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瑜伽墊上的香水味我踹開那扇破出租屋門的時候，林柔正跨坐在一個禿頭男人腰上。
她那雙練了八年瑜伽的腿盤得像兩條糾纏的蟒蛇，腳丫子還勾著人家愛馬仕皮帶的金屬扣。
鐵門撞在墻上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老式筒子樓的聲控燈應聲而亮，
把走廊里堆積的垃圾和墻上的小廣告照得清清楚楚。"老公你聽我解釋！"她突然彈起來，
香薰蠟燭從床頭柜滾落，蠟油濺在禿頭男襠部的鱷魚皮帶上滋滋作響。我認得那男的，
是她們瑜伽館的VIP學員，上個月還管我叫姐夫，這會兒正捂著褲襠像只煮熟的蝦米。
"解釋你媽！"我掄起手機就拍，閃光燈把貼著粉色壁紙的白墻照得慘白。
林柔撲過來搶手機，指甲在我脖頸上劃出四道血痕，"把視頻刪了！不然我報警說你強奸！
""你報??！"我反手揪住她染成栗色的卷發，草莓印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紫得發黑。
"讓警察看看你這對事業被多少人揉過！這上面還留著上個男人的牙印吧？
"她突然張嘴咬住我小臂，疼得我松手，她連滾帶爬去抓床頭柜上的手機。
我搶先一步把手機踩碎，屏幕裂成蜘蛛網狀。"想刪聊天記錄？老子早備份到云端了！
你跟那個禿頭男開房的記錄，跟健身教練在更衣室亂搞的錄音，
還有上個月15號你說去上瑜伽大師課，其實是在酒店給這個禿頂驢過生日的消費記錄！
"禿頭男趁機往門口挪，我飛起一腳踹在他后腰上，聽見腰椎骨發出令人牙酸的咔嚓聲。
他像灘爛泥癱在地上，愛馬仕皮帶扣硌在瓷磚地上發出清脆的響。
林柔突然抓起桌上的水果刀，"你別過來！再過來我捅死你！""來啊！"我扯開襯衫扣子，
露出胸口她名字的紋身，"往這捅！正好讓你看看這顆心是不是黑的！"刀尖在我胸口晃悠，
她手抖得刀刃在皮膚上劃出細小的血珠。我趁機抓住她手腕反擰，刀子當啷掉在地上。
"臭婊子！老子天天加班到凌晨給你買香奈兒，你他媽貪得無厭！"我把她按在瑜伽墊上，
那墊子還留著股腥臊味。"這墊子沒少給野男人用吧？"她突然用膝蓋頂我襠部，
我疼得弓成蝦米，她趁機抓起地上的瑜伽磚往我頭上砸。血順著額頭流進眼睛，
世界變成猩紅色。我發瘋似的撲過去，她尖叫著往床底下鉆。我拽著她腳踝往外拖，
瑜伽褲在拉扯中裂開，露出半邊雪白的屁股。禿頭男這時候居然還想跑，
我抄起臺燈砸在他后背，燈泡炸裂的玻璃碴子扎進他脖子里。"救命?。⑷肆?！
"林柔的尖叫聲驚動了隔壁鄰居，有人用力拍打墻壁。我抓著她的頭發把她從床底拖出來，
"叫?。∽屓珮嵌伎纯磋べづ竦恼婷婺?！"她突然抱住我腿哭訴："是他逼我的！
他說要是不陪他就讓館長開除我！""放你媽的屁！"我把她甩到墻上，相框玻璃碎了一地，
"上個月你媽做手術，老子跪著求老板預支工資，你在酒店給這禿頂驢玩制服誘惑！
"我掏出手機播放錄音，里面傳來她嬌滴滴的聲音："王總輕點，
人家明天還要給學生上課呢..."禿頭男突然暴起想奪門而逃，我抓住他后領子往后拽，
他整個人撞在門框上發出悶響。林柔趁機抓起地上的玻璃碴子抵在自己脖子上，
"你再逼我我就死給你看！"我冷笑一聲，"你死??！正好讓記者來拍拍瑜伽教練情殺現場，
標題我都想好了——《金主爸爸與瑜伽老師的禁忌之戀》！"她手一松，玻璃碴子掉在地上。
我抓起她的瑜伽褲塞進她嘴里，"不是喜歡叫嗎？接著叫?。?她嗚嗚咽咽地哭，
眼淚把睫毛膏沖成兩道黑水。我掏出手機對著她拍特寫，"這張發給你媽，
讓她看看寶貝女兒的浪樣；這張發到你們瑜伽館學員群，
讓那些闊太太看看她們交的私教費都花哪了..."門外突然傳來鑰匙轉動聲，
我迅速把林柔拽到身后。房東大媽探進頭來，看到滿地狼藉又縮了回去。
我趁機把禿頭男拖進衛生間，反鎖上門。他癱坐在馬桶上，褲子濕了一片，"兄弟，
有話好說...""好說？"我抓起淋浴頭對準他，"你睡我老婆的時候怎么不好好說？
"冷水澆在他禿頭上，他抱著頭求饒："是她勾引我的！她說你不行，
滿足不了她..."我關掉水閥，衛生間突然安靜得能聽見水滴聲。"把衣服脫了。
"我把手機架在洗手臺上，"自己動，讓我看看你有多行。"他愣住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裁紙刀，"或者我幫你脫？"他哆哆嗦嗦解開皮帶，我打開直播軟件，
"標題就叫《禿頭富豪與瑜伽老師的浴室激情》，給你刷個火箭助助興？
"林柔突然撞開衛生間的門，她光著身子，身上還沾著玻璃碴子，"求你了，
放過我們吧..."我轉頭看向鏡頭，"家人們看好了，這就是給你們上私教課的林老師，
現在她要表演個活春宮..."門外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警察！開門！
"我迅速關掉直播，把裁紙刀塞進禿頭男手里。警察破門而入時，我正被林柔抓花臉，
禿頭男舉著刀渾身是水。"都別動！"警察給我們戴上手銬，林柔突然撲過去喊："他強奸！
他闖進我家還要殺我們！"我冷笑一聲，警察從我口袋里掏出正在錄音的手機，"不好意思，
我有全程錄音。"在派出所做筆錄時，林柔堅持說我們是夫妻吵架。警察看著我們交握的手，
又看看她脖子上的草莓印，"夫妻吵架用得著拿刀？"我亮出手機里的開房記錄和轉賬憑證，
"警察同志，這是經濟糾紛加婚內捉奸，我要求驗傷。"從派出所出來時天已經亮了，
林柔穿著我的外套蹲在路邊哭。我點燃她包里的萬寶路，"現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她突然抓住我褲腿，"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把孩子打掉，
我們好好過日子..."我甩開她的手，煙頭按在她手背上，
"你肚子里的野種也配姓我的姓？"她慘叫著縮回手，我看著燙出的煙疤冷笑，
"這個記號比紋身實在，以后你接客時，客人看到就會想起今天。"我轉身離開時，
聽見她在身后喊："你會遭報應的！"我晃了晃手里的U盤，"報應？
你該擔心的是明天頭條會不會出現《瑜伽館不為人知的秘密——金牌教練的特殊服務》！
"第二章 瑜伽褲里的秘密第二天我殺到瑜伽館時，前臺小妹的粉底卡在法令紋里，
像糊了層水泥。她看見我攥著鑰匙的手青筋暴起，眼神瞬間變成見了耗子的貓，
鍵盤敲得噼里啪啦響："林老師今天請假了。""請假？"我掏出早就配好的萬能鑰匙，
金屬齒在陽光下泛著冷光，"她該請的是產假還是牢假？"鑰匙插進儲物柜鎖孔的瞬間，
我聽見自己太陽穴突突直跳。柜門彈開的剎那，避孕套像蛆蟲似的滾出來，
還有個粉色跳蛋在震動，嗡嗡聲在寂靜的更衣室格外刺耳。最底下壓著本黑色皮質記賬本，
封皮還印著"私人日記"的燙金字。我翻開第一頁就看到15號的標注，
金額后面跟著個歪歪扭扭的愛心符號。上個月15號，我發著40度高燒躺在出租屋床上，
林柔說要去上瑜伽大師課，還讓我給她轉了8888元"進修費"。"哥，
要查會員卡記錄不？"保潔阿姨突然從更衣柜后面鉆出來，
手里攥著把能開所有門的"萬能鑰匙"，"林老師帶人去休息室，我都撞見三回了。
"她布滿老繭的手指在平板電腦上劃拉，監控畫面里林柔穿著露背瑜伽服，正給禿頭男壓腿，
手都伸到人家褲襠里去了。我截了圖發家族群，
二姨秒回語音："這女人去年清明節還穿超短裙給你爸上墳！你爸棺材板都壓不住了！
"三叔跟著發60秒語音："早說這女的面相克夫，顴骨高過鼻，褲帶松到底！
她媽年輕時就是村頭野雞！"林柔她媽突然在群里跳出來："我女兒清清白白！
肯定是這小子P圖！"我直接發了個6分鐘視頻，是她和禿頭男在酒店玩SM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