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忍辱負重三年,潛伏仇家只手遮天的女傭“小婉”。
也是被“閨蜜”和未婚夫聯(lián)手陷害,家破人亡的豪門千金林菀。
當宴會大屏揭露她的真容與蟄伏三年的驚天證據(jù),仇人驚恐發(fā)現(xiàn)。原來,她假死不只為復仇,
更是一步步引出幕后深藏的國際間諜!“林菀!你不是死了嗎?!”驚呼聲中,
她冷冷掃過顧琰,眼神如淬冰:“我回來,是來收網(wǎng)的!
”01 死而復生夜幕下的林家別墅,燈火通明,卻透著一股詭異的死寂。我端著托盤,
穿著一身不合身的黑色女傭服,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大廳中央,擺放著我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我,笑得明媚燦爛,仿佛世間一切美好都與我有關(guān)。而照片前,我的好閨蜜蘇晴,
正趴在我的靈桌前哭得梨花帶雨,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隨時都會暈厥過去。“小菀,
你怎么就這么走了啊……”她哽咽著,聲音里滿是痛失至親的悲慟,
惹得周圍的賓客無不動容。我冷冷地看著她,像在看一個跳梁小丑。她演得真好,
好到我都快信了。如果不是我親眼看見她將我推下懸崖時,臉上那扭曲又興奮的笑容,
我或許真的會為這份“姐妹情深”而感動。我垂下眼簾,將眼底淬毒般的冰冷掩去,
安靜地穿梭在賓客之間,為他們添上酒水。我是林菀,也是“小婉”。一個死了的人,
一個活著的鬼,一個親手為自己葬禮服務的女傭。賓客漸漸散去,別墅里終于安靜下來。
蘇晴靠在顧琰的懷里,用手帕擦了擦根本沒有眼淚的眼角,那雙哭得紅腫的眼睛里,
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她偷偷拉住顧琰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聲音壓得極低,
卻像一根毒針,精準地刺進我的耳膜。“顧琰,這下我們終于自由了。
”我端著水杯的手猛地一顫,杯中的水晃出幾滴,燙在我的手背上,帶來一陣刺痛。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才沒讓自己失控地將水杯砸到她那張?zhí)搨蔚哪樕稀W杂桑坑梦业拿?/p>
換你們的自由?顧琰的臉色依舊蒼白,他看著蘇晴,眼神復雜得像一團亂麻。他張了張嘴,
似乎想說什么,但最后,千言萬語都化作了一聲沉重的嘆息。他的視線在大廳里飄忽,
最后落在了角落里我清瘦的背影上。他微微蹙眉,那眼神里帶著一絲困惑,
似乎從我這個不起眼的女傭身上,看到了一絲讓他心煩意亂的熟悉感。可笑。三年的感情,
他甚至認不出我的背影。葬禮結(jié)束的第二天,蘇晴就迫不及待地以女主人的姿態(tài),
住進了我的房間。她指揮著傭人,將我所有的東西都打包扔進儲藏室,
換上她那些艷俗不堪的奢侈品。“這個,扔了!顏色太素了,看著晦氣!”“還有這個,
什么破花瓶,礙眼死了!”她頤指氣使,趾高氣揚,仿佛她生來就是這座別墅的主人。而我,
只能像個木偶一樣,聽從她的吩咐,親手將屬于我的一切,一件件清掃出去。夜深了。
我站在曾經(jīng)屬于我的主臥門外,冰冷的木門隔絕了兩個世界。里面,
隱約傳來蘇晴和顧琰的歡聲笑語,那笑聲像一把把尖刀,將我的心剜得千瘡百孔。
我閉上眼睛。墜崖前的畫面,在腦海里瘋狂回放。懸崖邊,狂風呼嘯。蘇晴抓著我的手,
臉上掛著我從未見過的猙獰:“林菀,你所有的一切,都該是我的!你的家世,你的未婚夫,
憑什么你生來就有!”“去死吧你!”她用盡全力將我推下,那冰冷的笑聲,
比崖下的寒風還要刺骨。我猛地睜開眼,心臟的劇痛讓我?guī)缀鯚o法呼吸。我緊緊握住雙拳,
尖銳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我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這點痛,
又怎么比得上家破人亡、被至親之人背叛的萬分之一?蘇晴,顧琰。你們以為,我死了,
一切就結(jié)束了嗎?不。我從地獄爬回來,可不是為了看你們上演情深戲碼的。我抬起手,
輕輕撫摸著冰冷的門板,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意。這場復仇的游戲,才剛剛開始。
你們欠我的,我會讓你們用比死亡更痛苦的方式,千倍、萬倍地償還!
02 潛伏者復仇的游戲,從我成為蘇晴專屬女傭的那一刻,正式拉開了序幕。
她以女主人的姿態(tài),心安理得地住進了我的房間,睡著我的床,用著我的梳妝臺。而我,
則被安排在別墅最偏僻、最潮濕的傭人房。“小婉,過來給我捶捶腿。”蘇晴敷著面膜,
慵懶地躺在沙發(fā)上,指使我的時候,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我順從地跪在她腳邊,
力道適中地替她捏著小腿。她享受著我的服務,嘴里卻說著最惡毒的話:“你說你,
長得也就一般,手腳還這么笨,要不是看你可憐,我才不會把你留在身邊。”我低著頭,
唇角在無人看見的角度,勾起一抹冷笑。是啊,我可憐。可憐到家破人亡,只能換一張臉,
潛伏在仇人身邊。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坐起身,指著客廳角落里那個青花瓷瓶,
尖聲叫道:“那個花瓶,看著就晦氣,把它給我扔了!”我的心猛地一沉。
那是我母親最喜歡的古董花瓶,是我十八歲生日時,她送我的禮物。我壓下心頭的翻涌,
聲音盡量平靜:“晴姐,這個花瓶很貴的,扔了可惜……”“貴?”蘇晴嗤笑一聲,走過去,
眼神里帶著一絲病態(tài)的興奮,“再貴,現(xiàn)在也是我的東西!我讓你扔,你就得扔!”她說著,
不等我反應,直接抬手將花瓶狠狠地掃落在地。“啪——”清脆的碎裂聲,像一把重錘,
狠狠砸在我的心上。瓷片四濺,割破了我的手背,滲出細密的血珠。
蘇晴卻像是欣賞什么絕美的藝術(shù)品,看著一地狼藉,又故作驚慌地捂住嘴:“哎呀!小婉,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這可是……可是她最喜歡的花瓶啊!你怎么把它給打碎了?”她看著我,
眼中滿是幸災樂禍的快意,似乎很想從我臉上看到痛苦的表情。我只是垂著眼,
將手背上的傷口藏進袖子里,用毫無波瀾的語氣說:“對不起,晴姐,是我手腳笨。
”我的平靜,似乎讓她覺得無趣。接下來的日子,她變著法地折磨我。讓我用牙刷去刷馬桶,
讓我三更半夜去花園里除草,甚至故意把滾燙的咖啡潑在我的手上。我一一忍下。
這些皮肉之苦,與我心中的恨意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在伺候她的過程中,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蘇晴對林家那龐大的百億資產(chǎn),似乎并不怎么上心。她更在意的,
是書房里那臺被她加了三重密碼的電腦。好幾次深夜,我端著宵夜經(jīng)過書房,
都看到她一個人鎖在里面,對著電腦屏幕念念有詞,臉上是貪婪又狂熱的神情。透過門縫,
我隱約聽到幾個詞。“加密文件……”“核心技術(shù)……”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背后,
一定藏著比家產(chǎn)被奪走更可怕的陰謀。我開始不動聲色地布局。這天,
我一邊替蘇晴修剪指甲,一邊狀似無意地開口:“晴姐,我今天聽廚房的張媽說,
顧家的老太太最近好像在物色新的孫媳婦人選呢,說要找個門當戶對的,能幫襯顧家生意的。
”“啪!”蘇晴手里的指甲銼應聲而斷。她眼神瞬間變得銳利,
死死地盯著我:“你聽誰說的?”我故作惶恐地低下頭:“我……我也是無意中聽到的,
晴姐,你別生氣。”她心里的那根刺,被我精準地扎了進去。蘇晴的家世,根本配不上顧家,
這是她最大的心病。我的挑撥很快就見了效。當天晚上,別墅里就爆發(fā)了激烈的爭吵。
蘇晴尖銳的質(zhì)問聲和顧琰不耐煩的辯解聲,響徹了整個大廳。“顧琰!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你媽是不是又給你找別的女人了!”“蘇晴!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最終,顧琰摔門而出,
滿臉疲憊與煩躁。我算準了時機,端著一杯溫水,恰好出現(xiàn)在他面前。“顧總,喝口水吧。
”他愣了一下,接過水杯,看著我低眉順眼的樣子,緊繃的神經(jīng)似乎放松了一些。從那天起,
他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身上的酒氣也越來越重。而每一次,
蘇晴都用最尖刻的語言去刺激他,將他越推越遠。我則扮演著那個善解人意的角色。
在他被蘇晴刺得遍體鱗傷時,為他遞上一杯熱茶;在他疲憊地靠在沙發(fā)上時,
為他蓋上一條薄毯。我的指尖會“不經(jīng)意”地劃過他的手背,我的眼神里,
總是帶著恰到好處的“心疼”與“理解”。他開始依賴我。會在酒后,
對著我這個不起眼的女傭,吐露對蘇晴的不滿和失望。今晚,他又喝醉了。我扶著他,
將他安置在沙發(fā)上,正要轉(zhuǎn)身離開,手腕卻被他一把抓住。他的力氣很大,眼神迷離,
帶著濃重的酒氣,呼吸噴灑在我的耳畔。“別走……”他喃喃自語,另一只手撫上我的臉頰,
拇指在我偽裝過的皮膚上輕輕摩挲。“為什么……為什么只有在你身邊,
我才能感覺到一絲安寧?”他的臉越靠越近,那雙曾經(jīng)讓我心動的眼睛里,
此刻充滿了困惑、掙扎,以及一絲危險的火苗。
03 暗流涌動酒氣混雜著他身上昂貴的古龍水味,鋪天蓋地地涌來。
那雙曾讓我癡迷的眼眸,此刻帶著濃重的欲望和探究,幾乎要將我吞噬。
“別走……”他沙啞的嗓音帶著蠱惑,拇指在我偽裝過的臉頰上摩挲,
粗糙的觸感讓我胃里一陣翻騰。我心底冷笑,面上卻是一片慌亂,微微側(cè)過臉,
避開他幾乎要貼上來的唇:“顧總,您醉了,我……我扶您回房休息吧?
”他似乎不滿我的閃躲,抓著我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眼神卻更加迷離:“為什么……為什么只有在你身邊,我才能感覺到一絲安寧?”安寧?
我差點笑出聲。顧琰,你永遠不會知道,這所謂的“安寧”,是我為你精心調(diào)制的毒藥。
我順勢將身體靠得更近一些,用一種幾乎稱得上溫柔的力度,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嗓音放得更柔:“顧總,蘇小姐還在等您。”提到蘇晴,他眼底的火苗瞬間黯淡了幾分,
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厭煩和疲憊。他松開了我,踉蹌地靠回沙發(fā),聲音含糊不清:“她?
她只會鬧,只會讓我心煩。”我垂下眼,掩去眸中的譏誚。這正是我想要的。從那晚之后,
顧琰對我愈發(fā)依賴。我替他系領(lǐng)帶時,指尖會“不小心”擦過他溫熱的胸膛,他會渾身一僵,
呼吸都重了幾分。在他又一次被蘇晴氣得摔門而出,獨自在書房喝悶酒時,
我會悄無聲息地送上一杯醒酒茶,在他靠著沙發(fā)睡著時,輕輕為他蓋上薄毯。
他開始頻繁地在我面前抱怨蘇晴的虛榮、多疑和不可理喻。他說蘇晴根本不懂他,
不像我……他話說到一半,會用一種復雜而灼熱的眼神看著我,然后猛地轉(zhuǎn)開視線。我知道,
我的魚餌,他已經(jīng)吞下去了。時機差不多了。我利用一個蘇晴常用的“貴婦下午茶”微信群,
用一個匿名小號,不經(jīng)意地透露了一條“勁爆消息”:“聽說顧總最近心情很不好啊,
身邊好像多了個‘特別’的人,噓,別說是我說的!”下面,
我配上了一張刻意拍得模糊不清的“小婉”的背影照——那是我自己調(diào)整了無數(shù)個角度,
確保既能看出是個女人,又看不清具體樣貌的“杰作”。這張照片,
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瞬間在那個小圈子里炸開了鍋。蘇晴是什么人?
占有欲和虛榮心比天高。“顧琰有小三了!”這個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進她的耳朵里。
那天,我正在二樓擦拭欄桿,就聽到樓下傳來蘇晴歇斯底里的尖叫:“顧琰!你給我說清楚!
那個賤人是誰!是誰!”緊接著是瓷器碎裂的聲音,還有顧琰壓抑著怒火的低吼:“蘇晴!
你鬧夠了沒有!捕風捉影!”“我捕風捉影?照片都出來了!你還想騙我!
”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蘇晴果然不負我望,她沒有絲毫懷疑,直接沖到了顧氏集團,
在公司大堂里撒潑打滾,哭訴顧琰忘恩負義,活脫脫一個被辜負的怨婦。這出鬧劇,
不僅讓顧氏集團的員工看了個大笑話,也徹底傳到了顧家父母的耳朵里。據(jù)說,
顧夫人當場氣得摔了杯子,對蘇晴的印象一落千丈。顧琰和蘇晴的關(guān)系,徹底降到了冰點。
別墅里,每日都是低氣壓。蘇晴像個瘋子一樣砸東西,咒罵顧琰,
咒罵那個不知名的“小三”。而我,則趁著這絕佳的機會,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她的臥室。
她的保險箱,我知道密碼,是她的生日和顧琰生日的組合,真是可笑的深情。但這次,
我的目標不是保險箱里的珠寶首飾。我屏住呼吸,仔細搜尋著。蘇晴這個人,疑心病極重,
真正重要的東西,她未必會放在最顯眼的地方。目光掃過書架,梳妝臺,最后,
我的視線定格在床頭柜和墻壁之間那道不起眼的縫隙里。我伸出手,
指尖觸到一個冰涼堅硬的物體。是一個黑色的U盤。心跳,在瞬間加速。我迅速環(huán)顧四周,
確認監(jiān)控攝像頭的死角,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將U盤插入我事先準備好的微型讀卡器,
連接上我藏在女傭服口袋里的特制手機。復制開始。進度條緩慢地移動著,
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就在這時,
我眼角的余光瞥見屏幕上閃過幾個文件名——“林氏核心技術(shù)轉(zhuǎn)移備忘錄”,
“K組織接頭人聯(lián)絡方式”,“軍工項目滲透計劃書初稿”……我的瞳孔驟然收縮!
這些標題,每一個都像一把重錘,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復制完成。我迅速拔下U盤,
將它小心翼翼地放回原位,不留一絲痕跡。回到我那間狹窄陰暗的女傭房,我反鎖上門,
將窗簾拉得嚴嚴實實。顫抖著手,我將U盤里的資料全部導入我另一臺加密電腦。屏幕上,
一行行文字,一張張圖片,一個個視頻,像潮水般涌出。蘇晴如何買通證人,
步將林家的資產(chǎn)轉(zhuǎn)移到她控制的空殼公司;她與一個代號“主教”的神秘中年男人頻繁接觸,
將我父親畢生心血研發(fā)的“天穹系統(tǒng)”核心數(shù)據(jù),分批次地打包加密,
傳送出去……最讓我遍體生寒的是,那份所謂的“加密文件”,
根本不是什么百億家產(chǎn)的明細,而是關(guān)系到國家信息安全的軍工核心技術(shù)!蘇晴,
她不僅僅是貪婪和惡毒,她……她竟然是國際間諜網(wǎng)絡滲透在國內(nèi)的一枚棋子!
一股冰冷的怒火,從腳底直沖頭頂。我原以為,我的敵人只是蘇晴和顧琰。現(xiàn)在看來,
我面對的,是一個潛藏在黑暗中,更為龐大、更為恐怖的勢力。我死死地攥緊拳頭,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蘇晴,你以為你竊取的是林家的財富嗎?不,你觸碰的,是國家的逆鱗!
而我,林菀,不僅要讓你為我林家上下數(shù)十口枉死的冤魂償命,
更要將你背后那張盤根錯節(jié)的黑網(wǎng),連根拔起!04 陷阱中的陷阱我反鎖房門,
背靠著冰冷的門板,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鼓。電腦屏幕上幽藍的光,映著我毫無血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