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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

表妹的手 吞三石 15061 字 2025-06-15 19:5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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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乘車從連云港駛回南京的時候,我的腦海里全是對表妹手掌的懷念。

連云港是一個很窮的地方,我舉個例子就知道了。在南京,

你絕對看不見某個公共廁所里蟲子亂飛,臭氣沖天的場景。人糞是肉眼可見的,

門鎖是絕對關不上的,天花板是可以看到天空的。但是其實廁所的配置我并不是很介意。

小的時候,我就對這種場景習以為常了。或是幼兒園就在連云港這里上的,

自然避免不了和這種廁所打交道;或是小學是爺爺奶奶帶的,

農村里那種大腿坐在打磨過的木頭上,

或是如今在某些小圈子里非常火熱的釣魚點位附近的草叢如廁——這種行為被稱呼為拉野屎。

雖然非常不文明,可又無可奈何,我們只能親切地稱呼它們為“炸彈”。總之,

我幼兒園對連云港的印象是什么樣,如今還是什么樣,十幾年如一日。可相比起南京,

我還是更喜歡連云港。這次去連云港是因為我二姨的大女兒毛毛結婚了,今年二十又二,

比我小一歲。我一開始是抱著消極的心態去參加婚禮的,畢竟在當下的大環境里,

年輕人結婚似乎只是一種可有可無的選擇。但是我只是站在男性的觀點去看,

女性的觀點我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不知道是該覺得歡喜,還是覺得悲哀,

我認為她玩的好開心啊,籌劃婚禮之前的小游戲,一個一個層出不窮,在新郎來接她的時候,

仿佛一個個小小的懲罰,施加在新郎和他的伴郎身上。在新郎來接新娘的時候,

三個攝像頭從窗戶的位置照向門口,正好可以把新郎和新娘一起拍進去。新娘穿著紅色上衣,

下身金色的大裙子蓋住了她盤在床上的腿,而新郎伴郎就站在床的正前方,和她玩起了游戲。

第一個游戲是夾紅幣。新娘手里拿著一個紅色的撒幣機,

就和吃雞手游里過年推出的那個小手槍一樣,按動扳機,紅色的紙幣就嘩啦啦飛出來了,

新郎伴郎需要用筷子夾住。自然是夾住越多越好,只是獎勵我不曉得是什么。

第二個則是看圖猜臺詞。沈騰的“你過來啊!”,周星馳的“一個字,絕。”,

甄嬛傳里的“臣妾做不到啊!”等等之類的。猜對的獎勵似乎也沒有,

猜錯的懲罰則是被氣球錘子砸一下頭。第三個游戲是擲骰子。骰子六個面有對應的事件,

新郎伴郎要一起完成。第一次投,直接投到了十個俯臥撐,不知是新娘還是伴娘臨時起意,

竟要讓伴郎躺在地上,胸口擺上兩個尖叫雞,

新郎做的俯臥撐必須將兩只尖叫雞同時壓的驚叫起來。新郎在上面做了幾個之后,

又換伴郎在上面,新郎在下面。第四個游戲是藏鞋子。

新娘的一雙紅鞋子被藏在了這個房間某兩個角落,需要新郎找出來。

我不知怎的心情突然很低落,便獨自走開了,留下熱鬧的一房間的人。

后面有何活動我也不再知曉情況,鞋子藏在哪里最后被如何找到,我也無從得知。只是,

我沒看見新郎或者伴郎曾笑過一下,或許有吧,或許沒看見。大家的關注點都是新娘,

她和伴娘以及圍觀群眾的爽朗笑聲始終縈繞充斥著整個房間。如果能整成短視頻,

在畫面切到新郎臉上時,

屏幕外面肯定要漸變旋轉進來一個紅鼻子白臉爆炸頭的頭像和新郎重合,

背景音樂則是那個非常炸的配樂。我尋思著新郎進門前沒少往門底下塞紅包吧?

昨天晚上在二姨家里過夜的時候,二姨夫拿出一張銀行卡給大女兒毛毛——也就是新娘,

鄭重地托付給了她,嘴里說著十八萬八,讓她一定保存好。表妹毛毛打趣地說,

我要不藏在安全褲里面?邊上的伴娘和毛毛的妹妹文靜都哈哈大笑,笑的純真無瑕。

婚禮很短暫,

短暫地我覺得甚至有點敷衍(可能是之前參加過一次幾乎一模一樣的婚禮導致的錯覺)。

主持開場說幾句模板客套話,新娘告別父母與新郎交換戒指,

雙方改口稱對方父母為父親母親,收紅包,家長致辭,送玩偶,觀眾互動,散場。

其中我印象最深的是主持人講,新娘對新郎的優點概述是:性格穩定。

還有一個是當我的二姨夫和二姨講很厚很厚的紅包遞給新郎的時候,

主持人問新郎以后家里誰管錢,于是新郎把紅包又給到了新娘手里。

臺下觀看的人有猛猛低頭干飯的,也有說新郎緊張出汗的,也有說新娘好看的。

雖然飯菜確實可口,可我依然心里很陰郁,沒來由的烏云懸在我的心頭。

我猜這個表妹的手摸起來肯定胖胖的,十分緊致,握起來力道肯定很大,非常有安全感,

以后也一定如此。只是我沒摸過,也沒有想法去摸。我來連云港的目的是參加婚禮,

收獲最大的卻不在這里,在我外公外婆家。第一天到連云港的時候,

我們直奔的是外公外婆家。為什么不直接去二姨家呢?原來是我舅舅帶了個媳婦回來,

肯定要先去自己家,再去二姨家。到地方了,外公外婆早就在院子里等我們了。

舅舅作為司機把車子開進了能停兩輛車的院子里。這里依舊沒有變化,

幾乎還是我上幼兒園時候的樣子。一進大門,右邊緊貼的是單層豬圈,左邊是單層客廳,

有三個臥室和一個大廳,正面是單層廚房,里面還有一個臥室和一個洗手間,不附帶馬桶。

廁所在單層廚房和單層客廳之間,走進那個小巷,熟悉的味道長年揮散不去。

我一下車就大喊外公外婆,他們的臉上也笑盈盈的,歡迎著我們的到來。

單層客廳里面的大廳桌子上擺著一些當地甜點,邊上有四杯剛剛打好的熱水和四雙筷子,

正好我們一人一個。聽我媽和舅舅說,這是客人上門時的禮儀。

我尋思著之前我怎么沒受過這待遇呢,他們接著又說了一句,這風俗結婚時也有辦。

這我才明白他們想說什么。他們想說外公外婆把舅舅帶回來的這個女人看的很重,

直接擺上了最高禮儀。接著我的表妹就登場了。這個表妹是舅舅的女兒,

是舅舅一婚的時候生下來的。雖然二婚也生了一個女兒,但是我一次面也沒見過。

如果這次還要結婚的話,就是三婚了,不用生小孩第三個女兒也有了,

女方本來也是離異的家庭。表妹對于他們的到來很興奮吶。

聲音洪亮的使勁夸著未來可能是“舅媽”的女人。我有點驚訝,只是短短兩年沒見,

表妹以前又瘦又矮又內向的形象完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陽光開朗,又高又胖,

胸脯也發育了不少,漸漸能看出形狀來了。此時的表妹在我眼里完全是一個陌生人的樣子,

我必須得從新的角度去看待她了,她已經不是從前的小孩模樣了。來的時候表妹在上廁所,

是那種隔著一堵墻就是化糞池的廁所里,沖廁所的話需要接一盆水,

高高的倒下去的那種廁所,偶爾能看到白色的小蟲子歡快地進食的那種廁所。

我們四人就進了小時候我也住過的房間,卻沒想過這是一個初中女生的閨房。她的爸爸,

也就是我的舅舅,拎著行李和未來可能是“舅媽”就進去了,隨便找了角落放置了行李。

現在想想,雖然客人來了需要給到尊重,可是屬于一個人的私人空間被這樣毫無顧忌地闖入,

換做是我,心里肯定也不好受。但是,當時進門的我確實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直到我看到墻壁上略顯端正的毛筆字和她喜愛的小說書簽時,我才意識到了這一點。

我是不管別人的那種人,他們要怎么做和我沒關系,我只管按自己的意愿做好自己就行了。

我立馬出了房門,坐到了之前說的,擺好了當地風俗甜品的桌子上。

他們還在嘰里呱啦的整理東西,過了一會兒才出來。表妹之后又說了一些非常好聽的話,

又讓我十分震驚。這種漂亮的馬屁話換做是我在她這個年紀肯定是講不出來的,

是難以啟齒的,而她卻輕而易舉地講出來了。隨后我又發現我的判斷失誤了,

表妹也不是輕而易舉的講出來的,可以看到她略微有點緊張,語速不自覺的比正常要快一點。

在我們開始動筷子的時候,空氣沉默了一瞬間,她就跑進房間里去了。接著,

我們四人討論了一下這一桌子甜品的來由,

并且我和未來可能成為“舅媽”的女人被告知不要吃的太飽,這并非正餐,外公正在炒菜呢。

他們天南地北的聊,

從“我不吃甜品”的個人喜好聊到“連云港和甘肅是難兄難弟”的經濟形式。

我偶爾附和幾聲,后面便越發索然無味了,吃了幾口,便想和呆在房間里的表妹聊天了。

因為表妹現在對于我來說是陌生人,大概我對她來說也是完全不同的陌生人了。

相比兩年前頹廢的我,如今的思維方式和之前躺平的想法完全不一樣了。

“咚咚”我敲了敲門。當時不知道為什么表妹把門關起來了,如今想想,

可能是看到了里面多了幾件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了,心里有點膈應,或者說只是習慣而已。

我倒是很能理解這種想法,畢竟我小時候睡覺的房間,

在家里過年有客人的時候都會被讓出來,沾染上奇怪的味道,

而我自己只能睡到另外一張不熟悉的床上,看著另一個略微不同,卻完全陌生的天花板。

完全沒有隱私可言。“誰啊?”表妹略微低沉的聲音出現在門的另一邊。“你哥。

”我有點害羞地說。在中國,不對,不能說這么大,在我的人生經歷里,

從來只有晚輩會用代稱來稱呼長輩,而長輩對于晚輩都是直呼其名。比如說我叫吳磊,

我爸叫吳守盟。他從來不喊我兒子,我從來不喊他吳守盟。不管是姑姑,叔叔,大伯,舅舅,

二姨,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他們從來不叫我侄子,外甥,孫子,外孫,

永遠都直接喊我的名字。“吳磊,你過來。”“吳磊,這里幫忙。”“吳磊!

”“吳磊……”有的時候我甚至沒由來的會被嚇一跳,突然喊我名字干嘛?

我是不是又做錯了什么事情?而我發現這一點之后,對于自己的親妹妹也不再直呼其名了,

用了更親昵的“老妹兒”來稱呼她。如今站在表妹門口,十幾年了,

好像第一次承認自己是她的哥哥一樣,有點害羞,又有點嚴肅的感覺。“進來。

”表妹的聲音不高不低的響起來。我推門進去,她已經打開手機抖音在刷視頻了。

圓形的床上亂糟糟的,被子衣服揉成了一團。我找到一片空著的位置坐下,說是坐在床上,

實則大部分靠在凸起的床架子上。從南京到連云港坐了四個小時的車,屁股上都快冒痘痘了。

“墻上的毛筆字是你寫的?”“哎呀哈,別提了,我六年級寫的,別提了,

當時我還以為寫的很好呢,現在看看,真是的……”表妹開始緊張的走來走去,

好像對自己的在墻上留下不可磨滅的丑陋痕跡而感到害羞,

又好像有意在遮擋我看著墻的視線。看著墻上寫的幾首古詩,有王維的“紅豆生南國,

春來發幾枝。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還有幾首李白的詩。這些字有頓角,有筆鋒,

每個單獨的字都在一定范圍的框架內,雖然說整體看上去亂亂的,有些橫不平豎不直,

但是乍一看那些飄逸的獨屬于毛筆字的鏤空花紋,還是蠻高級的。“寫的很好了啊,

你是說六年級寫的?現在幾年級?初二?那現在的字應該寫的很好了吧,

這墻上的字都有鈍角有筆鋒了,現在肯定寫的好看不少了。

”我讓表妹給我看看現在她寫的字,可她沒有滿足我的好奇心,又低下頭默默看視頻了。

看起來她并不是很喜歡這個話題,但我看到墻上還貼著一些本平臺出圈作品的書簽,

像是蟲大的《十日終焉》和三九的《我在精神病院斬神》。

雖說我并沒有完整拜讀過這兩部作品,可是一些模糊的話還是能說出來的。

“你也看這兩本書?”表妹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有點興奮的靠了過來:“是呀是呀,

你也看過這兩本?”我不想掃她的興致,只好撒了個小謊:“看過的,

這兩本在番茄上火的一塌糊涂呢。”“番茄?”“就是番茄免費小說啊,

你平時怎么看的小說?”表妹從桌子一邊掏出一本紅色封面的書,

大大的寫了四個字《十日終焉》。“從我同學那里借的,這是第四冊。

”表妹接著又從奇怪的地方掏出一個小塑料架子,上面擺滿了小說的周邊。

她拿出一大包卡片給我看,說這是誰那是誰,奇怪陌生的人名從她嘴里蹦出來,

大概都是小說里的人物。我假裝認真地回應著她,眼神經過每一個遞過來的卡片,

畫風都非常相似,只可惜,都是男的。表妹又打開一張大大的光面的紙,我原以為是海報,

結果是一個四宮格漫畫,其中描寫著一段莫名其妙的劇情,大概只有看了書的人才看的懂吧。

兩個很漂亮的男人臉對臉閉著眼睛貼在一起,我雖然不反感,卻也不喜歡。我認真點了點頭,

把漫畫折好遞還給她,再小心翼翼地把依舊套著塑料薄膜的卡片放在桌子上。

表妹把折好的漫畫塞進書的某一頁,又把卡片放在小塑料架子上,推到了桌子底下。

她突然講:“你以后能不能不走了呀?”我有點疑惑,有點不明白她講的是什么?

我還能不離開連云港不成?然后我立馬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我離家出走的事情。“那不好說哦,

但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嘛。”“嗯,那天我給你發消息,那個紅色的感嘆號讓我好害怕。

”“沒事的啦。”后面那些話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說出來,

可能是因為表妹其實和我有著類似的境遇吧,從小父母就都不在身邊,

心里其實一直渴望著名為“愛”的情感,而義務教育里,又把愛說的如此重要,純粹。

“我滿打滿算出去有八個月了,才想明白一件事情:父母其實不懂愛是什么,

向他們去索取愛,是沒有結果的。他們笨的不談,對于學習只會看成績,

對于陪伴只會說:我要出去賺錢。所以首先自己要愛自己,要瘋狂自戀。像我的父母,

我就認為老媽是呆頭一號,老爸是呆頭二號。”“哈哈哈哈。

”后面我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直到門又被打開,

這幾個剛剛坐在桌子邊人匆匆進來又出去。通過門口看到外面外婆在端菜,我也過去幫忙,

略顯高興地喊著“吃飯嘍”。菜陸續被端上桌,總共有接近10個菜,而我只輪到端兩個,

感覺好遺憾。表妹和我一樣,也在端菜。等到菜齊了,老媽最后端著一大鍋白稀飯來了。

這時我眼里只有滿桌的菜,渾然忘了老媽的腰不太好,沒去接那一鍋稀飯。

好在后面并沒發生什么事情,現在想想還是考慮的不夠周到。菜齊了,

人也都坐在桌子周圍了。外公坐在對著門的位置上,而我則坐在外公的右邊,

對著門邊的飲水機。我大概懂對著門的位置是地位最重要的象征,而我坐在右手邊則是其次。

雖然我媽和我舅是外公的親生兒女,可是只有我一個人陪他喝酒,不坐這,還能坐哪呢?

我知道其實一開始外公看我離得太近了,讓我往邊上稍稍,原意大概是想讓舅舅坐這里,

可惜了,舅舅要開車,我又去拿了酒杯,就這么坐算了。白酒名字叫做“湯溝”,

只是這兩個字看起來實在俗氣,就換成了繁體字,再用設計過的漂亮的書法字體,

整個感覺就拔高了不少,高端的氣息就顯現出來了。外公把酒放在桌子上,看我沒動作,

伸手去拿酒瓶,我此時立即意識到了什么,即刻忙說:“我來我來。”趕緊搶過瓶子,

先給外公倒了一杯,再給我倒了一杯。外公家里生活的清淡,杯子的大小也不一,

而我的被子明顯比他的大的多,可我也不敢怠慢,還是把我的被子裝得滿滿當當的。

只是如果要玩那種游戲,不知道還能放幾個硬幣進去。

我杯底碰桌地跟外公cheese了一下,就開始吃菜了,

大家似乎也拿這個當做動筷子的信號,紛紛夾起了面前的菜。由于“舅媽”是貴州人,

不知道“豆丹”其實是一種又白又肥的蟲子,舅舅就沒跟她明說,怕她不吃蟲子,

只是講了這是連云港的特產,味道非常鮮美。“豆丹”顧名思義,就是豆子里煉出的丹藥,

這種蟲子只會吃豆子,只會在連云港的豆子地里出現。

在我的印象里它叫這個名字肯定是有理由的,給人一種像是無中生有的神奇生物一樣,

不然不可能叫做“丹藥”的“丹”,也不可能價格那么高了。不過大概率也是人為養殖的,

只是我怕了解的太詳細,捅破了這層窗戶紙,那種朦朧的神秘感會煙消云散,

這獨屬于童年回憶的感覺也會隨之遠去。舅舅夾了一條“豆丹”給“舅媽”。

我媽和表妹就開始起哄,不停地講好話,只為了讓她吃下去。我一看真是有意思,

也加入了起哄的行列,直接對她講:“這是豬肉做的,外面是肥肉,里面是瘦肉,

卷成一個小團了而已。”我這么講的原因是我早就嘗過這白蟲子的味道了,

外面那一層確實軟軟的,牙齒咬到里面反而有了些許阻礙,不乏嚼勁的同時汁水又豐富,

光是口感就是一絕,更別提外婆做了幾十年的飯菜了,口味又是一絕。

“舅媽”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咀嚼了兩口,吞咽到肚子里。“蠻好吃的。”她這么講。

接下來就熱鬧起來了,只不過熱鬧的是另外半邊桌子相遇的兩個家庭,

也就是舅舅、表妹和舅媽。而我們這半邊桌子是外公、外婆、老媽和我。

老媽和我時不時的往另外半邊桌子插一句話,而外公則是一直沉默著,偶爾大家都笑了,

他也和藹的跟著一起大笑。從一開始,表妹就和“舅媽”站在同一戰線,

不斷地開著舅舅的玩笑。“哎呀,你怎么只給阿姨剝蝦嘛,都不給我剝!

”表妹略帶撒嬌地裝著不高興。“好好好,下一個就給你剝。”舅舅很無奈,

明明從開始只吃了一筷子的菜,第二筷子還是給“舅媽”夾的豆丹,此后就在剝蝦了。

我表面微微一笑,內心則是笑開了花。表妹一上來就借著“舅媽”這個外人,

抬高了自己的身份,而舅舅此時不能像平常一樣熊她,

要在自己可能是未來的老婆的面前表現出好的一面,要裝出“慈父”的樣子。

我不由得再次感嘆表妹的變化。以前的她只是一個被父親嫌棄的女兒呢,

只會默不作聲的挨罵,現在呢,嘖嘖。順著這個話題,

兩個臨時組成戰線的女人又不停地假意爭風吃醋。只要舅舅多給任何一個夾了一口菜,

另一個必定要怪他偏心。而舅舅肯定想的是多夾一點,下一次就不會再讓他夾了,

可誰知會演變成這樣。來回折騰了三四次,舅舅那本就不多的耐心就要耗光了,

輕輕地喊著表妹的大名就要發脾氣:“你差不多得了嗷,到現在我還一口菜沒吃上了,

光給你剝蝦了,我不吃了嗎?”表妹一聽這話,也不再做聲,埋頭喝稀飯了。

她也知道這溫柔的語氣是她爸最后的耐心了,要是玩笑再開下去,又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圓圓的桌子沉沉又默默,但是不一會兒,新的話題又被提起,又重新回到了開始火熱的樣子。

突然我覺得不和外公說幾句話有點不太像樣子,兩個喝酒的人,居然互相不說話,

可又不知道講什么東西。腦袋使勁轉了半天,只能想到問問身體是否健康。“來。

”我舉起半空的酒杯,示意要和外公喝一口:“外公,最近身體怎么樣啊?”“很好,

好的很,非常健康。”我們之間又剩下了沉默。好在對面半邊桌子還火熱的一匹吊糟,

想破腦袋的我決定結束思考,仔細聽著對面幾人的對話。

舅舅還是把“豆丹”實際上是蟲子的真相告訴了“舅媽”。

我倒是不擔心“舅媽”會因為謊言對我有什么異樣的看法,畢竟只是一個小玩笑。

雖然說我也討厭骯臟的帶反光外殼的蟲子,可畢竟這都能上菜桌了,肯定是干凈的。

先不論螞蚱和蟬,“豆丹”白白胖胖的,看著也不是很難入口的樣子。

一說到“豆丹”這個話題,又引到特色菜這個話題了,

就“舅媽”又開始說自己當地的風俗啊,人文吶,特色菜之類的。一說這些,

表妹自然是只能聽著,因為上學,去的地方還沒有那么多,最多問問“舅媽”是哪里人。

“啊,我是貴州的。”這我早就知道了,等到“舅媽”再次說到貴州過年的風俗時,

我把早就在心里準備好的臺詞說了出來。“前些年我們去貴州的時候,那兒的親戚可熱情了,

一天吃四頓,到后面都實在吃不動了。”因為我奶奶是從貴州嫁到溫州的,好久沒回去了。

前些年從溫州到貴州高德地圖顯示十幾個小時的車程,結果加上過年堵車還要更久,

坐的屁股上起了一片小痘痘,養的要死,如果當時有爐甘石洗劑就好了。雖說坐車夠折騰的,

但是貴州那邊的親戚實在是熱情,不是忙著給一大家子二三十號人做菜就是忙著組牌局,

撲克牌麻將牌。我奶能從白天睡醒賭到晚上一兩點!不過我對堵伯實在不感興趣,

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無所事事地逛。只是親戚家住在村子里,實在又沒啥好玩的。說到這,

“舅媽”就又換了個話題,舅舅又接上了。我低頭吃飯舉手喝酒時,

話題一個個隨著時間冒出又消失,幾人的羈絆也從無到有了點點絲線。

喝酒的人永遠都是最后離開桌子的。除了我和外公外婆,其他人全都吃飽了,離開了桌子,

準備去街上逛一逛。不知不覺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屋里的燈光斜斜地映在不遠處的水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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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15 19:53:07