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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寧,咱們的結婚照怎么不見了?”
許嶼澤剛進門,就敏銳地發現家里照片都消失了。
“扔了。”她懶得找理由騙他,更不想提起周月。
只是想到這個名字,她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心疼地抱住她,“情緒又不好了嗎?我陪你去看心理醫生好不好?”
許謹寧搖頭,“不想去。”
心理醫生只能幫她平復情緒,并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注意到她眼下的黑眼圈,許嶼澤溫柔地脫掉她的外套,用低沉的聲音哄道:“那我給你洗個澡好不好?洗完后你好好睡一覺。”
許謹寧聞到他身上的香味,忍不住干嘔了下。
她捂著嘴,突然想起來,上次聞到這股味道,是三年前,在周月身上。
她心里一緊,神使鬼差般伸手解開他的襯衫。
鎖骨上密密麻麻的痕跡像極了周月那張總是挑釁她的紅唇。
許嶼澤慌亂地解釋道:
“這......我......這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是被蟲咬出來的,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跟你去醫院檢查。”
許謹寧沒說話,只是后退半步,拉開跟他的距離。
“寧寧,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好不好?”許嶼澤捧著她的臉,“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昨晚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如有違背,天打雷劈!”
他還不知道,周月昨晚已經把孕檢報告發給許謹寧了。
父親那一欄后面清楚地寫著許嶼澤的名字。
他早就已經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有沒有昨晚那一次,又有什么區別。
“你說不是就不是吧。”許謹寧不著痕跡地躲開他的觸碰,看了眼手表,“時間差不多了,我得回家一趟。”
許嶼澤拿起車鑰匙,“好,我送你過去。”
還沒等許謹寧找好拒絕的理由,許嶼澤的手機鈴聲就再次響起。
是周月的聲音。
雖然他動作很快,馬上就把音量給調小了,但她還是聽到了寶寶兩個字。
掛斷電話后,他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明顯就是正在找理由撒謊。
“是不是公司又出事了?你去處理吧。”
許謹寧“貼心”地幫他找好了理由。
許嶼澤張了張口,好像有什么事想說,最終卻只是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許謹寧開車回到老宅,跟父親討論公司國外業務的發展規劃。
她這幾年都沒上班,有些不太自信。
在臨走前才試探性地說出自己的方案。
父親沉默了幾秒,拍了拍她的肩膀,贊許地看著她。
“不愧是我女兒!簡直是有膽有識!之前你說想在家休息,我都覺得特別可惜,論能力,你根本就不輸許嶼澤,當年你爺爺沒選你繼承,只是覺得你少了些魄力。”
“昨天你給我打電話說要去國外,我還以為你是說氣話。直到現在,才確定你是認真的。現在你能力和魄力都有了,只可惜爺爺已經......”
“好了,不說這些了,爸現在只求你平安健康,住宿機票我來幫你準備好,你只需要把護照申請下來,十天后就出發!”
告別父母后,她獨自開車回到別墅,卻發現門口來了位不速之客。
“你終于回來了!我等你了好久!”周月對著她揮手打招呼,“我把你小叔支走,去幫我買去按摩油了,他一時半會回不來,想不想趁這個機會來看看他不為人知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