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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地上那件衣服,淡淡的開口。
“那只黑貓多次劃傷我肚皮,死不足惜。”
誰知沈厭離當即痛斥出聲。
“劃破肚皮而已又不是害你流產!你怎能如此自作主張!”
“左頌宜,那貓好歹也是一條性命,你何時變得這么殘忍。”
他沒有再顧我,急匆匆出了門。
黑貓是許南煙送給沈厭離的愛寵,平日里是喂食的人都是我。
可即便這樣那貓見到我都會豎起利爪,不將我抓出血痕不罷休。
反倒是對沒有喂食一次的沈厭離,常翻著肚皮撒嬌討好。
這一世,就讓那些該死的東西,全部下黃泉吧。
一旁的青竹紅著眼上前,我卻笑了。
“傻丫頭,有什么好哭的,替我梳妝準備出門。”
來到書房門口剛要敲門,里面響起了女人的哭泣聲,緊接著是沈厭離心疼的安慰。
“煙兒別哭,都怪我,是我沒照看好墨寶才讓左頌宜害了去。”
“若是你心里還有氣,那我就罰她鑄一千把鐵劍如何?反正只要我一說喜歡她就能不吃不喝連續鑄個上百把。”
透過窗戶的縫隙中,男人憐惜的替女子吻去臉上的淚水。
身后的青竹死死捂住嘴,氣到渾身發抖。
我的臉上卻沒有任何情緒,可小指根那被鑄劍時切斷的傷口卻燙的驚人。
許南煙這才笑出聲,粉拳捶打在他的胸口。
“厭離哥哥真壞,你也不怕把左頌宜累到流產。”
沈厭離一把擒住那拳頭,隨口道。
“只要能哄的煙兒高興,她流產又如何?”
女人嘴角得意的揚起,下一刻從懷中掏出一三角藥包。
“厭離哥哥別忘了到時的計劃。”
看到那藥包,沈厭離有些遲疑。
他剛要開口,我敲響了門。
二人臉色大變,見到我沈厭離更是煞白了臉。
“你何時站在門口?都聽見了什么!”
話剛說完,察覺不對的沈厭離馬上解釋。
“你別誤會,我與南煙只是在探討朝廷一些趣事......”
我打斷他的話。
“侯爺不用說這么多,我什么也沒聽到。”
“尋你只是告知你一聲,爹爹想我,讓我回將軍府一聚罷了。”
沈厭離表情微僵,轉頭看了一眼許南煙,開口道。
“即然如此你去便是,只是南煙在府上我不能丟下她陪著你一起。”
掃過我淡漠的眼,又加補了一句。
“等結束后我親自去接你。”
“這樣不好吧,厭離哥哥你還是別......”
“好了南煙,我怎么可能丟下你不管。”
無視那道挑釁的眼神,帶著青竹轉身就走。
回到鎮國將軍府,這才感覺自己是真的活了過來,面對一臉關切的爹爹。
淚水如決堤般涌出。
出來后,已是傍晚,不見沈厭離的身影,就連侯府的轎子都沒有一輛。
我爹氣的面紅脖子粗,提起劍。
“這畜生!真當老夫死了嗎!女兒,你爹我這就去侯府砍了他這反賊!”
我急忙攔下。
“爹!現在還不是時候,別忘了我囑咐你的事。”
見我隱忍的目光,我爹終是止住腳步,將劍重重劈向了門口的石獅。
回到侯府,剛要進院門,眼前卻看到了令我震驚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