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親生母親和弟弟聯手拐進傳銷組織,淪為他們換取利益的工具。
日復一日的毆打、囚禁和洗腦,我掙扎反抗,卻只換來母親的嘶吼:"你個賠錢貨!
能為家里犧牲是你的榮幸!"最后,當我失去所有價值,親弟弟將我推入冰冷河水前,
貼著我耳邊低語:"姐,多謝你的犧牲,才有我現在的地位,
我會好好珍惜你給我帶來的一切,你就放心去吧。"那一刻,我才懂,所謂親情,
不過是他們圈養我的牢籠。睜開眼,我回到了噩夢開始前的那一天。1 重生之恨“喲?
這是醒了?”“你個賠錢貨!一點點毛病就要住進醫院,家里的錢都給你霍霍完了!
”張蘭語氣里全是對我的指責。我望向四周,刺鼻的消毒水味撲面而來。
看到母親張蘭和弟弟林天那兩張令我恨入骨髓的臉出現在門口。我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我艱難地轉頭,墻上日歷的日期清晰得殘忍——距離我被騙入傳銷窩點,僅剩一周不到!
心臟劇烈跳動,我死死盯著日歷,大腦幾乎宕機。經歷上一世,
我知道人性的貪婪會勾起人最深的惡。他們就是想打著“為我好”的旗幟把我賣進傳銷,
賺取那不法之財。見我愣在床上,林天也譏諷地說道:“姐,
你這么大個人了還不讓爸媽省心。我要是跟你一樣大,
早就反過來照顧他們了”“也不知道跟你弟學著點,你看他多有孝心。”聽到他們的對話,
我卻感到一絲奇異的平靜,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這一世,
我不再是那個可以隨意犧牲的工具。我顫抖著拿起床頭的手機,
再次確認日期——2025年3月14日。這時的張蘭剛剛接觸傳銷,林天還沒有完全淪陷,
而我,只是因為長期營養不良和過度勞累暈倒住院。一切還有挽回的余地。深呼吸,
我冷靜的思考著對策。“醫院這么貴,你要是沒事就趕緊辦出院。
別在這浪費錢”張蘭走到床邊,語氣嚴厲。我死死攥緊被單,額頭的青筋暴起。
上一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張蘭如何一步步將我引入陷阱,
林天如何推波助瀾讓我一步步走向毀滅。林天開口:“你別擺著一副難看的臭臉,
我和母親都有事,沒時間陪你玩過家家”當然難看,面對兩個謀殺過自己的人,
誰能保持微笑?我垂下眼眸,將滿腔恨意藏在眼底,聲音刻意虛弱:“媽,我沒事,別擔心。
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了。”張蘭皺眉:“就你那點工資,累死還賺不到醫藥費。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要找個出路。”出路?就是你口中那個“穩賺不賠的項目”吧?
上輩子我信了你的鬼話,搭進去的不僅是積蓄,還有一條命。我假裝順從地點頭:“嗯,
媽說得對。”林天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顯然沒料到我會這么容易妥協。穩住,林薇薇。
這次我必須收集更多信息,絕不能重蹈覆轍。上輩子是我太天真,才會被親人推入深淵。
這一次,我要親手拆穿他們的陰謀,讓他們嘗嘗背叛的滋味。放下一袋水果,
張蘭語氣冷漠“明天趕緊出院!家里的錢不是大風刮來的。”她說完便一臉嫌惡的走了出去。
“我也有事。”林天附和道,眼神始終不敢與我對視。他們急著離開的樣子,
與上輩子如出一轍。那時我還傻傻地以為他們工作繁忙,現在才明白,
他們是趕著去參加傳銷組織的“培訓”。“沒關系,你們去忙吧。”我微笑著送走他們,
笑容在門關上的瞬間消失殆盡。2 暗流涌動我睜著眼睛躺在被子里,
聽著墻上時鐘的滴答聲,無法入睡。檔案袋里的出院證明提醒著我這不是幻覺。下午出院,
回到了曾經稱之為家的地方。推開門的瞬間,熟悉的霉味和灰塵撲面而來,
天花板的壁紙剝落,走廊盡頭的燈泡忽明忽暗。"別裝模作樣,
自己把東西搬進去"林天把我的行李甩在門外,轉身就走。我強忍著酸楚,
看著他匆忙離去的背影。房子里彌漫著沉悶氣息,垃圾遍地。我深吸一口氣,開始打掃。
現在肯定還不能跟他們攤牌,只能先收集證據。張蘭回來時,我已經把屋子收拾得煥然一新,
還準備了晚餐。她環視一圈,冷笑道:"裝什么孝順?是不是又想騙我錢?
"對于她的刻薄我已經見怪不怪了,我低頭微笑:"我住院這幾天想了很多。媽,
這么多年您辛苦了。"她皺眉打量我,眼中滿是懷疑。晚飯時,
我注意她手上戴著一枚陌生的戒指——傳銷組織的標志。"媽,您最近氣色不錯,
是有什么好事嗎?"張蘭突然來了精神:"薇薇,媽找到了一個好項目,叫'富貴人生'。
以后咱們就不用住這種破房子了。""真的嗎?那真是一件好事啊!
""前期是需要啟動資金,但回報率超高!"她放下筷子,語氣越發興奮,
"老劉家女兒就這樣發家的,現在開寶馬了!""媽,那項目要投很多錢吧?
家里開銷已經夠緊張了……"我給她潑了盆冷水。張蘭的笑容瞬間消失。
她狠狠拍桌:"你懂什么!成年人的事小孩別多管!"她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瞪著我,
"你那點死工資連房租都付不起,還有臉說我?要不是看在你爸的份上,
我早就把你趕出去了!"我低下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上輩子她也是這樣,
每次質疑她都會把父親拿出來說事。這是我最無法反駁的軟肋。
"我只是擔心您被騙……""閉嘴!"她猛地把碗摔在地上,碎片四濺,
"你是不是嫌我給你丟人?就你那點工作,一輩子也翻不了身!"她轉身進了房間,
狠狠摔上門。我坐在餐桌前,思考該接下來的計劃。等張蘭睡下后,
我悄悄打開手機錄音功能,放在客廳茶幾下。然后輕手輕腳翻開她的賬本。短短一個月,
她已投入將近兩萬元。上輩子,這個數字最終變成了十幾萬,那是我全部積蓄和父親的遺產。
我小心拍下賬本每一頁,把它放回原位。3 傳銷迷局晚飯時分。
我端著簡陋的飯菜走向餐桌,看到父親林建國已經坐在那里,背微微駝著,
像一座被歲月壓垮的小山。他只是點點頭,眼神始終盯著桌面,
指甲縫里還殘留著工地的泥土。我心里一陣刺痛。張蘭最后入座,目光掃過餐桌,
嘴角掛著不屑。"就這點東西?給你的錢都花哪去了?"父親默默夾菜,
眼神在接觸到張蘭時閃過不易察覺的憂慮和無奈。那目光包含的情緒太復雜,
像是無力反抗的認命,又像是深知真相卻不敢揭穿的悲哀。他曾經是家里的頂梁柱,
如今卻卑微的像個影子。上輩子我太專注于對抗張蘭,忽略了父親也是受害者。
電視里突然傳來一則報道:"近日,警方成功搗毀位于江城區的特大傳銷詐騙團伙,
涉案金額高達數千萬元..."我故作無意地輕聲念道:"江城區搗毀特大傳銷團伙,
受害者損失慘重..."張蘭的筷子猛地頓住,她幾乎是跳起來搶過遙控器,用力換臺。
"看什么看!整天就知道看這些負能量的東西!"她的聲音尖銳得像刀子,
眼中流露出熟悉的慌亂。父親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低頭的幅度更大了。
這個微小的反應被我捕捉到。我故意天真地說,"我只是覺得挺可怕的,
那些人專門騙普通老百姓的血汗錢。""你懂什么!"張蘭厲聲打斷,
"那些所謂的新聞都是打壓正常商業模式的!有本事的人就是會被嫉妒!
"我冷眼看著她的激動反應。機會來了。"媽,您最近參與的那個項目,不會也是這樣的吧?
"我直擊要害,目光卻看向父親,"很多傳銷組織都自稱是'創新商業模式'。
"父親的筷子停在半空,終于第一次抬頭看向張蘭,眼中帶著懷疑。張蘭猛地拍桌而起,
"我參加的是正規投資項目,怎么能和那些騙子相提并論!"她轉向父親,
聲音里充滿了恐嚇,"老林,你別聽她胡說,我那個項目馬上就要見效了!
"父親的目光在我和張蘭之間游移,最終又低下了頭。但我看到他眉頭緊鎖,
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面,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動作。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爸,
您相信一個月能翻十倍的投資項目嗎?"我火上澆油的說道。張蘭的臉色瞬間鐵青。
"你給我閉嘴!一個廢物,有什么資格質疑我的選擇!"父親終于開口,聲音疲憊:"蘭子,
如果是投資的事,咱們是不是該慎重點?""你也來質疑我?
""我做這一切還不是為了這個家!"我看著父親再次在母親的咆哮下縮回殼中,
心里既心疼又失望。但至少,我已經讓他對這件事起了疑心。就像一把鈍刀,雖然不鋒利,
卻已經開始切割張蘭編織的謊言。晚飯在壓抑中結束。我收拾碗筷,
腦海中已經制定好下一步計劃。4 金錢陷阱電費催繳單泛黃的邊角刺痛我的眼睛。
我緩緩將它放在餐桌正中央,靜待張蘭回家。隨著門鎖轉動的聲音。張蘭風風火火地進門,
手握著最新款的手機,臉上掛著我熟悉的那種病態亢奮。她連鞋都沒換,
就急不可待地撥通了電話。"對,我已經把資料都準備好了,明天就能把那五萬塊打進去。
"她踱著步子,語速飛快:"我下面那個小李,聽說已經拉了三個人進來,
提成都快六位數了!"我坐在餐桌旁,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她興奮的背影。五萬?
上輩子她這時才投了兩萬,現在竟要一下子追加五萬。我的雙手在桌下微微顫抖,
捏緊了拳頭。"媽,"我平靜地打斷她,指向桌上鮮紅的催繳單,"水電費催繳通知,
最后期限是明天。"張蘭皺眉瞥了我一眼,對著電話說了句"等會打給你"。
她隨手將單子拿起,眼神掃過后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知道了,知道了!等媽的項目成功了,
這點錢算什么!""可是爸的降壓藥還有三天就吃完了。""醫生說不能斷藥。
"張蘭的眼神忽然游移,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她知道父親的高血壓必須控制,一旦斷藥,
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現實的壓力如同一堵無形的墻。"那個藥要四百多一盒,
"我乘勝追擊,聲音依然平靜。"上個月的房租我交了,但這個月恐怕...""行了行了!
"張蘭幾乎是吼出來的,"就知道錢錢錢!我投資還不是為了這個家!
你根本就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她甩開餐桌前的椅子,將手包砸向沙發,
整個人像只困獸般在狹小的客廳里踱步。我知道她陷入矛盾了——是拿錢交水電費和買藥,
還是全部投入那個所謂的"萬無一失"項目。晚上,我故意在父親面前嘆了口氣。
他剛下班回來,疲憊地癱在沙發上。我確保聲音恰好能讓廚房里的張蘭聽見,小聲道:"爸,
我好怕。媽現在把錢都投進去了,萬一..."父親的表情凝固了片刻,他欲言又止,
最終只是拍了拍我的手。但我注意到,他看向廚房的目光里,充滿著擔憂和懷疑。
我感到一陣快意。我要讓張蘭在虛幻的致富夢和家庭現實壓力之間瘋狂拉扯,
直到她無力再繼續那個騙局。5 母子反目林天推開家門的聲音比平時更加急促。
我假裝看書,余光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媽!媽在家嗎?
”他的聲音里帶著每次想要錢時的標志性語調。張蘭從廚房探出頭。
林天立刻換上乖巧的面孔,那種虛偽的表情讓我一陣反胃。他快步走到張蘭身邊,
聲音放低:“媽,我們組織里的人都穿名牌,我這樣去太丟人了。
”“組織里穿得好才能樹立形象,這是投資未來。”林天一臉誠懇地重復著那套洗腦詞匯,
“再說了,穿得體面才能結交更多有錢人,發展更多下線。”我放下書,
故意插話:“又要錢?上周不是剛給你買了新衣服?”林天立刻反擊:“你少管閑事!
你那死工作一個月才掙幾千塊,有什么資格說我?我這是在創造財富!”張蘭猶豫片刻,
最終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林天:“只有兩千,先湊合著用吧。
”林天的表情瞬間垮下來:“就這么點?組織里誰不是穿著幾千塊的衣服?我這樣怎么融入?
”“我還要留錢繼續投資。”張蘭難得嚴厲起來,“要不是為了咱們家未來,
我至于把錢都投進去嗎?”林天不甘心地接過卡,嘴里嘟囔著。我看著這一幕,
準備著下一步的計劃。第二天,我收到快遞員的電話,說有林天的包裹。他命令我簽收,
強調很貴。我答應得很爽快,掛斷電話后嘴角勾起冷笑。下班后,我故意多逛了兩小時。
晚上九點。林天正在客廳踱步,看到我進門立刻沖上來問快遞。“快遞?”我裝作恍然大悟,
“哦,我忘記取了。”林天的臉瞬間漲紅,咆哮著說超過八點就不能取了。
我無所謂地說明天再去取就行。“你就是故意的!”林天憤怒的沖我吼道:“你個賤人!
你就是嫉妒我能賺大錢!故意的。”張蘭從房間沖出來制止爭吵。林天轉向張蘭,
情緒完全失控:“媽!看這個賤人什么態度!我花兩千買的限量T恤,現在取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