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點，林墨的手機響了。"老公，公司臨時有個項目要趕，今晚可能要通宵。
"蘇婉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帶著一絲疲憊。林墨放下手中的財務報表，揉了揉太陽穴。
"又要加班？這個月已經第十次了。""沒辦法，你知道廣告公司就是這樣。"蘇婉嘆氣，
"小雨睡了嗎？""剛哄睡。"林墨看向女兒的房間，"你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掛斷電話后，林墨起身走到窗前。樓下的小區里，路燈昏黃，幾輛車靜靜停在車位上。
他的目光無意中掃過那輛熟悉的白色奧迪。蘇婉的車。林墨愣了愣，快步走到陽臺，
仔細看了看。車牌號沒錯，確實是蘇婉的車。可她不是在公司加班嗎？他拿起手機想要撥打，
卻又停住了。也許是同事開車送她回來拿什么東西？正想著，一個身影從車里鉆了出來。
借著路燈的光，林墨看清了那張臉。葉楓。蘇婉的大學同學，現在也在同一家廣告公司工作。
高大帥氣，據說還是單身。林墨的心忽然提了起來。緊接著，副駕駛的門也開了。
蘇婉下了車，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然后和葉楓說了幾句什么，兩人分別朝不同方向走去。
林墨死死盯著樓下，直到葉楓的身影消失在小區轉角。十分鐘后，門鎖響了。"我回來了。
"蘇婉輕手輕腳地換著鞋，"小雨睡了嗎？""嗯。"林墨從沙發上站起來，"項目做完了？
""還沒有，我回來拿點資料。"蘇婉頭也不抬，"馬上又要回去。""葉楓送你回來的？
"蘇婉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后若無其事地說："嗯，他順路。""那他的車呢？""什么車？
"蘇婉抬起頭，眼神有些閃躲。"我剛才看到你們從你的車上下來。
"林墨直視著妻子的眼睛。蘇婉愣了幾秒，然后笑了笑："哦，他的車壞了，我載他一程。
現在滿意了嗎？"說完，她快步走向臥室，拿了個文件夾就往外走。"我先走了，
很晚才回來，你別等我。"門"砰"的一聲關上了。林墨站在客廳里，心跳得很快。
剛才蘇婉的表情，明顯有問題。而且，如果真的是載葉楓一程，
為什么要撒謊說是葉楓送她回來？他走到窗前，看著蘇婉開車離去的背影，
一種不詳的預感涌上心頭。林墨和蘇婉結婚五年了，女兒林小雨剛滿四歲。這五年來，
蘇婉一直是個好妻子，好母親。溫柔體貼，勤勞持家，從來沒有讓他懷疑過什么。
可是最近半年，她變了。加班越來越頻繁，回家越來越晚。有時候深夜回來，
身上還有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問起來，她總說是和男同事一起開會，味道是蹭到的。
林墨當時沒有多想，畢竟廣告公司確實加班多，而且蘇婉的解釋也說得通。但是今晚的事，
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這一切。他掏出手機，翻到蘇婉公司的電話，猶豫了一下，
還是撥了出去。"您好，這里是創意廣告公司。""請問現在還有人在加班嗎？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半，公司已經沒人了。您是？"林墨掛斷了電話。果然，蘇婉撒謊了。
他在沙發上坐下，腦子里亂成一團。妻子深夜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還撒謊隱瞞，
這意味著什么，他不敢往下想。也許是他想多了？也許他們真的只是朋友？可是，
為什么要撒謊？林墨拿起遙控器，漫無目的地換著臺。電視里正在播放一部韓劇，
女主角發現丈夫出軌后歇斯底里的樣子，讓他心情更加煩躁。他關掉電視，
走到女兒房間門口。小雨睡得很香，小臉紅撲撲的，嘴角還帶著笑意，不知道在做什么美夢。
看著女兒純真的睡顏，林墨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一些。不管怎樣，他都要為了女兒，
把這個家維護好。凌晨兩點，蘇婉還沒有回來。林墨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滿腦子都是今晚的畫面。蘇婉和葉楓從車里出來時的親昵樣子，她慌張閃躲的眼神，
還有那個顯而易見的謊言。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起身走到電腦前，打開蘇婉的社交賬號。
2蘇婉的朋友圈最新一條動態是三天前發的，一張咖啡的照片，配文："深夜加班的動力"。
林墨往下翻，發現最近一個月，蘇婉的朋友圈明顯少了很多。以前她每天都要發好幾條，
曬美食、曬工作、曬女兒，現在一周都發不了一條。而且，
以前她發的照片里經常有公司同事，現在卻很少見到。林墨點開蘇婉的微信聊天列表，
葉楓的頭像排在很靠前的位置，顯示最近經常聊天。他猶豫了一下，點開了聊天記錄。
大部分都是工作相關的內容，看起來很正常。但是林墨注意到，從上個月開始，
他們的聊天記錄明顯增多了，而且語氣也比以前親密了不少。"今天辛苦了，早點休息。
""你也是，注意身體。""明天那個方案我們再討論一下？""好的，約個地方吧。
"看起來確實像是工作交流，但是林墨總覺得哪里不對。正常的同事關系，
需要每天都聊這么多嗎？他繼續往下翻，忽然看到一條消息："老婆問我怎么這么晚回家，
我說和你加班，你幫我作證一下。"這是葉楓發給蘇婉的。蘇婉回復："好的，
我也是這么和我老公說的。"林墨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原來，他們早就串通好了謊言。
他繼續往下翻，想要找到更多的證據，但是聊天記錄到這里就斷了。看起來，
他們把更重要的內容都刪除了。林墨放下手機，靠在椅背上。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蘇婉和葉楓在交往，而且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他們精心編織著謊言，欺騙著各自的家庭。
可是，蘇婉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們的婚姻雖然算不上轟轟烈烈，但一直很和諧。
林墨的事業也算成功，年收入百萬，在這座城市里算是中產階級。他對蘇婉也很好，
從來沒有動過手，也沒有出去花天酒地。難道是他哪里做得不夠好？還是說，
蘇婉只是單純地厭倦了這種平淡的生活，想要尋求刺激？林墨想起葉楓的樣子。
確實比他年輕，比他帥氣，而且還沒有結婚，沒有負擔。
對于一個已經做了五年家庭主婦的女人來說，這樣的男人確實很有吸引力。可是，
她有沒有想過女兒？有沒有想過這個家？林墨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了，
蘇婉還沒有回來。她現在在哪里？在做什么？和葉楓在一起嗎？想到這里，
林墨覺得胸口發悶，呼吸都有些困難。他站起身，在客廳里來回踱步。要不要直接戳穿她？
要不要和她攤牌？可是，如果真的撕破臉，這個家就徹底完了。女兒怎么辦？而且，
他也需要更多的證據。僅僅憑借今晚的發現和幾條曖昧的聊天記錄，還不足以證明什么。
也許他們真的只是朋友，只是關系稍微親密一點而已。林墨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
收集更多的證據，然后再做決定。凌晨四點，蘇婉終于回來了。她輕手輕腳地開門，
在玄關換鞋的時候，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你還沒睡？"蘇婉走過來，臉上帶著疲憊。
"睡不著。"林墨抬頭看她，"你們加班到現在？""嗯，那個項目比想象中復雜。
"蘇婉坐在他身邊，"你怎么了？看起來心情不好。""沒什么，就是有點擔心你。
"林墨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你最近太累了。"蘇婉靠在他肩膀上，輕聲說："沒辦法，
為了這個家，再累也值得。"林墨的心里五味雜陳。如果她真的是為了這個家，
怎么會做出背叛的事？還是說，她現在說的這些話，都是演戲？"我去洗個澡，
你也早點睡吧。"蘇婉站起身，朝臥室走去。林墨注意到，她的衣服有些皺，頭發也有點亂，
而且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煙味。蘇婉不抽煙，那這個味道是從哪里來的？答案顯而易見。
3第二天早上，林墨比平時起得更早。他要送女兒去幼兒園，然后去公司。
這是他日常的生活軌跡，雷打不動。可是今天，他的心情完全不同了。昨晚的發現像一根刺，
扎在他心里，隱隱作痛。"爸爸，你怎么了？"四歲的林小雨敏感地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
"沒什么，爸爸只是有點累。"林墨摸摸女兒的頭，"快吃早餐，要遲到了。
"蘇婉還在睡覺。昨天回來太晚，她說要多睡一會兒。林墨看著熟睡中的妻子，心情復雜。
這張臉他看了五年，從青澀到成熟，從陌生到熟悉。可是現在，
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這個女人。送完女兒，林墨開車去公司的路上，
腦子里一直在想昨晚的事。他決定今天下班后，去蘇婉的公司看看。
林墨的公司是一家投資咨詢公司，他是合伙人之一。平時工作很忙，經常要加班到很晚。
也正因為如此，他對蘇婉的加班深信不疑。畢竟，他自己也經常加班。可是現在，
他開始懷疑，是不是正因為他經常不在家，才給了蘇婉機會？"老林，今天怎么了？
心不在焉的。"合伙人張強走過來，"昨晚又熬夜了？""沒什么，家里有點事。
"林墨強打精神，"今天的項目匯報準備得怎么樣？""都準備好了，下午三點開會。
"張強看他的臉色，"要不你今天早點回去？""不用，我沒事。"林墨強迫自己投入工作，
但是效率明顯比平時低了很多。腦子里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畫面，
想起蘇婉閃躲的眼神，想起葉楓和她一起從車里出來的樣子。下午的會議，
他幾乎沒有說什么話，全程都在走神。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時間，
林墨立刻開車趕往蘇婉的公司。創意廣告公司在市中心的一棟寫字樓里，平時林墨很少來。
今天，他把車停在樓下，仔細觀察著進出的人員。五點半，正是下班時間。
林墨看到很多穿著時尚的年輕人從樓里出來，有男有女，大部分都很年輕。六點，
蘇婉出現了。她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和黑色鉛筆裙，頭發盤起來，看起來很職業很精干。
林墨正要下車和她打招呼，卻看到葉楓也從樓里出來了。兩人在樓下說了幾句話，
然后一起朝停車場走去。林墨連忙跟上。他看到蘇婉和葉楓走到一輛黑色轎車前，
葉楓打開副駕駛的門，蘇婉上了車。然后，葉楓繞到駕駛座，開車離開了。林墨愣在原地。
所以，蘇婉的車還在這里，她坐的是葉楓的車。那昨晚，她又是怎么開著自己的車回家的？
林墨快步走向停車場，果然在角落里找到了蘇婉的白色奧迪。事情越來越奇怪了。
他拿出手機，給蘇婉打電話。"老公？"蘇婉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你下班了嗎？
""剛下班，在回家的路上。"又是謊言。"今天不加班？""不加班，我馬上就到家了。
"林墨看了看時間，從蘇婉公司到家里，最少需要半個小時。"好，我也在回家的路上，
一會兒見。"掛斷電話后，林墨坐在車里，心情沉重。蘇婉到底在做什么？
她和葉楓去了哪里？林墨決定跟蹤他們。他啟動車子，朝著葉楓離開的方向追去。
4林墨開車在城市里穿行，試圖找到葉楓的那輛黑色轎車。交通有些擁堵，路上車輛很多，
他擔心跟丟了。在一個紅綠燈路口，他終于看到了那輛熟悉的車。
葉楓的車停在前面三輛車的位置，蘇婉坐在副駕駛座上，兩人似乎在聊著什么。綠燈亮了，
車流開始移動。林墨小心地跟在后面，保持著適當的距離。他們開了大約二十分鐘，
最后停在了市中心的一家高檔酒店門口。林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酒店。
他們去酒店做什么？林墨把車停在馬路對面，看著葉楓和蘇婉下車，一起走進酒店大堂。
從他的角度看，兩人的舉止很親密。葉楓的手輕撫著蘇婉的腰，蘇婉也沒有躲避。這一幕，
徹底擊碎了林墨心中最后一絲僥幸。他們確實在交往，而且關系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林墨坐在車里，雙手緊握方向盤，指節都發白了。他想沖進酒店，當場抓住他們。
他想質問蘇婉，為什么要背叛這個家，背叛他們的女兒。但是理智告訴他，
現在沖動行事并不明智。如果真的要離婚，他需要更多的證據。如果還想挽救這段婚姻，
他需要冷靜地思考對策。林墨掏出手機，拍下了酒店的照片，記下了時間。然后，
他開車回家。回到家里，女兒已經被保姆接回來了。"爸爸，媽媽呢？"小雨撲到他懷里。
"媽媽還在工作，一會兒就回來了。"林墨抱起女兒，心里涌起一陣酸楚。這么可愛的女兒，
蘇婉怎么忍心讓她生活在一個破碎的家庭里？"爸爸，你今天怎么了？看起來很不開心。
"小雨摸著他的臉，關切地問。"爸爸沒事，就是工作有點累。"林墨勉強笑了笑，
"小雨餓了嗎？我們一起做飯好不好？""好！"小雨高興地拍手。
林墨和女兒一起在廚房忙活，暫時忘記了心中的煩惱。看著女兒天真無邪的笑容，
他更加堅定了要保護這個家的決心。不管蘇婉做了什么，他都不能讓女兒受到傷害。八點半，
蘇婉回來了。"你們吃過了？"她看著餐桌上的殘羹剩飯。"嗯，小雨餓了，我們就先吃了。
"林墨平靜地說，"給你留了菜，要不要熱一下？""不用了，我在外面吃過了。
"蘇婉放下包，"和同事聚餐。"林墨看著她，心中苦笑。又是謊言。不過這次，
他沒有揭穿。"辛苦了。"他說。蘇婉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他會這么說。
"我去陪小雨玩一會兒。"她快步走向女兒的房間。林墨收拾著餐具，心情復雜。
蘇婉的表現越來越不正常了。以前她很少對他撒謊，現在幾乎每天都在編造各種理由。而且，
她對他的態度也變了。以前她會主動關心他的工作和生活，現在卻顯得很疏遠。晚上，
蘇婉早早就睡了，說是太累了。林墨躺在她身邊，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心情五味雜陳。
這個和他同床共枕五年的女人，現在在他眼里變得如此陌生。她白天和別的男人在酒店，
晚上卻若無其事地回到家里，躺在他身邊。這種生活，她不覺得痛苦嗎？不覺得內疚嗎？
還是說，她已經完全不愛他了，所以做這些事的時候毫無心理負擔？林墨翻來覆去睡不著，
腦子里全是亂七八糟的想法。他想起他們剛認識的時候。那時蘇婉還在上大學，他剛剛創業。
她純真美麗，他年輕有為，兩人很快墜入愛河。他們一起奮斗，一起成長，
一起建立了這個家。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5接下來的幾天，
林墨開始有意識地觀察蘇婉的行為。他發現，蘇婉最近確實有很多異常。比如，
她開始注重打扮，以前很少化妝的她，現在每天都要精心裝扮一番才出門。比如，
她換了新的香水，味道比以前更加濃郁性感。比如，她開始健身，說是要保持身材。
可是她去的健身房，和葉楓去的是同一家。比如，她的手機開始設密碼，
以前她從來不介意林墨看她的手機。這些細節，以前林墨可能不會注意，
或者即使注意到了也不會多想。但是現在，每一個異常都像是一根針，扎得他心痛。
周五晚上，蘇婉又說要加班。"這個項目什么時候能結束？"林墨問。"快了，
下周應該就好了。"蘇婉一邊化妝一邊說，"你先睡，不用等我。"林墨點點頭，
沒有說什么。蘇婉出門后，他立刻開車跟了出去。這次，他們去的是一家西餐廳。
透過玻璃窗，林墨看到蘇婉和葉楓面對面坐著，氛圍很浪漫。葉楓不時地伸手摸蘇婉的手，
蘇婉也沒有拒絕。這哪里像是同事關系？分明就是熱戀中的情侶。
林墨想起自己和蘇婉結婚前的約會，也是這樣甜蜜浪漫。可是現在，她把這種甜蜜給了別人。
林墨拍下了幾張照片，然后開車回家。回到家里，他打開電腦，開始查詢葉楓的資料。葉楓，
29歲，未婚，廣告創意總監。畢業于名牌大學，工作能力很強，在公司很受重視。
從照片看，他確實很帥，比林墨年輕五歲，而且沒有家庭負擔。對于蘇婉來說，
這樣的男人確實很有吸引力。林墨又查了查蘇婉的社交媒體，發現她最近點贊和評論的內容，
很多都和葉楓有關。而且，從他們的互動可以看出，這種關系至少持續了三個月。三個月！
林墨想起這三個月來蘇婦的種種變化，一切都說得通了。她之所以變得愛打扮，是為了葉楓。
她之所以經常加班，是為了和葉楓約會。她之所以對他越來越冷淡，
是因為心里已經有了別人。想到這里，林墨覺得自己像個小丑。這三個月來，
他還在努力做一個好丈夫，努力維護這個家庭，卻不知道妻子早就背叛了他。午夜時分，
蘇婉回來了。她輕手輕腳地洗漱，然后躺到床上。"還沒睡？"她發現林墨還醒著。
"剛睡著，被你吵醒了。"林墨沒有回頭。"對不起。"蘇婉在他背后說，
"最近確實太忙了，等這段時間過去，我好好陪陪你和小雨。"林墨閉上眼睛，沒有回答。
蘇婉的話聽起來像是在安撫，但在他聽來卻格外刺耳。因為他知道，這都是謊言。
第二天是周六，林墨原本計劃和家人一起度過。但是上午十點，蘇婉接到一個電話，
說公司有緊急情況，要去處理一下。"周末也要加班？"林墨問。"沒辦法，
客戶那邊催得急。"蘇婉已經在換衣服了，"你帶小雨去公園玩吧，我盡快回來。
"林墨知道這又是借口，但他沒有揭穿。"好，你注意安全。"蘇婉出門后，
林墨帶著女兒去了附近的公園。小雨在游樂場玩得很開心，林墨坐在長椅上看著她，
心情卻很沉重。這樣純真快樂的孩子，如果知道父母的婚姻出現了問題，會是什么感覺？
他絕對不能讓女兒受到傷害。6周日下午，林墨的大學同學趙明來家里做客。趙明是個律師，
專門處理離婚案件。雖然林墨還沒有決定要離婚，但他覺得有必要咨詢一下相關的法律問題。
"你臉色不太好，最近工作很累？"趙明關切地問。"有點家事。"林墨斟酌著詞句，
"假設，我是說假設，如果一個人發現配偶出軌，應該怎么辦？"趙明愣了一下，
然后嚴肅起來。"你是說假設，還是真的遇到了這種情況？""先說假設吧。
"林墨避開了他的目光。"好。"趙明點點頭，"如果真的遇到這種情況，首先要保持冷靜，
不要沖動行事。然后，要收集證據。""什么樣的證據？
""照片、錄音、聊天記錄、證人證言等等。證據越充分，在法庭上越有利。
""如果有了證據，然后呢？""那就要看當事人的意愿了。如果想挽救婚姻，
可以攤牌談判，要求對方斷絕關系。如果想離婚，可以以此為理由提出訴訟。
""孩子的撫養權呢？""一般情況下，有過錯方在爭奪撫養權時會處于劣勢。
不過具體還要看孩子的年齡、雙方的經濟條件等因素。"林墨點點頭，心里有了大概的想法。
"老林，你真的遇到這種事了？"趙明擔心地問。"我只是隨便問問。"林墨勉強笑了笑，
"謝謝你的解答。"趙明看他的表情，知道他不想多說，也就沒有再追問。不過臨走時，
他留下了自己的名片。"如果真的遇到什么事，隨時聯系我。"林墨拿著名片，心情復雜。
他真的希望用到這張名片嗎？晚上，蘇婉難得在家吃晚飯。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
看起來很溫馨。"爸爸，下周末我們去游樂園好不好？"小雨天真地問。"好啊，
我們一家人一起去。"林墨看向蘇婉，"你有時間嗎？"蘇婉愣了一下，
然后說："應該可以，我盡量安排一下工作。""那就這么說定了。"小雨高興地拍手。
林墨看著女兒開心的樣子，心里五味雜陳。也許，他應該給蘇婉一個機會，讓她主動坦白，
主動選擇這個家。"婉婉，我們結婚五年了。"吃完飯后，林墨主動提起這個話題。"是啊，
時間過得真快。"蘇婉收拾著碗筷，沒有看他。"你覺得我們的婚姻怎么樣？
"蘇婉的手頓了一下，然后說："挺好的啊，你怎么突然問這個？""沒什么，
就是想聽聽你的想法。"林墨凝視著她，"如果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你可以告訴我，
我們一起解決。"蘇婉抬起頭看他，眼神有些復雜。"沒有不滿意的地方。"她說，
"我們很幸福。"林墨點點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蘇婉說他們很幸福，
但她的表情卻告訴他，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也許，她也在痛苦。也許，
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種情況。也許，她還是愛這個家的，只是迷失了方向。
林墨決定再給她一些時間，看看她會怎么選擇。如果她能主動斷絕和葉楓的關系，回歸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