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我們家要求很簡單，彩禮一百萬，房子寫琴琴名字，你們能接受就結，
不能接受就分手。"王雅琴的母親翹著二郎腿，語氣傲慢得像在施舍。
我握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一百萬彩禮？我一個月工資才八千，不吃不喝要攢十年！"阿姨，
這個數字是不是...""什么是不是？"王母直接打斷我，"我們琴琴長得漂亮，
學歷又高，這個價格已經很便宜了！隔壁老李家女兒彩禮要一百五十萬呢！
"坐在一旁的王雅琴低著頭玩手機，偶爾抬眼看我一下，眼神里滿是嫌棄。我們交往三年，
我以為她會站在我這邊，沒想到她竟然一句話都不說。"江晨，你別為難了，我媽說得對。
"王雅琴終于開口，聲音冷得像冰，"現在物價這么高，一百萬彩禮不過分。你要是真愛我，
就應該想辦法湊這筆錢。"我心里一涼。三年來，我每月工資的一半都花在她身上，
名牌包包、化妝品、旅游，哪樣我沒滿足過她？現在她竟然說出這種話。"琴琴，
你知道我家什么情況，我爸媽都是普通工人，家里根本拿不出這么多錢。
"王雅琴的父親這時候清了清嗓子。"小江啊，不是叔叔為難你，
實在是現在結婚成本太高了。"他點燃一支煙，吞云吐霧。"你看，我們琴琴大學畢業，
在銀行工作，條件這么好，要是嫁給你，那不是吃虧了嗎？一百萬彩禮，
就當是我們培養琴琴的成本費。""成本費？"我覺得荒謬，"感情還能用錢來衡量？
""當然能！"王母拍桌而起，"沒錢你談什么感情？沒錢你拿什么給我女兒幸福？
"她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一個月才掙多少錢？八千塊！我們琴琴隨便買個包都要一萬多，
你養得起她嗎？"王雅琴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江晨，我也不想為難你，但結婚是大事，
不能草率。"她的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像刀子扎在我心上。"要不這樣，你再考慮考慮，
如果實在拿不出來，我們就...""就分手。"我替她說完了這句話。王雅琴愣了一下，
隨即點點頭。"對，就分手。"我放下茶杯，緩緩站起身。三年的感情，在一百萬彩禮面前，
竟然這么不堪一擊。"好，我明白了。"我轉身往門口走，王母在后面冷笑。"早就說了，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琴琴，媽媽給你介紹的那個李總怎么樣？人家開公司的，別說一百萬，
就是一千萬都不在話下！""媽，您聲音小點。"王雅琴有些不好意思，
但眼神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我腳步一頓，心如死灰。原來她早就有了備胎。
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王家的門。站在小區門口，看著華燈初上的城市，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手機突然響了，是我媽打來的。"小晨，和雅琴談得怎么樣？
彩禮多少？"我喉嚨發緊，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媽，他們要一百萬。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一百萬？"媽媽的聲音在顫抖，"兒子，咱們家...""媽，
我知道，您和爸別為難了，我會處理的。"我掛斷電話，仰頭看著天空。就在這時，
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從我身邊走過，手機里傳出聲音。"王總，明天那個項目的競標，
你準備得怎么樣了？""放心，我已經搞定了，評標委員會的人都是我的朋友。
"我心中一動，這個王總，好像就是王雅琴母親經常提起的那個李總的合作伙伴。而且，
我剛才聽到了一個關鍵詞——競標。作為一個在建筑公司工作了三年的人，
我知道競標意味著什么。如果能拿到大項目，那就是幾千萬甚至上億的利潤。我突然想起，
我們公司明天也要參加一個政府項目的競標，正是這個王總口中的項目。而我，
正好負責這個項目的前期準備工作。也就是說，我知道我們公司的底價和策略。
一個瘋狂的想法在我腦海中浮現。既然你們看不起我，嫌我窮，那我就讓你們看看，
什么叫做真正的實力！我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張哥嗎？是我，江晨。
明天的競標，我有個想法..."2第二天一早，我就來到了競標現場。
市政府的會議大廳里坐滿了人，各大建筑公司的老板和項目經理都在這里。我看到了王總，
他正和幾個人低聲交談，臉上掛著勝券在握的笑容。"各位，現在開始唱標。"主持人宣布。
一家家公司的標書被拆開，報價被念出來。"華鑫建筑，報價三千二百萬。""大地建設，
報價三千五百萬。""王氏集團，報價二千八百萬。"王總的臉色更加得意了，
他的報價是全場最低的。按照常規，最低價中標的概率很大。但是他不知道，
我已經把他昨天的話錄了音，并且發給了紀委。果然，就在主持人準備宣布結果的時候，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幾個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王總，請跟我們走一趟。
"王總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什么意思？這是什么意思？""有人舉報你涉嫌工程招標腐敗，
請配合調查。"王總被帶走了，整個會議室一片嘩然。最終，這個項目被我們公司拿下了。
張哥激動得差點跳起來。"江晨，你立大功了！這個項目的提成，至少有五十萬！"五十萬！
這筆錢足夠我支付彩禮，還能剩下不少。但是我已經不想要王雅琴了。
一個為了錢就能背叛感情的女人，不值得我付出任何東西。我拿著提成支票，
直奔汽車4S店。"先生，您看中哪款車？"銷售小姐熱情地迎上來。
"那輛白色的寶馬X5，多少錢？""這款車裸車價六十八萬，如果全款的話，
落地價七十五萬左右。""我全款。"銷售小姐眼睛一亮，立刻更加殷勤了。一個小時后，
我開著嶄新的寶馬X5離開了4S店。手機響了，是王雅琴打來的。"江晨，你在哪？
我有事跟你說。""在外面，什么事？""你能來我家一趟嗎？我媽想跟你道歉。
"我冷笑一聲。"道歉？昨天不是還很硬氣嗎？""江晨，你別這樣，
昨天我媽也是為了我好。要不這樣，彩禮的事我們再商量商量？"王雅琴的語氣軟了很多，
但我已經聽出了她的目的。肯定是聽說了王總的事，知道我舉報有功，公司會給我獎勵。
"商量？"我啟動汽車，"不用商量了，我現在有錢了。""真的？江晨，你太好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王雅琴的聲音里滿是驚喜。"那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
我們去看婚紗！""我在你家樓下。"十分鐘后，我開著寶馬X5停在了王雅琴家樓下。
她從樓上跑下來，看到這輛車時，眼睛都直了。"江晨，這是你買的？""對，剛提的車。
"我搖下車窗，王雅琴立刻湊過來。"哇，寶馬X5！這得七八十萬吧？江晨，
你真的發財了！"她興奮得像個小女孩，完全沒有昨天的冷漠。"上車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王雅琴毫不猶豫地上了車，一路上不停地夸贊這車多好多豪華。"江晨，
我昨天真的不是故意要為難你的，我媽她...""琴琴。"我打斷了她，
"你覺得我們還合適嗎？"王雅琴愣了一下，隨即抓住我的手。"當然合適！江晨，
我們交往三年了，我對你的感情你還不了解嗎？""是嗎？
"我把車停在了一家高檔西餐廳門口，"那昨天你為什么不幫我說話？
""我..."王雅琴支支吾吾，"我那是不想讓我媽為難你，所以才沒說話的。
"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帶她進了餐廳。點餐的時候，我故意點了最貴的牛排和紅酒。
王雅琴眉開眼笑，她以為我是在向她示好。"江晨，我真的很感動，你為了我這么努力賺錢。
"她伸手想要握我的手，被我躲開了。"琴琴，我問你一個問題。""什么問題？
""如果我沒有發財，還是那個月薪八千的普通員工，你會和我結婚嗎？
"王雅琴的臉色變了變。"江晨，你為什么這么問？""回答我。"王雅琴咬了咬唇，
最終還是說了實話。"說實話，如果你沒錢，我確實不會和你結婚。現在這個社會，
沒錢怎么生活？"她的話像一盆冷水，徹底澆滅了我心中最后一絲幻想。
"那如果有一天我又變窮了呢？""不會的，江晨，你這么有能力，怎么會變窮呢？
"王雅琴笑得很甜，但我卻覺得惡心。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我故意安排的。"喂？
什么？項目出問題了？我的提成要被扣？"我故意大聲說話，讓王雅琴聽到。果然，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怎么可能？不是說好了嗎？什么？王總翻供了？說我陷害他？
"我繼續演戲。"什么意思？公司要開除我？還要我賠償損失？"王雅琴的手開始顫抖。
"不光是開除，還要上黑名單？以后建筑行業都不能干了？"我掛斷電話，裝作絕望的樣子。
"琴琴，我完了，徹底完了。"王雅琴立刻站起身。"江晨，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
我先走了。"她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我坐在位置上，看著她狼狽逃跑的背影，
心中說不出的痛快。這就是愛情？這就是三年的感情？我拿出手機，
給剛才"通話"的朋友發了條信息："謝謝你幫我演這出戲。"朋友回復："不客氣，
什么時候請我喝酒？"我正要回復，手機又響了。這次是真的。3"江先生，
我是星辰投資的李總，聽說您最近手頭有個不錯的項目？"電話里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我愣了一下，星辰投資？那可是本市最大的投資公司之一。"您是？""是這樣的，
昨天競標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您的商業眼光很不錯。我們公司正在尋找有潛力的合作伙伴，
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聊聊？"這個電話來得很突然，但我知道這是個機會。"當然有興趣，
什么時候合適？""今晚七點，香格里拉酒店頂樓，您看如何？"香格里拉酒店？
那可是本市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沒問題。"掛斷電話后，
我立刻開車去商場買了一套像樣的西裝。既然要談生意，就要有談生意的樣子。晚上七點，
我準時出現在香格里拉酒店頂樓。李總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穿著考究，氣質非凡。
"江先生，久仰大名。"他主動跟我握手，態度非常客氣。"李總客氣了，我只是個小人物。
""小人物？"李總笑了，"能在競標中一擊致命的人，可不是小人物。
"我們在窗邊的位置坐下，服務員端來了上好的茶。"江先生，我開門見山吧。
我們公司正在尋找一個熟悉建筑行業的合作伙伴，昨天的事讓我們看到了您的能力。
"李總的話讓我有些意外。"李總，您是想讓我加入貴公司？""不是加入，是合作。
"李總糾正道，"我們出資，您出技術和經驗，成立一家新的建筑公司。""出多少資？
""一千萬啟動資金，您占股40%。"一千萬！我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這個數字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李總，為什么選擇我？我只是個普通的項目經理。
"李總笑了笑。"江先生太謙虛了。據我了解，您在建筑行業工作三年，熟悉各種流程，
而且..."他頓了頓。"而且您很有正義感，這在現在的商場上很難得。"我明白了，
他是看中了我舉報王總的事。在他們眼里，我是個有原則的人。"如果我答應，
什么時候可以開始？""隨時。不過我有個條件。""什么條件？""新公司的第一個項目，
必須是正當競爭得來的，不能有任何貓膩。"這個條件我完全可以接受。"沒問題。
"我們握手成交。一個小時后，我走出香格里拉酒店，感覺像在做夢。
從一個月薪八千的項目經理，到擁有400萬資產的公司股東，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
手機響了，是王雅琴。"江晨，剛才餐廳的事我想跟你解釋一下...""不用解釋了。
"我直接打斷她，"我們分手吧。""什么？江晨，你別開玩笑了。""我沒開玩笑，
我們不合適。""江晨，你聽我說，我剛才是被嚇到了，我以為你真的...""琴琴，
我問你，如果我真的破產了，你還會跟我在一起嗎？"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江晨，
感情不能當飯吃...""夠了。"我掛斷了電話。這就是她的答案。回到家里，
我開始規劃未來。有了這400萬，我可以做很多事。首先，我要讓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知道，
什么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公司辭職了。經理很意外。"江晨，
你瘋了？剛立了大功，正是升職加薪的時候，你怎么能辭職？""謝謝經理的栽培，
但我有更好的選擇。"辦完辭職手續，我直接去了星辰投資。李總已經準備好了所有文件。
"江先生，公司名字您想好了嗎？"我想了想。"就叫晨輝建筑吧。""好名字，晨光輝耀，
前途無量。"簽完合同，我正式成為了晨輝建筑公司的副總經理。
李總拍著我的肩膀說："江先生，我相信我們的合作會很愉快。"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喂，請問是江晨先生嗎？""是的，您哪位？""我是王雅琴的母親，
我想跟您見個面。"王母？她找我干什么？"不好意思，我和您女兒已經分手了，
沒必要見面。""江先生，請聽我說完。我知道昨天的事是個誤會，
琴琴她...""沒有誤會，我們就是不合適。"我正要掛電話，王母急忙說道："江先生，
我聽說您現在發達了，開了公司？"果然，她們已經打聽到了。"江先生，您看這樣行不行，
我們一家人正式向您道歉，彩禮的事我們可以重新談。"重新談？我冷笑一聲。"王阿姨，
您搞錯了，不是彩禮的問題，是人品的問題。""江先生，您別這么絕情啊，
琴琴她真的很愛您...""愛我？"我打斷她，"愛我的錢吧。"我掛斷電話，
李總在一旁似乎聽到了什么。"江先生，感情的事？""一些不重要的人。"李總點點頭，
沒有多問。下午，我們去看了幾個辦公地點。最終選了一個CBD商圈的寫字樓，
租金不便宜，但地段很好。正在簽租賃合同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王雅琴！
她怎么會在這里？4王雅琴顯然也看到了我，她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了過來。"江晨，
你怎么在這里？"她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中年男人，穿著昂貴的西裝，手上戴著勞力士。
我瞬間明白了，這就是她媽媽口中的李總。"琴琴，這位是？"中年男人問道。
"這是我的前男友，江晨。"王雅琴有些尷尬地介紹。前男友？她倒是說得很輕松。
中年男人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帶著輕蔑。"就是那個拿不出彩禮的？"我還沒說話，
李總就走了過來。"江先生，合同簽好了，我們可以..."他看到王雅琴和中年男人，
停頓了一下。"李建華？"中年男人顯然認識李總，臉色瞬間變了。"李總，您怎么在這？
""我和江先生談生意。"李總淡淡地說，"建華，你最近的項目做得怎么樣？
"李建華的臉色有些不自然。"還行，還行。"王雅琴看著這一幕，有些懵。"江晨，
這位是？""星辰投資的李總，我的合作伙伴。"我故意說得很大聲。
王雅琴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星辰投資，那可是本市最大的投資公司！
而我竟然是他們的合作伙伴？李建華也傻眼了。他知道星辰投資意味著什么，
那可是他這輩子都高攀不起的存在。"江先生，我們走吧。"李總顯然不想和李建華多說話。
臨走前，他看了一眼王雅琴。"江先生，這位小姐是？""一個不重要的人。"我冷冷地說。
李總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我們剛走出大廳，就聽到身后傳來爭吵聲。"王雅琴，
你不是說你前男友是個窮光蛋嗎？""我也不知道啊，
他之前確實很窮...""現在怎么辦？星辰投資的合作伙伴！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李總，您別生氣，我們的婚約...""什么婚約？
我李建華還沒糊涂到娶一個眼光這么差的女人！"聽到這些話，我心中說不出的痛快。
李總在電梯里問我："江先生，剛才那位小姐...""我的前女友，因為彩禮問題分手的。
"李總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看來她很后悔。""后悔？"我冷笑，"現在后悔已經晚了。
"電梯到了頂樓，我們來到了即將成為晨輝建筑辦公室的地方。"江先生，
明天就可以開始裝修了，半個月后就能入駐。""謝謝李總。""客氣什么，
我們是合作伙伴。對了，我聽說市政府下個月有個大項目要招標，你有興趣嗎？
""什么項目？""新區的商業綜合體，預算五個億。"五個億！這可是個大項目。
"當然有興趣，不過我們公司剛成立，有資格參與嗎？""放心，我會幫你搞定資質問題。
"李總拍著我的肩膀，"這個項目如果拿下，至少能賺五千萬。"五千萬？我的心跳加速了。
"李總，我需要做什么準備？""先把公司建起來，招聘人才。這種大項目，
沒有足夠的人手是做不下來的。"從寫字樓出來，我開著寶馬X5在城市里轉悠。
想起剛才王雅琴震驚的表情，我心中涌起一陣快感。你不是嫌我窮嗎？
你不是要一百萬彩禮嗎？現在我不但有錢，還有公司，有事業。而你呢？連個備胎都保不住。
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喂？""江先生，我是王雅琴，我們能見個面嗎？"王雅琴？
她怎么有我的號碼？"我們沒什么好談的。""江先生，求求您，就見一面，
我有話要對您說。"她的聲音里帶著哭腔。"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求您給我一個機會。"機會？我差點笑出聲。"王小姐，我記得您昨天還在餐廳里跑掉了，
怎么現在又想見面了？""江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當時是被嚇到了，
我以為...""你以為我破產了，所以就跑了。現在知道我沒破產，又想回來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王小姐，麻煩您以后不要再打擾我了。""江先生，
求求您..."我掛斷了電話。但是電話很快又響了。這次是王母。"江先生，
我是琴琴的媽媽，我們能見個面嗎？""不能。""江先生，我知道以前是我們不對，
但是琴琴她真的很愛您...""愛我？"我冷笑，"如果真的愛我，
就不會因為一百萬彩禮要和我分手。""江先生，那個彩禮的事我們可以不要了，
您看...""不要了？"我覺得荒謬，"王阿姨，您搞錯了，不是錢的問題，是人的問題。
""江先生，您就是我們家的恩人，以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恩人？
現在知道說我是恩人了？昨天不是還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王阿姨，做人要有底線，
不能因為對方有錢就改變態度。""江先生，您說得對，
以前是我們錯了..."我掛斷電話，把這個號碼拉黑了。回到家里，
我開始規劃公司的發展。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我要讓所有瞧不起我的人知道，
什么叫做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5第二天一早，我就開始了忙碌的招聘工作。
李總給我介紹了幾個業內的精英，都是有經驗的項目經理和工程師。"江總，這是張工，
做了十年的結構工程師。""這是劉經理，在華鑫建筑干過五年項目管理。
"看著這些比我資歷深的人叫我江總，我心中涌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一周后，
晨輝建筑正式開業。我們租下了CBD最好的寫字樓的整層，裝修豪華，設備齊全。
開業當天，李總親自到場祝賀。"江總，恭喜恭喜，生意興隆。""謝謝李總的支持。
"就在剪彩儀式進行的時候，我看到樓下圍了很多人在看熱鬧。其中就有王雅琴和她的父母。
王雅琴穿著她最漂亮的裙子，化了精致的妝，顯然是特意打扮過的。
但我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剪彩結束后，我和員工們合影留念。這時候王雅琴走了上來。
"江總，恭喜您開業大吉。"她的態度非常恭敬，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傲慢。"謝謝。
"我冷淡地回應。"江總，我們能單獨聊幾句嗎？"周圍的員工都看著我們，
我不想在員工面前失態。"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王雅琴咬了咬唇，眼眶有些紅。
"江總，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我想跟您道歉。""道歉就不必了，大家都有光明的前途。
""江總，我們能重新開始嗎？我真的知道錯了。"重新開始？我看著她，
想起了三年來的點點滴滴。那些我為她花的錢，那些我為她受的委屈，
那些她對我的冷眼和嫌棄。"王小姐，感情這種東西，不是想重新開始就能重新開始的。
""江總，我們有三年的感情基礎，難道您就一點都不懷念嗎？"懷念？
我懷念的是那個我以為愛我的女孩，不是眼前這個見錢眼開的女人。"王小姐，
我覺得我們不合適。""為什么？是因為彩禮的事嗎？我們可以不要彩禮，甚至倒貼都可以。
"倒貼？她竟然說出倒貼這個詞。這就是她對愛情的理解？"王小姐，請您自重。
"我轉身要走，王雅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江總，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發誓，
以后一定好好對您。"她的眼淚流了下來，周圍的人都在看著我們。"江總，
我可以簽婚前協議，財產都歸您，我什么都不要。"聽到這話，我心中涌起一陣悲哀。
這就是她理解的愛情？財產協議？"王小姐，您還是沒懂。"我甩開她的手。
"我要的不是您的財產，我要的是一個真正愛我的人。""我真的愛您！"王雅琴哭喊著，
"江總，我發誓我真的愛您！""如果真的愛我，就不會因為一百萬彩禮要分手。
""那是我一時糊涂...""沒有一時糊涂，只有人品問題。"我冷冷地說完這句話，
轉身走進了辦公樓。透過玻璃窗，我看到王雅琴還站在樓下，哭得非常傷心。
但我心中沒有一絲波瀾。這就是她選擇的結果。下午，我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江總，
我是李建華。"李建華？就是王雅琴的現任男友？"您有什么事？""是這樣的，江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