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老婆背叛了我》第一章:夜行車廂的喘息聲我老婆出軌了,就在那趟火車上,
趁我“睡著”的時候。我老婆出軌了,就在那趟火車上,趁我“睡著”的時候。
她在我頭頂對面的上鋪,跟一個陌生男人親近地靠在一起,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我銘記一生。
那一晚,我睜大了眼睛,從被窩的縫隙里,冷眼看著她一點點撕碎我們曾經的婚姻。
她以為我不知道,她以為偽裝的天衣無縫。她依舊用溫柔的語調跟我說話,臉上掛著笑,
裝作“我還是你最親近的那個人”的模樣。然而,她始終不知道,從那天起,
我心中已經悄然埋下了復仇的種子。那是一趟從南方開往北方的火車。
我們訂了兩張軟臥車票,一個上鋪,一個下鋪,她主動要了上鋪。我還心疼她,
笑著調侃:“是不是怕我睡覺太鬧騰?”她一邊低頭整理行李,
一邊微笑回應:“上鋪上來下去不方便,你在下鋪休息更舒服。”她的笑容依舊甜美,
像糖一般融化在我的記憶里。夏日六月的南方,濕潤沉滯的空氣如同披上一層厚重的毯子,
悶熱又潮濕,令人幾乎透不過氣。一節節火車緩慢地挪動,看上去就像一條毛毛蟲,
在鐵軌上無聲地爬行。到了深夜,車廂里的燈光逐漸暗下,
只剩幾盞昏黃冷寂的小夜燈散發著微弱光芒。周圍的乘客大多已經熟睡,有人輕鼾,
有人咂嘴,小聲的響動混雜著車輪撞擊鐵軌的咔噠聲,編織成一種沉寂又隱含不安的節奏。
而我,卻毫無睡意,徹夜清醒。她的手機屏幕在黑暗中突然亮了一下。她以為,
我應該已經睡熟,而事實上,我只是側躺著,背對她睜著雙眼,一言不發。那亮光穿透夜色,
又像一把無形的刀鋒,冷冰冰地扎入后背,帶來一種令人窒息的陣痛。她輕輕地下了床鋪,
從行李袋中摸索出某樣物品。可能是耳機,又或是別的東西。我并未細想,
只聽見她動作輕巧地爬上了上鋪。木床板發出一聲低沉的“嘎吱”聲,這聲音雖不響,
卻在沉睡的車廂里顯得格外刺耳,如同一陣警鐘。然后,我聽到了一個低啞的男人聲音。
那一瞬間,我心里咯噔一下,難道是遇上小偷了。我沒有立刻動彈,甚至連咳嗽都沒有,
只是悄悄將腦袋縮進了被子里,僅留下窄窄的一條縫隙。我透過這微小的空間,
看見對面窗外飛逝的夜色忽明忽暗。而我最熟悉的這個女人,卻近在咫尺,
與我隔著不到兩米距離,此刻正在做著我從未想象過的事情。她極力壓抑自己的聲音,
卻依舊泄露出壓低到極致的喘息。原來不是小偷,是后花園進了賊。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他何時上車,又是何時靠近她,以及如何坐到她上鋪的。而我更無法確定,
是否這一切早已在她心中安排妥當,只等我閉上眼睛。她的肩膀輕輕顫動,
頭發垂下來遮住了半張臉。我只能看見她緊咬著唇,眼角帶著一種說不清的神情,
介于興奮與慌亂之間。身上的那件淺藍色T恤,是我送她的,此刻松垮垮地搭在肩上,
露出的皮膚像是一片被陌生人侵占的禁地,那種疏離感讓我不由自主地感到窒息。
我的腦海突然狂轟亂炸,不是憤怒,而是深深的迷茫。我原以為一切都很好,
明明就在出門之前,我們還討論著未來,要養一條狗,還約定秋天去韓國旅行。
可這一切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了?難道是從她第一次笑著對我撒謊的時候?
還是從她背著我偷偷看手機的那一天?我回憶不起,只覺得這一時刻,
我像跌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深井,四周冰冷堅硬,聲音撞在濕漉漉的水泥墻壁上,
回響中透著寒意。我緊咬牙關,眼眶發酸卻沒有淚流下來。雙手死死抓住被角,關節泛白,
感覺快要把被子撕裂。突然耳邊傳來她低低的一聲“啊”,隨即那個男人輕聲呵住:“噓,
小點聲。”“你不怕你老公發現嗎?”“沒關系,他睡得跟豬一樣沉,一點都不會知道。
而且,他那么信任我,
又怎會想到自己的老婆會在火車上和別人……”語氣中帶著一種習以為常的冷漠。“怎么,
你害怕了后悔了?”他一把摟住她,模糊的聲音繼續傳來:“我愛你愛得發狂,
看你看得兩眼冒光。”她撲哧笑了,那笑聲猶如一道電流,直直劈中我的后腦勺。
頭皮一陣發麻,如同冰刺扎進肉里,又疼又緊。那一瞬間,我真想坐起來質問他們。但最終,
我什么都沒做。我只是將臉埋進枕頭,努力壓抑那憤怒的情緒,希望這只是一場夢。可是,
這不是夢,這是赤裸裸的現實。在這個深夜,她就在我的頭頂和別人親近,而我,
就像個徹頭徹尾的綠毛龜,只能躺在下鋪,裝作熟睡。后來,她趴在那個男人懷里回味著。
那個男人一聲不響,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的,大概是回到了自己的鋪位。
我沒有看清他的模樣,只注意到他走路幾乎沒有一點聲音。她以為我還在沉睡。她翻了個身,
面對墻,把手臂縮回被子里。我甚至能聽見她輕輕地打了一個哈欠。我徹夜未眠,
只是盯著頭頂的鐵皮天花板。腦海里一個問題反復回響:到底為什么?這個問題像一只瘋狗,
在我腦中整夜咆哮,撕咬著僅存的理智。如果不愛了,她為什么還對我微笑?
如果早已決定背叛,為什么又讓我陪她一起出門?第二章:夢魘之后的早餐笑臉天剛亮。
列車窗外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白霧,就像昨日那種人性的骯臟,被掩蓋在無聲無息的虛偽之下。
我從臥鋪上坐起,眼睛布滿血絲,整夜未眠。我害怕一閉上眼,
那些畫面會變得更加清晰:她那隱忍中透著快感的低吟,她顫抖卻主動靠近的身體,
還有那個男人的低聲調情,以及她的回應……我翻開行李袋,
找出原本用來記錄旅途心情的筆記本。筆尖觸碰紙張的那一刻,我寫了一句:“我的老婆,
在火車上背著我和別的男人偷情。”手有些發抖,字跡歪歪扭扭,
像是瘋子在墻上劃下的刻痕。我越寫越快,
把昨晚聽到的每一個聲音、她翻身的每一個細節都一一記下。“她的聲音很輕,
尾音拖得虛弱,像是用毛巾捂著嘴。”“那個男人腳步很輕,但上鋪卻有輕微的下陷聲。
”“她在主動配合。”“她認為我已經睡著了。”寫完最后一個字,
我全身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癱靠在床邊,沉默地愣了十幾分鐘。
直到耳邊響起車廂里其他人陸續醒來的聲音,我才回過神。而此時,她也從上鋪爬了下來。
她穿著我去年買給她的那件薄外套,頭發略顯凌亂,眼里卻帶著剛睡醒獨有的朦朧與柔媚。
她看著我,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你眼圈好黑,是不是沒睡好?
”我盯著她那張柔軟微笑的臉,好一陣子沒有應聲。一點也看不出任何愧疚的痕跡,
甚至在眼角還流露出一絲嬌俏天真的意味。我終于勉強揚起嘴角,
輕聲道:“可能做了一整夜噩夢的緣故吧。”她愣了片刻,
卻很快又掛起熟悉的、溫柔得不加掩飾的笑容:“別多想了啊,
下了車我請你吃點好吃的補補好不好?”我點了點頭,心中仿佛有千萬只萬馬奔騰。這張臉,
這個人,這副依舊天真明媚的模樣,昨夜才踐踏了我的尊嚴,
今天卻還能若無其事地對著我撒嬌?簡直是奇恥大辱。她居然說:“平時咱倆都是一起睡,
今天突然分開睡了,還真有點不習慣。”我在想,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她說這話時一邊捋頭發,一邊朝我眨了下眼,像是個學生時代談戀愛的女孩。真會演,
真他媽會演。她演得太真了,真到我一瞬間都懷疑,昨晚是不是我瘋了,
是不是我妄想癥發作,是不是這一切都是我腦子里虛構出來的?可是,我昨晚連動都不敢動。
那一聲聲喘息,她的笑,她的“噓”,怎么可能是假的?她隱藏得太深了。
像一只披著羊皮的小狐貍,在你身邊裝得無辜天真,實則滿口獠牙,半夜就能對著別人發情。
我低頭喝了口熱水,壓著那團心火往下咽,卻怎么都咽不下。我平時工作確實忙,
忙得連跟她一起吃頓晚飯都成了奢侈。每次回家,她都是笑著迎我,說“你今天累不累”,
我心里總覺得虧欠她,總想著有機會多陪陪她。哪怕是在家刷個手機,坐她旁邊,
我也覺得是一種陪伴。結果呢?我忙成狗,她閑成精,精得能偷人都滴水不漏。我以前以為,
我不夠好,以為她忍著我的忙碌、我的忽略,是因為愛。可現在我知道,我錯了。
她根本不在意我在不在意她,她早已找到了替代品,甚至能在我眼皮底下表演一整夜。
那她為什么不提出離婚?為什么還要裝著相親相愛,繼續這場婚姻騙局?是錢嗎?是名分?
是她還沒玩夠?我怎么都想不明白。那一天,我心神恍惚,看著她微笑著擦臉,整理衣物,
還輕聲問我,下車后有沒有什么計劃。她說:“我們好久沒有旅行了,下次,
要不要去海邊看看?”我的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像是脫韁野馬般狂奔而來,
你是不是早就連海邊偷情的地方都找好了?是不是連掩飾的借口都想好了?但我什么都沒問,
什么都沒說。我只是點了點頭,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回答:“好啊,有空再說。
”她轉過頭去,沒注意到我臉上復雜的表情。那一刻,我只覺得荒唐可笑,
作為一個男人看著頭頂帶上綠帽,竟然裝作睡著、偽裝冷靜。火車馬上要到站了,
我望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要是我現在跳下去,
是不是一切都結束了?可是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放棄。一切還沒搞清楚,她到底想要什么?
那個躲在她背后的人是誰?他們什么時候開始的?她究竟是如何能一邊背叛,
一邊對我撒嬌的?我需要答案。第三章:她的心跳比火車還響火車緩緩進站了。她整理著包,
一邊從上鋪下來,一邊四處張望著。就在她背起行李準備走的時候,
我突然說了一句:“你手機好像忘在上鋪了。”一瞬間,她的眼神明顯一愣,接著立馬回頭,
嘴角勉強勾了一下,說:“哎呀,我怎么這么糊涂。”然后,她飛快地爬回上鋪,
幾乎是用搶的方式把手機拿在手里,緊緊攥住。我注意到,她那只拿手機的手在輕輕發抖。
不是冷,不是累,是怕。她下鋪時還小心地把手機塞進外套口袋里,手貼著口袋,
生怕它會自己跳出去似的。我站在她身后,只聽見她胸口劇烈起伏的聲音,
心跳聲都快趕上站臺的廣播聲了。那種節奏,像戰鼓一樣,撲通撲通。我沒說什么,
只是默默地拖著行李走出車站。外面的陽光灼人,如同在火爐中。我瞥了她一眼,
她臉色不自然地泛紅,像剛出籠的饅頭,冒著熱氣,讓我心里感到一陣寒意。回到家,
我們像無事發生一樣各自洗漱。她說累了,要洗個熱水澡。在進浴室前,她特意帶走了手機。
我問她:“你的手機也需要洗澡?”她稍微停頓了一下,笑了笑:“洗完順便回朋友消息。
”我沒有戳穿。只是坐在客廳里,聽著浴室里的水聲不斷響起,就像我留下的眼淚。
她在里面待了很久,那種久似乎不是在放松,而是在掩飾,是在刪聊天記錄。沒過多久,
她頭發還濕著就走出了浴室,一邊擦頭發一邊說:“我朋友找我聊個工作上的事,
我得出去一下,可能要一兩個小時。”她穿著不夸張,卻十分細致,
甚至連耳釘都換了一對新的。我點點頭:“早點回來。”她應了一聲,走得很匆忙,
鞋跟敲在地板上“噠噠”作響,那背影明顯透著逃離的意味。難道在火車上沒盡興,
回來補個回頭炮。大約兩個小時后,她打來電話,說:“聊完啦~我順便給你買了點吃的。
不是說想吃雞嗎,我給你帶了一整只回來,香噴噴的。”她語氣輕快,
仿佛剛結束了一場大汗淋漓的戰斗。我笑了笑,敷衍地說:“你注意安全。”等她回來時,
真的帶了一個塑料袋,里面是熱騰騰的烤雞,油紙都被烤得濕透了。她一邊打開袋子,
一邊撒嬌說:“你看我對你多好呀。”我笑著點頭,說:“好。”到了晚上她很快就睡著了,
仿佛當天的謊言都被夜色洗凈。然而我始終無法入眠,躺在她旁邊,看著她熟睡的側臉,
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讓我感到恐懼。我伸手,輕輕拿起她的手機,生怕她突然醒了。
我輕輕的拿起她的右手食指,對著屏幕指紋解鎖。解鎖那一刻,屏幕亮起,刺得我差點流淚。
我不查看聊天記錄,只是打開手機地圖,選擇“共享位置”,設置為無限期共享。
然后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機放回她身邊,重新躺下。心跳加速,有些興奮,
就像賭徒押下最后一注,等待天明見分曉。第二天,她一早就起床,穿了一條紅色長裙,
還化了比平時濃一點的妝。她微笑著走到我身邊說:“公司今天有個大項目簽約,
老板讓我去現場,金額過億呢!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我放下杯子,
淡淡地回道:“不用了,你自己去吧,我還得整理一些工作。”她笑了笑,
眼中流露出溫柔理解:“那我先走啦~回來給你帶點小蛋糕。”她走得輕快,
有種像貓兒踩著節拍的感覺,尾巴高高翹起。她剛走不久,我立刻叫來一輛出租車,
看著手機上的那個熟悉的粉紅色頭像在移動。
她的定位逐漸滑向離我家五公里的一家快捷賓館。我坐在出租車后座,
看著屏幕上那個紅點穩穩停在快捷賓館,此時心里沒有憤怒,反而是一種異樣的平靜。
我緊握著手機,輕聲對司機說:“麻煩在前面左手邊的巷口停下。”第四章:她說戒指丟了,
而我早已失去了愛她的能力出租車在賓館對面的巷口停了,
我下車后快步走進旁邊的一家小超市,偽裝著隨便買瓶水,實際上眼睛死死盯著賓館二樓。
就是這里,粉白色墻磚,綠色的窗簾拉了一半。 我瞪大眼睛,她倆抱在一起天旋地轉,
我親眼看見了。我的老婆,穿著那條剛換上的紅裙子,整個人掛在那個男人身上,
像條蛇一樣死死纏住他的腰。那個男人個子不高,但很壯實,他一只手托著她的屁股,
一只手攬著她后背,她的頭埋進他肩膀里,像是在聞什么又像是在吮吸。
他們在房間里旋轉了整整六圈,笑著、打鬧著、摟著、親著,最后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