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手術室外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我握著驗孕報告單的手在顫抖，
B超顯示懷孕八周。正想給蕭景深打電話分享這個好消息，卻看見他從VIP病房里走出來。
他懷里抱著一個女人。林婉兒。我最好的閨蜜。"景深，醫生說孩子很健康。
"林婉兒嬌聲撒嬌，手撫著平坦的小腹。蕭景深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放心，
我會給你和孩子最好的。""那晚星那邊......""她算什么？一個沒用的花瓶，
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蕭景深的語氣滿是厭惡，"婉兒，你別擔心，我很快就會跟她離婚。
"我死死捂住嘴巴，生怕發出聲音。驗孕報告單從指縫間滑落，飄到地上。原來，
他們早就在一起了。原來，我苦苦求子三年，他們的孩子卻先一步到來。原來，
我在他眼里連個花瓶都不如。我彎腰撿起報告單，轉身就跑。眼淚模糊了視線，
我一路跌跌撞撞沖出醫院。坐在車里，我撥通了媽媽的電話。"媽，我想回家。""晚星？
你哭了？是不是景深欺負你了？"我咬著唇，努力讓聲音聽起來正常："沒有，就是想您了。
""傻孩子，想媽媽就回來啊。對了，你和景深結婚三年了，什么時候給媽媽生個外孫啊？
"我看著手里的報告單，心如刀絞。"快了。"回到家，蕭景深還沒回來。我走進臥室，
看著床頭柜上我們的合影。照片里的我笑得那么開心，以為自己嫁給了愛情。手機響了，
蕭景深的微信："晚星，今晚公司有應酬，我不回家吃飯了。"我回復："好。
"然后打開他的朋友圈。最新一條是三小時前發的："陪最重要的人產檢，小家伙很健康。
"配圖是兩張緊握的手，女人的手上戴著和我一模一樣的卡地亞戒指。我滑動手指，
繼續往下翻。一個月前："婉兒生病了，今晚照顧她。"兩個月前："和婉兒看電影，
她哭得稀里嘩啦。"三個月前："婉兒說想吃小龍蝦，連夜開車買給她。"而我的名字，
在他的朋友圈里已經消失了整整半年。我拿起手機，撥通了律師朋友的電話。"蘇律師，
我想咨詢一下離婚的事。""晚星？你和蕭景深......""對，我要離婚。越快越好。
"掛斷電話，我走到衣帽間，開始收拾行李。三年的婚姻，我的東西竟然裝不滿一個行李箱。
大部分都是蕭景深買給我的，珠寶、包包、衣服，每一樣都價格不菲。可這些東西，
林婉兒也都有。甚至，她的比我的更貴。我記得她生日時發朋友圈炫耀的那條項鏈，
正是我看中卻被蕭景深說太貴買不起的那條。原來不是買不起，是不想給我買。
我把首飾盒里的東西全部倒出來，一樣樣檢查。
紀念項鏈、生日禮物......每一樣都有對應的"姐妹款"出現在林婉兒的社交媒體上。
我笑了，笑得眼淚直流。原來我一直在和別人分享我的丈夫，甚至連禮物都要分享。
手機又響了，蕭景深打來的。"晚星，我今晚可能要很晚才回去，你先睡吧。
"我深吸一口氣："景深，我們談談吧。""談什么？我現在很忙。""關于我們的婚姻。
"話筒那邊突然安靜了。過了好久，蕭景深才開口："晚星，你想說什么？""我想離婚。
""你瘋了？""我很清醒。蕭景深，我們離婚吧。"我聽見話筒里傳來椅子移動的聲音，
蕭景深應該是站起來了。"顧晚星，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們蕭家的媳婦想離婚？
你以為離婚是兒戲？""那你覺得婚姻是什么？"我反問。"你到底怎么了？
好端端的為什么要離婚？"我閉上眼睛："蕭景深，你愛我嗎？"話筒那邊沉默了很久。
"愛不愛重要嗎？我們是商業聯姻。""對，不重要。"我苦笑，"所以我們離婚吧。
""顧晚星！你別任性！"我掛斷了電話。手機立刻瘋狂震動，蕭景深一遍遍打來。
我直接關機。夜已經深了，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膝蓋發呆。
這個家處處都是我精心布置的痕跡，
米白色的窗簾、香檳色的地毯、書架上擺滿了我愛看的書。可這一切，
在蕭景深眼里都是累贅。他更喜歡林婉兒那種小鳥依人的女人，
而不是我這種"沒用的花瓶"。我想起三年前的訂婚宴上，
蕭景深對著所有賓客說："晚星是我見過最美好的女孩，我會用一生來愛她。
"那時候我多么相信，多么幸福。現在想想，真是可笑。門鎖響了，蕭景深回來了。
第2章蕭景深推門進來，看見客廳里亮著的燈和坐在沙發上的我。他的頭發有些凌亂，
襯衫的扣子開了兩顆，一看就是匆忙趕回來的。"晚星，我們好好談談。"他在我對面坐下，
"你剛才說的話是氣話吧？"我看著他，這個男人依然帥氣迷人，怪不得林婉兒會愛上他。
"不是氣話。蕭景深，我是認真的。""為什么？"他皺眉，"我們結婚三年，一直很好，
你為什么突然要離婚？"一直很好？我忍不住笑了："蕭景深，你覺得我們很好？""當然，
我從來沒有虧待過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買，
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那林婉兒呢？"我打斷他。蕭景深的臉色瞬間變了。
"你知道了？""知道什么？知道你們在一起？知道她懷了你的孩子？
還是知道你給她買的禮物都比給我的貴？"蕭景深沉默了。我站起身，
從茶幾下面拿出一個文件夾，里面是我這幾個月收集的證據。
酒店開房記錄、轉賬記錄、聊天截圖......"蕭景深，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
"他翻看著那些證據，臉色越來越難看。"晚星，我......""你什么？你要解釋嗎？
"我坐回沙發上，"解釋你為什么背著我和我最好的朋友上床？
解釋你為什么給她買房子買車子？還是解釋你為什么在她懷孕的時候還要騙我說加班？
"蕭景深把文件夾合上，抬頭看我："晚星，我承認我做錯了。
但是......""但是什么？但是你愛她不愛我？""對。"蕭景深終于說出了真話，
"我愛的是婉兒，不是你。"這句話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臟。雖然早就猜到了，
但親耳聽見還是很痛。"既然你愛她，為什么還要娶我？""因為顧家。"蕭景深看著我，
"晚星，你知道的，我們的婚姻本來就是商業聯姻。我需要顧家的資源，你需要蕭家的地位。
""那現在呢？你還需要顧家嗎？"蕭景深沒有立刻回答。蕭氏集團這兩年發展得很好，
確實已經不像三年前那樣急需顧家的幫助了。"蕭景深，我們離婚吧。你和林婉兒在一起，
我給你們讓路。""不行。"蕭景深突然說，"晚星，我們不能離婚。""為什么？
""因為我的事業，因為蕭家的名聲......"他站起來在客廳里踱步，
"如果我們離婚，外界會怎么看蕭家？會怎么看我？"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當你的擋箭牌？讓我眼睜睜看著你和林婉兒在一起，
還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晚星，你想要什么補償我都可以給你。
錢、房子、珠寶......""我要的你給不了。"我搖頭，"蕭景深，
我要的是一個真心愛我的丈夫，你給得了嗎？"蕭景深不說話了。我們就這樣對峙著，
客廳里安靜得只能聽見鐘表的滴答聲。過了很久，蕭景深才開口："晚星，給我一些時間，
讓我處理好婉兒的事情......""處理？怎么處理？讓她打掉孩子？""不是，
我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什么？讓我和她一起伺候你？"我冷笑，"蕭景深，
我沒你想的那么賤。"我站起來，朝樓上走去。"晚星！"蕭景深叫住我。我回頭看他。
"我們再考慮考慮，好嗎？""沒什么好考慮的。蕭景深，明天我會讓律師聯系你。
"我上樓回到臥室，關上門，靠在門板上慢慢滑坐到地上。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結婚三年，我以為至少我們是朋友，沒想到在他眼里我連林婉兒的一根頭發都比不上。
手機響了，林婉兒發來微信："晚星，今天謝謝你推薦的婦產科醫生，醫生說寶寶很健康呢。
"她還在裝。到現在還在裝不知道我發現了他們的關系。我回復："恭喜。""晚星，
你的語氣好冷淡啊，是不是心情不好？""沒有。""對了，景深說要給我在海邊買套房子，
你覺得怎么樣？"看著這條消息，我徹底明白了。她是在挑釁我。她是在告訴我，
蕭景深愿意為她花錢買房子。而我們的婚房，是我爸爸買的。我刪除了和林婉兒的聊天記錄，
把她拉黑了。從今以后，我再也不想看見這個人。樓下傳來關門聲，蕭景深出去了。
我知道他去找林婉兒了。我拿出手機，給媽媽發了條微信："媽，我明天回家住幾天。
"媽媽立刻回電話："晚星，你和景深吵架了？""媽，
我們......"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你先回家，有什么事情媽媽幫你想辦法。""好。
"掛斷電話，我開始收拾行李。這一次，我要帶走所有屬于我的東西。珠寶首飾我不要了，
那些都有林婉兒的同款。衣服包包我也不要了，都是蕭景深買的。我只帶走了幾件貼身衣物，
還有一些有紀念意義的小東西。照片我也不要了，那些美好的回憶現在看來都是笑話。
收拾完行李，我在床頭柜上留下了一張紙條："蕭景深，我們的婚姻到此為止。
離婚協議書我已經讓律師準備好了，你如果還有一點良心，就痛快點簽字。另外，我懷孕了，
但這個孩子我不會要。因為我不想讓他有一個這樣的父親。"寫完這張紙條，
我的心情反而輕松了。第3章第二天一早，我就收拾行李回了娘家。
顧家的別墅坐落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媽媽看見我拖著行李箱出現，立刻迎了出來。"晚星，
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我撲進媽媽懷里，眼淚再也忍不住。"媽，我和蕭景深要離婚了。
"媽媽愣了一下，然后輕撫著我的后背："別哭，先進屋說。"客廳里，
爸爸放下手里的報紙，看著我的樣子皺起眉頭。"蕭景深做了什么？
"我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父母，包括林婉兒懷孕的事。
爸爸聽完后臉色鐵青："混蛋！蕭景深這個混蛋！"媽媽則是一臉心疼："晚星，你受苦了。
""爸媽，我想離婚。""當然要離婚！"爸爸拍桌而起，"這種男人留著過年嗎？
"媽媽卻有些擔心："可是晚星，你們已經結婚三年了，如果離婚......""媽，
我不在乎外人怎么看。我只知道繼續這樣的婚姻，我會瘋的。
"爸爸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晚星，爸爸支持你。就算離了婚，你還是顧家的千金小姐，
沒有人敢小看你。""謝謝爸爸。"這時候，管家走進來："先生，蕭先生來了。
"蕭景深竟然追到家里來了。"讓他進來。"爸爸冷聲說道。蕭景深走進客廳，
看起來一夜沒睡，眼睛里都是紅血絲。他看見我，想要走過來，被爸爸攔住了。"蕭景深，
你還有臉來？""叔叔，我是來接晚星回家的。"蕭景深說，"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
我會處理好的。""處理好？"爸爸冷笑，"你怎么處理？讓我女兒和你的情人一起伺候你？
"蕭景深臉色一白："叔叔，您誤會了......""誤會？"我站起來，"蕭景深，
你昨晚沒回家，在哪里過夜的？"蕭景深不說話了。"是不是在林婉兒那里？
""晚星......""你回答我，是還是不是？""是。"蕭景深終于承認了。
媽媽氣得發抖："你這個畜生！晚星那么愛你，你怎么能這樣對她？""阿姨，
我知道我做錯了，但是......""沒有但是。"我打斷他，"蕭景深，
你既然選擇了林婉兒，就不要再來打擾我。""晚星，我們談談。"蕭景深說，
"你跟我回家，我們好好談談。""回家？"我笑了，"蕭景深，
從你和林婉兒上床的那一刻起，我們就沒有家了。"蕭景深被我的話刺痛了，
他上前想要拉我的手。我后退一步避開了。"別碰我。""晚星......""蕭先生，
請你離開我們家。"爸爸下了逐客令。蕭景深看看我，又看看我父母，最后什么也沒說，
轉身離開了。他走后，我癱坐在沙發上。"晚星，離婚的事情爸爸來處理，你什么都不用管。
"爸爸說。"謝謝爸爸。""對了，你剛才說你懷孕了？"媽媽突然想起這件事。
我點點頭："八周了。""那孩子......""我不要。"我堅決地說，
"我不會要蕭景深的孩子。"媽媽嘆了口氣："也好，省得以后麻煩。"接下來的幾天，
我一直住在家里。蘇律師很快就擬好了離婚協議書，條件很簡單：我凈身出戶，
但蕭景深不能再糾纏我。爸爸看到協議書時很生氣："什么凈身出戶？
蕭家的財產有一半是你的！""爸，我不想要他的錢。我只想盡快結束這場婚姻。
""晚星......""爸，我已經想好了。錢我不缺，我只想要自由。
"蘇律師把協議書送給蕭景深時，他竟然拒絕簽字。"蕭先生說，他要見顧小姐一面。
"蘇律師轉達蕭景深的話。"不見。"我直接拒絕了。第二天，蕭景深又來了顧家。
這次他帶來了蕭家的老太太。蕭奶奶是個很有威嚴的老人，看見我就開始數落。"晚星，
你怎么能鬧離婚呢？夫妻哪有不吵架的？景深雖然做錯了事，但男人嘛，哪個不犯錯？
你大度一點，原諒他不就行了？"我聽得想笑。"奶奶，
如果您的老伴背著您和別的女人生孩子，您會原諒嗎？"蕭奶奶被我問得啞口無言。"奶奶，
我和蕭景深已經沒有感情了，勉強維持這段婚姻對誰都不好。""可是晚星，
你們已經結婚三年了，外界都知道你是蕭家的少奶奶......""那又怎樣？
"我打斷她，"奶奶，您是想讓我做蕭家的招牌，還是想讓我做一個幸福的女人？
"蕭奶奶不說話了。蕭景深一直坐在旁邊，看著我們的對話。"晚星，你一定要離婚嗎？
"他突然開口。"一定。"我看著他，"蕭景深，你愛的是林婉兒，為什么還要拖著我？
""因為......"蕭景深欲言又止。"因為什么？因為離婚會影響你的事業？
因為你需要我做擋箭牌？"蕭景深低下了頭。我知道我猜對了。第4章蕭景深和蕭奶奶走后，
我以為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了。沒想到第二天，林婉兒找上門來了。
她穿著一件寬松的連衣裙，小腹已經微微隆起，看起來確實像個孕婦。"晚星，我們談談吧。
"她坐在我對面，語氣很平靜。"我們沒什么好談的。""有的。"林婉兒摸了摸肚子，
"關于我和景深的事情。"我冷笑："你們的事情跟我有什么關系？""晚星，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和景深是真心相愛的。""相愛？"我覺得好笑，"林婉兒，
你覺得蕭景深是真的愛你嗎？"林婉兒愣了一下："什么意思？""他如果真的愛你，
為什么不肯跟我離婚？""因為......"林婉兒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需要我做擋箭牌。"我接話道，"林婉兒，你以為你贏了？你錯了。在蕭景深心里，
你只是個情人，而我是合法的妻子。"林婉兒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晚星，
你別挑撥我和景深的關系。""挑撥？"我站起來，"林婉兒，我正在跟他離婚，
我巴不得你們在一起。""那你為什么......""我只是想提醒你，
小心被人卸磨殺驢。"林婉兒氣得渾身發抖："顧晚星，你......""我什么？
"我看著她，"林婉兒，你知道蕭景深這幾天在干什么嗎？他在想辦法阻止我們離婚。
""不可能！""不信你可以問他。"我拿出手機，"要不要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林婉兒的臉色越來越白。"林婉兒，我勸你清醒一點。蕭景深娶我是為了顧家的資源，
跟你在一起是為了滿足他的欲望。但真到了要選擇的時候，他選的永遠是對他最有利的。
""你胡說！"林婉兒站起來，"景深愛的是我！""那他為什么不娶你？
"林婉兒啞口無言。"林婉兒，你肚子里的孩子他承認過嗎？你們的關系他公開過嗎？
"每一個問題都像刀子一樣刺進林婉兒的心臟。她捂著肚子，眼淚流了下來。"顧晚星，
你好狠毒。""狠毒？"我笑了，"林婉兒，勾引別人老公的時候你想過狠毒嗎？
懷上別人老公孩子的時候你想過狠毒嗎？"林婉兒被我說得無法反駁。"滾。"我指著門口，
"從我家滾出去。"林婉兒跌跌撞撞地離開了。看著她的背影，我心里沒有一絲同情。
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她就要承受相應的后果。下午，蕭景深又來了。這次他的臉色很難看，
一看就是和林婉兒吵過架。"晚星，你對婉兒說了什么？""事實。"我淡淡地說。
"什么事實？""你不想離婚的事實。"蕭景深愣了一下："晚星......""蕭景深，
你既然選擇了林婉兒，就應該對她負責。而不是讓她做你的地下情人。""我會對她負責的。
""怎么負責？給她錢？給她房子？還是繼續讓她偷偷摸摸地跟你在一起？
"蕭景深不說話了。"蕭景深，你就是個懦夫。"我看著他，
"你既不敢公開和林婉兒的關系，也不敢放棄我這個合法妻子的身份。你想要的是什么？
左擁右抱？""我沒有......""你沒有什么？你沒有這樣想過？"我冷笑，
"蕭景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嗎？你想讓我做蕭太太，讓林婉兒做你的情人，
最好我們還能和平共處。"蕭景深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因為我說中了他的心思。"晚星，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是怎樣？"蕭景深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蕭景深，我最后問你一次，你到底簽不簽離婚協議書？"蕭景深沉默了很久，
才開口："晚星，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機會？什么機會？
""我會處理好和婉兒的關系，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看著他，突然覺得很可笑。
"蕭景深，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什么？""像一個小孩子，什么都想要，
什么都不想放棄。"我搖搖頭，"但是蕭景深，這個世界沒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事情。
你想要林婉兒，就要放棄我。你想要我，就要放棄林婉兒。
""我......""你選擇吧。"我站起來，"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之后，
如果你還不簽字，我就讓律師直接起訴離婚。""晚星！"我沒有回頭，直接上樓了。
身后傳來蕭景深憤怒的聲音："顧晚星，你不要太過分！"過分？
我覺得自己已經夠寬容的了。如果是別的女人，早就把他們的丑事鬧得滿城風雨了。
我只是想安靜地離開，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這樣也叫過分嗎？第5章第三天下午，
蘇律師給我打電話。"顧小姐，蕭先生簽字了。"我握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真的？
""是的，離婚協議書已經生效了。恭喜您，您自由了。"掛斷電話，我癱坐在床上。
三年的婚姻，就這樣結束了。心情很復雜，既有解脫的輕松，也有說不出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