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就是一個女人,至于嗎?!眳未ㄗ诘厣?,捂著臉:”我都說送你了,還想咋的?!?/p>
呂川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了這位爺,讓他下死手。
“起來?!?/p>
聿執不語,只是一味的出拳。
“不打了,不打了…”
呂川連忙擺手。
再打他就要廢了。
聿執可不管他打還是不打,碰了不該碰的人,那就是找死。
正好他也有段時間沒練手了,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一個,不知死活的。
呂川窩在地上,是打死也不敢再繼續了。
反正他打也打不過,還手只會被揍的更狠。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小子?!?/p>
白宇在看到呂川的那一刻,直接笑出了聲。
要說呂川,別人不知道,他白宇可太知道了。
小地方出來的,家里暴發戶起家,有點小錢就全往這地方撒。
之前喝多了,也是擼起袖子就和他干來著。
呂川認出面前的男人后,后背一涼,身體不由的打顫。
“還真是冤家路窄?!眳未ㄗ旖浅榇?,小聲的嘀咕。
難不成是自己今天出門,沒看黃歷?
“這是不服氣啊。”白宇湊上前,瞅了瞅,欠嘻嘻道。
呂川起身,眉頭微蹙:“你們這是要,以多欺少?”
“以多欺少?”呂川瞥了眼一旁的聿執,嗓音淡淡的,帶著幾分譏諷。
“我看沒必要吧?!?/p>
“你…”
呂川被氣的說不出來。
確實是他技不如人。
“那你們想怎么樣?”
白宇擺擺手,不關他的事,他不會多說一個字。
“繼續?!?/p>
聿執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呂川一聽心都要涼了。
還繼續?。?/p>
不是,自己到底怎么惹到這位爺了,還沒完了是吧。
“不打了,反正我也打不過你,愛咋滴咋滴吧?!?/p>
呂川開始耍無賴。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不是對方的對手,真要是再繼續打下去。
估計他就要交代在這了。
聿執眉梢挑起,向前走了走,呂川嚇的立刻抱頭。
看的出來,他是真叫聿執打服了。
“你小子,沒事別特么瞎嘚瑟。”
白宇噙著笑:“我看看是那個妞,居然能讓聿大少和人動手?!?/p>
說著呂川就往一旁,林西子的方向走去。
林西子休息了一會,被風一吹精神已經比剛才好很多了。
這會頭稍微還有點暈,恍惚中看到有個人影向她走來。
“我就看一眼?!?/p>
白宇瞥了眼,手臂上那青筋暴起的手,再看聿執冷若冰霜的臉頰,無奈解釋。
聿執面無表情的,放開了白宇。
在看到林西子的那一刻,呂川突然眼前一亮,大腦也清醒了。
難怪在包廂,他就覺得兩個人不對勁。
眉來眼去的,眼睛都快長到對方身上去了。
他怎么當時,就沒往那方面想。
還好林西子是坐在聿執身邊,不然照他這么護犢子,自己怕是少不了要被秋后算賬。
這不活生生的例子,可就在眼前。
“看夠了沒?!表矆汤渎暤?。
白宇尷尬的點了點頭,隨即轉身看向一旁狼狽不堪的呂川。
“我說,你還不走。”
白宇無語,這人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
呂川聞言,反應過來后的他,跌跌撞撞的轉身離開。
“我說阿聿,我看這位小姐不舒服,還是先去醫院看看吧?!?/p>
經呂川這么一提醒,聿執這才想起來,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聿執,放我下來?!?/p>
在聿執抱起林西子的那一刻,她就掙扎著不讓他碰。
原來是藥效還沒有過,聿執每一次的觸碰,都會讓林西子冒出一身汗。
聿執黑著臉將人放下,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顧墨。
“叫醫生來忘憂,順便帶套衣服?!?/p>
聿執垂眸,瞥了眼林西子,見她衣領大開,臉色愈加難看。
“先去里面吧?!?/p>
林西子聞言,沒有拒絕。
確實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不能被更多的人看到。
白宇眨巴著眼睛,在一旁看戲。
沒想到他們圈里出了名的,大冰臉居然還會有這么暖的時候。
下次他可要好好和季澤,他們幾個嘮嘮了。
“聿執!”
呂川在聽到這兩個字時,愣了一下。
這個名字,他似乎在哪聽到過。
一時卻又想不起來了。
就在這時,警車響了起來。
白宇瞪了眼一旁的經理,看來他該叫季澤換個人了。
經理將頭埋的很低,他已經吩咐過,不要報警了,怎么還會有警察。
出警的人員認識聿執,看到面前的幾人時,也是愣住了,表情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是你們誰報的警?”
警察例行公事的詢問。
“我?!?/p>
白宇撇撇嘴,走上前:“我報的警?!?/p>
警察瞥了眼白宇,心底早就將報警的人問候了一遍。
這一個兩個的,是他一個小職員能得罪的起的?
說他們打架斗毆,這不純純扯蛋嗎。
“那具體說一下,是因為什么事?!?/p>
“打架。”
“叫什么,都有幾個人參與?!?/p>
白宇嘆氣:“兩個?!?/p>
“叫什么?”
“……”
眼見該走的流程,也走的差不多了。
那么多雙眼睛盯著,警察只能硬著頭皮,先將鬧事的一起帶回去。
至于帶回去之后的事,就不歸他管了。
到時自然會有人出面擺平。
在上警車的那一刻,呂川終于想起來了。
六年前,林西子生日那天。
是他和別人打賭,將人灌醉后送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房間。
當時他并不知道那個男是誰,也不知道他長什么樣。
后來他特意打聽過一番,那個男人也是叫聿執。
不過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和林西子春風一度的人,未必就是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