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鎖的眉頭終于舒展："這...太完美了！是哪位高人做的？""一個朋友。

"姜暖含糊其辭，"他認識瑞典環保署的人。"姜父若有所思地看了女兒一眼，沒再多問，

立刻召集律師團隊研究方案。天亮時分，宋子琛姍姍來遲，臉上帶著饜足的紅光。

"有好消息！"他興沖沖地說，"約翰遜處長答應幫忙了！

"姜暖冷冷地看著他表演："是嗎？具體怎么幫？

""呃...他說會重新審查法規..."宋子琛支支吾吾。就在這時，

姜父大步走來："問題解決了！瑞典方面同意我們修改部分設計后繼續施工！

"宋子琛一臉錯愕："什么？但是...我還沒...""多虧了暖暖的朋友。

"姜父拍拍女兒的肩膀，"那位季先生真是神通廣大。

"宋子琛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季言？！"他猛地轉向姜暖，"你找他幫忙？

"姜暖無辜地眨眨眼："你不是說你搞定了嗎？我只是做了兩手準備。

"[這賤人竟敢背著我找季言！]宋子琛內心暴怒，表面卻強壓怒火，

"我...我只是沒想到你會求助于外人。""季言不算外人。"姜父插話，

"他父親是我的老朋友。"說完，他轉身去處理后續事宜。

辦公室里只剩下姜暖和宋子琛兩人。空氣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讓人窒息。突然，

宋子琛一把抓住姜暖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痛呼出聲。"你什么意思？"他咬牙切齒地問，

"當著所有人的面讓我難堪？"姜暖沒有掙扎，反而平靜地注視著他："你弄疼我了。

""回答我！"宋子琛怒吼，另一只手揚起作勢要打。姜暖的手機從口袋里滑落，屏幕朝上，

顯示正在錄音。宋子琛瞥見后，像被燙到一樣松開了手。"你...你錄音？"他聲音發顫。

姜暖撿起手機，停止錄音，臉上掛著冰冷的微笑："只是習慣性記錄重要會議。怎么了？

"宋子琛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擠出一個扭曲的笑容："暖暖，對不起，我太緊張了。

這個項目對你家太重要，我怕自己幫不上忙...""我理解。"姜暖柔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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