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林家是業內最頂尖的「舔狗團隊」——父親用十五年青春陪伴喪偶富婆，
母親讓影帝十年如一日為她癡狂，我和妹妹則分別拿捏著京圈公主與太子爺。
這行有鐵律：只賣藝不賣身，動情就出局。我們每周開家族會議復盤客戶需求，
用心理學話術和表演技巧精準投喂情緒價值，年入千萬只是基礎款。
直到京圈公主周媛第 999 次求婚失敗后，給我下了藥。
第二天她晃著手機里的照片冷笑：「你們林家靠這個吃飯？現在該換我定價了。」
更魔幻的是，當我全家決定金盆洗手時，周家姐弟竟找上門來：「游戲結束，
現在我們要談真的。」01每周日晚八點，林家雷打不動的家庭會議。
父親林志遠將一張支票輕輕放在茶幾上，金絲眼鏡后的眼睛閃爍著滿意的光芒。
"這周周女士給了我三百萬。"他推了推眼鏡，"說是十五年來的額外獎金。
"母親蘇雅的手指無意識地撫過脖子上的鉆石項鏈，
每一顆鉆石都在燈光下折射出令人眩暈的光芒。"程昱送我的，說是慶祝合作十周年。
"她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專業的微笑，"不過他說想帶我去馬爾代夫度假，我拒絕了。
""做得好。"父親贊許地點頭，目光掃過我和妹妹，"記住，我們林家的規矩，
只賣藝不賣身。""客戶 A，喪偶女富豪，本周情緒需求：被理解的孤獨感。
"父親推了推金絲眼鏡，激光筆在投影幕布上點出一個優雅老婦人的照片，
"我采用了'深夜傾聽者'策略，配合適當的肢體語言和共情反饋，效果超出預期。
"我坐在林家會議室最后一排，看著父親西裝革履的背影，
十五年如一日地扮演著完美情人角色。那位女富豪至今不知道，
每周三晚上與她共進晚餐、傾聽她懷念亡夫的溫柔紳士，
回家后會把所有細節記錄在客戶檔案里，連她眼角淚滴的時機都精確到秒。"客戶 B，
國際影帝，本周出現情緒波動。"母親接過話筒，她今天穿了件香奈兒高定連衣裙，
發髻一絲不茍，"他對我上次'若即若離'的反饋產生依賴，開始送超過合約約定的禮物。
我使用了'適度撤退'策略，效果良好。"妹妹林雪在我旁邊偷偷刷手機，
我用手肘捅了她一下。她翻了個白眼，小聲說：「周昊今天又發了一百條消息，煩死了。」
我挑眉：「京圈太子爺這么閑？」"還不是你教我的'間歇性強化'用過頭了。"林雪撇嘴，
"他現在像個巴甫洛夫的狗，我隨便發個句號他都能興奮半天。"會議室前方，
母親正在演示如何用微表情管理讓影帝客戶保持恰到好處的癡迷。我看了眼手表，
距離我和周媛的約會還有兩小時，足夠完成這次家族周會。「林墨，你的京圈公主進展如何？
」父親點我名字。我站起來，調出手機里的數據圖表投到屏幕上："周媛，
第 998 次求婚拒絕后的第三周。按照'損失厭惡'原理，她現在的依賴度達到峰值。
昨晚她發來消息暗示今晚會有'重要事情'，我預測是第 999 次求婚。"「應對方案？
」母親銳利的目光掃過來。"計劃使用'門檻效應'，先給予小幅度親近作為獎勵，
再以事業為由婉拒。根據她的性格模型，這種半糖策略能延長合約有效期至少三個月。
"父親滿意地點頭：「很好，記住我們的鐵律——」「只賣藝不賣身，動情就出局。」
全家人異口同聲。會議結束后，我回房換上定制西裝。
鏡中的男人有一張無可挑剔的臉——不是那種張揚的帥氣，
而是一種經過精確計算的、讓人看著舒服的英俊。每一根眉毛的角度，每一個微笑的弧度，
都是林家二十年訓練的成果。"哥，你小心點。"林雪靠在門框上，
"周媛最近看你的眼神不太對。"我系好袖扣：「怎么不對？」"像要把你生吞活剝了。
"林雪做了個撕咬的動作，"她可是京圈有名的瘋批公主。
"我輕笑：「越瘋的客戶情緒價值越高。去年她一個人貢獻了家族收入的 40%。」
"隨你便。"林雪聳肩，"反正按家規，真出事了自己負責。"兩小時后，
我在米其林三星餐廳見到了周媛。她今天穿了件酒紅色露背禮服，
卷發像瀑布一樣垂在雪白的肩頭，所過之處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吸走——除了我。
「等很久了？」周媛落座時帶起一陣香風。"正好看完一份企劃案。"我微笑，
目光在她臉上停留 3.5 秒——足夠表達重視又不顯急切，"你今天的口紅顏色很特別。
"周媛眼睛一亮："你注意到了？這是定制色號，叫'午夜誘惑'。
"我適時露出贊賞的表情，內心卻在冷靜記錄：客戶對容貌關注度上升 15%，
建議下次約會安排在有鏡面裝飾的場所。前菜上來時，周媛突然抓住我的手：「林墨，
我有個想法。」我保持手指的放松姿態，既不抽離也不緊握：「我在聽。」
"我爸在馬爾代夫買了座島。"周媛的指甲在我掌心輕輕刮擦，
"我們明天就去那里結婚好不好？就我們兩個人。"第 999 次求婚，如期而至。
我露出遺憾而溫柔的表情："媛媛，你知道我有多想答應。"手指輕輕回握，
"但林氏集團正在并購關鍵期，我至少還需要三個月才能脫身。""又是工作！
"周媛猛地抽回手，酒杯被撞翻，紅酒在白色桌布上洇開一片血紅，"每次都是這個借口！
"我立刻啟動應急預案——沉默三秒，眼神微微黯淡，嘴角扯起一個勉強的微笑：「對不起。
」這個表情組合在周媛身上的效果最好，能觸發她的愧疚感。果然，她氣勢立刻軟了下來。
"我不是故意的..."周媛咬著嘴唇，"只是...我等得太久了。
"我趁機握住她的手：「再給我三個月，好嗎？到時候我一定給你一個完美答復。」
周媛盯著交握的手，突然抬頭：「你保證？」「我保證。」我微笑，
心里清楚三個月后會有新的理由。晚餐后半段，周媛異常安靜。當侍者端來甜品時，
她突然說："我讓人開了瓶 82 年拉菲，慶祝我們...三個月后的婚禮。
"我內心警鈴大作——周媛從不喝紅酒，這是異常行為。但拒絕可能破壞今晚建立的平衡，
我只好點頭：「我的榮幸。」酒上來后，周媛親自為我斟滿：「敬我們的未來。」
水晶杯相碰發出清脆聲響。第一口酒剛入喉，我就察覺不對勁——味道太甜了，甜得發苦。
但為時已晚，五分鐘后，我的視線開始模糊，周媛的臉在燭光中分裂成無數重影。
"你..."我試圖站起來，膝蓋卻撞在桌角。最后的意識里，
是周媛湊近的朱唇和冰冷的耳語：「這次，我要定價了。」再醒來時，
頭頂是陌生的水晶吊燈。我猛地坐起，一陣眩暈襲來，發現自己身處豪華套房，
身上只裹著條浴巾。"早安，未婚夫。"周媛的聲音從房間另一端傳來。她穿著真絲睡袍，
晃著手機，"要看看我們的訂婚照嗎？"手機屏幕上，是我和她衣衫不整相擁而眠的照片，
角度刁鉆得令人浮想聯翩。血液瞬間凍結。十五年的專業訓練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我聽見自己聲音發抖：「你做了什么？」周媛紅唇勾起："你們林家靠這個吃飯？
"她滑動屏幕，展示更多照片，"現在該換我定價了。"我死死盯著那些照片，
大腦飛速計算損失控制方案。
但所有方案都指向同一個結局——林家二十年建立的「情緒價值供應商」金字招牌，
即將毀于一旦。「你想要什么？」我聽見自己問。周媛赤腳走過來，
手機抵在我胸口：「從今天起，你只屬于我一人。」02林家別墅的地下會議室里，
空氣凝固得能切開分給四個人。我解開襯衫最上面的扣子，將脖子上的紅痕暴露在燈光下。
林雪倒抽一口冷氣，母親手中的鋼筆「啪」地折斷，父親的金絲眼鏡滑到鼻尖。
"周媛下藥了。"我的聲音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拍了一些...照片。
"林雪猛地站起來，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聲響：「我這就去殺了那個瘋女人！」"坐下。
"父親的聲音不大，卻像鐵鉗般夾住了林雪的動作。他轉向我："具體內容？"我掏出手機，
調出今早收到的照片。屏幕在四人之間傳遞，像一顆即將引爆的炸彈。"構圖不錯。
"母親用專業眼光審視著，"光線利用了窗外的自然光，角度突出了親密感，
但..."她放大圖片邊緣，"這里有個破綻，你的手指是僵直的，
專業人士能看出是被迫的。""媽！"林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這是重點嗎？
""每個細節都是重點。"母親冷靜地說，"周媛要什么？""獨家合約。"我松開領帶，
那布料突然變得令人窒息，"要我終止所有其他客戶關系，只服務她一個人。
"父親摘下眼鏡擦拭，這是他極少有的焦慮表現：「周家勢力太大，正面沖突風險系數過高。
」"我們可以離開京城。"林雪提議，"去國外...""然后讓周媛把照片散播到全世界？
"我苦笑，"'情緒價值供應商'這個行業，信譽就是一切。一旦客戶知道我們會被威脅，
整個商業模式就完了。"會議室陷入沉默。墻上掛著的「林家鐵律」
在燈光下格外刺眼——只賣藝不賣身，動情就出局。現在，
我們面臨的是比動情更致命的危機。"先假意順從。"父親最終拍板，
"爭取時間尋找解決方案。林墨，你負責周媛這條線。林雪，盯緊周昊，防止事態擴大。
我和你們母親會排查其他客戶，防止連鎖反應。"會議結束后，林雪拽住我胳膊：「哥，
周昊最近也很奇怪。」「怎么個奇怪法？」"昨天送了條卡地亞項鏈，說是'朋友特價'。
"林雪咬著下唇，"今早又發消息問我喜歡什么顏色的直升機。
"我皺眉：「合約里不包括實物贈予。」"問題就在這兒！"林雪壓低聲音，
"他說這些是'周昊給林雪的'，不是'客戶給供應商的'。"一陣寒意爬上我的脊背。
周家姐弟同時異常，這絕非巧合。"先別拒絕，也別接受。"我囑咐妹妹，"保持觀察。
"當晚七點，周媛的勞斯萊斯準時停在林家門前。我調整好表情——三分無奈，五分順從，
還有兩分若有似無的抗拒，這個比例最能激發周媛的征服欲。車門打開，周媛一襲黑裙，
紅唇如刀：「上車，未婚夫。」車內彌漫著危險的香水味。周媛的手指在我領口游走，
檢查我是否按照她的要求穿了那件深藍西裝。「照片原件在哪里？」我直視前方。
周媛輕笑：「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只要我每周不輸入密碼，
就會自動發送到京城所有媒體的郵箱。」「你想要什么，直說吧。」"今晚陪我參加個晚宴。
"她拿出一條領帶，"換上這個。"領帶是暗紅色的，像凝固的血。我認出來，
這是周氏集團的企業色。她在標記所有權。晚宴在京城最高樓的旋轉餐廳。電梯上升時，
周媛突然抓住我的手：「記住，從現在開始，你每句話、每個眼神都在我的劇本里。」
「你付不起我的全時合約費。」我試圖奪回主動權。周媛湊近我耳邊，
呼吸灼熱：「用你們林家的招牌來抵，剛剛好。」宴會廳門開的瞬間，
周媛立刻切換成甜蜜依人的模樣，挽著我的手臂，指甲卻深深掐進我的肉里。我保持微笑，
心里開始計算這場表演的代價。「周小姐！這位是？」一位珠寶商迎上來。"我未婚夫，
林墨。"周媛聲音甜得發膩，"我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我差點破功。
這超出了我們約定的劇本。但照片的威脅像枷鎖，我只好微微頷首，算是默認。"恭喜啊！
"珠寶商夸張地贊嘆，"周小姐終于把京城最難摘的高嶺之花拿下了！"周媛得意地笑，
而我注意到角落里，幾個曾經的女客戶正用震驚的目光看著我們。完了，
明天這個消息會傳遍整個圈子。晚宴進行到一半，周媛突然把我拉到舞池中央。
樂隊奏起探戈，她像蛇一樣纏上來。「我不跳探戈。」我低聲警告。「現在你跳了。」
周媛的手像鐵箍般扣住我的腰。音樂如狂風暴雨，我們像兩只困獸在舞池中角力。
周媛的每一步都充滿侵略性，而我被迫跟隨，額頭滲出冷汗。
這是職業生涯中最糟糕的表演——我第一次完全失去了控制。"放松，親愛的。
"周媛在旋轉時在我耳邊說，"你僵硬得像具尸體，拍照可不好看。"一個急轉，
我的視線掃過全場。驚訝的、嫉妒的、玩味的目光從四面八方射來。在最遠的角落，
我看到了林雪和周昊。林雪臉色慘白，而周昊……周昊的眼神讓我血液凝固。
那不是看生意伙伴妹妹的眼神，而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赤裸裸的占有欲。音樂戛然而止。
掌聲響起，周媛拉著我鞠躬謝幕。我趁機掙脫，沖向洗手間。冰冷的水拍在臉上，
鏡子里的男人陌生極了。十五年來，我第一次不知道下一個表情該怎么做。"逃得掉嗎？
"周媛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她靠在門框上，補著口紅，"這只是開始，林墨。
""為什么是我？"我終于問出這個問題，"以你的條件，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
"周媛的動作頓了一下，鏡中的她眼神突然變得復雜："你以為這只是威脅？"她合上口紅，
轉身前丟下一句，"真可悲，你們林家人連真實的情感都認不出來了。"回到宴會廳，
林雪立刻抓住我："周昊剛才向我表白了！說從第一眼就..."「回家說。」我打斷她，
余光看到周媛正和幾個商界大佬交談，不時向我投來勝利者的目光。凌晨兩點，
林家再次召開緊急會議。林雪匯報了周昊的異常行為，
母親則帶來了更糟的消息——影帝客戶今天直接找到了她的瑜伽會所，
捧著一束 99 朵紅玫瑰。"他說要終止合約。"母親的聲音罕見地發抖，
"然后開始一段'真正的感情'。"父親的情況也不妙。那位喪偶女富豪突然修改遺囑，
要把他列為唯一財產繼承人。"系統性的崩潰。"父親總結，"我們的客戶集體越界了。
"林雪突然哭了起來："我們是不是...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沒有人回答。
墻上「只賣藝不賣身」的鐵律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十五年來，
我們第一次質疑這個家族的生存法則。我的手機震動，
周媛發來一張照片——今晚舞池中的我們，看起來像一對真正相愛的情侶。
附言：「明天上午十點，試婚紗。」我看向窗外，京城的燈火依舊璀璨，
卻照不進林家突然黑暗的世界。03周媛公寓的落地窗前，我機械地系著領帶。
清晨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在她床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三天了，自從晚宴那晚，
我就被半軟禁在這間豪華牢房里。「領帶歪了。」周媛從浴室出來，濕發披在肩上。
她伸手調整我的領帶，手指有意無意擦過我的喉結。我克制住后退的沖動。
這三天我學乖了——任何抗拒都會換來更多「親密照片」的威脅。
周媛似乎特別享受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尤其是當老鼠不得不配合貓的表演時。
「今天去見誰？」我問，聲音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幾個老朋友。
"周媛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絲絨盒子，"戴上這個。"盒子里是一對袖扣，
上面刻著周氏集團的徽章。我盯著那個小小的圖騰，胃部一陣抽搐。這是奴隸的烙印。
「謝謝，很漂亮。」我聽見自己說。周媛滿意地笑了，踮腳在我臉頰落下一吻：「乖。」
她的手機突然響起。周媛看了一眼屏幕，皺眉：「我去接個電話，你準備一下。
十分鐘后出發。」浴室門關上的瞬間，我立刻行動起來。三天來我一直在等待這樣的機會。
我輕手輕腳地移動到她的梳妝臺前，拿起她剛才隨手丟下的舊手機。密碼是什么？
我回憶周媛的習慣，輸入她的生日——錯誤。猶豫片刻，我輸入我的生日。手機解鎖了。
這個認知讓我手指一顫。我迅速點開相冊，心臟幾乎停跳——里面全是我。
咖啡館里看書的我，健身房揮汗如雨的我，甚至林家別墅陽臺上抽煙的我。
最早的照片日期顯示是一年前。"老天..."我快速滑動屏幕，照片至少有上千張。
有些角度明顯是偷拍，有些則像是從監控錄像中截取的。在一張照片里，
我正和女客戶共進晚餐，周媛用紅色標記圈出了我手腕的角度，
批注寫道："注意他左手小指的動作，這是表演的信號。"她不僅監視我，
還在研究我的工作模式。浴室水聲停了。我迅速退出相冊，卻發現另一個文件夾，
標簽是"林家項目"。點開后，我的血液凝固了——里面是林家的完整客戶名單，
每個人的檔案都詳細得可怕，包括性格分析、支付記錄，甚至...把柄。
父親的喪偶女富豪客戶檔案里，附著一份醫療報告，
顯示她患有早期阿爾茨海默病；母親的影帝客戶頁面下，
有一段他與未成年粉絲的曖昧聊天記錄；就連林雪的太子爺周昊，也有份完整的心理評估，
標注著「情感依賴型人格障礙傾向」。周媛不是在追求我，
她是在收購林家經營了二十年的商業帝國。「在看什么這么入神？」周媛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我手一抖，手機掉在地上。她彎腰撿起，看了眼屏幕，表情卻出奇地平靜。
"看來我的小秘密被發現了。"她甚至笑了笑，"不過沒關系，反正遲早要給你看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周媛把手機放回口袋，
像對待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林墨，你們林家太自大了。二十年積累的客戶資源，
那么多大人物的秘密，卻只用來賺點零花錢？"她搖頭，"這些資源在我手里，
能撼動半個亞洲的經濟。""所以感情只是借口。"我突然明白了，
"你是沖著林家的數據庫來的。"周媛歪頭："不全是。我確實喜歡你...你的專業能力。
"她拍拍我的臉，"現在，戴上袖扣，我們該出發了。今天要見的人很重要。"一路上，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周媛的野心遠超想象，她不僅要控制我，還要吞并整個林家業務網絡。
更糟的是，她似乎已經掌握了足夠多的信息。車子停在一家私人會所前。
周媛轉向我："記住，接下來無論發生什么，保持微笑。否則..."她晃了晃手機。
會所包廂里坐著三個人——京城最大地產商的獨子，互聯網巨頭的副總裁，
還有……我的前女友蘇婉。我差點沒認出她，五年過去，
那個藝術系女孩已經變成了渾身名牌的貴婦。"周小姐終于帶未婚夫來了！
"地產商之子大笑著起身，"林墨，好久不見！"我機械地握手，大腦警鈴大作。
這三人都曾是林家客戶，而且都是在我手上「畢業」的——即完成了情感療愈，
終止了合約的客戶。"林先生可能不記得我了。"蘇婉微笑，眼神卻冰冷，"五年前，
你幫我度過了分手低谷。"我當然記得。蘇婉當時被男友拋棄，
我用了三個月時間幫她重建自信。合約結束時，她哭著說愛上了我，我按照家規禮貌拒絕，
從此再無聯系。"怎么會。"我擠出一個微笑，"你畫的向日葵很美。
"蘇婉的笑容僵住了："原來你記得。那你也記得你說過什么嗎？
'我們的關系只是專業服務'。"她轉向周媛，"周小姐，
你確定要嫁給一個把感情當生意的男人？"包廂瞬間安靜。
周媛不慌不忙地抿了口酒：「正因為他專業，我才選他。感情用事的人成不了大事。」
接下來的兩小時是場精心設計的羞辱。三個前客戶輪番"回憶"與我的"美好時光"，
周媛則在一旁觀察我的反應。我像個標本被釘在展示臺上，供人解剖。回程車上，
我終于忍不住：「為什么帶我去見他們？」周媛看著窗外："讓你明白兩件事。第一，
林家沒有回頭路了，那些客戶知道真相后不會再信任你們。第二..."她轉向我，
眼神突然變得危險，"如果你敢背叛我，我能動員的力量遠超你的想象。"當天晚上，
我借口身體不適，終于獲準回到林家。一進門，我就癱倒在沙發上。"哥！"林雪沖過來，
"你三天沒消息，我們快急死了！""開會。"我勉強坐直，"立刻。"十分鐘后，
林家地下會議室。我展示了偷拍的周媛手機內容，全家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她調查了所有客戶。"父親摘下眼鏡，揉著鼻梁，"包括那些...敏感案例。
""周昊今天也攤牌了。"林雪咬著嘴唇，"他說知道我們家的'生意模式'，但他不在乎。
條件是...我成為他的女朋友，真正的女朋友。"母親猛地抬頭：「你答應了？」
"當然沒有！"林雪漲紅了臉，"但他說...如果我不答應，周媛就會曝光那些照片。
"我握緊拳頭。周家姐弟的棋下得比我想象的還大——一個控制林家業務，一個控制林家人。
「我們還有選擇嗎？」林雪小聲問。父親沉默良久，突然說：「金盆洗手。」
這個詞像炸彈一樣在會議室炸開。林家二十年來，「金盆洗手」
只出現在兩種情況下——客戶動情，或者我們動情。這是最后的止損手段。
"你是說...終止所有客戶合約？"母親聲音發顫。父親點頭：「全面撤退。關閉公司，
銷毀數據庫，退還未完成合約的款項。」「那周媛的威脅呢？」我問。"沒有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