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九娘護在身后。他眼尾泛起紅，獠牙刺破下唇，聲音像淬了冰：“你們若執意阻我，

今日血債，便用血償。”九娘順著他目光抬頭。月光照不到的高墻上，一道紫影晃了晃，

又隱進黑暗。那是玄燁的聲音，混著血沫的笑：“謝大哥，

你護得好緊啊……”謝沉璧的手指在墻上摳出深痕。九娘摸到懷里的玉，

突然想起玄燁化灰前說的“遺骸”——那堆藍骨渣里，或許藏著月魄珠的秘密。“九娘。

”謝沉璧側頭看她，眼底的紅慢慢褪成暗潮，“等出了這牢，我們回破廟。

”第5章 珠影初現，心鎖難解牢門被謝沉璧徒手扯下，趙捕頭的刀砍在他后頸，

只迸出幾點火星。九娘被他護在臂彎里，聽著身后追喊聲漸遠，直到破廟的斷墻出現在眼前。

“小福？”九娘喚了一聲。草垛后滾出個灰頭土臉的身影，正是她撿的小徒弟，

手里還攥著半塊冷掉的糖：“我、我跟著你們來的！趙捕頭的人往西邊去了，這廟暫時安全。

“謝沉璧松開九娘，指節抵著墻面緩了緩呼吸。月光漏進殘頂，

照見供桌下那堆藍灰色骨渣——玄燁化灰前說的“遺骸”，正散在褪色的蒲團上。

九娘蹲下身，從腰間摸出驗尸用的銀針。小福縮著脖子湊過來：“師父，

這灰...能驗出什么？”“月魄珠。”謝沉璧聲音發啞，“玄燁當年偷的珠子，

可能混在骨灰里。”銀針尖挑起一點骨渣，九娘瞇眼細看。忽然針尖一沉，

挑出粒指甲蓋大的藍晶石，表面流轉著細弱的光。

她摸出懷里林婆婆給的玉佩——那是前日藥鋪起火時，老板娘塞給她的舊物，

此刻正貼著晶石發燙。“是它。”謝沉璧伸手去碰，指尖剛觸到晶石，瞳孔驟縮。

九娘看見他額角的青紋在跳動。他的呼吸突然粗重，

像是被什么東西攥住了喉嚨：“百年前...族里長老要把月魄珠植入我體內。

玄燁是我帶大的幼崽，他說想看珠子...“破廟的風突然變涼。

九娘眼前閃過碎片：雪夜的石殿，金衣老者將泛著幽光的珠子放進錦盒；紅瞳少年扒著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