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明沒好氣地說道:“得了吧,我怕他去了,你把桌子掀了!”
張天陽白了張天明一眼,說道:“我是那種人嗎!”
張天明說道:“你不是誰是,走,我先帶你去臺球廳!”
張天陽疑惑地說道:“啥?不是去吃飯嗎?咋還打起臺球來了?”
張天明說道:“那臺球廳是你丁哥開的,咱們先去找他去!”
張天陽一聽,說道:“原來是丁哥開的啊,走走走,咱們趕緊過去瞅瞅!”
他們口中的丁哥,是張天明的拜把子兄弟,丁自有,H 市財政部門,丁財神的兒子!
張天明把車停好后,張天陽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車,然后徑直朝著張天明的后備箱跑去!
張天明一愣,對著張天陽喊道:“你又要干啥!”
沒過多久,張天陽就從后備箱里掏出了兩條華子!張天明說道:“你拿煙干啥?”
張天陽說道:“你不會來事,我還不會啊,丁哥這我可是頭一回來,不得給他帶點見面禮嘛!”
張天明喊道:“你送禮拿我東西干啥!”
張天陽說道“都是一家人,你跟我客氣啥,好了咱們進去吧!”
說完后,張天陽就走進了臺球廳,張天明在外面罵道“這個損犢子!”罵了一句以后也進了臺球廳
張天陽進來了以后對著在吧臺里坐的丁子說道“老板,打球!”
丁子也沒抬頭,以為就是普通打臺球的,于是他說道“三號臺,不許跳球,擺球叫我!”
張天陽繼續說道:“我不會玩,老板你能教不!”他的語氣中帶著些許調侃和玩笑。
丁子一聽,心里暗自嘀咕:“這不是小嘎么,跟我逗殼子呢嘛。”他抬起頭,正準備回懟兩句,卻突然瞥見了站在那里的張天明和張天陽哥倆。
丁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立刻從吧臺里站了起來,滿臉興奮地說道:“小天陽,你啥時候回來的!”
張天陽看到丁子如此熱情,也笑呵呵地回應道:“丁哥,這么多年你還能認出來我啊!”
丁子笑著說道:“我哪敢忘了你啊,當年就因為大勇逗你一下,你拎著鐵鍬攆了大勇兩條街啊,最后大勇給你買了一聯棒棒糖才算完!”
張天陽回憶起當年的趣事,不禁笑出聲來:“誰讓他非得彈我小揪揪,那時候我都 10 歲了,他還非得彈,我不攆他攆誰!”
丁子也不禁跟著笑了起來,笑聲中透露出一絲感慨:“哈哈,原來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竟然還沒有忘記啊!”
張天陽也笑著回應道:“丁哥,過去的事情就別再提啦,咱們還是嘮嘮現在吧。對了,我勇哥現在在做什么呢?”
丁子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后回答說:“你大勇哥啊,他現在在站前開了一家早餐店,每天都忙得都腳打后腦勺!”
張天陽聽后,滿臉驚訝地說道:“啥?我碼頭勇哥居然開起早餐店來了?他能起得來那么早嗎?而且,我趙大爺能同意他不在碼頭待著,跑去開早餐店嗎?”
丁子笑著解釋道:“哈哈,你這話說得還真沒錯。你勇哥確實起不來那么早,所以最近他好像打算把早餐店轉成燒烤店呢。至于你趙大爺嘛,他倒是沒說什么,畢竟那是他們自己家的房子,沒有房租,想干啥就干啥唄!”
張天陽笑著說道“也對,正好我回來了,咱們一會找我勇哥喝點唄!”
丁子笑著說道“我正有此意呢,我這就給你勇哥打電話,對了你二哥呢?”
張天明沒好氣的說道“你倆還能想起來我啊,我以為你倆都給我忘了呢!”
丁子說道“我這不是光顧著天陽,給你忘了嘛,挑啥理!”
丁子一臉驚訝地看著華子,連忙擺手說道:“天陽啊,你這是干啥呢?快把東西拿回去,你哥我哪能要你東西啊!”
張天陽卻執意不肯,他笑著解釋道:“丁哥,你就別推辭了,你結婚和臺球廳開業的時候,我都沒能趕上,心里一直過意不去呢。這點小意思,你務必要收下啊,再說了,我這也沒花多少錢!”
一旁的張天明見狀,也幫著張天陽說話:“丁子,你就別跟他客氣了,這小子就是個倔脾氣。東西是他從我車里順走的,你就放心收下吧!”
丁子聽張天明這么一說,這才笑著點了點頭:“哈哈,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不客氣啦!我這就給大勇打個電話,讓他早點過來,今天咱們可得好好玩一玩!”
張天陽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連忙囑咐道:“丁哥啊,你可千萬別跟勇哥說是我回來了,等會兒給他個驚喜!”
丁子看著張天陽那副古靈精怪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小子,又在打什么壞主意呢?我可警告你啊,別瞎折騰,你勇哥現在還沒處對象呢,可別給他惹出什么麻煩來!”
張天陽一聽,立刻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滿地說道:“丁哥,你咋把我想得那么壞呢?我可啥都沒干啊!”
丁子見狀,趕忙笑著打圓場:“反正你心里有點數,別給你勇哥嚇著!”說罷,丁子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說完后,丁自有毫不猶豫地拿起手機,撥通了趙大勇的電話,準備與他約定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就在丁自有打電話的當口,張天陽的目光卻像被磁石吸引一般,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了張天明身上。
張天明感受到張天陽的注視,不禁心生疑惑,轉過頭來,看著張天陽,開口問道:“你又瞅我干啥?”
張天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沒好氣地回答道:“你還不給我爸打電話等啥呢?難不成要我爸拿著褲帶過來抓咱們啊!”
張天明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指著自己說道:“你讓我打?你為啥不自己打?”
張天陽見狀,不僅沒有絲毫退縮,反而嬉皮笑臉地解釋道:“我自己打不得挨罵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