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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身侍衛(wèi)聽了他的要求身子一抖,顫聲解釋道:“王爺,屬下沒有說謊,王妃的弟弟真的死了。”
蕭燼離卻負氣大步離開,根本沒聽到他的話。
侍衛(wèi)手足無措,卻不敢追上蕭燼離再說一遍。
走出西苑, 蕭燼離的心仿佛空了一塊,他早已習慣了葉知柔的存在。
就算知道能把她找回來,但她的離開,還是宛若從他的心頭剜掉一塊肉。
蕭燼離徑直去了大理寺,連續(xù)提審了四個要犯,個個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很快就坦白了一切。
就連同僚都被他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離他很遠。
現(xiàn)在蕭燼離心里全是葉知柔跑了,如果她現(xiàn)在迷途知返回來,他可以既往不咎,會像之前承諾的那樣八抬大轎再娶她一次,也可以再給她些補償。
可直到天亮,蕭燼離都沒等來葉知柔的消息,他的心里越發(fā)不安。
他盯著卷宗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蕭燼離從未感覺如此煩躁,他猛地起身,將案上的東西掃落一地。
“葉知柔,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他克制不住情緒,猛地錘向案幾,“你再不回來,就永遠都別回來了!”蕭燼離從未情緒外露,此時的他卻已經(jīng)控制不住,變得有些狂躁。
巨大的聲響和怒吼嚇得所有人臉色慘白,膽小的直接嚇得兩腿發(fā)軟。
他甩袖離開,去了靶場射箭,搭箭拉弓,箭矢劃破長空狠狠刺穿了靶心。
接連十箭,直接將箭靶射倒,他的手心也被勒出深深的血印。
葉知柔,你到底在哪!
他臉色鐵青,眼底猩紅,緊緊握著弓,手心鮮血一滴滴落在地上, 整個人被寒氣籠罩,讓人不敢靠近。
秦清茹找到靶場的時候,被蕭燼離的樣子下了一跳。
“王爺,你這是干什么?自虐嗎?”秦清茹定了定心神,如以往那般盛氣凌人。
蕭燼離聞言,轉(zhuǎn)頭向她看過去,冷冽的目光嚇得她不由后退一步。
“昨天宴會你不讓我去,我很聽話沒有去。但我想知道,王爺跟葉知柔已經(jīng)和離了,為什么還要給她準備驚喜?還有,我們什么時候成親?”秦清茹故作鎮(zhèn)定,走到他身邊,不高興地開口。
“我說過,王爺跟我在一起要全心全意,我不接受跟葉知柔那樣的廢物共事一夫,她不配。王爺堅持跟她藕斷絲連,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
秦清茹生氣地轉(zhuǎn)過去,等著蕭燼離哄她,以往她每次說重話,他都緊張的不行。
她說完,周遭卻陷入了一片死寂。
蕭燼離起身,沒有哄她,而是冷冷地盯著她的后背,她只覺得脊背發(fā)寒,下意識回頭,撞進了蕭燼離的懷里。
“王爺不用道歉,我......”秦清茹話沒說完,就被蕭燼離扼住脖頸。
“你也配跟本王的王妃比?本王寵著你,才有人捧你恭維你。本王不寵,你連淤泥都比不上。”他眼神冰冷,輕飄飄的語氣像針一般扎進秦清茹的心里。
她有一瞬間的慌亂,還是硬著頭皮開口,“既然我比不過葉知柔,王爺為什么要來招惹我?王爺可以不寵我,讓我走。”
蕭燼離勾了勾唇,手上力氣收緊了些,“在這場游戲中,你沒資格說走。”
秦清茹心狠狠一顫,她恍然意識到自己惹上了一個瘋子,可她又不甘心放棄已經(jīng)到手的榮華富貴。
“我只是在說氣話,并沒有真的要走,王爺弄疼我了。”秦清茹軟了語氣,紅著眼跟他對視,不過三秒,她就移開了視線。
蕭燼離那深不見底冷眸讓她害怕。
蕭燼離松開手,秦清茹癱軟倒地,他居高臨下看著她,“滾吧。”
“王爺今天心情不好,我改天再來找王爺。”秦清茹從地上爬起來,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未等她離開,就看到了蕭燼離的貼身侍衛(wèi)跑過來。
“王爺,王妃的事情都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