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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突破合體境了？！”有長老驚駭道。
大長老也是滿臉震驚，沉吟不語，好一會才搖頭。
“還差一點。”
元澤真人閉關前是煉虛圓滿，閉關上百年，居然觸及合體境的邊緣。
這樣的修煉速度其實算快了，越高的境界，越想往上突破越難。
我沉沉看向天空那人，飄然若仙，周身彌漫著輕紗般的薄霧，衣擺飄動間有可怖的威壓籠罩而下。
那股無形的威壓逐漸往下，我和許多弟子一樣，撐不住地膝蓋撐地。
只有臺上的溫嫣免于此難。
她眸光綻放異彩，一瞬不瞬地盯著元澤真人。
“你是誰？”
和前世問的話如出一轍，只不過對象變成溫嫣。
溫嫣忙不迭地介紹自己：掌門好，我是新入門弟子溫嫣。”
她找準角度，微仰頭看他，幾縷青絲垂下，只露出半邊嬌顏。
“有趣。”
元澤真人不免多看了她兩眼。
消失前留下一句：此人我要了，以后你便是我元澤真人的徒弟。”
各長老和弟子瞠目結舌。
掌門收徒，這是千年以來頭一回。
溫嫣欣喜若狂，經過我時，停下雀躍的腳步。
“凌舒，這一切本來就是我的，他的徒弟是我，未來也只會與我結契。”
她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
我還保持著雙手撐地、微微低頭的姿勢，擋住了一閃而過的笑容。
她當我稀罕嗎？
當他的徒弟，是要付出代價的。
水靈根，是最好的爐鼎之體。
無論前世的我，還是現在的她，其實都是元澤為自己找的突破境界的工具。
倘若溫嫣得知自己被欣慕之人當成爐鼎，希望她還能笑得出來。
我胡亂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起身時踉蹌了一下，惹得溫嫣掩嘴偷笑。
“凌師姐怎么辦呀，今年還是沒有長老看得上你，真可憐呀。”
她嫌棄地搖搖頭，撩起裙擺，小心地經過我身邊。
我顧不上與她計較。
因為——
“好像……要突破了。”
我感受體內靈海澎拜的靈氣，心中一喜。
先天圣體名不虛傳，修煉速度不是常人能比的。
我用了三年仍舊停在筑基期，而互換先天圣體后，只用了半個月就有了要突破到金丹期的跡象。
不能成為親傳弟子又如何，憑先天圣體的優勢，我就不信自己苦修不出一番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