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們之所以謀求這么久,就是為了謀奪傅家那數(shù)百年積累下來的龐大家產(chǎn)。
如果家產(chǎn)謀奪不到,只是拿到傅家印章,那也拿不到多少好東西啊。
那幾個小廠賣掉的話,也值不了幾個錢啊。
正是如此。
吳明秋一臉著急看著張鋒。
張鋒看著她們的樣子,他笑著出聲解釋道;“你們覺得我會是這么愚蠢嗎?雖說傅家老宅我們拿不到,但是我那個女兒也給了我一周的時間去搬走屬于我的東西。”
“一周的時間,足夠讓我們把傅家地下密室的家產(chǎn)全部搬空了。”
“所以,接下來你們做好準(zhǔn)備,等我把傅家的家產(chǎn)搬空后,到時候我們可能就要離開京城了。”
“到時候我們?nèi)壳巴蹗u,憑借傅家的家產(chǎn),我們必定會快速在港島站穩(wěn)腳跟,我張家也因此而騰飛。”
吳明秋一聽,臉上頓時狂喜起來:“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那家產(chǎn)我們拿不到了呢,一周的時間也足夠了。”
張媛媛也松了一口氣道:“爸,那我現(xiàn)在跟你一起回去,我要去地下密室找到傅家的傳家之寶。”
“我一刻都不想等了。”
張平安也在一旁叫道:“爸,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我要拿幾塊黃金當(dāng)磚頭來玩。”
張鋒本來不想讓他們一起回去的,但是看到他們一臉急切的樣子,他最終點頭道;“那行,那你們就跟我回去,反正我那個女兒也說了,她接下來一周的時間都不會在老宅住,也方便我們。”
吳明秋一聽,頓時一喜:“鋒哥,你是說我們還可以回去住幾天?”
張鋒道;“你不想?”
“想,我可想了,這里雖然不錯,但是到底是比不上老宅那邊。”
“那我們就回去住幾天,要是別人問起,你們就說我花錢請你們幫我打包行李,知道了嗎?”
“啊?為什么啊?現(xiàn)在你都跟那個賤丫頭斷親了,我們還要偷偷摸摸嗎?”
吳明秋一臉不解看著張鋒:“鋒哥,我還想著我們今天去找街道辦開個證明,然后我們?nèi)ツ媒Y(jié)婚證呢。”
“畢竟,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沒有要求什么,但是,現(xiàn)在你也跟那個賤丫頭斷親了,傅家的家產(chǎn)也被我們拿到手中,難道你不應(yīng)該給我一個名分?難道你不應(yīng)該給媛媛和平安一個名分?”
張媛媛也出聲道:“是啊,爸,媽媽忍辱負(fù)重十幾年,現(xiàn)在你終于可以站起來了,難道你不應(yīng)該第一時間就給媽媽一個名分嗎?”
“咱們搬空傅家也不急于這一時半會,你說呢?”
張鋒一臉無奈道:“明秋,我也不是不想給你一個名分,而是因為今天跟我那個女兒去街道辦那邊簽下斷親協(xié)議的時候,她也不知道發(fā)什么瘋,突然在那里控訴我,說什么我在外面養(yǎng)著一個女人,一直揪著這個不放。”
“拿這個借口來跟我斷親,我不得已,一而再,再而三表示我沒有,最后,她和王主任直接說了,如果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傅家的事情,就讓我寫了一份保證書,如果我真的對不起她的母親,那么他們有權(quán)以耍流氓罪、搞破鞋的罪名將我抓了。”
“當(dāng)時我也是騎虎難下,最終我一咬牙寫了這么一份保證書。”
“所以,接下來我們可要小心一點,可別被他們給抓到了把柄。”
“現(xiàn)在我們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把傅家的家產(chǎn)搬空,至于你要的名分,等去到了港島,到時候我再給你一個名分。”
“而且,到了港島,你可就是我們張家的闊太了。”
聽到張鋒的話,吳明秋幾人都驚呆了。
他們沒想到今天早上居然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乃至于吳明秋忍不住問:“鋒哥,那個賤丫頭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要不然她為什么會突然發(fā)瘋呢?”
張鋒搖頭道;“這個我也不明白,不過這些年來我們這么小心,她沒有道理知道的,她估計就是想要以這個借口,從而跟我斷親給街道辦的人看而已。”
“本來我跟她簽下斷親文書后,我還想著追上她,問問她為什么要以這個借口來斷親的,結(jié)果她簽下了斷親文書,人直接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過,我敢肯定,她應(yīng)該是還不知道的。”
吳明秋聽到張鋒的話,她才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
“那我還是不跟你回去了,免得被別人抓住把柄。”
“媛媛、平安,你們也別去了。”
雖然她很想立刻跟張鋒拿結(jié)婚證,要一個名分,但是現(xiàn)在卻生出了這樣的變數(shù),她也只能強(qiáng)行按下這個念頭。
反正這么多年都熬下來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
倒是張媛媛卻道;“媽,我想去,我要去把傅家的傳家之寶拿到手,不把這個傳家之寶拿到手,我心情總是莫名的煩躁。”
張鋒見狀,便道:“那媛媛你跟我回去,明秋和平安你們就在這里待著。”
就這樣。
張鋒和張媛媛一起離開。
當(dāng)他們回到傅家老宅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五叔還在家里。
“五叔,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應(yīng)該去保護(hù)云笙嗎?”張鋒看到五叔后,他也錯愕了,實在沒想到五叔會在這里。
五叔瞥了一眼張媛媛,淡淡道:“小姐說了,讓我在家里好好盯著你,免得你把不屬于你的東西搬走。”
“倒是你,你怎么會把這個下人之女帶回來?難道你忘記小姐說過了,他們一家人不得再進(jìn)這個家門。”
“現(xiàn)在你立刻給我滾出去,否則,我就強(qiáng)行將你丟出去了。”
張鋒頓時鄒眉,不過他還是解釋道:“五叔,我今天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媛媛,她正在四處找工作,我便想著我不是要搬家嘛,所以就喊她過來幫我了。”
“我不管,小姐說過,他們一家三口不能再踏入這個家門一步!現(xiàn)在立刻給我滾出去!”
五叔卻直接不給張鋒面子:“我數(shù)到三,你要是不滾出去,那么我就丟你出去了!”
“一!”
“二!”
......
張鋒黑著臉道:“傅武,你別太過分了!”
“你真以為你是個東西了?”
“你不過是傅家的一條狗而已,我告訴你,現(xiàn)在我是傅家一家之主,我今天就放話在這里了。”
“我看誰敢動媛媛!”
張鋒直接將傅家印章拿出來,直接呈現(xiàn)在五叔面前,冷聲道:“見印章如見傅家家主,傅武,我命令你現(xiàn)在立刻跪下!”
“三!”
五叔卻完全無視張鋒,他自顧數(shù)到三,下一刻,他瞬間動了,直接閃現(xiàn)到一臉嘚瑟、得意怒瞪著他的張媛媛面前,魁梧的手臂瞬間就將她抓起來就朝著門外就是一丟!
啪的一聲,臉色大變的張媛媛就摔了一個五腳朝天,痛得慘叫起來:
“啊啊啊,你....”
“你敢丟我出來???”
“爸.....張老爺,這個該死的狗東西,他怎么敢對我動手的?”
“張老爺,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張媛媛恨意沖天,原本她看到自己的父親拿出傅家的印章命令這個狗東西,她都等著看這個狗東西跪下了,結(jié)果這個狗東西居然完全無視了自己的父親,還敢對她動手。
等她想要反應(yīng)的時候,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直接摔得痛得她眼淚直流,乃至于她氣急敗壞,都喊張鋒做爸爸了。
不過。
還好,她反應(yīng)過來了。
然而。
傅武卻一把將她給抓起,眼中的殺意如同實質(zhì):“你剛剛喊張鋒做爸?”
“他是你爸?”
“你是他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