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男人從低谷走到功成名就,我依舊得到了背叛,
當他得知我反手嫁給了他當年又恨又懼的男人后,他后悔的撕心裂肺,
哭瞎了眼跪著求我回來,而我的報復,才剛剛開始……江景年的總裁上司陸芷云離婚后,
他七天沒有回家。我沒有懷疑,我確信我是他最愛的女人。
是我在他最低谷連飯都吃不上吃時,堅持和他結婚。結婚七年,他愛我愛到了骨子里。
直到大學同學給我發來了他們在沙灘上手牽手的照片。當晚,我入贅冰窟,
老公出軌的丑聞傳遍了整個大學群,我把照片又轉發給了江景年。第二天中午,
他就拋下了上司回到家跪在我面前,眼里充滿血絲,聲音沙啞的厲害,“晚晚,
我看見她吃了很多藥,我怕她會想不開,等她情緒好一點,我就不管她了,
之后我好好補償你,好不好?”我知道他肯定一晚都沒有睡,
又想起七年間他對待其他女人冰冷的態度 ,我還是選擇了相信。可一周后,
女企業家陸芷云攜一神秘男子進入酒店的新聞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
我認出了那背影領口的絲巾,那分明是我送江景年的七周年禮物。
我渾身顫抖的在他辦公室找到他,他看見我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緊緊的死死抱住我。“晚晚,
那些都是媒體的炒作,你相信我……”“這樣,你先回去,陸總的情緒很不穩定,
我把她安頓好,就回家找你。”他抱得我很用力,可我這一刻卻覺得身體在不停的向下墜落,
我知道,我心中的江景年消失了。我獨自回家,喝的爛醉,酒精的刺激下,
我迷迷糊糊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對面一個引人沉醉的沙啞男聲響起,
“他……欺負你了?”再聽到對面的聲音時,我立馬清醒了三分,立刻又把電話掛斷。
第二天我醒過來時,已經躺在了床上,江景年給我煮了醒酒湯。“什么?
”我吃驚的把手里的醒酒湯掉在床上。“陸總是公眾人物,我的臉很快會被查出來,
她不能成為一個和已婚男人走進酒店的人,她會被輿論逼瘋的。”江景年眼里充滿了掙扎,
但還是說出了口,“所以,我要向媒體宣布,我是單身,咱們已經離婚了。
”“你只是一個普通女人,那些媒體不會盯著你的,相信我,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平息過去的。
”我胸口疼得厲害,死死的盯著他,“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之前你和陸芷云的牽手照片放在我面前,我選擇了相信你。
”“你和她進酒店的照片傳的沸沸揚揚,我去找你,你推開了我。”“現在,
你告訴我你要我這個正牌老婆偷偷摸摸,還要我替她接受網暴?”江景年的聲音帶著乞求,
“晚晚,我也不想,算我求你了。”“七年了,你第一次求我,竟然是為了一個女人。
”我氣的渾身發冷,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你這么做,認識我們的人怎么想?
我爸媽怎么想?”“我會和他們解釋的。”江景年立刻說道,似乎早就想好了措辭,
“陸總她是個脆弱的女人,他不像你,陪我過了那么多苦日子,那么堅強。
”“呵呵……”我笑了,我再也沒了和他說話的欲望。江景年見我沒有說話,語氣溫柔,
“這段時間,你就在家,不要出門了。”我大聲喊道,聲音尖銳,“江景年!
”“你為了她要囚禁我?!”“你冷靜一下!”他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陸總現在精神情況很不好!”我愣住了,心中突然覺得什么通透了,胸口沒那么痛了。
我聲音帶著凄涼與釋懷,“好,我成全你。”他還想說什么,手機卻響了。電話那頭,
是陸芷云,聲音嬌滴滴的。“景年,你去哪了?我醒過來就看不到你,我現在好怕!
”江景年接起電話,聲音溫柔的如同初戀,“別怕,你乖乖在辦公室待著,我馬上就到。
”電話掛斷,他立刻出發,連床都沒有幫我收拾,臨走時,還把大門給鎖死了。就這樣,
我被關了三天,每天都有人從門外遞飯進來。我看著送完飯菜的人背影,眼里閃過自嘲。
我沒有胃口,兩天都沒有吃下任何東西。直到第三天,我實在餓的不行,在吃下第一口菜時,
我瞬間身體起了反應,身上爬滿了紅斑,呼吸也開始困難,直到最后昏了過去。
我對菌菇過敏。這七年,他一直都知道的。我醒來時已經躺在了醫院,
一個護工阿姨在照顧我,卻不見江景年的身影。
竊竊私語:“剛剛離開的是不是就是咱們市最厲害的那個女企業家和她的下屬小狼狗男友嗎?
磕死我了。”“是啊,兩個人真登對,郎才女貌。”我的指甲嵌入掌心,但卻感覺不到疼,
心里冷的厲害。我不顧護士的阻攔直接住院,找了律師,擬了離婚協議。
回去準備收拾自己的東西離開別墅,剛打開門就聽見兩人的調笑聲,江景年看到我回來,
明顯愣了一下,接著在陸芷云耳邊親昵的說了什么就朝著我這邊來。“晚晚,你怎么出院了?
”“陸總最近特別依賴我,對我有些病態的占有欲。”“你理解一下,從后門進吧,
別讓她看見,我就是帶她來咱們家參觀一下,馬上就走,到時候你再出來。”我冷笑,
“我憑什么避著她。”“陸總這些年提拔了我不少,沒有她就沒有我的今天,
”江景年語氣堅定,“我要照顧到她完全恢復為止。”這是院子里傳來陸芷云的聲音,
“景年,你在干什么?快過來,我一個人怕!”江景年眼神陰沉下來,深沉道,“晚晚,
對不起了,你讓讓她。”接著我被他強行從后門拉回了二樓臥室。看著手上又紅又紫的痕跡,
又聽見他倆在樓下的調笑,我蜷縮著身體在角落把頭埋進膝蓋。夜晚,我還在收拾東西時,
江景年突然回來了。還買了一條近百萬的藍寶石項鏈。這筆錢,
對他一個白手起家的高管來說,已經是特別貴重的禮物了,接近他半年的收入。
他從后面抱住我,聲音又酥又軟,“晚晚,對不起,陸總對我有知遇之恩,你作為我的妻子,
只好讓你受點委屈了。”“喏,這條項鏈不是你之前一直舍不得買的嗎,
今天我給你買回來了。”我聽著他的道歉,心里沒有一點開心,只是掙脫了他的手,
去柜子里翻離婚協議。正巧這時陸芷云的電話又來了,江景年立刻回避我,接起了電話。
在屋內,我聽著他甜膩的哄著電話那頭的女人,只是輕笑一聲。此刻我的手機突然亮了,
一個陌生號碼給我發了一個鬼臉的表情。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我已經沒了拿這條消息給江景年的看的心思。臟了的東西,再洗也會有痕跡。
我剛找到離婚協議,院子里已經沒了江景年的身影。第二天。我收拾完爸媽給我的東西后,
找來了搬家公司。把我和江景年有關的東西通通丟掉。工作人員說這些東西丟了可惜,
我卻讓他們繼續,唯獨把臥室里最大的一張結婚照留了下來 ,
我問工作人員要來了一把斧頭,砰的一聲,我與江景年的的結婚照碎成好幾片。離開別墅后,
我暫時租了一個小房子,思考怎么讓江景年簽字。正常情況下,他肯定不會簽字的,最終,
我打算用騙的。我把離婚協議藏在了一疊購物收費單里。準備好一切,我打車前往他的公司。
冤家路窄我竟然在一樓大廳遇見了打扮時尚靚麗,氣色容光煥發的陸芷云,
哪還有一點虛弱的感覺。緊接著我看到了她鼻子上一道刺眼的藍光,
那條項鏈正是江景年昨晚說要送給自己的,才堪堪過了一晚上的功夫就到了陸芷云的脖子上。
就在這時,江景年也急忙從電梯里走出來,嘴里寵溺的抱怨道,“我才離開一分鐘,
你怎么就跑下來了,你知道我多擔……”江景年話還沒說完,就注意到了陸芷云身后的我,
他眉頭一皺,“你怎么來了?”還沒來得及說話,陸芷云就又變成了一副虛弱的模樣,
把身子靠在江景年身上,甜蜜的說道,“我這不是看你太累了,想親自給你買杯咖啡嘛,
都怪我,讓你擔心了。”接著她又把話引到項鏈上,“你送的禮物,我很喜歡。
”江景年沉默了兩秒,復雜的看了我一眼,還是點了點頭,“喜歡就好。
”陸芷云突然催促他去門外拿咖啡,已經到了,她在原地休息一會。在他走遠后,
陸芷云對我露出了一個得逞的表情,湊到我的耳邊,語氣嘲諷而又挑釁,“你斗不過我。
”我呵呵一笑,平靜開口,“你想要什么?”“想贏而已。”接著她突然倒地,
眼里蓄滿淚水。江景年從外面走進來正好看見這一幕,瘋了的沖了過來,對我怒吼,
“你又要做什么?!”周圍的工作人員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紛紛罵我,“這是哪里的潑婦,
怎么把陸總推倒了?”“保安,保安!快過來,這里有個神經病!
”“一看就是”我沒有解釋,只是掏出來一堆消費單,冷冷開口,“簽字。
”他把陸芷云扶起來后看了看我手里的消費單,復雜的看了看我,還是簽了字。
他或許是埋怨我不體諒他,大老遠跑來找他簽字竟然是為了購物。不過,我已經不在乎了。
接著保安沖了過來,把我牢牢夾住,往門外拖去,江景年只要開口,保安絕對會停下來,
但他就是看著我被一點點拖走,丟出門外。我看著江景年扶著陸芷云上了救護車,站起身來,
才發現一股溫熱從額頭流了下來。這時周圍一個好心的阿姨趕忙湊了過來,“小閨女,
你流血了!”我摸了摸額頭,手上全是血。不過我心里卻十分釋然,我自由了!
去醫院簡單包扎后我回了自己租的房子。夜晚,我一個人盯著天花板,有些恍惚,
自己就這么結束了七年的婚姻。就在這時,我聽到了有人撬鎖的聲音,我立刻意識到,有賊!
我立馬準備打電話卻發現手機不見了。此刻,一個恐怖的想法涌上心頭。
自己可能是早早就被盯上了。陸芷云,你好惡毒!我租的房子在三樓,我走到窗邊,
看著樓下馬路空空蕩蕩,但好在不遠處有一個公用電話。此時撬門的聲音越來越大,
我已經看到外面的人把手伸進來了,砰!我直接從三樓跳下。我的左腿骨折了,
我忍著鉆心的疼痛朝著電話亭爬去,進了電話亭,我趕緊從錢包里掏出一個硬幣,
下意識就打了江景年的電話。“喂,請問哪位?”對面江景年的聲音傳來,我趕忙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