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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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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砸在柏油路上,發出噼里啪啦的爆響,整個世界被一層灰蒙蒙的水汽籠罩。

路燈昏黃的光暈在積水中扭曲破碎,又被疾馳而過的車燈撕開,旋即被更猛烈的雨水填補。

我死死抱著懷里那個小小的、顫抖的生命,冰冷的雨水早已浸透了我的外套,

順著發梢流進脖頸,激得我渾身一顫。“咪咪,撐住啊…” 我的聲音被淹沒在雨聲里,

帶著無法抑制的哽咽。懷里的小家伙,一只瘦骨嶙峋的三花貓,蜷縮著,

左后腿以一個不自然的角度歪著,黏糊糊的血跡混著泥水,蹭在我的衣服和它濕透的毛發上。

它微弱的嗚咽像一根針,細細密密地扎著我的心。

剛才在街角那個逼仄的垃圾箱后面發現它時,它正被幾只野狗圍著,驚恐地炸著毛,

發出威脅的嘶叫。我幾乎是本能地沖了過去,用包胡亂揮舞著趕跑了野狗,

可它還是被咬傷了腿,掙扎著躲閃時又重重摔了一下。那一刻的恐懼和無助瞬間攫住了我,

唯一的念頭就是:找醫生!救它!雨水模糊了視線,我徒勞地抹了一把臉,

徒勞地環顧著這條被暴雨沖刷得冷冷清清的街道。一家家店鋪早已熄燈閉戶,卷簾門緊閉,

像冰冷的鐵幕。絕望像冰冷的水蛇,順著脊椎一點點向上纏繞。

就在視線幾乎被雨水和淚水徹底糊住時,前方路口轉角處,一點暖黃色的光刺破了雨幕。

那是一扇不大的玻璃門,門楣上亮著四個字:安心寵物醫院。暖光從門內透出來,

映照著門口濕漉漉的地面,也瞬間點燃了我心里快要熄滅的希望。我幾乎是踉蹌著撲了過去,

肩膀重重撞在冰冷的玻璃門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門開了。

一股混合著消毒水、寵物沐浴露和淡淡藥味的溫暖氣息撲面而來,

瞬間驅散了門外暴雨帶來的刺骨寒意。燈光柔和而明亮,照得室內纖塵畢現。

一排排整齊的藍色候診椅空著,前臺后方的玻璃柜里擺放著各種寵物食品和用品,

墻上貼著可愛的動物科普海報。我的闖入顯得如此突兀和狼狽。

水滴順著我的頭發、衣角不斷滴落,在光潔的地磚上迅速匯聚成一小灘渾濁的水洼。

我像個剛從水里撈出來的落難者,懷里還緊緊護著那個同樣濕透、痛苦瑟縮的小生命。

“醫生!醫生在嗎?求求你救救它!” 我的聲音嘶啞,帶著奔跑后的喘息和濃重的哭腔,

在空曠安靜的候診區里顯得格外尖銳。幾乎是同時,走廊深處一扇虛掩著的門被拉開。

一個穿著干凈整潔白大褂的身影走了出來。他身形頎長,步履帶著一種職業性的沉穩。

聽到我的呼喊,他下意識地抬起頭,目光透過鏡片投了過來。時間仿佛在那一秒凝滯。

他鼻梁上架著一副細金絲邊的眼鏡,鏡片后是一雙形狀極好看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揚,

此刻因為專注和詢問而顯得格外深邃。也許是我的狼狽闖入太過突然,

也許是懷中貓咪的慘狀讓他瞬間進入狀態,他抬手想去扶眼鏡的動作快了一點。

指尖剛碰到鏡框邊緣,那副金絲眼鏡卻倏地滑了下來,堪堪卡在了他挺拔的鼻梁中間。

這小小的意外讓他那張原本顯得沉靜溫和的臉,瞬間多了幾分真實的、毫無防備的生動感。

鏡片后的目光先是微微愕然,隨即越過滑落的鏡片,

直直地落在了我懷里那只渾身濕透、瑟瑟發抖、腿上沾著血污的小三花身上。

那眼神里的愕然瞬間褪去,被一種純粹而強烈的專業專注所取代。沒有多余的詢問,

沒有對我這副落湯雞模樣的絲毫打量,他的視線焦點牢牢鎖定在貓咪受傷的后腿上。

“跟我來!手術室!”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沉穩力量,

穿透了我混亂的恐慌。他迅速伸手,極其自然地、穩穩地托住了我抱著貓咪的手臂下方,

那動作輕巧又帶著支撐的力量,仿佛怕我隨時會脫力倒下。

指尖的溫度隔著濕透的衣袖傳遞過來,像一個小小的錨點。我幾乎是半被他引導著,

跌跌撞撞地沖進旁邊那間明亮的無菌手術室。頭頂的無影燈“啪”地亮起,

刺目的白光瞬間將手術臺和臺上那個小小的、脆弱的身影籠罩其中。

小三花被輕輕放在鋪著無菌墊的臺面上,它微弱地掙扎了一下,發出痛苦的喵嗚聲。“別怕,

別怕…” 我下意識地伸出手想去安撫它,指尖卻抖得厲害。就在這時,

一只戴著無菌手套的手伸了過來,動作輕柔卻堅定地按住了我的手背,阻止了我無措的動作。

是沈敘白。他已經重新戴好了眼鏡,金絲邊在無影燈下泛著微光,鏡片后的眼神沉靜如水,

專注地盯著貓咪的傷處。“你也別怕。” 他的聲音在手術器械輕微的碰撞聲中響起,

清晰而溫和。他并沒有看我,目光依舊鎖定在貓咪身上,手卻穩穩地壓著我的手背,

那是一種無聲的、強大的安撫。他動作快得驚人。打開器械盤,熟練地拿起消毒棉球,

一手輕柔地按住貓咪的身體防止它因疼痛掙扎,另一手利落地清理傷口周圍的污垢和血跡。

他的手指修長而穩定,每一個動作都精準、高效,沒有絲毫多余的猶豫。

冰冷的金屬器械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精準地配合著他的動作。止血鉗夾住滲血的血管,

藥棉蘸著碘伏小心消毒,縫合針穿行在貓咪的皮肉間,

牽引著細細的絲線……整個過程行云流水,帶著一種近乎冷酷的專業美感。

手術燈的光芒傾瀉下來,將他專注的側臉輪廓勾勒得格外清晰,鼻梁挺直,下頜線繃緊。

額前有幾縷碎發垂落,被手術帽壓著。他的白大褂袖口挽起一截,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臂。

那雙戴著薄薄乳膠手套的手,此刻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貓咪傷口滲出的新鮮血漬,

暗紅的顏色在無影燈下顯得有些刺目,與他身上潔凈的白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時間在令人窒息的安靜和器械細微的叮當聲中流逝。我的目光無法從他穩定操作的手上移開,

看著他指腹上那抹刺眼的紅,心口被什么東西揪得緊緊的,幾乎無法呼吸。

小三花偶爾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都讓我渾身一顫。終于,他剪斷了最后一根線頭,

輕輕舒了口氣。那緊繃的下頜線條也隨之放松下來。“好了,固定好了。”他直起身,

摘下了沾血的手套,丟進旁邊的醫療廢物桶。動作依舊干凈利落。他轉向我,

目光終于從貓咪身上移開,落在我臉上。那眼神褪去了手術時的冷峻專注,重新變得溫和,

像初春解凍的湖水,帶著暖意。我這才后知后覺地感覺到臉上的冰涼。

雨水混著剛才慌亂中流下的眼淚,大概在臉上糊得一塌糊涂。我下意識地想抬手去擦,

動作卻有些僵硬遲滯。一只溫熱的手卻先一步伸了過來。

沈敘白的指尖輕輕觸碰到了我的臉頰。那觸感帶著手術室里特有的微涼,

動作卻輕柔得像羽毛拂過。他的指腹,仔細地、一點一點地,拭去我眼角和臉頰上的濕痕。

他的目光專注地看著我的臉,像是在完成一項同樣重要的工作,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認真。

“別怕,”他重復道,聲音低沉而清晰,在只有儀器輕微嗡鳴的安靜手術室里,

像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漣漪。“它和你,”他頓了頓,

目光溫柔地掃過手術臺上呼吸已經平穩下來的小三花,最后落回我的眼睛深處,

“都會好好的。”他的指尖殘留著極淡的消毒水氣味,

混合著他身上一種干凈的、類似陽光曬過織物的清爽氣息。那溫度,那氣息,

還有他話語里不容置疑的篤定,像一股溫熱的暖流,瞬間沖垮了我強撐了一路的緊繃。

一直死死壓抑在喉嚨口的酸澀猛地涌了上來,視線再次模糊一片。這一次,

不再是冰冷的雨水。我用力地點頭,喉頭哽咽得說不出一個字,只能死死咬住下唇,

不讓那洶涌的情緒徹底失控。“咪咪!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 我無奈地看著飯盆前那顆幾乎要埋進貓糧里的毛茸茸小腦袋,哭笑不得。

小三花——現在它有了名字,叫“福福”,是我取的,

希望它以后福氣滿滿——康復的速度快得驚人。得益于沈敘白精湛的手術和后續細致的護理,

小家伙拆掉固定夾板后,那條受過傷的腿已經活動自如,除了跑跳時還略微有點謹慎,

幾乎看不出受過那么重的傷。它此刻正以餓虎撲食的姿態,對著碗里的食物發動猛攻,

小尾巴高高翹起,歡快地搖擺著。門鈴聲就在這時響起,清脆悅耳。

福福的耳朵瞬間機警地豎了起來,警惕地看向門口,嘴里還叼著一顆貓糧。“來啦!

” 我揚聲應道,快步走過去開門。門外站著沈敘白。他今天沒穿白大褂,

一件質地柔軟的淺灰色羊絨衫,襯得他膚色溫潤,少了些職業的嚴謹,多了幾分居家的溫和。

他手里提著那個標志性的銀色出診箱,

另一只手上……居然拎著一個印著卡通貓爪圖案的紙袋。“沈醫生!” 我側身讓他進來,

目光好奇地落在他手中的紙袋上。“溫念,”他微笑著點頭,目光習慣性地越過我,

精準地落在餐廳角落正警惕地豎起飛機耳的福福身上,“福福今天精神不錯。

” 他熟稔地換上我放在玄關的拖鞋,動作自然得像回到自己家。“它呀,

現在就是個小霸王,能吃能睡能拆家。”我笑著抱怨,語氣里卻滿是寵溺。

沈敘白徑直走向福福。小家伙看到他,剛才那點警惕瞬間消失了,飛機耳放平,

甚至主動往前湊了湊,用濕漉漉的鼻尖去嗅他垂下的手。沈敘白臉上漾開笑意,他蹲下身,

打開出診箱,拿出聽診器和檢查用具。“來,小霸王,

讓沈叔叔看看你的霸王腿恢復得怎么樣了?”福福似乎聽懂了他的調侃,

不滿地“喵”了一聲,但還是乖乖地任由他檢查那條受過傷的腿。沈敘白的手法極其輕柔,

指尖在福福的皮毛間撫過,按壓著關節和肌肉。福福舒服地瞇起了眼睛,

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滿意聲響。陽光透過客廳的落地窗灑進來,

在地板上鋪開一片溫暖的光斑。空氣中飄浮著細微的塵埃。沈敘白專注地檢查著,

側臉被陽光勾勒出柔和的輪廓。我靠在餐廳的桌邊,看著他,看著被陽光曬得懶洋洋的福福,

心頭像是被溫水浸泡著,一種寧靜而踏實的滿足感悄然彌漫開來。這樣的場景,

在過去的一個多月里,已經重復了無數次。從福福出院后的第一次家訪復診開始,

沈敘白就以一種極其自然、又讓人無法拒絕的方式,介入了我和福福的生活。

他不僅是福福的醫生,更像一個……朋友?或者說,

是某種更親密、更讓人心安的存在的雛形?“恢復得很好,”沈敘白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他站起身,揉了揉福福的腦袋,“骨頭愈合很牢固,肌肉力量也上來了。小家伙適應得很好。

”“太好了!”我由衷地高興,懸著的心徹底放下。沈敘白走到桌邊,

將那個一直拎著的卡通貓爪紙袋放在了桌上。“喏,順路看到的。”他的語氣很隨意,

帶著點漫不經心。“這是?”我疑惑地打開紙袋。

里面是幾個嶄新的貓玩具:一個帶著羽毛和鈴鐺的逗貓棒,一個會發出窸窣響聲的布老鼠,

還有一個……造型奇特的貓爬架小模型,看起來像是給幼貓練習用的。

“福福現在能跑能跳了,需要點新玩具消耗它的‘霸王’精力。”沈敘白拿起那個逗貓棒,

輕輕晃了晃,上面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的目光落在逗貓棒上,眼神溫柔,

嘴角噙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我看著他,再看看袋子里那些顯然是精心挑選過的小玩意,

心里那汪溫水像是被投入了一顆蜜糖,甜滋滋地化開。他總是這樣,看似不經意,

卻總能在細微處讓人感受到那份不動聲色的妥帖和用心。我拿起那個布老鼠,

柔軟的觸感讓人心里也軟軟的。“謝謝沈醫生!福福肯定喜歡。

” 我把布老鼠遞給已經興奮地撲過來、試圖用爪子夠逗貓棒的福福。沈敘白笑了笑,

沒再說什么,只是目光溫和地追隨著撲騰著羽毛的福福。陽光暖融融的,

房間里只剩下逗貓棒上鈴鐺的輕響,福福興奮的“喵嗚”聲,和他安靜卻存在感十足的陪伴。

空氣里彌漫著一種無需言語的安然。日子在福福的活潑搗蛋和沈敘白規律出現的“復診”中,

像裹了蜜糖般流淌過去。一個周五的晚上,窗外華燈初上,城市的喧囂被隔絕在緊閉的窗外。

客廳里只開著一盞落地燈,暖黃的光暈溫柔地籠罩著沙發區域。

電視里播放著輕松的綜藝節目,充當著背景音。福福正趴在沙發扶手上,

專心致志地舔著自己粉嫩的小爪子,把自己收拾得一絲不茍。沈敘白坐在沙發中間,

姿態放松,手里端著一杯我剛剛泡好的紅茶,裊裊熱氣氤氳著他溫和的眉眼。

我則蜷在沙發的另一頭,腿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毯子,手里捧著一本書,

心思卻有一半飄在對面那個人身上。沈敘白放下茶杯,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敲擊著杯壁,

發出細微的、規律的輕響。他的目光落在福福身上,帶著一種縱容的笑意。

福福似乎完成了它的清潔大業,終于滿意了。它伸了個長長的、極其夸張的懶腰,

然后輕盈地一躍,精準地落在了沈敘白的膝蓋上。沈敘白明顯愣了一下,隨即笑意更深,

伸手習慣性地去撫摸福福光滑的脊背。福福舒服地在他腿上踩了踩,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

蜷縮起來,喉嚨里發出滿足的咕嚕聲,像一臺小小的發動機。“看來福福很喜歡你這個位置。

”我忍不住笑著打趣,合上根本沒看進去幾頁的書。沈敘白低頭看著懷里溫順的小家伙,

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撓著福福的下巴。福福享受地瞇起眼,整個身體都放松地癱在他腿上,

仿佛那里就是全世界最安全的港灣。“嗯,”他低低地應了一聲,

聲音在安靜的客廳里顯得格外清晰。他的目光沒有離開福福,但手指的動作卻微微頓了一下。

空氣似乎在這一刻發生了某種極其微妙的變化,背景綜藝的歡笑聲仿佛被調低了音量。

幾秒鐘的沉默,像被拉長的糖絲。然后,他緩緩地抬起了頭。

那雙透過金絲眼鏡看過來的眼睛,不再僅僅看著福福,

而是筆直地、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專注和熱度,穿透了客廳里暖黃的光暈,牢牢地鎖定了我。

我的心跳毫無預兆地漏跳了一拍,像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一下。捧著書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

指尖微微陷入書頁里。沈敘白的動作很慢,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意味。他沒有放下福福,

只是空出那只原本在撫摸貓咪的手,越過他們之間并不算遠的距離,朝著我伸了過來。

他的手指帶著剛剛撫摸過福福的微溫,準確無誤地、輕輕地扣住了我放在毯子上的手腕。

皮膚相觸的地方,像點燃了一小簇微弱的電流,瞬間沿著手臂竄開。我的指尖蜷縮了一下,

卻沒有抽回。客廳里只剩下電視里模糊的背景音,福福安穩的呼嚕聲,

還有我驟然加快、幾乎要撞破胸腔的心跳聲。他的掌心很暖,指節分明,

扣住我手腕的力道并不重,卻帶著一種奇異的、讓人無法掙脫的堅定。那力道透過皮膚,

清晰地傳遞過來。“溫念。”他叫我的名字,聲音不高,卻像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

每一個音節都帶著沉甸甸的回響。他的目光如同實質,帶著某種滾燙的探尋,

牢牢地攫住我的視線,不允許我有絲毫的閃躲。在那專注得近乎灼人的目光下,

我仿佛能聽到自己血液奔流的聲音。他頓了頓,視線在我臉上短暫地逡巡,像是在確認什么,

又像是在醞釀著什么極其重要的宣告。然后,他的唇角微微向上牽起一個極小的弧度,

那笑容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更多的是一種破釜沉舟般的溫柔與認真。

“你當福福的媽媽,”他的聲音低沉下去,語速放得很慢,

每一個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我的耳膜上,帶著一種奇異的共振,

已經當得這么好了…”他的目光再次掃過蜷在他腿上、睡得毫無防備、呼嚕震天響的小家伙,

眼神柔軟得像能滴出水來。再轉回到我臉上時,那深邃的眼底,清晰地映著落地燈的光,

也映著一個小小的、屏住呼吸的我。他握著我的手腕,

指腹無意識地在我腕骨內側的皮膚上輕輕摩挲了一下。

那細微的觸感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有沒有考慮過,”他微微傾身,

拉近了我們之間那點微不足道的距離,溫熱的呼吸似乎都能拂過我的額發,“給它找個爸爸?

”最后幾個字,他說得很輕,帶著一種試探的、小心翼翼的詢問,卻又像投入心湖的巨石,

瞬間在我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浪。時間凝固了。

福福的呼嚕聲、電視的背景音、窗外模糊的車流聲……所有的一切都像被按下了暫停鍵。

世界驟然縮小,只剩下他扣著我手腕的溫熱掌心,他鏡片后專注得如同星火燎原的目光,

和他那句如同驚雷般在耳邊反復回響的問話。空氣里彌漫著紅茶淡淡的香氣,

和他身上清爽干凈的味道,混合成一種令人眩暈的氣息。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只有胸腔里那顆心臟,正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速度,瘋狂地撞擊著肋骨,咚咚,咚咚,

如同擂鼓,震耳欲聾。手腕上的溫度像烙鐵,燙得我指尖都在微微發顫。

沈敘白的話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我心里掀起無聲卻洶涌的巨浪。空氣仿佛凝固了,

福福安穩的呼嚕聲成了這靜止世界里唯一的背景音,襯得我的心跳聲更加震耳欲聾,

一下下撞在耳膜上,幾乎要蓋過電視里模糊的喧鬧。他還在看著我,

那雙隔著金絲眼鏡的眼睛,專注得像要將我吸進去。扣著我手腕的掌心溫熱而干燥,

指腹無意識地在我腕骨內側那塊薄薄的皮膚上輕輕摩挲了一下,

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細小電流,瞬間竄遍四肢百骸。大腦一片空白,

只剩下他低沉的話語在反復回蕩。——給它找個爸爸?福福的媽媽……和它的爸爸?

臉頰的溫度驟然攀升,不用看也知道一定紅得不像話。我下意識地想抽回手,

想避開他那幾乎能將人點燃的目光,可手腕被他穩穩扣著,那力道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柔,

也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讓我那點微弱的掙扎瞬間偃旗息鼓。嘴唇動了動,

喉嚨卻干澀得發不出任何聲音。是驚訝?是慌亂?

還是……某種隱秘的、連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期待?無數個念頭在腦子里亂撞,

最終只化作一個近乎無聲的氣音:“……沈醫生?”這三個字出口,

帶著連我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輕顫和依賴。沈敘白的唇角微微向上勾起,

那笑容不再有試探的緊張,而是舒展開來,像初春冰消雪融后第一縷毫無保留的陽光,

坦蕩又溫暖。他鏡片后的目光亮得驚人,里面清晰地映著我此刻無措又羞澀的模樣。“嗯,

我在。”他應道,聲音低沉而柔和,帶著一種令人心安的篤定。他握著我的手腕,

力道微微收緊,不再是阻止我抽離,而是一種更親密的牽引。他微微傾身,距離再次被拉近。

他身上清爽干凈的氣息混合著淡淡的紅茶香,

還有一點點福福身上特有的、暖烘烘的太陽味道,瞬間將我包裹。那氣息熟悉又陌生,

帶著一種令人眩暈的親密感。“溫念,”他又叫了一次我的名字,這次的聲音更低,更緩,

帶著一種誘哄般的磁性,每一個音節都像羽毛搔刮過心尖,“我的意思是……” 他頓了頓,

似乎在斟酌最準確的詞句,又似乎只是在享受這一刻將心意徹底袒露前的微妙張力。

我的心跳徹底亂了章法,幾乎要破膛而出。目光無法控制地膠著在他開合的唇上。“我,

”他清晰地吐出那個字,目光灼灼,“想當福福的爸爸。”世界徹底安靜了。福福的呼嚕聲,

電視的背景音,窗外偶爾掠過的車燈光影……一切都消失了。

感官里只剩下他扣在我手腕上的滾燙溫度,他近在咫尺的溫熱呼吸拂過我的額發帶來的微癢,

以及他眼中那濃得化不開的、幾乎要將我溺斃的溫柔與認真。不是“考慮一下”,

不是“你覺得如何”,而是如此直接、如此坦蕩的宣告——“我想”。

一股巨大的、混雜著狂喜和難以置信的暖流猛地沖上眼眶,瞬間模糊了視線。

喉嚨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酸澀又甜蜜。我看著他,

看著他眼底清晰映出的、那個眼睛紅紅、傻乎乎的自己,所有的猶豫、所有的忐忑,

都在他這份毫不掩飾的堅定面前潰不成軍。手腕上的力道牽引著我。

我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推動著,身體微微前傾。下一秒,一個溫熱的、帶著紅茶清香的吻,

極其輕柔地落在了我的額頭上。那觸感輕得像一片羽毛,卻帶著足以點燃靈魂的滾燙。

他的唇很軟,帶著小心翼翼的珍惜。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感官被無限放大。

額頭上那一點被觸碰的地方,像是投入湖心的石子,蕩開的漣漪瞬間席卷了全身,

帶來一陣細微的顫栗。只是一個簡單的觸碰,卻像是某種無聲的契約蓋上了印章。

他的唇離開,額頭上的溫熱觸感卻久久不散。他稍稍退開一點距離,依舊握著我的手腕,

目光深深地凝視著我,帶著詢問,帶著期待,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我抬起頭,

撞進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的光芒如此耀眼,幾乎要將人灼傷。

心口被一種前所未有的、飽滿的幸福感漲得發疼,又甜得發軟。

那些盤旋在舌尖的話語似乎都不重要了,所有的答案都清晰地寫在臉上,

寫在這洶涌澎湃的心跳里。我用力地、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眶里蓄積的淚水終于不堪重負,

順著臉頰滾落下來,但嘴角卻抑制不住地向上揚起,彎成一個傻氣的、卻無比真實的弧度。

“嗯!” 我用力地應了一聲,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卻無比清晰。

沈敘白眼底最后一絲緊繃徹底化開,笑意如同投入湖面的星辰,瞬間點亮了整張臉。

那笑容明亮、溫暖,帶著純粹的、毫無保留的喜悅。他握著我的手,

指腹輕輕擦去我臉頰上的淚痕,動作溫柔得不可思議。“傻姑娘,”他的聲音帶著笑意,

也帶著一種塵埃落定的滿足,“哭什么?”福福似乎被我們之間流動的情緒驚動,

在沈敘白腿上不安地動了一下,發出一聲迷迷糊糊的“喵嗚”,像是在抱怨擾它清夢。

沈敘白低頭看著腿上的小毛團,又看看我,笑意更深。

他空著的那只手輕輕拍了拍福福的腦袋,語氣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親昵和理所當然:“看,

福福都等不及了。”他握著我的手,沒有松開,反而以一種十指相扣的方式,

緩緩地、堅定地將我的手指包裹進他的掌心。兩只手交握在一起,

他的體溫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熨帖著每一寸肌膚。他牽著我,

動作自然得仿佛已經演練過千百遍。“走吧,小霸王,”他微微用力,

將我輕輕拉向他身邊的位置,“和爸爸媽媽一起看電視。

”“爸爸媽媽”這四個字從他口中吐出,帶著一種奇異的魔力,讓我的心再次重重一跳,

隨即被一種巨大的、踏實的甜蜜感淹沒。我順著他的力道,從沙發的另一頭挪到了他身邊。

距離近得能感受到他身體散發出的溫熱,能清晰地聞到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福福依舊蜷在他腿上,呼嚕聲再次變得平穩悠長,仿佛剛才的小插曲只是它夢里的一個片段。

沈敘白調整了一下姿勢,讓我能更舒服地靠著他。他的手臂繞過我的肩膀,

以一種保護的姿態將我圈在懷里。

我的頭自然地靠在他并不算特別寬闊、卻異常堅實溫暖的肩窩里。

這個擁抱來得如此順理成章,仿佛我們早已熟悉了彼此身體的契合。他拿起遙控器,

隨意地調換著頻道,最后停在一個播放著舒緩紀錄片的頻道。畫面是浩瀚的星空,

解說員的聲音低沉而平靜。誰也沒有再說話。客廳里只剩下紀錄片里宇宙星辰的靜謐流轉,

福福安穩的呼嚕聲,還有我們彼此交纏的呼吸聲。靠在他肩頭,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微微的起伏,聽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隔著薄薄的衣衫,敲打在我的耳側,與我胸腔里那尚未平息的、同樣急促的跳動漸漸合拍。

他握著我的手一直沒有松開。十指交扣,掌心相貼。我的指尖蜷縮在他溫熱的掌心里,

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和歸屬感如同暖流,從指尖蔓延到四肢百骸,最終匯聚在心口,

將那里填得滿滿當當。窗外的城市燈火璀璨,車流不息,構成一幅永不停歇的光影畫卷。

而窗內,這一方小小的天地,被落地燈的暖黃光暈溫柔籠罩。沙發上,我們依偎在一起,

腿上蜷縮著熟睡的貓咪,像一幅被時光溫柔定格的剪影。沈敘白微微側過頭,

下巴輕輕蹭了蹭我的發頂,帶著無限的親昵和滿足。我閉上眼睛,感受著他懷抱的溫度,

感受著掌心交握的力度,感受著腿上福福傳遞過來的、微小卻真實的生命熱度。紀錄片里,

旁白正在講述一顆恒星的誕生與湮滅。而我心里,一種全新的、名為“家”的恒星,

正在這溫暖的擁抱和交握的雙手中,悄然點亮,光芒萬丈。他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帶著一絲慵懶的笑意,打破了靜謐,卻讓這寧靜更加甜蜜:“以后,福福再拆家,

就是我們倆一起收拾了。”沈敘白那句話帶著點促狹的笑意,落在耳里卻像裹了蜜糖。

我靠在他肩上,感受著他胸腔微微的震動,臉頰的溫度還沒完全褪去,

嘴角卻不由自主地彎得更高了。“那也得看是誰慣的它,”我小聲嘟囔,

指尖在他溫熱的掌心里輕輕撓了一下,帶著點小小的反擊,

“某些人帶來的玩具都快堆成小山了。”頭頂傳來他低低的笑聲,下巴在我發頂蹭了蹭,

帶著十足的親昵。“嗯,我的錯。”他承認得無比爽快,語氣里卻沒有半分悔意,

反而像在陳述某種甜蜜的責任。福福似乎被我們之間流淌的溫情感染,

在沈敘白腿上翻了個身,柔軟的肚皮朝上,四只小爪子在空中愜意地伸展開,

喉嚨里的呼嚕聲更響亮了,像一臺開到最大檔的小馬達。它這副毫無防備、全然信任的姿態,

像一顆投入心湖的小石子,漾開層層疊疊的暖意。紀錄片里星辰流轉,宇宙的浩瀚無聲。

窗外的霓虹透過薄紗窗簾,在墻壁上投下變幻的光影。沙發上的我們,就這樣依偎著,

誰也沒再說話。時間仿佛被拉長,又像是凝固在這靜謐的一刻。他握著我的手,

指腹偶爾會無意識地摩挲我的手背,帶來一陣陣細微的、令人心悸的酥麻。靠在他肩頭,

能清晰地聽到他平穩有力的心跳,混合著福福的呼嚕聲,

構成一種奇異的、令人無比安心的白噪音。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的喧囂漸漸沉寂下去,

連車流聲也變得稀疏。福福的呼嚕聲也小了下去,呼吸變得綿長均勻,顯然是睡熟了。

沈敘白動了動,動作放得極輕,生怕驚醒了腿上的小祖宗。他小心地托住福福的身體,

另一只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背,聲音壓得很低,帶著點哄睡的沙啞:“小家伙睡著了,

把它放回窩里?”“嗯。”我輕聲應著,從他懷里坐直身體,有些不舍那份溫暖,

但看著福福蜷成一團、睡得香甜的模樣,心又軟得一塌糊涂。沈敘白極其緩慢地站起身,

動作輕柔得像捧著易碎的珍寶,抱著福福走向客廳角落那個鋪著厚厚軟墊的貓窩。

我亦步亦趨地跟在旁邊,看著他小心翼翼地將福福放進去。小家伙只是咂了咂嘴,

在軟墊上拱了拱,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沉沉睡去。

暖黃的落地燈光籠罩著它小小的身體,顯得格外安寧。安置好福福,沈敘白直起身,

輕輕舒了口氣。他轉過身,目光落在我身上,客廳里只剩下我們兩人。

空氣似乎又變得粘稠曖昧起來,剛才被打斷的親昵感無聲地蔓延回來。他朝我伸出手。

沒有言語,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掌心向上,帶著無聲的邀請。

我的心跳再次不爭氣地快了幾拍。燈光下,他的輪廓被勾勒得溫柔又清晰,

金絲眼鏡后的眼眸深邃,里面清晰地映著我的身影。我幾乎沒有猶豫,

就把自己的手放進了他的掌心。他的手指立刻收攏,將我的手牢牢包裹住。

那力道溫暖而堅定,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歸屬感。他牽著我,沒有走向沙發,而是走向玄關。

我有些疑惑地跟著他。在玄關柔和的頂燈下,他停住腳步,轉過身面對我。

空間一下子變得有些狹窄,我們之間的距離近得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低頭看著我,

眼神專注得如同在審視一件稀世珍寶。“溫念,”他開口,

聲音在寂靜的玄關里顯得格外低沉悅耳,“今天…是不是該給我一個正式的‘名分’了?

”他微微挑眉,鏡片后的眸光帶著點促狹的笑意,卻又無比認真。我的臉瞬間又熱了起來,

剛才在沙發上那種被巨大甜蜜包裹的感覺再次席卷而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那個“福福爸爸”的稱呼,那個十指相扣的擁抱,

那個落在額頭的吻,都無比清晰地指向了同一個答案。但被他這樣直白地問出來,

還是讓我心跳如擂鼓。“什…什么名分?”我明知故問,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目光有些躲閃,卻又忍不住落在他含著笑意的唇上。他低笑一聲,空著的那只手抬起來,

溫熱的指尖輕輕托起我的下巴,讓我不得不直視他的眼睛。那雙眼眸里,

清晰地倒映著我此刻緋紅的臉頰和羞澀閃躲的眼神,也清晰地盛滿了毫不掩飾的期待和溫柔。

“你說呢?”他的指腹在我下巴的皮膚上輕輕摩挲了一下,帶來一陣細微的戰栗,

“溫念小姐,你撿到的這只貓,”他頓了頓,目光掃了一眼角落貓窩里睡得正香的小毛團,

“連帶它的醫生,都歸你了。”他俯下身,溫熱的呼吸拂過我的鼻尖,

帶著他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清爽氣息和淡淡的紅茶香。距離近得我能數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所以,”他的聲音壓得更低,如同情人間的呢喃,帶著蠱惑人心的磁性,“從今天起,

我不只是福福的沈醫生了,對嗎?”玄關的頂燈在他身后暈開一片柔和的光圈。

我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看著他眼底清晰可見的我的倒影,

看著他唇角那抹溫柔又篤定的笑意。所有的羞澀、慌亂,

都被一種更加洶涌澎湃的、名為幸福的浪潮沖散。我深吸一口氣,仿佛鼓足了畢生的勇氣。

迎著他灼灼的目光,我踮起腳尖——一個帶著微顫的、卻無比清晰的吻,

輕輕地、鄭重地印在了他的唇上。不再是額頭的輕觸,不再是臉頰的輕蹭。

是唇與唇最直接、最親密的碰觸。他的唇比想象中更柔軟,帶著溫熱的、屬于他的獨特氣息。

那觸感如同微弱的電流,瞬間從唇瓣竄遍全身,帶來一陣令人眩暈的酥麻。

我的心臟在那一秒幾乎停止了跳動,隨即又以更加狂野的節奏瘋狂擂動。時間仿佛再次停滯。

只有唇上傳來的溫熱觸感無比真實。這個吻很短暫,如同蜻蜓點水,一觸即分。

我飛快地退開一點點,臉頰燙得能煎雞蛋,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目光慌亂地落在他羊絨衫的衣領上。胸腔里那顆心還在咚咚咚地狂跳,像要掙脫束縛。

短暫的寂靜。下一秒,下巴被他托著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我再次抬起頭。撞入眼簾的,

是他眼底瞬間燃起的、如同星火燎原般熾熱的光芒。那光芒亮得驚人,

帶著巨大的驚喜和某種被點燃的灼熱。他鏡片后的眼眸深邃得像要把人吸進去,

里面清晰地翻涌著洶涌的情愫。“溫念…” 他低啞地喚我的名字,尾音消失在空氣中。

然后,他低下頭,帶著不容抗拒的溫柔和一種宣告主權般的強勢,深深地吻了下來。

不再是淺嘗輒止。這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吻。他的唇瓣溫熱而柔軟,帶著一種探索的意味,

先是輕輕地吮吸,然后輾轉加深。他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將我籠罩,

帶著令人迷醉的清爽和屬于他的獨特味道。我大腦一片空白,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唇齒相依的觸感上。他引導著我,舌尖溫柔地描繪著我的唇形,

帶著一種珍視的試探,隨即耐心地、不容置疑地叩開了我的齒關。

陌生的、親密的、屬于他的氣息瞬間侵占了我所有的感知。他的吻起初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隨即如同燎原之火,變得熾熱而纏綿。他的手臂不知何時環上了我的腰,將我緊緊地摟向他,

嚴絲合縫地貼在他溫熱的胸膛上。隔著薄薄的衣衫,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同樣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咚咚咚地撞擊著我的胸口,

與我狂亂的心跳漸漸融為一體,奏響同一曲狂熱的樂章。玄關的空氣仿佛被點燃,

溫度急劇攀升。我被他吻得渾身發軟,只能無力地攀附著他的肩膀,

手指不自覺地揪緊了他柔軟的羊絨衫。意識在眩暈中沉浮,感官被無限放大。

他唇舌的每一次糾纏、每一次吮吸,都帶來一陣陣令人戰栗的電流,沖刷著四肢百骸。

呼吸變得困難,卻又甘之如飴。鼻息間全是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氣息,

混合著這個熾熱深吻帶來的、令人窒息的甜蜜。

世界縮小到只剩下這個溫暖的懷抱和唇齒間無盡的纏綿。

窗外的城市、角落的貓窩、頭頂的燈光……一切都變得模糊遙遠。只有他,

是唯一清晰的存在。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稍稍退開一點,額頭抵著我的額頭,

彼此的呼吸急促地交織在一起,溫熱地拂過對方的臉頰。他的胸膛微微起伏,

鏡片后的眼眸深邃得如同幽潭,里面翻涌著尚未平息的情潮和濃得化不開的溫柔與滿足。

他的指腹輕輕撫過我微微紅腫的唇瓣,動作帶著珍視的憐惜。“現在,”他的聲音低沉沙啞,

帶著情動后的性感,每一個字都敲打在我悸動的心尖上,“沈醫生升級了。”他微微側頭,

溫熱的唇瓣再次輕輕擦過我的唇角,留下一個珍重的印記,宣告著某種不言而喻的歸屬。

“是溫念的沈敘白。”“溫念的沈敘白。

”那五個字帶著他唇齒間殘余的溫度和一絲沙啞的性感,如同烙印,深深燙進了心口。

額頭相抵,呼吸交融,空氣里彌漫著一種親昵到令人眩暈的甜膩。我臉頰滾燙,

手指還無意識地揪著他柔軟的羊絨衫,指尖能感受到布料下他胸膛沉穩的起伏,一下,

又一下,與我胸腔里尚未平息的鼓噪形成奇異的和弦。他低低笑了一聲,

那笑聲震動著緊貼的胸腔,帶著一種心滿意足的慵懶。環在我腰間的手臂微微收緊,

將我又往他懷里帶了帶,下巴輕輕蹭著我的發頂,像對待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寶。“餓不餓?

”他的聲音就在耳邊,溫熱的呼吸拂過耳廓,帶來一陣細微的顫栗。

我這才后知后覺地感到胃里空空如也。剛才情緒太過跌宕起伏,連饑餓感都被忽略了。

靠在他懷里,輕輕點了點頭,鼻尖蹭到他的衣領,嗅到那令人安心的清爽氣息。

“廚房里還有點意面醬,煮個面?”他提議,語氣自然得像已經這樣做了千百遍。“好。

”我的聲音還有點悶悶的。他這才稍稍松開我,但一只手依舊牽著我,十指相扣,

仿佛生怕一松開我就會消失似的。另一只手極其自然地撫了撫我的后背,

動作帶著安撫的意味,然后才轉身,牽著我走向廚房。廚房里只開了操作臺上方的一盞小燈,

光線暖黃而集中,將流理臺籠罩在一片柔和的光暈里,四周則陷入溫柔的昏暗。

沈敘白松開我的手,走到冰箱前,

動作熟練地拿出密封好的意面醬、一小盒鮮蘑菇和幾根蘆筍。“你坐著。

”他指了指廚房角落的高腳椅,自己則挽起羊絨衫的袖子,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臂,

開始清洗蔬菜。我依言坐下,看著他忙碌的背影。他切蘑菇的動作很穩,

刀刃落在砧板上發出規律而清脆的篤篤聲,蘆筍也被利落地切成整齊的斜段。

暖黃的光線勾勒著他專注的側影,鼻梁挺直,下頜線條清晰。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家常場景,

卻因為是他,因為這剛剛定格的親密關系,而染上了一層奇異的光暈。

空氣里彌漫著蘑菇和蘆筍被切開時散發的清新氣息,混合著他身上干凈的味道,

構成一種令人心安的煙火氣。鍋里的水很快燒開,咕嘟咕嘟冒著細密的氣泡。

沈敘白將意面放進去,用筷子輕輕攪散。氤氳的水汽升騰起來,模糊了他金絲眼鏡的邊緣,

讓他專注的眉眼顯得更加柔和。很快,意面醬在另一個小鍋里被加熱,

濃郁的番茄混合著肉香在小小的廚房里彌漫開來。沈敘白將煮好的意面撈起瀝水,

倒進醬鍋里,動作流暢地翻炒均勻,最后加入炒好的蘑菇和蘆筍段。

食物的香氣瞬間變得無比誘人。“好了。”他將兩份意面分別盛入盤中,醬汁包裹著面條,

色澤誘人。他將其中一盤端到我面前的高腳桌上,又遞給我一把叉子,自己則端著另一盤,

就站在我對面,靠著料理臺。沒有多余的餐桌禮儀,沒有刻意的距離。在這個深夜的廚房里,

只有暖黃的燈光,食物的熱氣,和剛剛確認了彼此心意的人。“嘗嘗?”他看著我,

眼神溫柔,帶著點期待。我拿起叉子,卷起一小撮面條送入口中。醬汁濃郁酸甜,

帶著蘑菇的鮮美和蘆筍的爽脆,面條煮得恰到好處,軟硬適中。溫暖的食物滑入胃里,

驅散了最后一點因為情緒激動帶來的虛空感,帶來一種踏實的滿足。“好吃。”我由衷地說,

抬頭對他笑。他也笑了,低頭吃著自己那份,動作不疾不徐。

暖黃的燈光落在他低垂的睫毛上,投下小片陰影。偶爾,他會抬起眼,越過盤中的食物,

目光與我相觸,那眼神里有尚未褪盡的溫柔情愫,也有一種共享這簡單時刻的安然。

空氣安靜下來,只有細微的咀嚼聲。窗外的世界早已沉入寂靜,

連遠處偶爾的車燈都變得稀少。這方小小的、被燈光溫柔籠罩的廚房角落,

仿佛成了喧囂城市中唯一溫暖寧靜的孤島。島上有食物的香氣,有他安靜的陪伴,

還有心底那如同新釀蜜糖般不斷發酵的甜意。吃完最后一口,沈敘白很自然地接過我的空盤,

連同他的一起放入水槽。水流嘩嘩響起,

他挽著袖子清洗餐具的背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居家而可靠。等他擦干手轉過身,

時間已近午夜。福福在窩里翻了個身,發出細微的夢囈。“該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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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14 07:59: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