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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南意是個出身貧苦的采茶女,可她卻被京圈佛子施廷洲瘋狂追求。
那個面如潤玉、手纏佛珠的施廷洲是出了名的冷情孤傲,他黑白兩吃,手段狠辣,卻唯獨對程南意柔情相待。
當時,采茶組長明戀程南意,但施廷洲又爭又搶,直接重金買下整片采茶山莊,再開了那個組長。
為了得到程南意,他不準她工作,每天支付她三百萬,只準她陪著自己。
程南意被其他采茶女嫉妒,施廷洲就讓人把她們?nèi)丛诔棠弦獾拿媲翱念^道歉,還命人賞了她們101個耳光;
程南意顧慮他們的身份差距,施廷洲不僅是全城官宣,男人還把別墅、游輪、天價首飾都像撒金粉一樣撒給她,又把她的名字紋在胸膛上,
在施家想要拆散他們時,他要施家虧損百億來做威脅,施家為了財產(chǎn),最后只好同意他和程南意的婚事。
然而,在婚后的第三年,施廷洲就認識了一個年輕貌美的花藝師。
他與那個花藝師縱 情玩樂了3個月后,突然讓人把程南意抓到了采茶山。
此刻那里早被他改成了公墓,他撫著程南意的脖頸,把她按在自己面前跪著,漠然地垂著眼,微笑著問道:“老婆,趕緊把淺淺的婚禮地址告訴我,她只發(fā)給你位置了,究竟在哪里?”
葉淺淺在今天結(jié)婚,程南意知道她是為了讓施廷洲吃醋發(fā)瘋,而施廷洲也的確如此。
哪怕他在對程南意笑,可眼里的寒意卻如冰刃般割著程南意的心。
程南意用力地搖頭,“我根本不知道她婚禮的地點,她陷害我。”
“淺淺說的果然沒錯。”施廷洲冷笑一聲,“你就是嫉妒她,甚至逼迫她去和她不愛的男人結(jié)婚。”
程南意絕望地否認:“是她在撒謊!”
施廷洲的笑意漸漸褪去,“寶貝,不要讓我失去耐心,你知道后果的。”
程南意忍不住瑟瑟發(fā)抖,她看到保鏢將一個巨大的鐵籠推進公墓里,緊接著,又把她身患癌癥的哥哥程知安綁了進來。
“哥!”程南意眼神驚恐。
程知安的嘴巴被堵著布條,保鏢掀開鐵籠的紅布,5頭雄獅立刻咆哮著撞擊著籠子,恨不得把籠外的程知安咬成碎片。
施廷洲淡淡笑過,他把程南意從地上扶起,在身后摟著她,捏著她的下巴去看鐵籠。
“寶貝。”施廷洲輕吻著程南意的臉頰,“你要是再不把婚禮位置給我,哥哥就要和雄獅來一場斗獸比試了。你說,獅子和你哥,誰會贏呢?”
一頭雄獅的爪子已經(jīng)在這時伸出籠子,狠狠地勾破了程知安的肩頭!
血液四濺,程知安痛苦地哀叫,程南意臉色慘白地哀求起施廷洲:“你放了我哥吧,你不如沖我來!”
施廷洲沉下臉,他掐著程南意下巴的力度更重一些,“說,淺淺在哪里結(jié)婚。”
他忘了他曾經(jīng)對她的愛,如今,他心里只有葉淺淺,
他好像也愛慘了這個花藝師,就像曾經(jīng)愛程南意那樣。
在施廷洲剛剛追求葉淺淺時,程南意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端倪。
第一次,她小心翼翼地詢問他身上的香水味兒。
施廷洲只是說:“寶貝,一定是我秘書蹭到的,你不要在意。”
第二次,施廷洲在與她歡 愛時錯喊了“淺淺”二字。
程南意如遭雷劈,她雖然知道豪門富少多桃花,太多女人前赴后繼,可施廷洲不同,他是佛子般清冷的人,當初他追她又追得那樣轟轟烈烈,他怎么可能輕易愛上別人?
但第三次,她在雨夜里看到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從施廷洲的豪車上跑下來,施廷洲冒著大雨追上她,將她壓在車門上吻得她近乎窒息。
施廷洲逼迫般地對她說:“淺淺,和我在一起吧,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那個瞬間,程南意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她手里的雨傘摔落,顫抖地后退幾步,眼睜睜地看著施廷洲把掙扎著的葉淺淺抱上車,很快,車子便輕微地震動起來,程南意跌坐在雨地里,淚水無聲流下。
她曾經(jīng)不信富家子弟薄幸多,施廷洲與那些紈绔富少是不同的。
可親眼所見的一切,讓程南意心痛不已。
等到施廷洲回到別墅里,程南意拿著拍下的照片質(zhì)問施廷洲,他竟然毫不否認,甚至直接說出:“我是包養(yǎng)她了,她會搭配花花草草,能給我解個悶兒。我們?nèi)ψ永锏哪腥硕歼@樣的,不過是玩玩罷了。放心,老婆,我愛的人只有你。”
但他卻開始經(jīng)常夜不歸宿,按掉程南意的電話,不回她的消息,三個月后,他甚至直接玩失蹤。
程南意只能在葉淺淺的直播里看到施廷洲的身影。
他帶葉淺淺去國外看極光、用上萬個無人機在夜幕里拼湊出“摯愛淺淺”的熒光圖、
他為葉淺淺定制價值1個億的珍珠皇冠......
甚至他把她帶回了施家祖宅,讓施家上下所有人都知道他養(yǎng)了一只心愛的金絲雀。
程南意心碎得瀕臨崩潰,她瘋狂地想要挽回施廷洲,用了不少心思,才終于聯(lián)系到了葉淺淺在鄉(xiāng)下的未婚夫,她要他把葉淺淺帶走。
可沒想到,葉淺淺反將一軍,竟用自己結(jié)婚的手段來逼迫施廷洲做出選擇。
她嘴上說著要離開施廷洲,可所有的行動都表明了要和程南意爭搶出個結(jié)果。
如今,已經(jīng)打算去搶婚的施廷洲,逼迫程南意把葉淺淺的位置交出來,只因葉淺淺在離開前給他留下了“是施太太出錢為我 操辦的婚禮”的字條。
完全是葉淺淺在撒謊。
可施廷洲卻選擇相信。
葉淺淺說不出婚禮的地址,此時此刻,施廷洲就讓保鏢打開了鐵籠,“老婆,你太不乖了。”
5頭雄獅緩慢地走出來,他們盯著裹著紅布的程知安露出獠牙和口水。
程南意驚恐地搖著頭:“廷洲,求你了,不要害我哥......”
施廷洲慢條斯理地說:“寶貝,那就用淺淺來換你哥,否則,公墓就要變成斗獸場了,你哥哥就要葬身此處了。”
可程南意真的不知道葉淺淺的婚禮地點,她絕望地跪在地上祈求施廷洲相信自己一次、放了程知安!
施廷洲憐惜地擦拭掉程南意的眼淚,嘆息一聲:“老婆,你哭起來的樣子雖然很美,可也不能做壞事,對不對?壞孩子要被懲罰的——”
說著,他抬起手,示意保鏢將程知安扔進雄獅群里。
就在他手指落下的那一剎,秘書忽然跑來說:“施總!找到葉小姐了,她的婚禮就在鄉(xiāng)下!”
施廷洲神色一變,眼里閃現(xiàn)驚喜,他轉(zhuǎn)過身去看秘書手里的視頻,果然是葉淺淺的婚禮現(xiàn)場。
“安排飛機,我現(xiàn)在就要去搶婚。”施廷洲說完,轉(zhuǎn)頭看一眼跪在地上的程南意,沉眼令道:“扶太太回房間。”
程南意被扶起時,哥哥程知安還在嗚咽著求救,可保鏢們已經(jīng)把他扔進了獅群中,那群獅子撲向他撕咬起來!
程南意尖叫道:“哥——!”
施廷洲卻是漠然地背過身去,他沉聲道:“老婆,你知道我不舍得懲罰你,那只能讓你哥替你受罰了。”
眼見地面流淌出親人的血液,程知安悲慘的嗚咽聲傳進程南意耳中,
“哥,你們誰救救我哥。”
程南意跪著求了一圈保鏢,都沒有人幫她,看著哥哥的慘狀,最終她受到刺激,支撐不住地昏死過去。
等到醒來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里。
程知安身上也纏著繃帶,正坐在她面前。雖然遍體鱗傷,但他活著就好。
程南意哭著抱住哥哥,她不停地懺悔,“哥,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能再讓你為我受傷害了,施廷洲這樣對我,我必須要離開他了!”
程知安無奈道:“天大地大,施家最大,我們又能逃去哪里呢?”
程南意流著淚,咬牙道:“他曾在結(jié)婚時簽了一份協(xié)議,如果有一天他害我心碎,我就可以離開他,并任意選擇一個國家生存,而他永遠都會被那個國家限制入境,這是他當初給我的退路。”
一旦程南意在那份協(xié)議上簽字,協(xié)議就會在第10天后生效。
如今,她選擇啟動協(xié)議。
10天后,她與施廷洲將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