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浩結婚十年,工資一直上交給他。他說會規劃未來,我安心過日子。
母親突然重病要手術,我拿銀行卡去繳費,卻發現卡里一分錢都沒有。
1 余額為零我叫林小夏,今年32歲,和老公陳浩結婚整整十年。這十年里,
我一直相信一句話——夫妻之間就該坦誠相待。所以從領證那天起,
我就把工資卡交給了陳浩。陳浩在一家中型企業做部門主管,工資比我高一些。每次發工資,
我都會準時把錢轉到他的賬戶。他總說:“老婆,你放心,我會把錢都存著,
以后咱們換大房子,給孩子更好的生活。”聽到這話,我心里暖暖的。
雖然我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員,工資不算高,但只要一家人能和和睦睦,錢少點也沒關系。
平日里,家里的日常開銷都是陳浩負責。水電費、買菜錢、物業費,都是他在管。
我偶爾想買件新衣服,跟他說一聲,他也會給我轉錢。雖然每次都不多,但我也不挑剔。
我覺得夫妻過日子,就得互相體諒。陳浩工作辛苦,我能省則省,家里的家務我全包了,
就盼著他下班回來能輕松點。這十年,我們沒要孩子。陳浩說先打拼事業,
等經濟條件好了再要。我也同意,想著反正還年輕,不急這一時。我每天下班就回家,
做飯、打掃衛生,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周末的時候,就等著陳浩休息,一起出去吃頓飯,
逛逛超市,日子過得平淡又安穩。直到那天,一通電話打破了所有平靜。“小夏,
你快來醫院!你媽突然暈倒了!”電話里是鄰居王阿姨焦急的聲音。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手開始不受控制地發抖。我趕緊跟公司請了假,打車往醫院趕。
路上,我不停地給媽媽打電話,可一直沒人接。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各種不好的念頭在我腦子里閃過。到了醫院,我看到王阿姨守在急診室門口。
她紅著眼圈說:“你媽突然就暈倒了,我趕緊叫了救護車。醫生說情況不太好,正在搶救呢!
”我雙腿一軟,差點跪坐在地上。王阿姨扶住我,安慰道:“別慌,醫生會盡力的。
”我緊緊攥著手機,給陳浩打電話,可他一直沒接。我急得不行,又發了好幾條微信,
讓他趕緊來醫院。過了好久,陳浩終于回了電話:“老婆,我在開會呢,什么事這么急?
”“我媽住院了,在搶救!你趕緊來醫院!”我聲音帶著哭腔。“啊?這么嚴重?
我這邊會議還沒結束,結束了馬上過去。”陳浩說完就掛了電話。我在急診室外不停地踱步,
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長。終于,醫生出來了。他說媽媽是突發腦溢血,必須馬上手術,
手術費大概要二十萬。二十萬!我腦子“嗡”的一聲。我和陳浩這些年雖然有存錢,
但具體有多少,我從來沒問過。我一直相信陳浩,覺得他肯定把錢都存好了。
我顫抖著拿出手機,給陳浩發消息:“媽要手術,需要二十萬,你趕緊把錢轉過來。
”等了好久,陳浩才回復:“老婆,錢暫時拿不出來,我都拿去投資了,
一時半會兒取不出來。”我盯著手機屏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投資?
你怎么沒跟我說過?”我立刻打電話過去。“這不想著給你驚喜嘛,誰知道會出這種事。
你先找親戚朋友借借,等投資的錢回來了,我馬上還。”陳浩語氣有些不耐煩。
我心里一陣發涼,但眼下媽媽的手術不能等。我開始給親戚朋友打電話借錢,
可大家要么說手頭緊,要么直接不接電話。我急得直掉眼淚,
突然想起我和陳浩有張共同的銀行卡,里面應該有點存款。我立刻打車回家,
翻出那張銀行卡,又馬不停蹄地趕到醫院附近的銀行。在ATM機前,我的手止不住地抖。
輸入密碼,點擊查詢余額——屏幕上赫然顯示著“0.00”。我以為自己眼花了,
又重新輸入密碼,再次查詢,結果還是一樣。我感覺天旋地轉,差點站不穩。這怎么可能?
我們結婚十年,工資都存進去了,怎么會一分錢都沒有?我拿出手機,又給陳浩打電話,
聲音里充滿了憤怒和絕望:“銀行卡里的錢呢?為什么一分都沒有?
”陳浩支支吾吾地說:“那個……錢我都用了,回頭我再跟你解釋。”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站在銀行大廳里,周圍的人來來往往,可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十年的信任,
十年的付出,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媽媽還在手術室里生死未卜,
而我卻連手術費都湊不出來。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我第一次覺得,
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場笑話。2 轉賬記錄攥著那張余額為零的銀行卡,
我在銀行大廳里站了好久。手機在手里震動,是醫院護士發來的消息,
說手術押金必須馬上交上,不然手術就得暫停。我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慌,
轉身往家跑。我得弄清楚,這些年的錢到底去了哪。回到家,我把衣柜、抽屜翻了個底朝天。
陳浩平時記賬仔細,家里肯定有賬單。終于在書房抽屜最底層,
我翻出一摞皺巴巴的銀行流水單。攤開一看,密密麻麻的轉賬記錄刺得我眼睛生疼。
每個月除了家庭開銷,大部分錢都轉給了一個叫“蘇晴”的人。最早的記錄是三年前,
剛開始每月五千,后來慢慢漲到一萬、兩萬。最近半年,幾乎每次發工資,
陳浩都會轉走大半。更離譜的是,三個月前有一筆二十萬的大額轉賬,備注寫著“首付”。
我渾身發冷,原來他說的“投資”,就是給別的女人買房子。手指顫抖著點開手機通訊錄,
翻到陳浩的號碼。剛要撥出去,又停住了。現在打電話給他,他肯定又是找借口搪塞。
我把流水單拍照存進手機,換了雙鞋就往陳浩公司跑。我要當面問清楚,這個蘇晴到底是誰。
陳浩公司在市中心寫字樓。電梯門打開時,我一眼就看見他站在茶水間。
他正彎腰給一個扎馬尾的年輕女孩沖咖啡,臉上掛著我好久沒見過的溫柔笑容。
女孩穿著粉色連衣裙,小腹微微隆起,顯然懷孕了。“陳浩!”我沖過去,
聲音大得整個辦公室都能聽見。陳浩猛地抬頭,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女孩也嚇了一跳,
手里的咖啡杯差點摔在地上。周圍同事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小夏,你怎么來了?
”陳浩快步走過來,想把我往門外拉。我甩開他的手,
掏出手機把轉賬記錄亮給他看:“這些錢是怎么回事?這個蘇晴是誰?”陳浩臉色陰晴不定,
瞟了眼不遠處的女孩,壓低聲音說:“回家再說,別在這丟人現眼。”“丟人現眼?
”我氣得渾身發抖,“我媽還在手術室里等著救命錢,你卻拿著我們的積蓄養小三!
”這話一出,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了。蘇晴臉色變得煞白,轉身跑進了洗手間。陳浩惱羞成怒,
一把搶過我的手機:“林小夏,你別太過分!這些年要不是我賺錢養家,你能這么輕松?
不就是沒告訴你投資的事嗎,至于鬧成這樣?”“賺錢養家?”我冷笑一聲,
“我每個月工資都交給你,家里家務我全包,到頭來卡里一分錢都沒有!你現在還有臉說我?
”陳浩漲紅了臉,吼道:“你一個月那點工資頂什么用?要不是我在外面拼命賺錢,
咱們能住得起現在的房子?再說了,蘇晴她……她只是我一個普通朋友!”“普通朋友?
”我指著洗手間方向,“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還有這二十萬首付,
也是給普通朋友買房子?”周圍同事開始竊竊私語,有人拿出手機拍照。陳浩徹底慌了,
伸手想搶我手里的銀行流水單。我往后退了一步,他撲了個空,踉蹌著差點摔倒。“林小夏,
你別逼我!”陳浩眼里閃過一絲狠厲,“離婚!現在就去離婚!你一分錢都別想拿到!
”這話像一把刀扎進我心里。十年感情,在他嘴里就這么輕飄飄地結束了。我強忍著淚水,
大聲說:“離就離!但我告訴你,陳浩,你別想就這么算了!”說完,我轉身跑出了辦公室。
電梯下行時,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下來。我以為自己嫁給了愛情,沒想到十年婚姻,
不過是一場精心編織的騙局。手機在包里震動,是醫院發來的消息:手術費還沒湊齊,
手術時間延遲。站在寫字樓外的馬路上,車水馬龍的喧囂聲里,我突然感到一陣茫然。
媽媽的手術費還沒著落,婚姻也走到了盡頭。但很快,我擦干眼淚。既然陳浩不仁,
就別怪我不義。我一定要討回屬于我的東西,給媽媽湊夠手術費。打開手機,
我給大學同學小雨打了電話。小雨現在是律師,聽完我的遭遇后,她氣得直拍桌子:“小夏,
你放心,這種渣男不能就這么放過他!你先收集證據,把所有轉賬記錄、聊天記錄都保存好。
對了,他給那個蘇晴買房的事,一定要查清楚房產證寫的誰的名字。”掛了電話,
我轉身又走進寫字樓。這次我沒去陳浩的辦公室,而是找到了公司前臺。深呼吸一口氣,
我擠出笑容說:“你好,我是陳浩妻子,他讓我來拿份文件。請問蘇晴在哪個部門?
我順便把文件給她也送過去。”前臺小姑娘沒多想,
指了指市場部的方向:“蘇晴在那邊工位,不過她今天請假了。”我道了謝,
快步走到市場部。陳浩工位旁邊的桌子上,擺著一張蘇晴的照片。照片里她穿著白色連衣裙,
依偎在陳浩懷里,笑得一臉甜蜜。桌角還放著一個孕檢單,日期是半個月前,
上面寫著“懷孕12周”。我掏出手機拍照,手卻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相框。
相框“啪”地掉在地上,玻璃碎成幾片。周圍同事紛紛看過來,我顧不上解釋,轉身就跑。
剛到電梯口,就撞見匆匆趕來的陳浩。“林小夏,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疼得我直皺眉。“干什么?”我甩開他的手,“我告訴你陳浩,我不會讓你就這么逍遙法外。
我媽手術費,還有這些年的錢,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進電梯。
電梯門緩緩關上,我看見陳浩站在原地,臉色陰沉得可怕。走出寫字樓,
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這一刻,我終于明白,這場婚姻保衛戰,我必須要贏。不為別的,
就為了含辛茹苦把我養大的媽媽,還有這十年錯付的真心。3 殘酷真相從陳浩公司出來后,
我在路邊蹲了好久。手機不停地彈出消息,有陳浩發來的威脅短信,
也有親戚詢問借錢的消息,可我一條都不想回。直到小雨打來電話,我才終于站起身,
往醫院走去。媽媽還在重癥監護室,隔著玻璃,我看見她插著各種管子,臉色蒼白得嚇人。
護士說手術很成功,但后續治療還需要一大筆錢。我握緊口袋里的銀行卡,
指甲幾乎掐進肉里——卡里沒錢,陳浩不給,我只能自己想辦法。回到家時,
陳浩已經在客廳等著。茶幾上擺著撕碎的銀行流水單,他翹著二郎腿,
煙灰缸堆滿煙頭:“林小夏,鬧夠了沒?不就是想多分點錢?說個數,別在公司丟人現眼。
”我盯著他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突然覺得惡心:“這十年我工資全給你,
現在我媽治病要錢,你說‘說個數’?蘇晴肚子里的孩子,還有那套房子,你怎么解釋?
”“解釋?”陳浩突然站起來,一把掀翻茶幾,玻璃杯摔在地上炸開,“要不是你沒本事,
賺得少還天天圍著灶臺轉,我至于找別人?蘇晴比你年輕、比你懂事,
最重要的是——她能給我生孩子!”這話像一記耳光,打得我耳鳴。原來在他眼里,
我只是個“沒用的免費保姆”。我想起結婚時他說“丁克是為了打拼事業”,現在才明白,
不過是騙我的借口。“離婚可以,但我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我強撐著冷靜,
“包括給蘇晴買房的二十萬。”陳浩突然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就憑你?
那些錢都是我賺的,你有什么證據?再說了,”他湊近我,眼里閃過惡意,“你別忘了,
這些年家里開銷都是我出,你根本沒攢下錢。”我攥緊拳頭,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確實,
這些年我沒留過工資卡,也沒存過私房錢,所有消費記錄都在陳浩手里。
如果他一口咬定錢是他個人財產,我根本沒辦法。當晚,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凌晨三點,
我悄悄爬起來,打開陳浩的電腦。密碼是他生日,很容易就解開了。在文件夾里,
我找到一個隱藏的Excel表格——那是他的私人賬本。密密麻麻的記錄里,
除了給蘇晴的轉賬,還有他給自己買名牌手表、帶客戶出入高檔會所的消費。
更讓我震驚的是,他每個月給“蘇晴”的錢,其實是給“蘇晴母女”。原來三年前,
他就和蘇晴在一起,甚至連她媽媽生病的醫藥費,都是用我們的積蓄支付的。
我截圖保存證據時,身后突然傳來腳步聲。陳浩裹著睡衣,眼神冰冷:“林小夏,
你這是在犯罪。”“犯罪?”我猛地轉身,“你出軌、轉移財產,拿我媽的救命錢養情人,
到底誰在犯罪?”陳浩一把搶過鼠標,狠狠砸在地上:“別給臉不要臉!明天就去離婚,
你要是敢鬧,一分錢都別想拿到!”說完摔門而去,留我站在滿地狼藉中。第二天一早,
我帶著截圖去找小雨。她皺著眉看完,臉色凝重:“這些證據還不夠。
購房合同、轉賬備注、他們的親密照片……你必須拿到更直接的東西。還有,
陳浩有沒有轉移財產的跡象?”我突然想起陳浩昨晚說的話,心里一沉。回家后,
我翻遍所有柜子,果然在保險箱里找到一份房產過戶協議——一周前,
他把我們名下的婚房過戶給了他弟弟。“陳浩!”我打電話時聲音都在發抖,
“你把房子過戶了?”電話那頭傳來他無所謂的笑:“反正離婚你也分不走,不如給我弟。
再說,”他語氣突然變得兇狠,“你要是敢把事情鬧大,我讓你媽連醫院都待不下去!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我。我掛掉電話,開始瘋狂翻找陳浩的手機、電腦。在他的云盤里,
我發現了他和蘇晴的聊天記錄——原來他早就計劃好離婚,
甚至找人偽造了我出軌的“證據”。更讓我崩潰的是,他在聊天里說:“林小夏就是個傻子,
工資全給我,還以為我在給她存錢。等她媽病好了,我就逼她凈身出戶。”看著這些文字,
我渾身發冷。十年感情,在他眼里不過是一場算計。但很快,我冷靜下來。既然他不仁,
就別怪我不義。我開始跟蹤陳浩。連續三天,我在他公司樓下蹲守,
終于拍到他和蘇晴一起去產檢的照片。蘇晴穿著寬松孕婦裝,陳浩小心翼翼扶著她,
那副體貼的模樣,和對我發火時判若兩人。在跟蹤過程中,
我還發現了更驚人的秘密——陳浩公司的財務總監,竟然是蘇晴的舅舅。
難怪他能輕易挪用公款,給蘇晴買房。我拍下他們在餐廳密談的視頻,手都在發抖。
這已經不只是感情糾紛,而是違法犯罪。回到家,我把所有證據整理成文件夾。小雨看完后,
神色嚴肅:“小夏,這些證據足夠起訴他婚內出軌、轉移財產,甚至可以報警處理職務侵占。
但你要想清楚,一旦鬧大,可能會影響你媽媽的治療。”我握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