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的崽?我反手把全家送火葬場我穿成了狗血虐文里的炮灰崽,
親媽是作天作地的惡毒女配。劇情里她今晚會發瘋捅傷男主白月光,然后被送進精神病院。
而我,她唯一的女兒,會被“善良”的男主父親收養,最終淪為白月光的移動血庫。
看著親媽攥緊水果刀的手,我一把抱住她的腿:“媽!捅那個穿白裙子的!”她震驚低頭,
刀尖懸在我頭頂:“小畜生,你也覺得我瘋?”我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門牙的黑洞:“對!
捅完我幫你埋!”她手一抖,刀掉了。——沒人知道,我綁定了【反派救贖系統】。
任務:讓這個惡毒女配,活到大結局。深夜,我潛入書房,
把男主侵吞我媽嫁妝的證據塞進他公文包。次日董事會上,他打開文件,臉色煞白。
屏幕亮起——他挪用公款的記錄正在滾動播放。“精彩嗎?”稚嫩的童音響徹全場。
角落的擴音器后,我啃著棒棒糖,對著麥克風輕笑:“忘了說,你保險柜里的‘寶貝’,
現在在我媽枕頭底下哦。”---冰冷的刀鋒反光,刺得我視網膜生疼。
空氣里彌漫著廉價香薰也蓋不住的劍拔弩張。水晶吊燈的光砸下來,
切割著客廳里幾張神色各異的臉。我的親媽,林薇,就站在風暴中心。
她今天穿了條正紅色的連衣裙,襯得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卻抿得死緊,像涂了一層凝固的血。
那雙曾經顧盼生輝的杏眼里,此刻翻涌著絕望、瘋狂,還有一種被逼到懸崖邊的孤注一擲。
她纖細的手指死死攥著一把廚房用的水果刀,指節因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刀尖微微顫抖著,
遙遙指向客廳另一端。
向那個穿著圣潔白色連衣裙、如同風中柔弱小白花般依偎在男主沈振庭懷里的女人——蘇蔓。
書里的白月光女主,我未來悲慘命運的起點。“林薇!你冷靜點!把刀放下!
”沈振庭的聲音帶著慣有的、令人作嘔的威嚴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焦躁。
他寬闊的臂膀保護性地圈著蘇蔓,看向林薇的眼神,
如同在看一堆亟待清理的、散發著惡臭的垃圾,充滿了冰冷的厭棄和毫不掩飾的警告。
“蔓蔓只是來關心你!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瘋子!”蘇蔓適時地瑟縮了一下,
長長的睫毛垂下,沾上一點晶瑩的淚光,聲音又輕又軟,
帶著恰到好處的惶恐和無辜:“薇姐姐,你別這樣……我知道你心里苦,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來的……可、可我真的只是擔心你和小晚……” 她說著,
怯生生地抬眼看向我,那目光里的憐憫和虛偽,濃得能滴出水來。我,林晚,
此刻就坐在這豪華客廳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離林薇的腳邊不遠。一個五歲小女孩的身體,
裝著來自異世、熟知劇情的靈魂。按照原著,下一秒,
林薇就會被蘇蔓一句看似勸解實則火上澆油的“振庭哥,別怪薇姐姐,
她只是太愛你了”徹底點燃,然后失控地沖上去,刀尖會劃破蘇蔓精心保養的手臂,
留下一點足夠住院驗傷、卻又不至于致命的“證據”。接著,沈振庭會以雷霆手段,
將這個“瘋狂傷人的精神病妻子”扭送進鐵窗森嚴的療養院,永無天日。而我,林晚,
這個“可憐無辜”的孩子,會被他“大發慈悲”地收養,冠以沈姓,
從此成為蘇蔓那個體弱多病的兒子的專屬移動血庫和備用器官倉庫,
在抽血、骨髓穿刺和無盡的虐待中,活不過十八歲。
冰冷的恐懼和滔天的恨意瞬間攫住了我稚嫩的心臟。不!絕不!
我不能讓劇情就這么滑向深淵!【叮!檢測到宿主強烈求生意志與改變劇情意圖!
‘反派救贖系統’綁定成功!終極任務:確保關鍵反派林薇存活至大結局!
任務獎勵:自由新生!失敗懲罰:靈魂湮滅!】冰冷的機械音在腦海炸響,
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制力。時間仿佛被拉長了。就在林薇被那句“太愛你了”刺激得瞳孔驟縮,
握刀的手猛地揚起,身體前傾,
刀刃即將脫手而出的千鈞一發之際——我用盡這具五歲身體能爆發出的全部力量和速度,
像一顆小炮彈般猛地從地上彈起,手腳并用地撲了過去!
沒有撲向看起來安全、實則通向地獄的沈振庭那邊。
而是義無反顧地、死死抱住了林薇那條穿著絲襪、此刻繃緊得如同弓弦的腿!
小小的身體撞上去,帶著孤注一擲的重量。林薇前沖的勢頭被這突如其來的阻力猛地一滯!
她猝不及防,身體劇烈地晃了一下,驚愕地低頭。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凝固了零點幾秒。
我仰起臉,用盡全身力氣,朝著林薇那張被瘋狂和絕望扭曲的臉,
用最清晰、最響亮、帶著孩童特有的尖銳破音,吼出了那句石破天驚的話:“媽——!!!
”這一聲“媽”,像一把生銹的鈍刀,狠狠劈開了客廳里粘稠緊繃的空氣,
也劈中了林薇混亂意識深處某個被遺忘的角落。我死死抱著她的腿,不管不顧,
用盡全身力氣繼續喊,聲音因為激動和恐懼而嘶啞變形,
卻帶著一種玉石俱焚的決絕:“捅那個穿白裙子的!捅她!快!就是她!她想搶走爸爸!
她想把你關進瘋人院!她想把我抓走放血!捅她!!!”每一個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錐,
狠狠扎向林薇搖搖欲墜的理智堡壘。死寂。絕對的、真空般的死寂。
沈振庭臉上的威嚴瞬間凝固,轉化為難以置信的錯愕和一絲深藏的驚懼。
蘇蔓那泫然欲泣的表情僵在臉上,精心維持的柔弱小白花人設裂開一道縫隙,
眼底深處飛快地掠過一絲被窺破秘密的慌亂和陰毒。所有的目光,
都聚焦在那個被五歲女兒抱住腿、高舉著刀的女人身上。林薇徹底僵住了。
她像是被一道無形的驚雷劈中,整個人凝固成一座絕望而扭曲的雕像。
她緩緩地、極其緩慢地低下頭,那雙翻涌著瘋狂紅潮的眼睛,
對上了我仰起的、布滿淚痕和驚恐卻燃燒著奇異火焰的小臉。那眼神,不再是看一個拖油瓶,
不再是看一個無關緊要的小東西。而是第一次,真正地、穿透皮囊地,
看到了“林晚”這個存在本身。那里面有震驚,有茫然,
有被女兒嘶吼出的、血淋淋真相沖擊后的劇痛,
還有一種……瀕臨崩潰邊緣、被強行拉回一絲清明的掙扎。
“你……”她的聲音干澀得像是砂紙摩擦,帶著一種破碎的顫抖。握刀的手,
因為極致的情緒沖擊,抖得更厲害了。那冰冷的、閃著寒光的刀尖,
此刻正懸在我的頭頂上方,隨著她手臂的顫抖而微微晃動,距離我的天靈蓋,不過幾寸之遙!
危險的氣息,冰冷刺骨。蘇蔓像是終于找到了突破口,尖利的聲音帶著哭腔,
試圖再次點燃林薇的怒火:“小晚!你胡說什么!薇姐姐,你看,連你的女兒都被你嚇瘋了!
她小小年紀心思怎么這么惡毒!振庭哥,快救救孩子啊!”她一邊喊著,
一邊作勢要掙脫沈振庭的懷抱沖過來,扮演著悲天憫人的圣母。沈振庭也反應過來,
臉色鐵青,厲聲喝道:“林薇!你看看你!你把孩子都逼成什么樣了!快把刀放下!
別一錯再錯!”他作勢要上前,眼神卻警惕地盯著那把刀。“小……畜生?
”林薇似乎根本沒聽到他們的聒噪。她的目光死死鎖著我,刀尖依舊危險地懸停在我頭頂,
眼神復雜得像打翻了的調色盤,混亂、暴戾、痛苦,還有一絲荒誕的探究。她像是在確認,
眼前這個抱著她腿、喊她捅人的小惡魔,到底是不是她生出來的那個怯懦沉默的女兒。
“你……”她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帶著血腥氣,“……你也覺得我瘋了?”來了!
最關鍵的一步!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鼓,幾乎要撞碎肋骨。靈魂湮滅的威脅近在咫尺。
我清晰地感覺到系統冰冷的倒計時在腦海滴答作響。成敗在此一舉!我猛地咧開嘴,
對著頭頂那隨時可能落下的冰冷刀鋒,
露出了一個極其燦爛、極其詭異、又極其符合五歲孩童“天真無邪”的笑容。因為正在換牙,
門牙的位置是兩個黑洞洞的豁口,讓這個笑容顯得更加瘆人。我甚至還故意吸溜了一下口水,
用一種混合著孩童稚氣與惡魔般蠱惑的語氣,清晰地說道:“對!媽!捅完她!我幫你挖坑!
把她埋了!埋得深深的!誰也找不到!這樣爸爸就永遠是你的啦!”轟——!!!童言無忌。
但當一個五歲的孩子,用最天真無邪的語氣,說出“挖坑埋人”這種話時,帶來的沖擊力,
遠比任何成年人的嘶吼怒罵都要驚悚百倍!沈振庭和蘇蔓臉上的表情徹底失控了。
沈振庭是震驚到失語,蘇蔓則是貨真價實的、深入骨髓的恐懼!她看著我的眼神,
不再是看一個可以利用的小可憐,而是看一個披著人皮的、徹頭徹尾的小怪物!
而林薇——“哐當!!!”一聲刺耳的金屬撞擊聲,撕破了死寂。
那把被她攥得死緊、幾乎要融入她骨血里的水果刀,終于徹底失去了所有支撐的力量,
從她劇烈顫抖的手中滑脫,重重地砸在堅硬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刀身彈跳了幾下,
發出幾聲不甘的嗡鳴,最終靜止不動,躺在我和她之間的地面上,像一條僵死的毒蛇。
林薇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頭,整個人晃了晃,踉蹌著后退了一步,
才勉強扶住旁邊的歐式沙發靠背站穩。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
臉色慘白得像鬼,額頭上全是冷汗。剛才那種瘋狂的、毀滅一切的赤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