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裙底的照片每次老婆洗完澡,都主動穿黑絲。可是最近,她卻不讓我碰。
今晚我透過門縫看到,她撩開裙底,拿起手機“咔嚓”一聲,她拍了裙底照。我還愣在原地,
看她打開手機,點擊發送,而我的手機,沒有接收到任何消息。她洗完澡從不穿內衣的,
所以這樣的私密照是發給誰?瞬間我的頭上,感覺一片綠。我叫周然,一個普通的程序員,
結婚三年。老婆林晚,是我大學的初戀,我們從校服走到了婚紗,是所有人眼中的模范夫妻。
林晚漂亮,身材又好,追她的人從大學排到她工作的單位。但我從未有過危機感,因為她說,
她心里只有我一個人。我相信她。她喜歡穿各種絲襪,尤其是黑色的,
說是在我這個程序員面前,上演制服誘惑。我很吃這一套,
我們的夫妻生活也因此和諧而充滿情趣。但這一切,從一個月前開始,悄然改變。
她開始拒絕我的親熱,總是說累。起初我以為是她工作壓力大,還變著法地給她煲湯按摩。
可她的態度越來越冷淡。我們之間像隔了一堵無形的墻。直到今晚,
這堵墻在我面前轟然倒塌,露出了背后猙獰的真相。我腦子嗡嗡作響,
捏著手機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我不知道該不該沖進去質問她,
撕破這最后一點可笑的臉皮。就在我猶豫的時候,林晚從浴室走了出來。
她穿著我最喜歡的那條黑色吊帶裙,蕾絲花邊堪堪遮住大腿根部,
兩條長腿裹在半透明的黑絲里,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她看到我站在門口,
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就恢復了往日的清冷。“怎么站在這兒?
”她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若無其事地問。我死死地盯著她,
想從她臉上找出一絲心虛的痕跡。可是沒有,她坦然得好像剛剛什么都沒發生過。
“你剛剛……在跟誰聊天?”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干澀沙啞。林晚擦頭發的動作頓了一下,
隨即輕笑一聲:“一個客戶而已,問點工作上的事。”客戶?
哪個客戶需要看這種“工作資料”?我的心在滴血,但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沒有證據,
沖動的質問只會讓她倒打一耙,說我無理取鬧。“哦,客戶啊。”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這么晚了還聊工作,辛苦了。”她“嗯”了一聲,
徑直走到梳妝臺前坐下,開始涂抹她的瓶瓶罐罐,全程沒有再看我一眼,
留給我的只有一個冷漠的背影。那一夜,我睜著眼睛直到天亮。林晚就睡在我身邊,
呼吸平穩,仿佛做著甜美的夢。可我卻覺得,我們之間隔著一片深不見底的海洋。
那張裙底照,像一根毒刺,扎在我心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醒我,我的婚姻,我的愛情,
可能只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我必須弄清楚,照片的另一端,到底是誰。
2. 帶血的恐嚇信從那天起,我成了一個暗中窺探的幽靈。
我開始留意林晚的一切反常行為。她手機不離手,連洗澡都要帶進浴室。微信設置了密碼,
指紋和面容都不再是我的。她回家越來越晚,身上的香水味也換了。
以前她用的是我送的淡雅花香,現在換成了一種濃烈而陌生的男士古龍水味,
她說是在客戶的飯局上沾到的。一切都指向了最壞的那個可能。我的朋友老陳是個私家偵探,
我把事情跟他一說,他拍著我的肩膀,嘆了口氣:“兄弟,想開點。這種事,
要么快刀斬亂麻,要么就當不知道。最怕的就是你這樣,自己折磨自己。
”“我不能當不知道,”我咬著牙,“我要知道那個人是誰,我要讓她親口承認。”“行,
包在我身上。不過你得做好心理準備,查出來的結果,可能比你想象的更難看。
”老陳的效率很高,三天后,他給了我一個地址。“一家五星級酒店,她每周三下午都去。
開房的人叫趙宇,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沒正經工作,有點小錢。”趙宇。
我在腦海里瘋狂搜索這個名字,一無所獲。不是我們共同的朋友,也不是她的同事。
一個陌生男人。每周三下午,酒店。每一個詞都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攥著那張寫著酒店地址的紙條,手抖得厲害。老陳給我點上一根煙:“下周三,
你自己去看吧。帶上相機,留好證據,將來打官司也能多分點財產。”財產?
我腦子里根本沒有這個詞。我只想知道為什么。為什么我們七年的感情,
抵不過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男人?那一周,我過得渾渾噩噩。公司的一個重要項目,
我寫錯了好幾個關鍵代碼,被經理罵得狗血淋頭。我一句話都沒反駁。
因為我的整個世界都在崩塌,一行代碼又算得了什么?周三下午,我請了假,像個小偷一樣,
提前一個小時到了那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我看到了林晚的車。兩點整,
林晚的身影出現在停車場電梯口。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風衣,里面是緊身的連衣裙,
依舊是黑絲配高跟鞋,畫著精致的妝。她看起來不像去上班,更像是去赴一場重要的約會。
她走進電梯,我死死地盯著那不斷跳動的紅色數字,最后停在了“18”。
我沖進另一部電梯,按下了18層。電梯門打開,是酒店的行政樓層,
長長的走廊鋪著厚厚的地毯,安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我不知道哪個房間是他們的。
我只能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走廊里來回踱步,豎起耳朵聽著每一扇門后的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是煎熬。我腦中幻想出無數個不堪入目的畫面,
嫉妒和憤怒的火焰幾乎要將我吞噬。就在我快要崩潰的時候,1808的房門突然打開了。
林晚從里面走了出來,她的風衣扣子解開了,頭發有些凌亂,
臉上帶著一種屈辱和疲憊交織的神情。緊接著,一個男人也跟了出來,他就是趙宇。
他穿著一件花襯衫,梳著油頭,一臉的得意和滿足。他伸手想去摟林晚的腰,
被林晚厭惡地躲開了。“急什么?”趙宇笑得輕佻,“錢收了,照片也拍了,
下次該玩點更有意思的了。”林晚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快步走向電梯。
趙宇靠在門框上,吹了聲口哨,目光像黏在她身上一樣,直到電梯門關上。
我躲在安全通道的門后,全身都在發抖。錢?照片?他們的對話像一顆炸雷,在我腦中炸響。
這不是我想象中的偷情,這更像是一場交易。可到底是什么樣的交易,需要我的妻子,
出賣自己的身體和尊嚴?我等趙宇回了房間,才從安全通道里走出來。我沒有下樓,
而是徑直走到了1808的門口。憤怒壓倒了理智,我抬手就想砸門。可手抬到一半,
我又停住了。我不能這么沖動。我需要證據,需要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回了家,
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林晚已經到家了,正在廚房里做飯。這一個月來,她第一次主動下廚。
她在心虛,在補償。飯桌上,她破天荒地給我夾了菜:“工作別太辛苦了,多吃點。
”我看著她那張熟悉的臉,心里五味雜陳。眼前的這個女人,既是我深愛了七年的妻子,
也是一個我完全看不透的陌生人。“你今天……”我剛想開口,又咽了回去。
“我今天怎么了?”她抬起頭,眼神里有一絲警惕。“沒什么,就覺得你今天特別好看。
”我言不由衷地夸贊。她笑了笑,那笑容里帶著一絲苦澀和疲憊。接下來的幾天,
我像變了個人。我偷偷在家里裝了微型攝像頭,在她的車里放了錄音筆。我知道這很卑劣,
侵犯了她的隱私。但那時候,我已經被逼到了絕境,我只想知道真相。真相很快就來了,
以一種我完全沒有預料到的方式。周末,林晚說公司加班,一早就出門了。我立刻打開電腦,
連接到家里的攝像頭。下午三點,門鎖響了,進來的不是林晚,而是那個叫趙宇的男人!
他怎么會有我們家的鑰匙?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在我的家里,堂而皇之地走來走去,
像巡視自己的領地。他打開我們的冰箱,拿出啤酒喝,甚至還躺在了我們的婚床上,
一臉的愜意。我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恨不得立刻沖回家,把他撕成碎片。但理智告訴我,
要忍。趙宇在家里待了半個小時,似乎在等林晚回來。沒等到,他顯得有些不耐煩,
在客廳里走來走去。然后,我看到了讓我毛骨悚然的一幕。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信封,
放在了客廳最顯眼的茶幾上。然后,他對著我安裝攝像頭的那個角落,
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他知道我在看!他這是在向我示威!等他走后,
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那個白色的信封還靜靜地躺在茶幾上,像一張死亡通知單。
我顫抖著手打開它,里面沒有信,只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渾身是血的年輕人,
躺在馬路中央,他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但依稀可以辨認出,那是我從未謀面的……小舅子,
林晚的親弟弟,林飛。照片的背面,用紅色的墨水寫著一行字:“下一個,就是你老婆。
或者,你。”我雙腿一軟,癱倒在沙發上。這不是簡單的出軌,也不是金錢交易。
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而我和林晚,都是這個陰謀里的獵物。那張帶血的照片,
是一封恐嚇信。3. 她保護的不是我巨大的恐懼瞬間攫住了我。我拿著照片,
手抖得像秋風里的落葉。林飛,林晚唯一的弟弟,今年才上大二。照片里的他,
看起來奄奄一息,生死未卜。趙宇到底是什么人?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我立刻給林晚打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喂,什么事?”她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背景音很嘈雜,
像是在馬路上。“林晚,你弟弟,林飛是不是出事了?”我急切地問。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隨即傳來她冰冷而疏離的聲音:“你胡說什么?我弟好好的在學校上課。”“我看到了照片!
就在我們家茶幾上,一個叫趙宇的男人留下的!”我幾乎是吼出來的。“周然,
你是不是瘋了?你跟蹤我?”她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憤怒和被侵犯的惱怒。
“我……”“我不管你看到了什么,聽到了什么,都是你的幻覺!我弟弟很好!
趙宇只是我的一個客戶,我們之間是正常的業務往來!你要是再無理取鬧,我們就離婚!
”啪。她掛斷了電話。我握著手機,愣在原地。她不僅不承認,還反過來指責我,
甚至用離婚來威脅我。我的心徹底沉了下去。難道……她和趙宇是一伙的?他們一起合謀,
要對我做什么?一個更可怕的念頭冒了出來:林飛的事情是真實的,
而林晚之所以向趙宇屈服,是為了保護她的弟弟。她對我冷漠,跟我提離婚,
是想把我摘出去,不讓我卷入這場危險的漩D渦。兩種可能,一個是地獄,
一個是比地獄更深的地獄。我不知道該相信哪一個。但無論如何,我不能坐以待斃。
我必須查清楚趙宇的底細,還有林飛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再次找到了老陳。
當我把那張帶血的照片和“恐嚇信”拿給他看時,
他一向玩世不恭的臉上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兄弟,這事兒不簡單了,”他沉聲道,
“這不是普通的婚外情,這可能涉及到刑事案件。我勸你,報警。”“報警?”我搖了搖頭,
“我沒有證據。而且,如果林晚真的是為了保護她弟弟,我報警,不是把她也推進火坑了嗎?
”“那你打算怎么辦?就這么讓他倆拿捏著?”“你幫我查,”我看著他,一字一頓地說,
“查趙宇的所有背景,查三個月前,林飛在的那個城市,
有沒有發生過什么重大的交通事故或者傷害案。”為什么是三個月前?因為林晚的反常,
就是從三個月前開始的。老陳嘆了口氣,接下了這個燙手的山芋。等待消息的日子里,
我和林晚陷入了最徹底的冷戰。我們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卻像兩個不相干的陌生人。
她每天依舊濃妝艷抹地出門,依舊很晚回家,身上依舊帶著那股屬于趙宇的古龍水味。
她甚至開始夜不歸宿。我知道,她是在逼我,逼我主動提出離婚。我的心在反復拉扯。
一方面,我恨她的背叛和欺騙;另一方面,那張照片又讓我無法對她坐視不理。終于,
老陳的消息來了。“周然,查到了。你最好過來一趟,電話里說不清楚。
”我趕到老陳的工作室,他遞給我一個牛皮紙袋。“你猜的沒錯,”老陳的面色無比嚴肅,
“三個月前,林飛所在的城市發生了一起惡**通事故。
一輛超速的跑車撞倒了一個橫穿馬路的行人,行人當場死亡。肇事司機逃逸,至今沒有找到。
”我的心咯噔一下:“那輛跑車……”“對,登記在林飛名下。”老,
陳指了指文件里的一張照片,“這是當時的監控截圖,雖然很模糊,但能看出駕駛位上的人,
跟林飛有七八分像。”“但是,”老陳話鋒一轉,“更關鍵的是,你看副駕駛。
雖然只有一個側臉,但經過技術比對,這個人,就是趙宇。”我瞬間明白了。
這是一起肇事逃逸案。林飛是司機,趙宇是唯一的目擊證人。所以,
趙宇用這件事來要挾林晚,勒索錢財,甚至……占有她的人。
林晚所有的反常都有了合理的解釋。她拍私密照,去酒店,夜不歸宿,
都是為了滿足趙宇的勒索,為了保住她弟弟。她對我冷漠,是怕我受到牽連。
她想用離婚這種方式,讓我安全地退出這場風波。她不是不愛我了,
她是在用一種極端的方式保護我!那一刻,我心中所有的怨恨和憤怒都煙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心疼和自責。我這個丈夫當得有多失敗?
在我的妻子獨自承受這一切的時候,我卻在懷疑她,怨恨她,甚至像個小丑一樣,
偷偷地監視她。我沖出老陳的工作室,發了瘋一樣地往家趕。我要告訴她,我什么都知道了。
我不會離開她,我會和她一起面對。我打開家門,客廳里一片漆黑。她還沒回來。
我看了看表,已經晚上十一點了。我給她打電話,關機。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了我。
我沖到車庫,發動車子,直奔趙宇住的那個小區。我不知道他具體的門牌號,
只能在樓下干等。午夜十二點,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小區門口。林晚從車上下來,腳步踉蹌,
像是喝醉了。趙宇跟在她身后,一把將她拽進懷里,手腳極其不干凈地在她身上游走。
“滾開!”林晚用力地推他,聲音里帶著哭腔和絕望。“裝什么清高?”趙宇笑得下流,
“你弟弟的命還在我手里攥著呢!今天我給你的任務完成得不錯,那幾個老板很滿意。來,
讓哥哥好好疼疼你。”說著,他就要強行把林晚往樓上拖。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一腳踹開車門,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沖了過去。“放開她!”我怒吼著,
一拳狠狠地砸在趙宇的臉上。趙宇被打得一個踉蹌,松開了林晚。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
眼神變得陰狠:“喲,正主來了?怎么,想當英雄?”林晚看到我,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沖過來,把我死死地護在身后,對著趙宇尖叫:“趙宇!這事跟他沒關系!你沖我來!
”“沒關系?”趙宇冷笑一聲,“林晚,你這個老公好像比你想象的能干啊。
他都查到我這兒來了。既然他這么想摻和進來,那就一起玩玩好了。”他拿出手機,
晃了晃:“你弟弟撞死人的完整視頻,可都在我這兒。我要是把它交給警察,
你猜你弟弟得判多少年?無期?還是死刑?”林...晚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