫我將兒子送走。我在寺廟清修一個月,
他卻在家里和林晚瑤把酒言歡。樂樂死后。我經(jīng)常夢到他,俞繁也是,
于是請了大師“超度”他。現(xiàn)在看來是一樣的操作,樂樂被他鎮(zhèn)壓在了家里。
和我一樣永世不得翻身。
“兒子……”我心里卻燃起一捧火:“既然有人不想讓我們離開這個爛家,你說,
我們要怎么辦?”樂樂嘿嘿一笑:“媽媽!那我們當(dāng)然是要和這個搶了我投胎機會的小孩,
一輩子為伴!”4.“夠了別喝了!”林晚瑤懷孕期間胡吃海塞,胎大難產(chǎn),
過了預(yù)產(chǎn)期還生不出來。俞繁為此揪心,天天酗酒,終于引起林晚瑤的不滿。
他倆都懷疑:“這孩子怎么回事?已經(jīng)在肚子里多待了一個月了,怎么還不出來?
不會有什么怪事吧?”原來他們也知道什么叫做賊心虛!窗簾后陰風(fēng)陣陣,
是我在偷笑:“對啊,有沒有怪事呢?”樂樂則在家里的另一端高興地跳舞:“爸爸,
林阿姨,你們猜肚子里的孽種弟弟會不會有事呢?”林晚瑤剛想點燃一支煙緩解壓力,
俞繁終于忍不住皺眉。“如果不是你孕期和我一起喝酒,又不聽張燕勸告吃了那么多布洛芬,
我兒子早就生下來了,不會再繼續(xù)在你肚子里待!”“我現(xiàn)在酒席都辦不了,
請?zhí)呀?jīng)發(fā)出去了,你說怎么辦?!再過一個月還是生不下來,不是讓人笑話我生了個怪胎?
”林晚瑤氣得雙眼充血:“你還敢提張燕?!如果不是她阻止我吃更多的布洛芬,
我肚子第一次見血的時候,早就靠布洛芬壓下去了。”俞繁扶額搖頭:“拜托你,
布洛芬是止痛藥,又不是止血藥。怎么可能既止疼又止血?
”林晚瑤恨不得撒潑打滾:“你以前可不會揪我這種細節(jié)上的小錯誤!
還不是你連我懷孕了都不放過!我才會出血!簡直禽獸!現(xiàn)在輪到你負起責(zé)任!
”俞繁只好為林晚瑤找催生藥。在正規(guī)醫(yī)院是買不到了,只有黑醫(yī)小診所里的醫(yī)生敢給他開。
“放心喝吧!喝下去的當(dāng)天就能生產(chǎn)!”俞繁拿著藥回家,把藥放進鍋里煮,
煮出一股讓人頭暈眼花的臭味。林晚瑤第一時間就說了:“我絕對不喝!喝了肯定會被毒死!
”她還是比俞繁多了一點腦袋。但架不住俞繁等著他的乖兒出生。
一個月前他就迫不及待地告訴林晚瑤:“這回終于輪到我了!之前和張燕那個賤女人在一起,
不知道給她同事包了多少份子錢!虧死我了!這次必須得狠狠回血!”可我給我同事包紅包,
用的都是我的私人工資。俞繁個不要臉的,總把我的工資當(dāng)成他的私人財產(chǎn)。
這回林晚瑤生不出來,打破了他想回收份子錢的美夢。他一狠心,
丟了幾盤豆腐進苦藥湯子里面,煮出一鍋濃郁的臭豆腐。“大寶寶!
快來吃你最愛的武大郎臭豆腐啦!”俞繁把心一橫,端著毒藥臭豆腐上餐桌。
林晚瑤聞了好幾次,總感覺味道有點奇怪:“好像有點不正宗哎老公。
你是在武大郎臭豆腐店里買的嗎?”俞繁直截了當(dāng)承認:“這是老公親手做的繁繁臭豆腐啦,
保證比店里好吃,大寶寶吃一口就知道了!外面店子里面的油不衛(wèi)生!
”和當(dāng)年忽悠我別在醫(yī)院食堂吃大鍋飯用的理由一模一樣。林晚瑤猶豫地咬了一口,
還是選擇一口一口吃完:“雖然味道有點奇怪,不過是老公的心意嘛!
寶寶我還是會全部吃完的!”結(jié)果她當(dāng)天晚上就急救進了醫(yī)院。經(jīng)過十八個小時的痛苦掙扎,
生下了一個八斤重的怪胎。5.我和兒子不能離開屋子,
等了很多天才看見俞繁和林晚瑤從醫(yī)院出來。他們懷里抱著一個小孩,
我被關(guān)在窗簾后面的黑罐子里看不見,就讓兒子樂樂飄去看。
兒子樂呵呵地告訴我:“爸爸和林阿姨慘了!這個小孩是搶生搶出來的,
可他的靈魂本來就沒有投胎資格,所以強行搶出來也沒有靈魂!”沒有靈魂?
那豈不是聽不懂人話?是一個癡呆?!好哇!好哇!這就是你們害死我兒子,
搶了他投胎資格的報應(yīng)!俞繁!林晚瑤!看見你們心心念念生下來的兒子,其實是個癡呆,
你們會怎么想?這樣的“拖累寶”,你千萬要養(yǎng)!養(yǎng)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