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葛采薇,玫瑰姐妹團里公認最笨的成員。玫瑰姐妹團是個高端社交圈,
表面上是閨蜜聚會。實則是專門教人如何拿下億萬身家的男人。
我們的座右銘是:“沒有撩不下的男人,只有不夠努力的姐妹。”可我,
偏偏是那個“努力了也白搭”的笨蛋美人。我還有另一個隱藏的身份,魅魔。覺醒后,
我的身體需要特殊的滋養才能解除魅毒。這是我媽撤巨資讓我加入這個姐妹團的原因。
1我已經快到覺醒魅魔的年紀了。我媽讓我去拿穆清風練手。商界傳奇,京圈佛子,
30歲未婚,凈資產千億。據說他從不近女色。姐妹團內部論壇上,
他的攻略難度被評為“地獄級”,堪稱終極挑戰。團里最頂尖的魅惑女王都折在他手里,
哭著轉行做情感博主。我一個小菜鳥被我親媽按頭接這種任務……果然是親媽,
看自家女兒就是有種莫名的自信。為了接近穆清風,我偽裝成慈善晚宴的志愿者,
混進他公司主辦的活動。晚宴在上海外灘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行,賓客全是商界大佬和名流。
穆清風站在露臺上,抽著雪茄。氣質清冷,偏偏眼角一顆紅痣很是招人。
我端著一杯精心調制的拿鐵,笑得甜美無害:“穆總,夜里涼,喝點咖啡暖暖手?
”我的聲音嬌得自己都起雞皮疙瘩,內心卻狂喊:我演不下去了!他瞥我一眼,接過杯子,
嗅了嗅,喉結微動,一飲而盡。我心跳如鼓。咖啡里摻了點姐妹團秘制的“迷情粉”,
專為鋼鐵直男設計。我眼巴巴盯著他,期待迷情粉生效。他垂眼,
慢條斯理用紙巾擦掉杯沿的粉色唇膏印,語氣平靜:“放夠量了嗎?不夠我可以再喝一杯。
”我懵了。什么?!姐妹團的迷情粉可是進口貨,號稱無往不利,
怎么到他這兒跟喝白開水似的?我結結巴巴:“穆、穆總,您……您感覺怎么樣?
”他像在逗弄一只傻乎乎的貓:“感覺?建議換家供應商。”說完,他轉身繼續抽雪茄,
留我一個人風中凌亂。2首戰失敗。我聽從姐妹團榜首謝維楨的建議,
在穆清風常去的米其林餐廳外“偶遇”他。那家餐廳在陸家嘴,落地窗能看到黃浦江的夜景,
門口停滿了豪車。我穿了一件低胸小黑裙,化了精致妝容,踩著高跟鞋,假裝崴腳,
嬌弱地撞進他懷里:“哎呀,好疼,誰來扶我一下?
”周圍一群富二代和商務精英齊刷刷看過來,眼神從驚艷到懷疑,最后變成看戲。
我故作嬌羞,拉了拉裙擺,露出鎖骨和一截香肩:“人家摔倒了,需要個帥哥幫忙哦。
”我還特意拋了個媚眼,覺得自己演技爆棚。空氣死寂。餐廳門口的風都能吹出尷尬的形狀。
一個戴金鏈的富二代指著我喊:“這女的絕對是玫瑰姐妹團的!這套路也太low了!
還不如擦邊的短視頻博主!”穆清風站在人群中,一身黑色定制西裝,氣質清冷,
俊美得像從時尚雜志走下來。他皺眉打量我,嗤笑道:“不可能,她們的手法不會這么拙劣。
”他這話讓我又羞又氣:什么叫拙劣?我明明練了三天!謝維楨說這招叫“經典軟妹”,
百試百靈!她當年就是憑借這一手,把天王迷得團團轉的。甚至為了她,
不惜公開發表了鞋合腳理論。話音剛落。就有狗仔偷拍被抓了進來。
穆清風看了一眼狗仔拍的照片,定案:“她應該是個被狗仔利用的普通女孩,
估計腦子不太好使。”眾人點頭,七嘴八舌提議先把我帶到穆總的助理團隊,
找人“照顧”我,免得被狗仔繼續擺布。我想反駁,卻被他的氣場壓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于是,我被穆清風塞進他的邁巴赫后座。車內冷氣混合著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清冽又勾人。
我饞得咽口水,小聲問:“穆總,我能……摸摸你的手嗎?就一下?”他冷冷瞥了一眼,
但那種眼神,又不是厭惡,而是像在看一只誤闖人類世界的小動物。“你只是第一次坐豪車,
緊張想抓點什么吧?我有潔癖,別碰我。車很大,麻煩你坐遠點。”我賊心不死,
試探道:“穆總,你能開很大的車啊……我可以陪你哦。”后座的助理信東方猛咳,
差點把礦泉水噴出來,吼道:“穆總!她絕對是玫瑰姐妹團的!這臺詞也太明顯了!
”穆清風面無表情,調整座椅靠背,徹底隔開我和他的距離。我縮在角落,
內心崩潰:謝維楨教的臺詞根本沒用啊!3穆清風的私人豪宅在浦東頂級地段,頂層復式,
落地窗俯瞰城市天際線,裝修極簡卻透著禪意,墻上掛著一幅手抄《心經》。
我坐在真皮沙發上,仰頭看著他的助理團隊,內心狂喊:“謝維楨!綠幽幽!我出息了!
我混進了穆清風的家!”穆總的管家,是一位五十多歲,頭發花白的老頭。
他皺眉分析:“她不可能是玫瑰姐妹團的。她們個個老練,哪會用這么笨的招數?
上次那個姐妹團的女人,直接約穆總去私人游艇談生意,差點讓他簽了份天價合同。
”穆清風站在窗邊,背對眾人,冷靜補充:“她可能是某個對家派來的制造緋聞的。
”管家點頭:“近年來我們得罪了不少人,可能是想用她搞輿論危機。
穆總最近剛拒絕了一家競爭對手的合作,他們最愛玩這種臟招。”他看向我,
沉聲問:“小姑娘,你費盡心思接近穆總,到底想干嘛?”我腦子一熱,
脫口而出:“我想和穆總談戀愛!”信東方跳腳:“你們聽聽!她就是要勾引穆總!
我就說她是姐妹團的!”老管家卻搖頭:“不,沒這么簡單。”穆清風摸了摸鼻子,
點頭:“有道理。管家你看怎么安排。”老管家拍板:“我看穆總好像也不討厭她,
要不你把她帶身邊,我們看看他們下一步要干什么。”我感激涕零:“謝謝管家!
”內心卻在尖叫:姐妹團top1難度的禁地,我進來了!媽媽,謝維楨,綠幽幽,
我是不是很牛?4我被安排住到客房,房間里擺著檀香木家具,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禪意香氛。我緊急給謝維楨和綠幽幽發微信,
他們對我混進穆總豪宅震驚不已。綠幽幽說:“葛采薇,你要是拿下穆清風,
姐妹團年度MVP非你莫屬!畢業證書直接鍍金!明年你就是我們姐妹團的首席老師。
”謝維楨嘆息:“穆總可是高嶺之花,多少姐妹折在他手里,哭著轉行做直播了。
上屆最強的魅惑女王,約他燭光晚餐,結果他吃完飯直接捐了頓飯錢給寺廟,害她撈心崩潰,
改行賣護膚品了。”他們給我寄來兩件“秘密武器”:一件是“超薄蕾絲睡裙”,
號稱能讓人血脈噴張;一件是貓女郎魅惑套裝,戴上就會動的貓耳和尾巴,栩栩如生。
我看著那幾根細帶組成的睡裙,迷茫地掛在脖子上,像戴了個奇怪的項鏈,
敲開穆清風的臥室門。“穆總,你知道這個怎么穿嗎?”我認真問,眼睛超級無辜。
穆清風正在看平板上的財報,抬頭看到我脖子上掛的“睡裙”,愣住三秒,深吸一口氣,
迅速拉我進門,關上,免得被路過的保姆看到。他皺眉質問:“誰給你的?
”我老實回答:“謝維楨哥哥。”我們的姐妹團的助教,是個彎彎,但超級懂男人的心思。
穆清風眼神更冷:“什么亂七八糟的哥哥?正經哥哥能給你這種東西?
”我試圖辯解:“謝維楨人很好的,
他說這是最新款……”穆清風臉色更難看:“你怕不怕我生氣?”我嚇得連忙說:“穆總,
你別生氣,我可以脫了再勾引你!”他冷笑:“脫了叫你好哥哥來看!”我順從:“好的,
穆總。”他瞪著我,罕見地敗下陣,嘆氣:“算了,你就是被忽悠了。
”他喃喃自語:“那個謝維楨,肯定不是什么好貨色,專門誘騙單純小姑娘。
”我急忙辯解:“謝維楨沒忽悠我!他說傳給你看,你會心動!”穆清風拽緊了手中的佛珠,
眼中晦暗不明:你媽呢?平時都教你這些么?”隨后又揉了揉眉心,
喃喃道:“也是個不靠譜的。”他手指一揮,智能空氣凈化器啟動,
不一會兒就分解了我睡裙上的迷香分子。隨后又對我說:“你明天跟我去公司,
你需要學些正常的東西。”我委屈地站在原地,手指攪著睡裙的細帶,低頭不敢看他。
只敢暗暗吐槽:謝維楨,這破睡裙一點用沒有啊!5穆清風帶我參加一個商界高端派對,
地點在黃浦江邊的私人會所。剛進會場,我看到一個超模在泳池邊擺pose,穿著比基尼,
皮膚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我忍不住湊過去:“好漂亮的姐姐,這么冷的天穿泳裝,別凍著了,
我幫她暖暖吧!”穆清風一把拎住我:“那是品牌方請的網紅,男的,不是你的什么姐姐,
你花癡也要有個限度!”我委屈地低頭認錯:“知道了,我以后只看穆總。”他欲言又止,
眼神復雜,最終無奈嘆氣:“唉。”派對上,穆清風一出場就吸睛無數。他氣質清冷,
宛如行走的佛陀雕像,偏偏眼角那顆紅痣又很是風情勾人。女賓們紛紛遞名片、拋媚眼。
名片被助理信東方一一擋回。突然,一個網紅博主“摔”進他懷里。網紅抱著一把琵琶,
裙擺鈴鐺叮當響。她摘下面紗,露出一張絕美面容,楚楚可憐:“穆總,謝謝你救我。
我這把琵琶貴得很,摔壞了,可賠不起。”6這個網紅叫蔡楚楚。是某集團的千金。
她這一摔,琵琶沒事,腳踝卻“受傷”了。穆清風讓信東方扶她同行。
蔡楚楚三言兩語把信東方哄得團團轉。信東方還指著我對蔡楚楚說:“小心她,
肯定是玫瑰姐妹團的!”蔡楚楚掩嘴笑:“可她看起來好普通哦,像個大學生。
”信東方哼道:“誰說姐妹團的都得美若天仙?也有平平無奇的啊!沒準她是故意裝笨的!
”我低頭,心碎得像被踩扁的奶茶杯。他們一路嬉笑,對我明褒暗貶。
蔡楚楚還故意說:“葛采薇,你這裙子好接地氣,淘寶買的吧?”穆清風皺眉,
揚聲道:“吵死了,專心走路。”到了酒店門口,蔡楚楚剛要和穆清風搭話。
穆清風拎著我進了總統套房,關門,質問:“你嘴是擺設?一路被人踩都不會反擊?
”我委屈:“他們說得也沒錯,我又笨又普通。”穆清風冷笑:“這招以退為進,
也是你謝維楨哥哥教的?”我搖頭:“謝維楨哥哥那些東西我學不來,不然也不會這么笨了。
”他陰陽怪氣:“哦,謝維楨人很好的”我更委屈:“我就是姐妹團的!被你們鄙視,
太欺負人了!”為了證明自己,我趁他開視頻會議,直接貓女郎魅惑套裝,
耳朵和尾巴還隨著我走路輕輕晃動。我躡手躡腳湊到他身邊,拍拍肩膀:“穆總,看我!
”與此同時,蔡楚楚敲門:“穆總,我有事想聊。”穆清風抬頭,看到我的貓耳,
瞳孔一縮:“這是什么?”我小聲:“綠幽幽給的,最新的貓女郎魅惑套裝。
”他聲音發顫:“你身邊都是些什么不正經的人類?”蔡楚楚推門進來,
看到我摔在穆清風的床上,貓耳亂顫,尾巴勾住他的手腕。震驚道:“葛采薇,
你不會在勾引穆總吧?”我嚇得貓耳聳立,想跑卻踩到了貓尾巴,大叫一聲,摔慘了。
穆清風一把拉過毛毯蓋住我,冷臉對眾人:“她哪有勾引的架勢?你們別造謠!
”他指信東方和蔡楚楚:“出去。我要換衣服。”最后,他拎出我來,恨鐵不成鋼道:“你!
真是好騙又窩囊!”眾人散去,我在毛毯里瑟瑟發抖,欲哭無淚。
穆清風是最無情的京圈佛子總裁,無差別攻擊所有人!謝維楨,綠幽幽,他們說得太對,
他真是高嶺之花,難搞到爆!7夜深,穆清風掀開毛毯,揪住我的貓耳:“這不是假的?
”我捂腦袋求饒:“假的早被我扔了,我這是身體里的魅魔血液覺醒了。
”我的尾巴不小心纏住他手腕,我連忙用手解開壓住:“對不起,第一次用,控制不住。
”我害怕他會把我是魅魔的事情暴露出去:“穆總,喵~,您能不能放過我,
今晚就當做什么都沒看到。”我真的好難受。剛長出的貓尾巴讓我渾身不自在。
身體里像有什么在翻攪,難受得要命。血液好像在血管里燒開了。我喉嚨干得冒煙,
心跳快得像要炸了。媽媽說,魅魔成年后,得靠情欲來滋養自己。
我們的需求比普通人類強烈十倍不止。但為了安全著想,
最好是找個固定的、身體強健又可靠的男朋友。最好那方面需求同步的。
尋常男子根本頂不住我們魅魔這么造次。我這才想著找他的。他修佛,
陽氣比尋常男子更足一些。我現在好想讓穆清風親近我,擁抱我,最好是沒有距離的那種。
但他卻總是推開我。我咬著唇,淚眼汪汪地盯著他,哽咽著說:“穆清風,能不能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