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我以全國狀元的成績被頂級學府錄取。畢業典禮上,校花陸依依當眾撕毀我的通知書,
并告發我偷竊。“葉婉凝,’諾貝爾未來學者計劃'的通知書是行舟哥哥送我的訂婚禮物,
怎么會在你手里!”她的小跟班也紛紛為她打抱不平,揚言要給我一點教訓。
可我明明是諾獎國內唯一的被錄取者。就在我一頭霧水時,我看到管家的兒子從不遠處走來。
陸依依傷心欲絕的迎上去。“行舟哥哥,這個賤人竟然偷了你送給我的訂婚禮物。
”01"葉婉凝,你這個無恥的小偷!"高中畢業典禮上,
我剛從校長手中接過那封燙金的錄取通知書。陸依依猛地沖上臺,
將全球僅招10人的'諾貝爾未來學者計劃'通知書撕成了碎片。
"這是行舟為我準備的訂婚禮物!你憑什么偷走它?"訂婚禮物?我還沒反應過來,
顧行舟已經走上臺。"依依,別哭,有我在。"顧行舟從口袋里拿出一疊打印好的紙張。
"各位老師同學,大家可以看看,
這些是我父親和'諾貝爾未來學者計劃'基金會的往來郵件。""這個名額,
本就是我家為依依內定好的。不知為什么會被葉婉凝偷走!"臺下瞬間炸開了鍋。"什么?
內定的?""我就說葉婉凝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怎么可能拿到這種名額!原來是偷的!
"“還全國狀元呢,成績說不定也是作弊來的!”"太不要臉了!還高考狀元,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校長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失望和疏離。"我沒有...""啪!
"顧行舟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讓我后面的話全都堵在了喉嚨里。"葉婉凝!做人,
要有底線。"陸依依在顧行舟懷里哭得更兇了:"行舟,算了吧...我不要了,
我們別跟她計較了..."顧行舟抱緊她,聲音里滿是寵溺與決絕:"不行,
這本來就是你的。誰也搶不走。"我捂著火辣辣的臉,看著眼前這對深情的男女,
感受著臺下那些鄙夷、憤怒、不屑的目光。這本是我隱藏身份三年來最高光的時刻。
換來的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公開處刑。在所有人都以為我崩潰的時候,我輕輕地笑了。
因為我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顧行舟的父親,
那個能和諾貝爾基金會"通上關系"的男人...是我家的管家,林叔。原來如此。
02我被帶到校長辦公室,幾位校董端坐在真皮椅子上,表情嚴肅得像審判官。
顧行舟和陸依依坐在沙發上,陸依依紅著眼圈,手里還握著撕碎的通知書碎片,像個受害者。
校長清了清嗓子,語重心長地看著我:“葉婉凝,你是我們學校的驕傲,
但這件事影響太惡劣了。為了學校的聲譽,也為了你的前途,我建議你主動承認錯誤。
”這份通知書明明是寄給我的,為什么要我承認偷竊?“如果你不配合,
我們只能上報教育系統,到時候你的高考成績、你的志愿錄取都會收到影響。
”陸依依在一旁抽泣著:“婉凝,我們是朋友,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的心臟劇烈跳動,
憤怒和委屈涌上心頭。這份通知書明明是寄給我的,為什么要我承認偷竊?
但看著眼前這些人都站在顧行舟那邊,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走出辦公室,我剛踏進走廊,
幾個陸依依的跟班就圍了上來。“小偷還敢昂著頭走路?”她們一擁而上,搶走了我的書包,
把里面的書本和筆記一頁頁撕碎。我蹲下身想撿起那些碎紙,卻被人一腳踢倒。
“這就是偷東西的下場!”“真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繼續待在學校里。
”她們的嘲笑聲刺得我耳膜發疼,我咬緊牙關,努力保持最后的尊嚴。就在這時,
走廊另一頭傳來腳步聲。“都散開。”顧行舟走到我面前:“把手機給我。
”我抱緊手機往后退:“為什么?”顧行舟直接奪走我的手機,狠狠砸在地上。
我看著滿地的碎玻璃,眼淚涌出來。那是媽媽給我買的唯一的禮物,
里面存著我們的所有合照。顧行舟從包里拿出一份打印好的文件,重重拍在我臉上。
“簽了它。”我低頭看去,上面寫著:"本人葉婉凝,因虛榮心作祟,
欺詐獲得諾貝爾未來學者計劃錄取通知書,現自愿放棄名額,
并承認欺詐行為…"“我不會簽的。”我把文件撕成兩半。顧行舟壓低聲音:“別掙扎了。
我媽剛給我發消息,你媽在療養院的主治醫生,正好是她的遠房親戚。”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媽媽的心臟病很嚴重,現在正在療養院接受治療。如果醫生故意疏忽…“你敢!
”顧行舟從墻角拿起一根棒球棍,輕輕敲打著我的膝蓋:“簽字,
或者我讓你這輩子都站不起來。”我顫抖著從地上撿起被撕成兩半的文件,
眼淚終于控制不住地落了下來。為了媽媽,我只能妥協。03陸依依開著直播:“大家看看,
這個小偷多頑固!偷了我的錄取名額還死不承認,現在被抓住了還在裝可憐!
”彈幕瞬間炸開,“不要臉的小偷”、“趕緊簽字滾蛋”等惡毒詞匯鋪天蓋地。
我看著屏幕上那些文字,心臟開始劇烈跳動起來。顧行舟失去耐心,
舉起棒球棍:“既然你選擇硬扛——”話音未落,我忽然臉色發青,呼吸急促。
劇痛如潮水般涌來,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開始抽搐。這是我多年未發的先天性心臟病。
“救命——”我的聲音撕心裂肺,整個人緩緩滑倒在地,四肢抽搐得像觸電一般。
顧行舟手中的棒球棍瞬間掉落,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陸依依嚇得魂飛魄散,
手忙腳亂地關掉直播。“完了完了,她要死了!”陸依依的聲音都在發抖,“行舟,
我們會被判故意殺人的!”顧行舟慌張地蹲下身,試圖檢查我的狀況,但根本不敢碰我。
我的臉色越來越白,嘴唇發紫,整個人像快要斷氣。救護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
是路過的老師看到情況不對報的警。在被抬上救護車時,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
顫抖著手抓住顧行舟的衣角。
但是……要我媽……和你媽……都在場……我才……安心……”顧行舟眼中閃過得意的光芒,
立刻掏出手機撥通林媽的電話。“媽,事情成了,她要簽字了,但是要你和葉阿姨都在場。
你趕緊帶葉阿姨過來醫院。”電話那頭林媽的聲音透著興奮:“行舟,你真是媽的好兒子!
這下咱們就能徹底翻身了!”救護車上,氧氣面罩下的我勾起一抹冷笑。游戲才剛剛開始。
到了醫院,我被推進急救室。陸依依緊緊抓著顧行舟的手臂:“行舟,她不會真的死吧?
我們剛才的直播被很多人看到了!”顧行舟表面鎮靜,內心卻慌得要命:“不會的,
她就是心臟病發作,搶救過來就沒事了。”半小時后,醫生走出急救室,
摘下口罩長舒一口氣。“病人暫時脫離危險了,但需要家屬簽字確認治療方案。
”顧行舟立刻上前:“醫生,我是她同學,她的家屬馬上就到。”醫生點點頭,
叮囑幾句注意事項就離開了。又過了一個小時,林媽推著輪椅上的葉母急匆匆趕到醫院。
“婉凝怎么樣了?”葉母聲音顫抖,眼中滿是擔憂。林媽在一旁假意安慰:“太太別擔心,
婉凝已經脫離危險了,現在就是有些手續需要處理。”顧行舟走過來,
恭敬地叫了一聲:“葉阿姨。”葉母點點頭,虛弱地說:“林媽,多虧你及時通知我,
不然……”我躺在病床上,透過門縫看著外面的一幕,心中冷笑連連。林媽,
你終于露出真面目了。04VIP病房里,我虛弱地躺在病床上。林媽拉著我母親的手,
聲音哽咽道:“夫人,您看看婉凝這孩子,都被嫉妒心逼成什么樣了!
”“就因為看不得我們行舟和依依好,連這種傻事都做得出來。您說說,
這孩子怎么能這么糊涂呢?”母親心疼地握住我冰涼的手:“婉凝,聽媽媽話,
把不屬于你的東西還給人家,我們只希望你開開心心的。”那一刻,我的心被生生撕裂,
卻不敢說出刺激媽媽的話。“媽,我錯了。”我的聲音顫抖著,“我真的知道錯了。
”顧行舟站在病床旁,眼中閃過得意的光芒。林媽趁熱打鐵:“夫人,您看這孩子多懂事,
知錯就改。這事就這么過去吧,咱們都是一家人。”我“含淚”點頭,
聲音微弱得像蚊子:“但是我有個請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艱難地抬起手,
指著床頭柜上的那張海報:“這個計劃的評委會主席王教授,是我從小就敬仰的學者。
我想當面向他道歉,求得他的原諒。”顧行舟的眼睛瞬間亮了。
這是在頂級學者面前建立“受害者天才”形象的絕佳機會。
他立刻轉身對林媽使了個眼色:“媽,你快讓爸爸聯系王教授。
”林媽立刻拿出手機開始撥號。不到一個小時,王教授匆匆趕到病房。這個滿頭銀發的老者,
眼神犀利得像鷹隼。“孩子們,我聽說這里出了點誤會?”顧行舟立刻上前,
臉上掛著完美的笑容:“王教授,您好!我是顧行舟,這次錄取名額的真正獲得者。
”王教授慈祥地點點頭:“孩子,既然名額是你的,
那請你闡述一下你在申請文書里提到的'關于未來能源的悖論模型'吧。
”顧行舟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煞白。他張了張嘴,
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王教授耐心地等待著,
眼中的探究變成了審視:“這個模型是你申請文書的核心理論,你不會忘記了吧?
”陸依依察覺到不對勁,慌張地拉了拉顧行舟的袖子:“行舟,你快說啊。
”05“這個…這個…”顧行舟結結巴巴,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林媽急忙上前護短:“行舟只是緊張,你們這些大人物在這里,孩子害怕了!
”王教授冷笑一聲:“害怕?還是根本不知道?”我掙扎著從病床上坐起,母親想要扶我,
我卻輕輕推開了她的手。“讓他說太為難了,不如我來說吧。”我拿出備用手機,
連接上病房的投影儀。屏幕亮起,我在評委會上闡述“未來能源悖論模型”的照片。
陸依依失聲尖叫:“不可能!這是P的!”“那這個呢?”我點擊下一頁。
全套申請材料出現在屏幕上,每一份文件上都蓋著全球公證處認證的電子印章,
時間戳赫然顯示著半年前的日期。林媽的臉扭曲得像鬼一樣:“偽造的!這些都是偽造的!
我家行舟才是天才!”“林女士,你是在質疑整個評委會的專業能力嗎?還是說,
你認為全球公證處會為了一個學生偽造證據?”“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林媽慌亂地擺手。
病房門被猛地推開。兩名警察大步走了進來,身后跟著面如死灰的校長。校長避開我的目光,
整個人縮在墻角像只驚弓之鳥。“顧行舟。”警察出示逮捕令,聲音冷得像冰渣子,
“你涉嫌盜竊商業機密、誹謗、故意傷害未遂,現在正式拘捕你。”“還有你,林某。
”另一名警察看向林媽,“偽造證據,教唆他人犯罪。”顧行舟被戴上手銬的瞬間,
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不…這不可能…我才是受害者!
”陸依依歇斯底里地撲上去:“放開他!你們搞錯了!葉婉凝才是小偷!
”王教授冷冷地看著她:“小姑娘,誹謗罪的起刑點可不低。”我母親呆立在病床邊,
看著被拖走的林媽,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
“婉凝…這到底…”我虛弱地握住她的手:“媽,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任何人的事。
”林媽被拖到門口時,突然回頭朝我嘶吼:“葉婉凝!你毀了我兒子!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我看著她扭曲的臉,緩緩開口:“林阿姨,你兒子是自己毀了自己。
”“還有…”我的聲音雖然微弱,但每個字都像釘子一樣釘在她心上,“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