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紀知語,這是我和月月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
第二天一早,我和女兒照常出門擺攤。
我本來也是名牌大學畢業。
但為了照顧月月,脫離社會時間太久。
沒有公司愿意收我。
無奈之下,我只能帶著月月來公園擺攤賣藝。
除此之外,我還賣一些玩具零食之類的小東西,月月則在旁邊唱歌跳舞攬客。
月月嘴甜又乖巧。
很多人看在月月的份上也愿意來光臨我的小攤。
“老板,你這雪糕怎么賣?”
“三塊一個,五塊兩個。”
我抬起頭,發現來買東西的居然是杜云淮。
“那我來兩個,老板你動作快點,別讓我老婆發現。”
像做賊一樣,杜云淮遞給我十塊錢,然后左顧右盼的,偷偷把雪糕塞進兜里。
就在這時,一只手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伸了出來,抓住了杜云淮的手。
“云淮,我說過很多次了,你正在喝中藥,不能吃涼的。”
“老板,這雪糕我們不要了。”
視線和我對上的一瞬間,紀知語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
偏偏杜云淮還恍若未覺。
“別呀知語,你看她家小孩多可愛,我們買兩根吧,就當是照顧她生意了。”
此刻,杜云淮眼中的憐憫反而更像是刺痛我的利劍。
“嘶~”
一個不小心,手中的毛衣針刺穿了我的手指,鮮血瞬間就涌了出來。
看到我流血,紀知語皺起了眉,下意識就朝我走過來。
“知語!我頭好痛!”
下一秒,杜云淮就捂住了頭痛呼起來。
聞言,紀知語立刻轉過頭,讓杜云淮把頭搭在她肩膀上。
背著紀知語,杜云淮得意地對我笑了笑。
原來,她早就知道我是誰。
那一瞬間,我的心里仿佛被人刺進了一根針,酸麻脹痛。
“爸爸,你沒事吧?”
月月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擔心地湊到我跟前,小口幫我呼氣。
“爸爸沒事。”
我心里一軟,把月月擁進懷里。
幸好,我還有月月。
紀知語扶著杜云淮往外走,月月不明所以,還想喊她回來。
“媽媽,爸爸受傷了,你快來幫他弄一下。”
聞言,紀知語腳步一頓。
可隨即,卻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隱約間,我還能聽到杜云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