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死的時候，是在高考成績公布那天。看著手機上那個可憐的分數，我整個人都崩潰了。
明明我答得很好，明明我有把握上清華，為什么會只有這點分？同桌林思雨拍拍我的肩膀，
假惺惺地安慰："方燁，別難過，雖然只夠上三本，但至少還有大學上嘛。"她眼里的得意，
我看得一清二楚。可我當時太絕望了，根本沒心情多想。爸媽知道我的成績后，
媽媽當場就暈了過去。爸爸看著我，眼里滿是失望："方燁，你怎么搞的？
平時模擬考都是年級前三，怎么高考就考成這樣？"我也想知道為什么。可是沒有人相信我，
包括我自己。那天晚上，我從17樓跳了下去。死前我想，如果能重來一次就好了。
然后我真的重來了。睜開眼，我還坐在高三（1）班的教室里。
黑板上寫著："距離高考還有30天"。我重生了，回到了高考前一個月。這次，
我要找出害我的真兇！"方燁，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同桌林思雨關心地問我。
我看著她那張虛假的臉，冷笑一聲。上輩子我把她當最好的朋友，把所有學習心得都告訴她，
還把我整理的錯題本給她抄。結果呢？她背著我偷偷拿我的答案去對照，記住我的答題習慣，
然后在高考時......我現在還不確定她具體是怎么害我的，但我知道，
她絕對脫不了干系。"沒事，就是有點困。"我淡淡回答。
林思雨眨眨眼："那你晚上早點睡，別熬夜刷題了。我們還有一個月呢，不急。"不急？
她當然不急，因為她準備害我！我裝作不在意地點點頭，
心里卻在盤算著怎么找出她害我的證據。上課鈴響了，數學老師張老師走進教室。
"今天我們講圓錐曲線的最值問題。"這堂課我上輩子聽過，知道重點在哪里。
但這次我沒有認真記筆記，而是在觀察林思雨。我發現她時不時偷看我的筆記本，
還用手機偷拍我的解題過程。當時我以為她是想學習我的方法，現在想來，
她分明是在收集我的答題習慣！下課后，我故意走開，然后躲在門外偷聽。果然，
我聽到林思雨在和后桌的趙磊說話。"方燁這家伙太自以為是了，天天裝學霸。
"林思雨的聲音里帶著嫉妒，"憑什么他每次都考第一，我就比他差那么多？
"趙磊壓低聲音："你不是說有辦法對付他嗎？""當然有。"林思雨冷笑，
"到時候讓他知道，真正的第一名應該是誰。"我握緊拳頭，果然是她！
但是她具體要怎么害我，我還得繼續查。接下來幾天，我一直在暗中觀察林思雨的舉動。
我發現她經常和年級主任王老師私下見面，還和教務處的李老師關系很好。更可疑的是，
她居然和監考老師陳老師也有聯系。一個學生，為什么要和這么多老師搞好關系？除非，
她想要他們幫她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第三天晚上，
我跟蹤林思雨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她居然在和教務處的李老師見面！我偷偷錄了音。
"李老師，事情都安排好了嗎？"林思雨問。李老師點點頭："放心，到時候考試的時候，
我會找機會把方燁的答題卡換掉。他答得再好也沒用。""那替換的答題卡呢？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找了個三本水平的學生的答題卡。到時候方燁的成績就是那個水平。
"林思雨滿意地笑了："太好了。這樣一來，年級第一就是我的了。""不過，
"李老師提醒，"你確定這樣做不會被發現嗎？""不會的。"林思雨自信滿滿，
"方燁這個人太自負了，他絕對想不到有人會這樣害他。而且就算他懷疑，也拿不出證據。
"聽到這里，我差點沒忍住沖進去揍她。原來她的計劃是這樣的！在高考時，
讓教務處的李老師把我的答題卡偷偷換掉，換成一個差學生的答題卡。這樣不管我答得多好，
最終的成績都是別人的。而且這種手段太隱蔽了，根本查不出來。
難怪上輩子我死得這么冤枉。但是這輩子不一樣了，我已經知道了她的計劃。
我要讓她付出代價！第二天上學，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繼續和林思雨正常相處。"方燁，
還有20多天就高考了，你緊張嗎？"林思雨故意問我。我笑笑："不緊張啊，
反正我肯定能考好。""那可不一定哦。"林思雨意味深長地說，"高考什么都可能發生的。
"我心里冷笑，是啊，什么都可能發生，包括你的計劃敗露。當天晚上，
我開始制定反擊計劃。既然她想害我，那我就先下手為強。
我先給市教育局舉報熱線打了電話，舉報我們學校教務處有人參與高考作弊。
雖然現在還沒有實際行動，但我可以先讓他們注意這件事。然后，
我又給校長寫了一封匿名舉報信，詳細說明了林思雨和李老師的勾結計劃。最后，
我準備了一個錄音筆，打算在高考前再收集更多證據。接下來的日子，林思雨明顯有些緊張。
她可能覺得計劃有變數，開始頻繁和李老師聯系。我趁機又錄到了幾段她們的對話。
"李老師，你確定不會出問題吧？"林思雨焦慮地問。"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
到時候我負責監考方燁所在的考場，換答題卡的事包在我身上。
""可是萬一被發現了怎么辦？""不會的，我做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李老師得意地說，
"之前已經幫好幾個學生'調整'過成績了。"聽到這話，我震驚了。
原來李老師不止害我一個人，她已經是慣犯了！這樣的人，必須要受到懲罰。
我立刻把錄音發給了教育局和校長。第二天，林思雨就慌了。她發現李老師突然對她很冷淡，
而且教務處開始有人調查李老師的工作。"方燁，你有沒有覺得最近學校氣氛有點不對勁？
"林思雨試探地問我。我裝作不知道："沒有啊，怎么了？""沒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
"但是我看得出來，她已經開始懷疑計劃暴露了。果然，第三天，李老師就被停職調查了。
林思雨徹底慌了。她開始到處打聽消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可是沒有人告訴她真相。
而我，則在一旁冷眼看著她的焦慮和恐慌。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
2李老師被停職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學校。同學們都在議論紛紛，但沒人知道具體原因。
只有我和林思雨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林思雨整個人都不對勁了，上課時心不在焉，
下課后一個人發呆。她肯定在想，沒有李老師幫忙，她要怎么害我。
我故意走到她身邊："思雨，你最近怎么了？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她勉強笑笑："沒事，
就是有點擔心高考。""擔心什么？以你的成績，考個好大學沒問題的。"我明知故問。
林思雨眼神閃爍："我怕發揮不好。""不會的，你這么努力，肯定能考好。
"我拍拍她的肩膀，"而且，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對吧？"她聽到這話，臉色變了變。
我繼續說："有些人總想走捷徑，但最后還是會露餡的。只有憑真本事，才能走得長遠。
"林思雨明顯被我的話刺到了，她咬著嘴唇不說話。我滿意地離開了。接下來幾天，
林思雨明顯在想新的對策。我發現她開始接觸別的老師，想要找新的幫手。
但是李老師被停職的事讓其他老師都很小心，沒人敢冒險幫她。眼看高考越來越近，
林思雨越來越焦慮。終于，在距離高考還有一周的時候，她找到了新的幫手。
那是我們的班主任王老師。王老師平時就偏愛林思雨，經常在班上夸獎她。
我聽到林思雨在和王老師說話："王老師，我想請您幫個忙。""什么忙？
""關于高考的事......"我沒聽到具體內容，但從王老師的表情看，
他答應了林思雨的請求。看來她又找到新的計劃了。我得趕緊查出來。那天晚上，
我偷偷潛入學校，想要查看王老師辦公室里有什么線索。我在他的抽屜里找到了一個文件夾，
里面有一些考試相關的材料。其中有一份特別引起我注意："高考監考安排表"我看到，
王老師被安排在我的考場當主監考。而且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方燁，座位號15，
重點關注"。我心里一驚，看來這次的計劃和上次不同。他們不是要換我的答題卡，
而是要在考試過程中直接對我下手。但具體要怎么做，我還不清楚。我拍下了這些證據，
然后悄悄離開了學校。第二天，我開始更加小心地觀察王老師和林思雨的舉動。我注意到，
王老師時常會盯著我看，眼神很奇怪。而林思雨則顯得很興奮，好像已經勝券在握了。
距離高考還有三天的時候，我終于聽到了她們的完整計劃。"王老師，您真的能做到嗎？
"林思雨問。"放心，到時候我會找機會干擾方燁答題。比如故意站在他旁邊，
或者制造一些聲響。"王老師說，"甚至可以找借口沒收他的文具，讓他浪費時間。
""可是這樣他還是有可能考好啊。""那就再狠一點。"王老師冷笑，"如果實在不行，
我就說他作弊，直接讓他出考場。""這樣不會有問題嗎？""不會，我是主監考，
我說他作弊就是作弊。而且到時候我會提前在他桌子上放一張小紙條，就說是他的作弊材料。
"聽到這里，我徹底明白了。原來她們的計劃是這樣的：先在考試過程中干擾我，
影響我的發揮。如果這樣還不夠，就栽贓我作弊，讓我直接被取消考試資格。這樣一來，
不管我有多強的實力，都沒有用武之地了。真是太陰毒了！不過這次我有準備，
不會讓她們得逞的。當天晚上，我給教育局打了舉報電話，
詳細說明了王老師和林思雨的作弊計劃。我還把之前錄到的音頻和拍到的照片都發了過去。
教育局的工作人員表示會認真調查，并且會在高考期間加強監督。第二天，
學校里來了幾個教育局的人。他們找了校長和一些老師談話，還仔細檢查了考場安排。
王老師和林思雨都很緊張，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則在一旁冷靜地觀察著一切。
高考前一天，教育局的人找到了我。"方燁同學，我們接到舉報，說有人要在高考中針對你。
你知道這件事嗎？"我裝作很震驚的樣子："什么？有人要害我？""是的，
你最近有沒有和哪個同學或老師有矛盾？"我假裝想了想："我和大家關系都挺好的，
沒有什么矛盾啊。""那你要小心，如果在考試中遇到任何異常情況，立刻舉手報告。
""好的，謝謝您提醒我。"送走了教育局的人，我心里有底了。
現在他們已經知道有人要害我，肯定會加強監督。王老師和林思雨的計劃注定要失敗。
當天晚上，林思雨主動來找我。"方燁，明天就要高考了，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
"我淡淡回答。"那就好。"她頓了頓，"不過高考變數很大，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是啊，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我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但我相信，善有善報，
惡有惡報。做壞事的人，總會受到懲罰的。"林思雨臉色一變："你這話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感慨一下。"我笑笑，"思雨，你說對嗎？"她沒有回答，
匆匆離開了。看著她倉皇的背影，我心里充滿了快感。明天，就是我復仇的時候了！
3高考第一天，語文考試。我早早來到考場，發現監考老師果然是王老師。他看到我時，
眼神很復雜，既有惡意，又有緊張。顯然，他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考場里還有一個副監考，
是從別的學校調來的陳老師。我注意到，陳老師時常會看向王老師，顯然是在監督他。
看來教育局真的安排了人暗中觀察。考試開始了。前半個小時，王老師還算正常，
但我能感覺到他在尋找機會。果然，30分鐘后，他開始行動了。他故意走到我身邊，
假裝檢查我的答題情況，其實是想干擾我。但我早有準備，根本不受影響，繼續專心答題。
王老師見這招不行，又想了別的辦法。他開始在考場里制造各種聲響：故意把粉筆盒弄倒，
發出很大的聲音。走路時故意用力踩地板，發出"咚咚"的響聲。還時不時咳嗽幾聲，
聲音特別大。其他同學都被他搞得很煩躁，頻頻側目。陳老師也注意到了王老師的異常舉動，
走過來低聲問："王老師，您怎么了？""沒事，就是有點感冒。"王老師隨便找了個借口。
我繼續專心答題，根本不理會他的干擾。王老師見軟的不行，開始來硬的了。
考試進行到一個小時的時候，他突然走到我面前，大聲說："這位同學，你的筆聲音太大了，
影響其他考生。"我抬頭看著他："老師，我沒有故意弄出聲音啊。""你就是有，
我聽得很清楚。"王老師態度強硬，"換一支筆。"這明顯是在故意找茬。
陳老師也走了過來："王老師，我沒聽到什么異常聲音啊。""你沒聽到不代表沒有。
"王老師堅持己見。我從容地換了一支筆，繼續答題。王老師見這招還是不行，
臉色越來越難看。又過了半個小時，他終于使出了最后的手段。他悄悄走到我的桌子旁，
趁我不注意，往我桌子上放了一張小紙條。然后他大聲喊道："這位同學，你在作弊！
"全考場的人都驚呆了。我淡定地抬起頭："老師，您說什么？""你桌子上有作弊材料！
"王老師指著那張紙條，"所有人都看到了！"我看了看桌子上的紙條，冷笑一聲："老師，
這張紙條是您剛才放上去的吧？""胡說！明明是你自己帶進來的！""是嗎？
"我拿起紙條，"那您能解釋一下，為什么這張紙條上寫的字，
和您辦公室里的筆跡一模一樣嗎？"王老師臉色大變："你胡說八道什么？"這時，
陳老師走了過來，拿過紙條仔細看了看。"王老師，這確實像是您的筆跡。""不可能！
"王老師慌了，"我怎么可能給學生作弊材料？""那您能解釋一下，您剛才的行為嗎？
"陳老師嚴肅地問，"為什么要故意干擾這位同學答題？"王老師說不出話來了。這時，
考場外面傳來腳步聲。幾個教育局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王老師，請您配合我們的調查。
"王老師臉色慘白，知道事情敗露了。"我...我沒有..."他想要辯解。"證據確鑿，
您還是跟我們走吧。"王老師被帶出了考場。陳老師安撫了一下其他考生，考試繼續進行。
我心里暗爽，第一個目標解決了。考試結束后，我走出考場，看到林思雨正在門口等我。
她的臉色很難看，顯然已經知道王老師出事了。"方燁，剛才考場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試探地問。"哦，王老師好像因為什么事被帶走了。"我裝作不太清楚的樣子，
"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林思雨搖搖頭："我怎么會知道。"但我看得出來，
她心里慌得很。連續兩個幫手都出事了，她現在肯定在想還有什么辦法能害我。
不過我不會給她機會的。下午是數學考試。這次的監考老師換成了兩個從市里調來的老師，
都不認識我們。考試很順利，沒有任何意外。我發揮得很好，有信心拿到高分。考試結束后，
我特意觀察了一下林思雨的表情。她看起來很沮喪，顯然知道自己的計劃徹底失敗了。
晚上回到家，我和爸媽說了今天的事。"什么？有老師要害你？"媽媽震驚地說，
"怎么會有這種事？""就是有同學嫉妒我，收買了老師想要害我。"我簡單解釋了一下，
"不過已經解決了。"爸爸皺著眉頭："這種事一定要徹底查清楚，不能讓壞人逍遙法外。
""放心吧，教育局已經在調查了。"其實我心里很清楚，王老師只是個幫兇，
真正的主謀是林思雨。但是她很狡猾，所有的臟活都讓別人去做，自己很難留下證據。
不過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和她慢慢玩。第二天是理綜考試。林思雨明顯很緊張，
整個上午都心不在焉。我則很輕松，因為我知道不會再有人來害我了。考試過程很順利，
我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下午是英語考試，也就是高考的最后一科。考完這科，
一切就結束了。我答完題后，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我看了看林思雨，
她正在拼命地寫著什么，額頭上都是汗。顯然，她的真實水平就是這樣，
之前能考好完全是因為抄我的答案和學習方法。現在沒有了外力幫助，她原形畢露了。
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高考，正式結束了。同學們都很興奮，紛紛議論著要怎么慶祝。
但林思雨一個人坐在位置上，臉色蒼白。我走到她面前："思雨，考得怎么樣？
"她勉強笑笑："還行吧。""那就好。"我拍拍她的肩膀，"不過不管考得怎么樣，
都要面對現實，對吧？"她抬頭看著我，眼神里有恐懼，有憤怒，還有絕望。"方燁，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裝作不明白："知道什么？
""關于王老師和李老師的事...""哦，那個啊。"我笑笑，"我就是個學生，
能知道什么？不過我覺得，害人者必自害，你說對嗎？"林思雨臉色更加蒼白了。
她終于意識到，我可能早就知道了她的計劃。但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高考已經結束，
接下來就是等成績了。我相信，這次的成績會給所有人一個驚喜。特別是林思雨。
4高考結束后的第三天，學校里傳來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王老師和李老師因為參與高考作弊，被教育局正式開除，并且要承擔法律責任。
更讓人震驚的是，調查中發現，她們不止針對我一個人，之前還幫助過其他學生作弊。
這件事在學校里引起了軒然大波。同學們都在議論，誰會是背后的主謀。
林思雨這幾天一直心神不定，上課時經常走神，下課后也不和別人說話。
我知道她在擔心自己會被查出來。但是她確實很狡猾，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王老師和李老師，
很難直接證明她的參與。不過我不著急，好戲還在后頭。一周后，教育局的調查有了新進展。
他們在李老師的電腦里發現了一些聊天記錄，其中提到了"那個女學生"。
雖然沒有具體名字，但是結合時間和其他線索，很容易就能推斷出是誰。果然，
第二天林思雨就被叫到了校長辦公室。我遠遠地看著她走進去，臉色慘白，雙腿都在發抖。
一個小時后，她從辦公室里出來，眼睛紅紅的，顯然哭過了。
我裝作關心的樣子走過去："思雨，你怎么了？"她看到我，眼神里閃過一絲恨意，
但馬上又掩飾了過去。"沒事，就是校長找我了解一些情況。""什么情況？
""關于...關于王老師的事。"她支支吾吾地說。我點點頭："哦，那你一定要如實說，
不能包庇壞人。"聽到這話，林思雨的臉色更難看了。她匆匆走開了，連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當天下午，我聽到了更詳細的消息。原來校長不僅問了林思雨關于王老師的事，
還調查了她的成績變化情況。通過對比她的歷次考試成績，
發現了一個規律：她的成績總是在我的成績出來之后突然提高。
而且她的錯題和我的錯題有很多相似之處，但她的改正方法和我一模一樣。這說明什么？
說明她一直在抄我的答案！校長已經開始懷疑她了。接下來幾天，林思雨變得更加焦慮。
她經常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發呆，有時候還會偷偷抹眼淚。其他同學也開始注意到她的異常，
紛紛猜測是不是她和作弊案有關。"你們說，會不會是林思雨指使老師作弊的？
""有可能啊，她平時表面上學習很努力，其實可能是裝的。
""我記得她總是借方燁的筆記本，說不定就是在抄答案。"聽到這些議論，
林思雨更加絕望了。她開始避開人群，不敢和任何人說話。甚至連食堂都不敢去，
每天只能餓著肚子。看到她這副樣子，我心里說不出的痛快。這就是害人的下場！半個月后，
成績查詢系統開放了。我早早就守在電腦前，輸入自己的考號和身份證號。頁面跳轉，
138 數學：150 英語：146 理綜：295 總分：729我激動得差點跳起來！
這個成績，絕對能上清華！我立刻給爸媽打電話報喜。"媽，我考了729分！""什么？
729？"媽媽簡直不敢相信，"真的嗎？""真的！我這就把成績單截圖發給你們。
"爸媽在電話里激動得不行，媽媽甚至高興得哭了。"我就知道我兒子是最棒的！
"掛了電話，我又查了查全省的排名。我的成績排在全省第二名，離第一名只差3分。
這已經是非常好的成績了。然后我好奇地查了一下林思雨的成績。輸入她的信息，
：語文：102 數學：89 英語：95 理綜：178 總分：464我看到這個成績，
忍不住笑了。464分，連本科線都沒過！這就是她的真實水平。沒有了我的幫助，
沒有了老師的作弊，她什么都不是。第二天，學校里沸騰了。我的成績被貼在了光榮榜上，
所有人都在祝賀我。"方燁，你太厲害了！729分！""清華北大隨便選啊！
""你是我們學校的驕傲！"面對大家的祝賀，我謙虛地笑著。
但我的眼睛一直在尋找林思雨的身影。終于，我在教學樓的樓梯間找到了她。
她一個人坐在那里，抱著膝蓋，像個被遺棄的孩子。"思雨。"我走到她面前。她抬起頭，
眼睛紅腫，滿臉都是淚痕。"方燁...你來干什么？""來看看你。"我蹲下身子，
"聽說你考得不太好？"她咬著嘴唇，不說話。"464分，確實不太理想。
"我輕描淡寫地說，"不過也不要太難過，畢竟這是你的真實水平。"聽到這話，
林思雨渾身一震。"你...你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我站起身，"只是覺得，
一個人應該有自知之明。靠抄襲和作弊得來的成績，終究不是自己的。"林思雨徹底崩潰了。
"是你！是你舉報了王老師和李老師！"她站起來，指著我大喊，"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知道什么？"我淡淡地問。"你知道我...我讓他們幫我...""幫你什么？
"我打斷了她，"幫你作弊？幫你害我？"林思雨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我會這么直接。
"我...我沒有...""沒有什么？沒有收買老師？沒有想要換我的答題卡？
還是沒有想要栽贓我作弊？"我一句一句地說著，每說一句，林思雨的臉色就白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